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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不称职的兽医-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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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在身上的箭不知什么时候被拔了下去,伤口也被包扎了,看手法一定是阿巴亥做的了,她学过几天救护的,甚至还做过手术,对付箭伤应该没有问题,可是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没有解决,上药。经过昨夜在河水中的浸泡伤口不发炎才怪,趁着自己还清醒赶紧弄些药吧,我吃力的将阿巴亥拽起。
    “不能在这里呆久了,那些劫匪没准会找过来,我们很还是找一个更安全隐秘的地方吧,同时我也要找些药上,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听了我的话阿巴亥挣扎起身,扶着我出了窝棚。
    这是一块废弃的瓜地,位于山间的盆地里,四周没有人烟,显然瓜地的主人已经放弃这里了,而远处的河流也不是运河,看来是一个支流,能冲出这么远,没有被淹死实在是命大,我开始怀疑起来,我是不是不死之身啊,三番两次的遭受生命危险,可最后总是能化险为夷。虽然前路漫漫,又不知道身处何方,但是我还是充满信心,只要人还在就有办法。
    一路前行,我寻找着可以药用的植物,虽然是学药物的,也没少摆弄中药,可是那都是处理好的干货,让我从这么多的植物中找出几味抗菌消炎的药还真是难办。好不容易凭着印象找到了几株白头翁和野菊花,虽然效力不大,可是聊胜于无。老天待我总算不薄,随后又找到了一个山洞,里面很干爽,还有干草铺着,看来是有谁打猎在这里住过,不但如此还有几个瓦罐,这可是如今最好的财富了,忍着饥肠辘辘,我让阿巴亥弄些柴火干草,想把这些草药熬了。
    阿巴亥毕竟是游牧民族出身,野外生存的能力还是很强的,没用多久,就弄回了柴火,还有很多野果子。
    “能不能吃啊?”我不放心道,可是已经耐不住不断抗议的肚肠将果子塞进嘴里,虽然苦涩可是总还是可以充饥的。
    “不能吃你还吃干什么啊,放心吧我是看见有松鼠在吃这种果子才摘的。”阿巴亥没好气地说,手上也不慢,顷刻间已经吃了两个,我们俩你一个我一个狼吞虎咽的将果子吃了个干净,彼此看着不禁苦笑。
    一个是当年努尔哈赤的大妃,一个是当今朝鲜的总督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天意弄人啊!这种处境和原始人估计没有多大的区别了,接下来生火成了一个难题,我们两个人几乎尝试了所有的办法,又是钻木又是凿石,除了弄出几个火化来再就一无所获,我颓然坐在地上,看来书中的东西也不能全信,至少我就弄不出火来,当啷一声怀中的一个物件掉了出来,是一枚凸透镜,这是我当年教给吴能制造玻璃后吴能打造出的第一枚透镜,因为极有纪念意义体积又不大一直被我揣在怀里,没想到这时它溜了出来,手里捧着透镜我开怀大笑。
    “天无绝人之路啊,天无绝人之路!”把阿巴亥弄得莫名其妙,手舞足蹈之下,再次牵动了伤口,弄得我次牙咧嘴。
    “来,来;看我如何给你变出火来!”说着我拉着阿巴亥走出山洞,找了一处有光的地方,弄些干草,此时时间刚过正午,7月的南方已经很炎热了,在山洞里还不觉得,可是一出山洞只觉得热浪袭人,我将透镜高高的举起在阳光下找到焦点,将之对准干草,不打一会干草上冒出了薄薄的青烟,随后一小朵火花应运而生。
    阿巴亥张大了嘴几乎不敢相信,一块小小的玻璃竟能生出火来,将透镜拿在手里仔细把玩,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原因。见此情景我将阿巴亥的手拿了过来,将手掌平铺,让透镜的光汇聚在她手心处,不大一会,阿巴亥手心吃痛,“啊!”的一声将手缩了回去,乐得我再次狂笑,寂静的山谷中到处回荡着我的笑声。
    “你真讨厌!”阿巴亥用手敲打着我,一脸的妩媚,看的我垂涎欲滴,自从在船上过夜以来又是多日未近女色,此时看着阿巴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成熟少妇的妩媚,和这种妩媚极不协调的青春,构成了一幅邪意的画面,要怪就怪我,将整容手术做的如此完美。
    “看什么看,没看过么,要看看你老婆去。”阿巴亥被我笑得恼怒了,随口说道,这让我想起了还在船上的海兰珠等人,昨夜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脱险。见我神色黯然,阿巴亥知道勾起了我的心事,连忙在一旁安慰道:
    “没事的吉人自由天象,有邓希晨那么高超的武功,还有那么多的卫士,应该是没问题的,昨天要不是你强出头,要去划船,也不会落水的。”
    “怎么能说是强出头呢,那时我不划谁来划啊,总算是没死就是命大了。”我说道。
    “好了,好了,你说的都对,我是女人的见识,你别跟我一般,我们都脱险了,他们就更不必说了。”阿巴亥轻轻的抚着我的后背劝说道,如此近的距离,我几乎闻到她身上特有的成熟女人的芳香,加上昨夜和今天的折腾,阿巴亥的衣襟此时已经松散,这样的距离下我可以清晰的看见她洁白深凹的乳沟,真是十分迷人。正所谓温饱思淫欲,填饱了肚子的我此时一股邪火窜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阿巴亥的前胸。
    “你看什么呢?”阿巴亥注意到我邪意的目光,一低头发现自己已经春光外露。
    “讨厌,你就是色鬼托生的,家里有了老婆还不够么?”好像是在故意引诱我阿巴亥并没有拉上衣襟,而是距离我更近的轻斥道。
    “家花哪有野花香,你没听说过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既然你如此大方,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更加肆无忌惮的将眼光放直。
    阿巴亥还是首次听到这话,乐得哈哈大笑,“你还真能说,我看你可是把海兰珠当宝一样,她说什么都听,你呀就是有贼心没贼胆。”
    “谁说的,我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贼胆!”说着我一把把阿巴亥抱住,盯着她的眼睛道:
    “信不信,我现在就吃了你!”
