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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左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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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仁人間之,不亦難乎?餘何愛焉?」使往視寢,生叔虎,美而有勇力,欒懷子嬖之,故羊舌氏之族及於難。
(傳二一·五)欒盈過於周,周西鄙掠之。辭於行人曰:「天子陪臣盈得罪於王之守臣,將逃罪。罪重於郊甸,無所伏竄,敢布其死:昔陪臣書能輸力於王室,王施惠焉。其子黡不能保任其父之勞。大君若不棄書之力,亡臣猶有所逃。若棄書之力,而思黡之罪,臣戮餘也,將歸死於尉氏,不敢還矣。敢布四體,唯大君命焉。」王曰:「尤而效之,其又甚焉。」使司徒禁掠欒氏者,歸所取焉,使候出諸轘轅。
(傳二一·六)冬,曹武公來朝,始見也。
(傳二一·七)會於商任,錮欒氏也。齊侯、衛侯不敬。叔向曰:「二君者必不免。會朝,禮之經也;禮,政之輿也;政,身之守也。怠禮,失政;失政,不立,是以亂也。」
(傳二一·八)知起、中行喜、州綽、邢蒯出奔齊,皆欒氏之黨也。樂王鮒謂范宣子曰:「盍反州綽、邢蒯?勇士也。」宣子曰:「彼欒氏之勇也,餘何獲焉?」王鮒曰:「子為彼欒氏,乃亦子之勇也。」齊莊公朝,指殖綽、郭最曰:「是寡人之雄也。」州綽曰:「君以為雄,誰敢不雄?然臣不敏,平陰之役,先二子鳴。」莊公為勇爵,殖綽、郭最欲與焉。州綽曰:「枺傊郏甲篁壠龋於門中,識其枚數,其可以與於此乎?」公曰:「子為晉君也。」對曰:「臣為搿拢欢诱撸╈肚莴F,臣食其肉而寢處其皮矣。」
襄公(經二二·一)二十有二年
春,王正月,公至自會。
(經二二·二)夏,四月。
(經二二·三)秋,七月辛酉,叔老卒。
(經二二·四)冬,公會晉侯、齊侯、宋公、衛侯、鄭伯、曹伯、莒子、邾子、薛伯、杞伯、小邾子于沙隨。
(經二二·五)公至自會。
(經二二·六)楚殺其大夫公子追舒。
(傳二二·一)二十二年,春,臧武仲如晉。雨,過御叔。御叔在其邑,將飲酒,曰:「焉用拢耍课覍嬀贫选S晷校我月}為?」穆叔聞之,曰:「不可使也,而傲使人,國之蠹也。」令倍其賦。
(傳二二·二)夏,晉人徵朝于鄭。鄭人使少正公孫僑對曰:「在晉先君悼公九年,我寡君於是即位。即位八月,而我先大夫子駟從寡君以朝于執事,執事不禮於寡君,寡君懼。因是行也,我二年六月朝于楚,晉是以有戲之役。楚人猶競,而申禮於敝邑。敝邑欲從執事而懼為大尤,曰:『晉其謂我不共有禮?』是以不敢攜貳於楚。我四年三月,先大夫子蟜又從寡君以觀釁於楚,晉於是乎有蕭魚之役。謂我敝邑,邇在晉國,譬諸草木,吾臭味也,而何敢差池?楚亦不競,寡君盡其土實,重之以宗器,以受齊盟。遂帥群臣隨于執事,以會歲終。貳於楚者子侯、石盂,歸而討之。溴梁之明年,子蟜老矣,公孫夏從寡君以朝于君,見於嘗酎,與執燔焉。間二年,聞君將靖枺模脑拢殖月犑缕凇2怀g,無歲不聘,無役不從。以大國政令之無常,國家罷病,不虞耍е粒瑹o日不惕,豈敢忘職?大國若安定之,其朝夕在庭,何辱命焉?若不恤其患而以為口實,其無乃不堪任命而翦為仇讎?敝邑是懼,其敢忘君命?委諸執事,執事實重圖之。」
