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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血战旗-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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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样的结局,恽代英也只能是带着苦笑回应。
    其后,曾一阳去了苏联,而曾让和恽代英一直在国内工作,直到1927年12月11日广州起义,曾让不幸被顽固分子击中,牺牲在了起义成功的当天。
    “一阳同志?”刘先河以为自己的冲动,给组织带来了重大的麻烦,不安的说到。
    曾一阳仔细的想了想,明白蒋介石是不会放过恽代英的,作为**高级领导人之一,这个人实在是太重要了。能用最好,不能用,关着也能让不少**的人出来营救,从而抓到更多的**。
    “你先把物资的事上报上海党组织,让他们尽快和中央联系,准备接受这批物资。并告知组织,我留在上海营救恽代英同志,让组织放心,我会注意安全。”曾一阳斩钉截铁的说。
    刘先河迟疑的望着曾一阳,不明白这个小同志突然就改变行程,反而会很坑定的认为,组织会同意他的要求。
    曾一阳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虑,哈哈一笑,对刘先河说:“怎么说,我都要叫他一声恽叔叔,你说我该不该留下来。这件事不能拖,希望你尽快给我消息,最好能在明天傍晚之前。其他的可以等等,关键是需要人手,一定要可靠的同志。告诉他们,营救完成后,必须一起带着他们去江西,有家业的不能参加。”
    最后的话,曾一阳说的有点武断,但他不希望和自己行动的人,内心还有顾虑。虽然,他们参加革命,已经把个人生死抛之脑外。可这件事情太大了,他失败不起,也担当不起失败的这个责任。
    “只能等了?”曾一阳无可奈何的想,有时候他还觉得自己是红二代,父亲是红一代。
    第一代人打江山,第二代人坐江山,可是轮到自己头上,变成了自己也是打江山的人。
    没有人不怕死,他曾一阳也不是铁打的心肠,可以从容面对酷刑,从德国离开的时候,他就在自己的身上藏了几粒胶囊,胶囊内的药物正是剧毒——氰化钾。
    他也希望自己成长,赶快成长,成长为一个意志最坚定的革命战士。到那时,他就不需要外物来保证自己的纯洁,多年的军事训练,让他的体魄强人一等,内心还是和襁褓中的孩子没有多少区别,他太风顺了,没有挫折哪里有英雄?
    他也明白,自己是太顺利了,空学了一身的理论知识,外带一大串说不上靠谱不靠谱的网络杂谈。
    带兵?军队实习的时候带过一个排,是苏联兵,做过团部的参谋,仅此而已。估计,自己,带一个营的就够呛。师、团级别的部队更不用想。所以,他才有了一个建立特种部队的想法。
    这种部队的建队思想,不是为了大规模的战役级别设立的,而是为了小规模的战斗,相信超于常人的超前意识,可以让他在这条路上走出一个不一样的天地来。
    摊开一张白纸,曾一阳认真的写着,时而冥思苦想、时而站卧不定。一个属于这个年代的特战小队的武器,装备赫然显示在纸上。
    “毛瑟98k*8,带阻击瞄准镜,战斗人员十六名
    捷克机枪三挺,保证短时间的火力任务,战斗人员六名(包括机枪手,弹药手)
    掷弹筒两个,战斗人员四名
    电台一部(轻型电台)人员一名
    爆破手三人,主要使用遥控和定点爆破炸药
    电台两部”
    “另外,每个队员还需要一把M1932式手枪,当活力支援武器用。记得这种枪刚开始造,通过阿尔弗雷德应该可以搞到。可惜光装备就需要一大笔钱,加上训练和实战使用的弹药,红军能负担的起吗?看来还是要想办法,抢军阀,靠缴获是一条路。”曾一阳自言自语的说道。
    !
第二十四章 营救(3)
    阿尔弗雷德在放纵了一整晚后,打着哈欠,带着潮红的双颊,双腿软绵绵的迈着小碎步,推门而进。
    也不去自己的房间,发现曾一阳的房间门虚掩着,顺势而入,大大咧咧的倒在了沙发上。疲倦的脸色,带着兴奋的眼神,就像是一个鸦片鬼似的,身体已经是坠入地狱,灵魂却还在天堂。
    拉扯着自己的领结,扯开了最上口的纽扣,脖子一下子被解放出来,阿尔弗雷德贪婪的呼吸这春天的空气。端起桌子上的杯子,一扬脖子,将满满一杯咖啡喝的一滴不剩。
    曾一阳即便是再投入,身边来了个大活人,他总是能够感觉到的,目瞪口呆的看着阿尔弗雷德用喝啤酒的方式喝咖啡,还意犹未尽的样子,这还是那个一心想要获得战功,成为贵族的德国年轻人吗?
