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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纤手遮天-第47部分

小说: 纤手遮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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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沉默片刻,突然严肃起来。
    “那个,秦小弟……不不,秦小姐。”他改口,“张某已经正式向世子提出辞呈,如今又是闲人一名了。”
    “哦?”那又怎样?
    “就是说……”他有些尴尬地挠挠脸,终于鼓起勇气行礼道,“请雇我吧!”
    噗!
    “张某会煮饭烧菜熬药,会安排出入拟订宴席,还会收租巡察造假帐!留下我绝对不会亏!”
    他努力推销,就差没排出四五个文凭加上获奖证书…………可是他跟着周裴几年都学些什么啊,怎么从才子转型成管家了?
    “可我没钱!”这是我的条件反射。
    这是个大问题,张缇愣了愣,道:“没关系,秦小姐的年薪交给在下,保证很快翻倍。”
    “……张大哥,我借你五两银子,你去做点小本生意怎样?”
    我真拿他没办法了。
    张缇叹了口气,坐正身子,认真地说:“罢了,还是直言吧!秦小姐,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张某一世潦倒无以为酬,只好以身回报了!”
    噗!我再次喷。“不不不!不必!”居然学人家以身相许,谁稀罕他的报答谁拿去吧,不用还了……
    “张某是说真地。秦小姐不是因为查案,招惹到那个叫孟章的歹人么?女子独居实在危险,迫于身份,你又不能与别人合住,那如果前后有个人照应,应该也安心许多吧?”张缇指着他自己。
    我愣了愣,要不是他提及,还真没想到有这层。确实,除了张缇和江近海以外,我不可能找别人做保镖了。不过张缇当保镖的话……
    我睨着他:“…………在下可没忘记张大哥在长州的时候逃得多快呢!”
    “啊,所谓陈年往事,就先把它忘了吧!”张缇赶快倒一杯酒给我。
    我哼了声,说:“其实张大哥的厨艺,我也喜欢得很,可毕竟男女有别,我是不方便让你留在这里;其次曹府也不是我的地方,没法做主,所以只能说心领了,请回吧。”
    张缇喜道:“换做你的地方就可以做主了?那么张某去会所暂住吧!反正留在京中任由秦小姐差遣就对了!”
    嗯?
    这样强迫中奖是怎么回事?我突然有种被拐了的感觉。
    正文 第一百零三节 哎呀呀呀
     更新时间:2009…2…26 18:30:15 本章字数:2765
    实在抱歉,刚发现今天的两回自动更新设错了日期,设定到明天去了……现在补上一次……
    张缇在京城惹上一件人命案,跟周裴也闹得不太愉快,于是不做了,决定留在京城。他从我这里拐弯抹角弄到住处,再出去找工作,没过几天,就混了个教书匠的活计做。
    他打工的地方,正是京城的平民学馆,也就是我以前跟张缇趵斩见面闲聊的地方。
    今年没有会考,利用学馆聚会的多是京城才子,学馆的主人也学精明了,按照屏风分界,几块席子大小的地方收几个铜板………场地租赁费,顺便提供文房四宝、茶水和零食(需额外付费)。
    一个人学着经商了,往往本职就容易懈怠。于是学馆的主人请张缇来挂牌,教幼童一些简单的课程、比如句读什么的,分担自己的工作。
    张缇倒也没食言,有了固定工作以后,安分得多,不再去逛高消费的地方,时常烧一桌好菜请我去吃,弄得我都忍不住想住回会所去。
    不过他跟青楼还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现在他不去花钱了,风尘女子只好来花钱在他上。不不,当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只不过现在张缇的诗词是卖钱的,想要他写一首能红的词,可以,一分钱一分货。
    “张大哥,我觉得你挣得比我多。”我认真地说。
    张缇一面写帖子。一面回答:“不能这样看地,你想,以后你是嫁人,挣钱不过是嫁妆多少而已……而张某可是娶媳妇。有没有钱,直接关系到一家人吃住啊!”
    “可你以前没这样想呢。”
    “以前有大靠山,现在靠山不牢呀!”
    “……”是说我么?
    我看着他准备好第二天上课要用的东西。''''再回头看看一桌盖得严严实实的饭菜。“我已经好饿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吃?”终于忍不住催起来。
    “再等等,还有人要来呢!”
    谁啊?
    正纳闷着,外屋的门被敲响了,会所地护院来通报,说有人要见张举人。
    张缇在会所里面闲得没事做的时候就种花种草,把长州会所里的天井弄得像个小花园一样。于是看门地人也挺乐意带客人进来。让在天井里等着传报。
    见张缇出去了,我也撑开窗往外看。
    天井里候着一位穿粉绿衣服的姑娘,二十上下的年纪,粉黛未施,姿色也只是一般。她对张缇笑了笑。跟着他走进来。
    刚一进门,熟悉的香味就冲进了我的鼻子。
    “啊,这位是?”我和她都同时问张缇。张缇顽皮地笑起来,对我说:“这位美女是锦绣坊的红人,别看她的手那么小,京城里每季流行地纹样,十有八九是她造的呢!”