(傳二二·三)秋,欒盈自楚適齊。晏平仲言於齊侯曰:「商任之會,受命於晉。今迹麢枋希瑢灿弥啃∷允麓螅乓病J牛涣ⅰ>鋱D之。」弗聽。退告陳文子曰:「君人執信,臣人執共。忠、信、篤、敬,上下同之,天之道也。君自棄也,弗能久矣。」
(傳二二·四)九月,鄭公孫黑肱有疾,歸邑于公,召室老、宗人立段,而使黜官、薄祭。祭以特羊,殷以少牢,足以共祀,盡歸其餘邑,曰:「吾聞之:生於亂世,貴而能貧,民無求焉,可以後亡。敬共事君與二三子。生在敬戒,不在富也。」己巳,伯張卒。君子曰:「善戒。《詩》曰:『慎爾侯度,用戒不虞』,鄭子張其有焉。」
(傳二二·五)冬,會于沙隨,復錮欒氏也。欒盈猶在齊。晏子曰:「禍將作矣。齊將伐晉,不可以不懼。」
(傳二二·六)楚觀起有寵於令尹子南,未益祿而有馬數十乘。楚人患之,王將討焉。子南之子棄疾為王御士,王每見之,必泣。棄疾曰:「君三泣臣矣,敢問誰之罪也?」王曰:「令尹之不能,爾所知也。國將討焉,爾其居乎?」對曰:「父戮子居,君焉用之?泄命重刑,臣亦不為。」王遂殺子南於朝,轘觀起於四竟。子南之臣謂棄疾:「請徙子尸於朝。」曰:「君臣有禮,唯二三子。」三日,棄疾請尸。王許之。既葬,其徒曰:「行乎?」曰:「吾與殺吾父,行將焉入?」曰:「然則臣王乎?」曰:「棄父事讎,吾弗忍也。」遂縊而死。
(傳二二·六)復使薳子馮為令尹,公子齮為司馬,屈建為莫敖。有寵於薳子者八人,皆無祿而多馬。他日朝,與申叔豫言,弗應而退。從之,入於人中。又從之,遂歸。退朝,見之,曰:「子三困我於朝,吾懼,不敢不見。吾過,子姑告我,何疾我也?」對曰:「吾不免是懼,何敢告子?」曰:「何故?」對曰:「昔觀起有寵於子南,子南得罪,觀起車裂,何故不懼?」自御而歸,不能當道。至,謂八人者曰:「吾見申叔,夫子所謂生死而肉骨也。知我者如夫子則可;不然,請止。」辭八人者,而後王安之。
(傳二二·七)十二月,鄭游眅將歸晉,未出竟,遭逆妻者,奪之,以館于邑。丁巳,其夫攻子明,殺之,以其妻行。子展廢良而立大叔,曰:「國卿,君之貳也,民之主也,不可以茍。請舍子明之類。求亡妻者,使復其所。使游氏勿怨。」曰:「無昭惡也。」
襄公(經二三·一)二十有三年
春,王二月癸酉朔,日有食之。
(經二三·二)三月己巳,杞伯丐卒。
(經二三·三)夏,邾畀我來奔。
(經二三·四)葬杞孝公。
(經二三·五)陳殺其大夫慶虎及慶寅。
(經二三·六)陳侯之弟黃自楚歸于陳。
(經二三·七)晉欒盈復入于晉,入于曲沃。
(經二三·八)秋,齊侯伐衛,遂伐晉。
(經二三·九)八月,叔孫豹帥師救晉,次于雍榆。
(經二三·十)己卯,仲孫速卒。
(經二三·十一)冬,十月乙亥,臧孫紇出奔邾。
(經二三·十二)晉人殺欒盈。
(經二三·十三)齊侯襲莒。
(傳二三·一)二十三年,春,杞孝公卒,晉悼夫人喪之。平公不徹樂,非禮也。禮,為鄰國闕。
(傳二三·二)陳侯如楚,公子黃愬二慶於楚,楚人召之。使慶樂往,殺之。慶氏以陳叛。夏,屈建從陳侯圍陳。陳人城,板隊而殺人。役人相命,各殺其長,遂殺慶虎、慶寅。楚人迹狱S。君子謂慶氏不義,不可肆也。故《書》曰:「惟命不于常。」