    总算感觉到了身边异样的眼神,阿尔弗雷德才底气不足的对曾一阳说:“对不起,让你见笑了。但昨晚简直太美妙了,难以相信,在中国,遥远的东方。竟然可以看到俄国的贵族小姐,香艳之极的服务,一切都是奢华的像是在东宫里面举行的宴会,是一场值得记入历史的盛宴。还有打扮成侍女的法国玫瑰,简直让一颗男人的心脏,承受着狮子的血液,狂野而沸腾。”
    发现,曾一阳不解的看着他,哀叹一声,扶着脑袋倒在了沙发的靠垫上,抱怨道:“我这是在干什么,和一个小孩谈女人,傻透了。艾尔莎,等着我,今晚我还会来的。”说完,嘴角挂起一个夸张的幅度,有笑模样,但没有笑声,渗得慌。
    大多数时候,他在曾一阳面前都会有种挫败感,这次也不另外,曾一阳除了他进门的时候看过他一眼。其后,一直盯着书桌,认真的画着些什么。
    阿尔弗雷德虽好奇,但他的身体却是开始抗议,哈欠连天,就差没把他的嘴给撑大了。
    在他身上既看得到德国人的那种严谨,只不过是在工作中,即便是他在做一个党卫军小兵的时候,他也是一丝不苟的要求自己。更何况,当时的党卫军更像是一个社团,而不是军队。
    出生大资本家的他,又不失经过数代人养成的生活习惯,想吃的时候吃,想睡的时候睡,吃好睡好后,精力充沛的他们再找一个乐子,发泄掉多余的精神。钱自然有人帮他们挣,他们的任务就是把当权者的胡子捋顺了。有了强大的保护伞,他要做的不过是遵守规则而已。
    相比,曾一阳从出生到现在,除了短暂的童年,他还能享受到片刻的宁静之外。
    更多的,是他随着曾让从这个城市到那个城市,曾让作为一个革命者,一个**人,完全没有了家的概念,很习以为常的将曾一阳也归到了和他一类人之中去。
    小小年纪的曾一阳不能到处演说,演讲,和最底层的工人,学生探讨帝国主义对中国的压迫,让他们失去了什么。
    而是变成了曾让的一个教育实验,没错就是实验。曾让的严谨在他的学生中,可是一个不可逾越的军规,让他们想不到的是,他的这种对学生的严格要求,正是从曾一阳身上而来。
    从来不会对曾一阳有一个时间的规定,只是在早晨出门之前,将一天的学习任务交待下去,然后让他晚上回来的时候抽查。
    让他无奈的是,曾一阳一次都没有给予曾让,作为父亲的‘教育’儿子的权力。总不能选个下雨天,没事的时候在家打儿子玩吧!相反,曾一阳还会时不时的出些根本不是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所想的问题,让曾让‘难受’一下,比方说普法战争中,为什么普鲁士人仅仅靠着一场突击,就让法国掉入了失败的深渊。
    这对父子几乎是在互相较劲的日子中,度过他们一起生活的那段时光。迫于曾让的威严,一阳也算是将自己本来不甚感兴趣的外语、哲学、国文等科目,学了个杂七杂八。
    而曾让也获得了一些军事上,经济上的思考。
    整整一天,曾一阳都没有离开过面前的桌子,不久之前迸发的组建特种部队的想法,和超越时代的武器的设想,让他异常兴奋。
    为什么不设计一些强劲的武器,让他可以和他名义上的赞助人有一种平等的对话权呢?即便这些武器的专利权他都不要,但有一个强势的政党,工业发达国家站在背后,他的底气就不是一般的足。
    他从最浅显的半自动步枪、军刺等单兵武器,可以让步兵,威胁到装甲部队的武器出现在战场上,这绝对是具有轰动效应的。英国在一战中使用的坦克,可以再行进中,将自己的乘员闷死在车内这种乌龙事件已经不会发生,新型的装甲车不断地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
    相信,在欧洲战场,必然还是原来的样子,机械部队和机械部队的战争。而相对亚洲战场,作为轴心国的日本,根本没有这个财力去挥霍,他造的坦克,在二战中,只能当装甲车用。
    其原因之一就是,他们是一个岛国,国家的防御更重要的体现在海军的扩张上。众所周知,战列舰都是动则几万吨的大家伙,而且一次作战准备或训练,就够一只装甲师团打上好几个月的了。
    从军多年,大多数时间还都是在军校中度过,可并不妨碍他对于枪械的认知。一款CS给所有当代青年普及了枪械知识,可靠稳定,射击误差小,火力强大的武器,设计出来并不难。
    在陆军上彻底击溃日军,在抗日战场上,将日本彻底从轴心国的体系中抹去。或许每个热血军人都想做的事,可并不容易,原因在于国内的士兵在训练、补给、装备上都不如日本,一支国际二流的陆军。
    他不知疲倦的画着枪械,最突出的就是他将98K的狙击步枪,从单发填充弹药,而改成了下匣式弹仓。除此之外,还有更为强悍的阿卡系列的突击步枪,单兵肩扛式火箭筒等等的武器
    等到阿尔弗雷德睡醒,饱餐之后,迈着轻快的步伐,推门进入的时候,曾一阳已经画了漫漫一叠的图纸。虽然很多武器还不成熟,关键是他自己也只是看过图片,有外表特征,但没有可靠的技术参数。
    当然这些武器绝对是威力强悍,要是让斯大林看到了,指不定会乐疯了。要知道,苏联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
    二战,早期对抗德国的苏联,可都是用人命去填的。
    站在一阳身后,不声不响的阿尔弗雷德已经被对方的疯狂给惊呆了,如果德国国防军能有如此强悍的单兵武器,那么十万军队就可以阻挡一百万的英法联军进攻。
    !