    女子低头:“张老爷过誉了,绣娘的活计,也只是替懒得动手的女子作嫁裳而已。不知这位小公子是……”
    张缇拍拍我的肩膀。对女子说:“她跟你家那位是同期。反正今天没她什么事,你直接忽略她就是了!来来坐下吧。”
    什么叫做忽略我,今天究竟要干啥?
    再过半炷香功夫,趵斩一头扎了进来!
    “路上遇到点麻烦……”他说着,怪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去绣坊才知道。绣娘先走了!”
    “等你接,天都黑了。”张缇怪罪着。倒酒,“先罚一杯!”
    绣娘拢着袖口,将一个个倒扣地盅子移开,顿时菜香满屋。她微笑道:“张老爷,无疏吃不起这罚的,不如小女子代饮吧?”
    张缇听了,抬头对趵斩道:“你瞧,多好的媳妇!”
    “你又来了……”趵斩无奈地摇头,对绣娘笑笑,“姐,别听他胡说。”
    “嗯。”
    席间张缇两次企图拖着我做媒,都被趵斩斥为胡闹。
    我撑着下巴,左看看右看看。这气味嗅起来没错,绣娘就是常给趵斩写信的女子,可趵斩管她叫姐姐,不过是没血缘的哩……他们到底什么关系?(我一点也不八卦,我发誓。)
    吃完饭以后,那两人结伴散步着回家了,于是我更加困惑。
    “又失败了。”张缇郁闷地叹气。
    我说:“张大哥,修撰还年轻呢,不急着办婚事。”
    “你小孩子懂什么,无疏是年轻,但是绣娘不年轻了!还能给他耽搁多少年?”张缇气恼道。
    趵斩以前是在京城求学过的,他买绣品的时候,认识了十七岁的绣娘,两人从看对眼到偶然面对面说上一句话,前后也经过了一年多时间。后来趵斩回长州,这段不算感情的感情就变成两地书合集。趵斩还有过直接来接了绣娘去长州地想法。
    “奇怪的是,他这回中了状元,两人反倒什么也不提了,”张缇不满,“他还给我姐弟相称!绣娘为了他,都快二十三了还没考虑嫁人呢!人家一黄花闺女跑来请我牵线,还说如果无疏有更好的人,她愿意做妾,我夹在中间容易么我?”
    我插话:“我觉得更奇怪的是,修撰当时十五六岁吧?干嘛要买绣品?”
    “送女人呗!”张缇瞥我一眼,又此地无银道,“话说在前面,我可不知道他送谁,他没讲!”
    哼,随口问问而已,不讲就不讲吧。
    我一挑眉,报复:“张大哥也是,媒人一类的事情……男子汉大丈夫做起来也不觉得尴尬。”
    “哪里,今天让你来,自然就是做大媒地。张某我只是个说客罢了。”张缇无辜道。
    “……”幸好没成。
    张缇转移话题:“我另外留了一些饭菜在伙房,给你包回家做夜宵?”
    “好啊。”
    我很不雅地打了个呵欠,坐在案桌边等他回来。
    会所门口那边传来吵嚷声,接着是天井,似乎有很多人闯了进来,呼喝喧闹。我皱眉,起身出门,见竟然是一队官兵闯
    “什么事?”我好歹说还是这里地主人。
    带头的人展开一卷通告文书,贴在墙上,高声道:“长州来地人都听着,流寇饥民造反自立为王,率军围攻长州府,常王已开城门向乱军屈膝投降!”
    啥米?
    不是吧,常王那老头,归降这种事做一次还不够,玩第二回?
    “责,在京长州籍人氏,安处宅中,不得集会骚乱、不得贮买贮卖、不得私出京都!违者视同勾结反贼,严惩不贷!”
    啊?
    正文 第一百零四节 我不动
     更新时间:2009…2…26 18:30:15 本章字数:2840
    张缇回屋,打头一句话就是让人好气又好笑的“常王又献城投敌了?”。
    这下可麻烦哎,要说藩王叛乱,那都是趁皇帝把大军拉出去征伐的时候给他后院起火,唯有农民起义,往往不看时势,只看天时。饥荒了,吃不上饭了,逼得狠了,造反了。
    可不说天元的大军还在京外休整,就是邻近州域得了皇令前去讨伐,也够他们喝一壶。
    但是仔细想想还是不对。
    “张大哥,你说,莫非驻在长州以北的我朝军队都给乱民冲垮了?据我所知,边境上那支援军,只要常王关闭城门坚持三天就能赶到,他为什么要开城弃战呢?”望风而降还能成习惯的么?