    “你来啊,你来啊,我才不信呢,以前那么多机会你都没有,这次也是一样。”明明知道阿巴亥在激怒我,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其实估计忍不住的是欲火吧,四下里无人,我的那道所谓的道德防线眨眼间就崩溃了。
    一低头向阿巴亥娇艳欲滴的红唇吻去,啊!的一声,阿巴亥不敢相信我终于逾越了这道鸿沟,和她如此亲近。双手搂上我的脖子,和我缠绵起来,阿巴亥是个熟透了的女人,个中滋味自然不能和海兰珠和李顺姬比,此时我心中有一种犯罪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不但不让我冷静下来,反而更加疯狂的刺激着我,一双贼手终于穿过她的衣襟,将那座双峰掌握在手中。
    阿巴亥不堪如此刺激,浑身振颤,自从努尔哈赤死后已经一年半了,就是努尔哈赤在世时也好久没有碰过她了,阿巴亥此时还如何控制得住自己,在我怀中不断的扭动,终于碰到了我的伤口。
    “疼”我被疼痛惊醒了过来,刚才的欲火霎时间灭掉了。
第十四章 瘟疫(一)
    我的一声喊痛,让阿巴亥从情欲当中清醒过来,毕竟我还带着伤,不适合这种剧烈运动,阿巴亥含着嘴唇,挣脱了我的怀抱飞也似的跑回了山洞。
    怎么每次都是在关键时刻就……真是让我郁闷啊。既然火生着了我还是为自己的小命着想,现在没事不等于一直没事,细菌感染也是有一潜伏期的,于是我用了好长的时间将药草熬好,捏着鼻子把药灌进了自己的肚子,看我这兽医干的吃点药还这么费尽,没办法从小就怕吃苦。
    虽然我这么惜命可是到了半夜的时候该来的还是来了,我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身体一会冷一会热的,口中也开始胡言乱语。这把阿巴亥吓坏了,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药,药。”我挣扎起最后一丝清明口中呻吟道,随后就人事不省了。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不!应该说是一个赤裸的温暖的怀抱,那是阿巴亥曾经哺乳了三个儿子的怀抱,散发着阵阵乳香,心中怦然而动,真是让人垂涎欲滴,鼻息开始急促起来,这种变化自然让阿巴亥发觉了。
    “你醒了!”阿巴亥发现了怀中的我已经转醒,平淡的说道,缓慢的将中衣穿上,神色平静,一切都不用再说了,我如何能不明白阿巴亥这一且所作的都是为我,一定是昨晚我喊冷的时候,阿巴亥用自己的胸膛温暖了我,这种方法虽然尴尬但是很有效,这不我不是醒来了么。
    “谢谢你!”我小声地说道,看来我和阿巴亥的这笔糊涂账是弄不清了,随他去吧,我还想说什么,阿巴亥阻止了我。
    “你身体太弱,不要多说话了,我去给你弄些吃的。”说着她转身出了山洞,留我一个人在那里发呆,不多时阿巴亥捧着许多野果回来了。我一边吃一边打量她。
    “看什么看,没有看过么?”阿巴亥嗔怪道。
    “你真的是很好看,我从前一直没有好好的看你。”我冲口而出,说完了就后悔自己怎么说出这种话来呢。阿巴亥没有恼怒,伸出手温柔的为我梳理散乱的头发。
    “老了,我都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用不了几年就要作奶奶了,你还说我好看,不是取笑我么。”阿巴亥若是不提醒,我也几乎忘记了她的真实年龄,或许这才是一直横亘在我俩之间的真正的鸿沟吧,阿巴亥始终记得自己的年龄,而我也在不断提醒自己她是多尔衮的母亲。这些一直是一种潜意识埋藏在我们彼此心里,昨天的那一幕再次回想在我脑中,我不觉羞愧,对于阿巴亥我可能更多的是欲念吧,一种犯罪的冲动和欲望,人都有这种黑色的情绪,而我昨天终于爆发出来了。