第二十五章 疯狂的计划(1)
    “天哪!你难道真的认为手提机枪可以发射流弹?”阿尔弗雷德简直不敢相信的失声问,在当时冲锋枪的概念还没有出现,更多的是用手提机枪来称呼冲锋枪。()
    曾一阳不禁小得意了一把,他早就知道阿尔弗雷德在身后看他画图纸,之所以没有停下来,就是为了让他身后的军火贩子上钩的。
    他舒展着酸痛的胳膊,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不慌不忙的走到房间的装饰台的咖啡壶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无糖的咖啡。
    悠然的喝了一小口,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叠图纸说:“这都是我的一些不太成熟的武器构想,画了下来,你认为如何?”
    阿尔弗雷德不情愿的翻了翻白眼,我都快被你吓傻了,你还问我这些图纸好不好。
    虽说,和曾一阳的交往时间不长,他可就像是个老朋友一样了解曾一阳,直截了当的说:“你想要什么说吧!只要我办得到的,我会尽量满足你。”
    “友谊!”曾一阳低头含了一口咖啡,若无其事的说到,就像是谈论一些小事一样轻松。
    “友谊?”阿尔弗雷德惊愕的重复着曾一阳的回答。脸上难以置信的表情,就觉得有股热血重胸口直往头上冲去,耳边都出现了嗡嗡的幻觉。
    在他向曾一阳提问的时候,就准备好了接受对方的‘敲诈’,可是他又一次在曾一阳面前失措了。一个劲的告诉自己要淡定,淡定,曾一阳虽然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但对方头上顶着一个天才的帽子,还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和这样的人用谈生意的心态,往往会让将自己逼人绝境的。
    “我们的政党在国内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在牺牲了无数的党内精英,帮助蒋介石领导的军阀集团获得了北伐的战略成功后,他们丝毫没有感激我们的付出,而是用屠刀,肆意杀害我们的同志。在此情况下……。”曾一阳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着,他深怕自己激动过后,在阿尔弗雷德面前歇斯底里的大喊。牺牲的人中,不但有视他如子侄的长辈,还有他的父亲,他的心如何才能平静的了?
    “等等等等,抱歉打断你,我是一个商人,在中国我代表着德国的利益。绝对不可能和这个国家的政府作对,来支持你们的政党,相信你也明白,这让我很为难。”阿尔弗雷德打断了曾一阳的话,着急的说道。
    曾一阳点头赞同,随后说:“我想你不必付出立场性的代价,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也无法为自己的立场做主,一旦将自己推入绝境,你将失去一切,作为朋友,我不能这么做。我们只不过是一种交易。就像是你卖军火给中央军,也卖军火给地方军阀一样,我们也需要你的商品,价格上我们也会遵守市场规律,这样不是很好吗?”
    “这样啊!”阿尔弗雷德显然被曾一阳说心动了,卖军火,卖谁不是卖啊!再说一个动乱的国家,不是更需要军火吗?
    曾一阳见阿尔弗雷德不吭声,知道他心动了,趁热打铁才是王道,紧跟着说:“我们还可以用战略资源来换取你们的物资,按国际价格结算。其中有猛、锌、钨、铅等。”
    “我的朋友,虽然你我提出了一个美好的蓝图,可是,我担忧的是,我们的货物如何才能送到你们手里呢?”阿尔弗雷德在听说可以换德国缺乏的资源时,已经认可了曾一阳的建议。
    事实上,当时的德国对于发展军工工业已经是力不从心,很多战争资源不是掌握在英国手里,就是在法国手里。石油、铁矿石、有色金属等,无不受到英法的控制。想要摆脱英法的战略封锁,当时的中国是个不错的选择,其实美国也有很多德国需要的矿产,但是美国政府只想从德国获得利益,从来没想过要和德国等价交换,让老牌的军事强国很是恼火。
    曾一阳一听,也觉得很难办,少批量的物资,可以通过福建的山路,和鄱阳湖边上大的小渔村交易,但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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