    “这我可不清楚。”他思索片刻,“世子还没回到长州境内吧?如果他在,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那你岂不是千古罪人?”周裴表面上是为了张缇来京城的吧,虽然主要是来参加秦太后的寿宴,顺便责骂张缇一顿……
    张缇挠挠头:“是啊。”
    我回到曹府,越想越不对味,打算第二天进皇城去问问东宫战况,谁知皇卫不让我进去了。
    “秦大人,此乃非常时期,长青宫老太后有令严查进入皇城之人,长州籍者是不让进的。秦大人,请回吧!”
    秦太后?
    几时轮到她来管皇卫军了?
    我愤愤地等到天黑。从密道进去,却扑了一个空,东宫不在。第二天、第三天去,东宫还是不在东宫殿里。
    后来遇到丁一。他说最近东宫一从御书房离开就不见人影,估计是通过密道出城玩了。
    “不可能,没我在。'君#子#堂  首  发  2。'他怎么会自己去玩呢?”
    “你忘了,有新上任地管记舍人吧?就这几天,监国在东宫里也是什么花样都玩过了,出去尝尝鲜也好。”丁一不以为然,“编修还有什么事,没事在下也先告辞哪。”
    “唔、喔……”
    这个叫丁一的(明显是假名),他究竟在皇城干什么呢?经常进进出出的。手里也没拿什么东西,不像是偷拿器物出去卖。
    对长州那边的进展一无所知,我安分了好几天,与趵斩一起工作。他倒是一点也不急,准确地说是:“急也没用。如果有消息要来,自然会来。是好是坏,都听天命吧。”反正他地爹娘是接来了,不怕动乱。
    扇扇风,趵斩望着窗外:“这天儿还真热,往年早该凉下来了。”
    “……”没人跟你谈天气好不好。
    不过话说回来,确实再急也没用,对于常王,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小小的农民起义哪里是元启帝的对手。人家可是长期玩战争游戏地呢,常王一族的人归顺反贼,自然是灭定了。
    这样的局势,单是一个人的力量,恐怕是无力回天的。
    但愿周裴没有回到长州地界。而是听见风声藏了起来。否则他也凶多吉少。
    再去会所的时候,长州籍的旅客全都愁眉苦脸。担心着自己家人地安危。张缇把我拉到室内,说:“秦小弟,你决定怎样?”
    “什么怎么样?”
    “要怎么救常王和世子啊?”张缇道。
    救?自保都还来不及呢!
    “什么怎么救…………犯乱是抄家灭门的罪,我不认为我能劝说皇上改个监禁或者别的!”
    “如果不是这么回事呢?”张缇说着,给我看了一卷窄长的纸条。
    上面写着:父王并未献城投敌,勿信谣言!速求援兵!
    这是周裴的字迹,曾经帮他打点过政事地我,对他的笔迹再熟悉不过了。反复看上几遍,确认无误。
    “你从哪里得到的?”
    张缇道:“这个秦小弟就别问了,你只说帮不帮吧?”
    “再问多少次也一样,心有余而力不足。”
    “世子只不过是要援兵而已!”
    “你让我从哪里给他调去?有人听我的么?”
    再是担心和困惑,我也知道有些事情绝对不能在风头上做。不过张缇的消息给了我一点启发,那就是有人瞒报军情,极有可能是想置常王一族于死地。
    但是谎报军情并且瞒过这么多人的眼睛,该是怎样一个巨大的工程啊!
    那个人是秦太后么?她跟常王啥来往,后者偏居一隅,似乎从没碍着她什么事。可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张缇苦苦思索着解决的办法:“咱们把真相多抄几份,丢到人多的地方去?”
    “你就不怕被人认出长相。”
    “要不,偷偷写份辩白书,趁夜贴到城门和各大衙门口去?”
    你要死啊你,还不如发传单呢!
    “最好地办法还是秦小弟你送进皇城给监国看了。”张缇道。
    “我最近进不去,长州籍的官员都不让进去私下面圣。”我正大光明地推托,反正没人知道密道的事情,“要说能在朝上见到皇上的,只有徐大人了,你不妨去找他想想办法。”把麻烦事推给师伯徐松。
    我师伯好歹也是老官场,掉脑袋的事情,会理你才怪。很多我不方便说出口地话,他可以好好地讲给张缇知道。
    张缇听了我地建议,立刻去试试,果然吃了钉子。
    他的脸色不好,也没再让我去想办法,只是来曹府(我不敢去会所了)找我,跟我道别。
    “世子与张某是朋友一场,又主仆一场。张某作风不检,给世子惹了不少麻烦,但情谊铭记于心,从来不曾忘怀。”他对我说,“张某决定自行离京,前往长州!”
    他地口气不再随便,恢复了对自己的称呼,显得有礼而疏远。
    我问:“就算张大哥你独自前往,又能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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