    阿巴亥看着我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随后的几天我们继续留在山洞里养伤,直到我的体力恢复的差不多,才准备动身去寻找海兰珠她们。这些天里晚上我还是和海兰珠睡在一起,或许彼此都需要这种心灵的慰寄吧,偶尔我也会亲亲她,可是她阻止我做进一步的亲热举动,理由是身体不允许,至少要等我把伤养好了再说。阿巴亥已经彻底的认同这种糊涂的关系了,并且不准备对此想更多的,我也是得过且过,人生或许就是如此,与其为那些琐事烦心,不如把握现在的一刻,及时行乐。这次堕水我想开了很多,又从阎王那里走了一遭,看来今后必须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过一天就让一天有意义,让我的女人们幸福,让我治下的百姓富足,这就是我今后的目标。
    自从到达这个时代以后,我一直是得过且过,走一步算一步,没有过多的远大理想,对于自己的事业说不上热爱,大多是一种责任,可是这次中原之行至此,让我明白了很多,这种责任我无法逃脱,与其硬着头皮去闯还不如当它是一种挑战,对自我的挑战,让自己的生命更有质量,更有意义。
    这一天我和阿巴亥走出了山谷,我们是顺着河流走出来的,在山里我辨认不出东南西北,其实不光是在山里在哪里我都分不清东南西北。可是有一样好就是我会动脑子,既然我们是被河水冲来此地的,那么只要沿河而上就能找到运河,找到运河就能找到去扬州的路,我很聪明吧。
    “还用你说,我也知道该这么办!”阿巴亥在一旁给我泼了冷水,你就不能让我开开心么,都郁闷了这些天了,到嘴的肥肉不能吃也就罢了,还打消我的积极性。
    沿着河流,我们终于找到了运河,并且找到了那天劫匪留下的血迹,看来这一仗打得很激烈,整个河岸上到现在还能闻到血腥的味道,周围有很多新堆起的坟头。胜败双方到底是谁呢?我心里好大的悬疑,不过可能还是我方的可能性居多,劫匪估计没有那么好心埋葬我的人,而战后埋葬尸体是我军一贯的优良传统,不光是对死者的尊敬也是为了避免发生瘟疫。
    沿着运河我们继续向前行走,有一个问题摆在了我的面前,身上没有钱财,当真是寸步难行,在山里还好说,有野果可以充饥,可是在运河岸边几乎看不到什么能吃的东西。难道我要一路乞讨去扬州么。
    在吃完最后一个从山里带出的野果后我和阿巴亥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有办法,我一狠心,当乞丐就乞丐吧,没准我还能混上一个丐帮几袋弟子呢,只是不知道这时有没有丐帮。
    终于我和阿巴亥远远的看到了一个村落,当我鼓起勇气编好了理由准备乞讨的时候,发现这个村子气氛十分诡异。只见路上到处都是纸钱,很多屋舍上挂着灵幡,隐隐的风中还能传来哭声,路上几乎见不到行人,仿佛一座死城一样。这是怎么回事?我和阿巴亥走进村里,东张西望虽然是大白天,可也是被这种阴森的气氛弄得毛骨悚然,这个村子很大,走了许久才好不容易碰上一个村民,我连忙拦住他上前问道:
    “请问这位大哥这里是哪啊?到扬州还有多远,何以村里这么多死人呢?”
    那村民听了我的话神色巨变,抬腿就想走,被我一把拉住,“大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那人挣不开我的手,要知道虽然我刚刚有些复原,可是力气还是有的。
    “这位小哥听你口音一定是外乡人吧,我劝你还是不要多问了,赶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说着掉头就想走。
    “这位大哥,你怎么说话说一半啊,为什么此地不宜久留呢,你还没有告诉我真正的原因呢。”见我如此刨根问底,那人也没有办法,于是解释道:
    “小哥有所不知,此刻我们村子正在闹瘟疫,不光是我们村其他的村子也都开始了,已经死了好多人了,你没看见那些灵幡么,这还算好的呢,那些没有挂的不是家里没有死人而是几乎一家人都死光了,现在只要是外面有亲戚的,家里有几个钱的都举家搬走了。我劝你快走是为你好,若是得了瘟疫可不是好玩的。这不我也准备带着孩子和老婆去老婆的娘家躲躲。再不走可就晚了。”说着,那农夫趁我溜号的功夫挣脱了我的手,一溜烟的不见了。
    瘟疫,我脑中闪现出这个词来。在中国历代历史上不乏瘟疫这个词,它经常和战乱及天灾联系在一起,肆虐中国,学术界更有一种说法,是说明朝其实是亡在了瘟疫上,还有人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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