第一章 可恶的对手 九月一日夜。 空袭警报突然划破了夜空,伦敦车站的灯光瞬时间全部消失,站台上一片黑暗。乘开往格拉斯高列车的旅客在黑暗中摸索,东蹿西跑,前拥后挤,乱作一团。尽管空袭警报一个劲地响,但既听不到爆炸声,也听不见高射炮的射击声。看来,至多不过是德军的飞机在什么地方迷失了方向而已。 此刻,一位年轻的历史学者被卷入了这灯火管制中的一片混乱中——他就是阿伦·康白尔。 他急急忙忙地分开混乱的人群,顺着长长的列车朝最前一节车厢奔去。他终于走到了尽头,登上了卧铺车厢。这节软卧车厢已经满员,通道一侧的每间软卧室的房门上都写着房间号码和乘客的名字。他借着火柴的光,找到了自己的四号室后,不由得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放心地打开了房门。...
第一卷 第一部1体重在一百公斤以上的时田浩作走进理事室。理事室里顿时变得闷热难当。这是财团法人精神医学研究所的理事室。常在此的理事只有时田浩作和千叶敦子两个人。室内放着五张桌子,他们两个人的桌子并排靠在里面的窗户旁边。理事室与职员室相通,隔在中间的玻璃门平时总是大开着,使得理事室看起来就像是职员室的一部分一样。从所里的小卖部买来的三明治和咖啡都被千叶敦子打开了,却扔在桌上没动。每天吃的都是这些东西,弄得她一点食欲也没有。所里虽然也有住院患者和职员共用的食堂,但是里面的饭菜简直难吃到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步。没有食欲就不会发胖,敦子那份足以让电视台天天缠着要请她演出的美丽也就不会受到损害,虽说这也算是一种幸运,不过,实际上除了为人治疗的时候以外,无论是对自己的美丽还是对电视台,敦子全都毫无兴趣。...
内容简介:有胆,就别跑!blog.sina/u/1407797652这是小弟的blog博客小窝,有随想和照片,有空去看看喔!第一章 许多事物,或多或少都带着悬意,就如眼前挂于崖壁上的悬空寺。 位于北岳恒山的金龙峡犹如天神以千钧之力一刀劈下,冷峻峭拔。悬崖上的悬空寺像一块雕工细致的镂雕匾额,横挂于峭壁之上。看似颤巍巍的,随时都可能崩塌下来,却在风雨中矗立一千四百年。 从镶嵌于崖壁的南楼前往北楼必须走过一条空中栈道,秦磊踏上了栈道,脚底的木板同时发出衰……的声响。他回头轻声说。“要我牵你过去吗?” “不用啦!我的胆子没那么小好吗?”魏彩婷摆出勇气十足的架势说。但是双脚踏上的是没有垂直支撑物的悬空木桥,走在上面又是吱吱作响,不由地感到既紧张又刺激。...
作者:乙一制作:flywind 那个心愿——可能实现吗? 是否拥有过很多——不一样的梦想? 如果全部全部全部——通通实现的话? 乙一的“不可思议的口袋”里头,有这无限宽广而清澄的世界! — Prologue — 可能是因为建立在山丘上吧,我的房间通风良好,在夏天只要打开门窗户, 就不需要电风扇。即使地板有灰尘,只要打开阳台的窗户,以及另一边的气窗,就会 有风吹过室内带走尘埃。刚洗完澡站在窗户旁,风就会咻地一下子把我的头发吹干。不过这并非只有好处,问题也相当多。 要是在窗户旁边挂风铃,就会因此响个不停而造成邻居的困扰。如果遇上强风的日子,风会直扑房间窗户而来,令我担心窗户玻璃可能会破掉。而在强风过后,阳台上就会满是被风吹来的树叶。...
一又是黄昏风停的时候。我习惯地往镇外的防波堤走过去。我认为听听海浪声音大大有助于乘凉,而聪明的人们每当这闷热的时刻总聚集在有冷气设备的咖啡馆或餐厅。理论上确实如此,可是,像我这种年龄的人,长年积习是一下子改不了的。我已在这堤防的尽头处蹲了个把小时,望着海面。夕阳西下后晚风开始拂过-这是我最喜欢沉浸的气氛。我于战争期间搬到这个海边小镇来住。这是内人的娘家所在地,而我搬到这里来算是疏散。后来,我在这里住惯了。我总不能闲着不做事,于是慢慢开始买进一些工具和材料。到仅有的一些钱用完后,我就变卖家里稍值钱的东西,甚至把内人名义下的一小片山林地卖掉,然后买进更多的工具和材料,恢复我的老本行-制造保险箱的工作。这样的日子已过l0年了。战前我曾经在东京一家大工厂工作过,所以算是个行家。不过,在这样的小镇经营这种行业,卖出的保险箱数量非常有限。虽然内人屡次建议到大都市去开店,但我还是...
正文 引子 ( 本章字数:841 更新时间:2009-7-15 12:53:22)『图片内容,需要从网站wapuu阅读』 盗墓不是游览观光,不是吟诗作对,不是描画绣花,不能那样文雅,那样闲庭信步,含情默默,那样天地君亲师。盗墓是一门技术,一门进行破坏的技术。古代贵族们建造坟墓的时候,一定是想方设法地防止被盗,故此无所不用其极,在墓中设置种种机关暗器,消息① 埋伏,有巨石、流沙、毒箭、毒虫、陷坑等等数不胜数。到了明代,受到西洋奇技淫巧的影响,一些大墓甚至用到了西洋的八宝转心机关,尤其是清代的帝陵,堪称集数千年防盗技术于一体的杰作。大军阀孙殿英想挖开东陵,用里面的财宝充当军饷,发动大批军队,连挖带...
白尔格瑞夫少校之死,也不过是一椿很快为人遗忘的憾事而已。人住在此地只限于阳光、大海与社交的乐趣。一颗阴魂扰乱了这些活动,留下一片短暂的阴影,刹时间又散去了。何况,也没有人对这位死者有多少认识。他其实是个喋喋不休、在俱乐部里专门讨人厌的那型人物,总喜欢说一些人家并无特别兴趣的个人掌故。他在世界上任何角落都找不到一个长久栖身之处。他太太好多年前就去世了。他活得孤寂,死得也凄清。不过,他那种寂寞却又是在人群中度过的,而这种打发日子的方式,倒也没什么难过的,纵令白尔格瑞夫少校是个寂寞的人,他似乎也挺乐观的。他有自得其乐的方法,如今他死了,埋了,没人在乎;再过一个礼拜,大概人们连记都不记得他,甚至想都不会想他了。...
经常会有一种情况,在两条不同的铁路上,两辆电车朝着同一个方向、又停在同一个站台。在田端,往返于品川的山手线和京滨东北线就是这样。研究生在读的时候,敦贺崇史每周要乘坐三次山手线,目的地是位于新桥的大学资料室。他每天早上在固定的时刻坐着同一班电车。虽然过了上班高峰,但也没有座位,他一直站在门边,永远是同一节车厢,同一扇门。他无目的地眺望窗外的风景:杂乱无章的楼房,灰暗的天空,劣质的广告牌。然而这些景色经常会被同向驶来的京滨东北线所挡住,那辆列车时而靠近时而远离,以几乎相同的速度相同的方向飞驰着。两列电车最靠近的时候,简直就像合为了一体,连对面乘客的模样都看得十分真切。当然,靠得再近双方都无法交流,只是各自驶向旅程的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