(傳二三·三)晉將嫁女于吳,齊侯使析歸父媵之,以藩載欒盈及其士,迹T曲沃。欒盈夜見胥午而告之。對曰:「不可。天之所廢,誰能興之?子必不免。吾非愛死也,知不集也。」盈曰:「雖然,因子而死,吾無悔矣。我實不天,子無咎焉。」許諾。伏之而觴曲沃人,樂作,午言曰:「今也得欒孺子何如?」對曰:「得主而為之死,猶不死也。」皆嘆,有泣者。爵行,又言。皆曰:「得主,何貳之有!」盈出,遍拜之。
(傳二三·三)四月,欒盈帥曲沃之甲,因魏獻子,以晝入剑3酰瑱栌粑呵f子於下軍,獻子私焉,故因之。趙氏以原、屏之難怨欒氏。韓、趙方睦。中行氏以伐秦之役怨欒氏,而固與范氏和親。知悼子少,而聽於中行氏。程鄭嬖於公。唯魏氏及七輿大夫與之。樂王鮒侍坐於范宣子。或告曰:「欒氏至矣。」宣子懼。桓子曰:「奉君以走固宮,必無害也。且欒氏多怨,子為政,欒氏自外,子在位,其利多矣。既有利權,又執民柄,將何懼焉?欒氏所得,其唯魏氏乎,而可強取也。夫克亂在權,子無懈矣!」
襄公(傳二三·三)公有姻喪,王鮒使宣子墨缞冒绖,二婦人輦以如公,奉公以如固宮。范鞅逆魏舒,則成列既乘,將逆欒氏矣。趨進,曰:「欒氏帥僖匀耄敝概c二三子在君所矣,使鞅逆吾子。鞅請驂乘。」持帶,遂超乘。右撫劍,左援帶,命驅之出。仆請,鞅曰:「之公。」宣子逆諸階,執其手,賂之以曲沃。初,斐豹,搿玻兜枋现Τ荚欢饺郑瑖藨种l潮^宣子曰:「茍焚丹書,我殺督戎。」宣子喜,曰:「而殺之,所不請於君焚丹書者,有如日!」乃出豹而椋е6饺謴闹S怆'而待之,督戎逾入,豹自後擊而殺之。
(傳二三·三)范氏之徒在臺後,欒氏乘公門。宣子謂鞅曰:「矢及君屋,死之!」鞅用劍以帥卒,欒氏退,攝車從之。遇欒樂,曰:「樂免之。死,將訟女於天。」樂射之,不中;又注,則乘槐本而覆。或以戟鉤之,斷肘而死。欒魴傷。欒盈奔曲沃。晉人圍之。
(傳二三·四)秋,齊侯伐衛。先驅,穀榮御王孫摚В贀P為右;申驅,成秩御莒恒,申鮮虞之傅摯為右。曹開御戎,晏父戎為右。貳廣,上之登御邢公,盧蒲癸為右;啟,牢成御襄罷師,狼蘧疏為右;胠,商子車御侯朝,桓跳為右;大殿,商子游御夏之御寇,崔如為右;燭庸之越駟乘。自衛將遂伐晉。
(傳二三·四)晏平仲曰:「君恃勇力,以伐盟主。若不濟,國之福也。不德而有功,憂必及君。」崔杼諫曰:「不可。臣聞之:小國間大國之敗而毀焉,必受其咎。君其圖之。」弗聽。陳文子見崔武子,曰:「將如君何?」武子曰:「吾言於君,君弗聽也。以為盟主,而利其難。群臣若急,君於何有?子姑止之。」文子退,告其人曰:「崔子將死乎!謂君甚而又過之,不得其死。過君以義,猶自抑也,況以惡乎?」齊侯遂伐晉,取朝歌。為二隊,入孟門,登大行。張武軍於熒庭,戍郫邵,封少水,以報平陰之役,乃還。趙勝帥枺栔畮熞宰分@晏氂。八月,叔孫豹帥師救晉,次于雍榆,禮也。
(傳二三·五)季武子無適子,公彌長,而愛悼子,欲立之。訪於申豐曰:「彌與紇,吾皆愛之,欲擇才焉而立之。」申豐趨退,歸,盡室將行。他日,又訪焉。對曰:「其然,將具敝車而行。」乃止。訪於臧紇。臧紇曰:「飲我酒,吾為子立之。」季氏飲大夫酒,臧紇為客。既獻,臧孫命北面重席,新樽絜之。召悼子,降逆之。大夫皆起及乃旅而召公鉏,使與之齒。季孫失色。
(傳二三·五)季氏以公鉏為馬正,慍而不出。閔子馬見之,曰:「子無然。禍福無門,唯人所召。為人子者,患不孝不患無所。敬共父命,何常之有?若能孝敬,富倍季氏可也。奸回不軌,禍涪下民可也。」公鉏然之,敬共朝夕,恪居官次。季孫喜,使飲己酒,而以具往,盡舍旃。故公鉏氏富,又出為公左宰。
(傳二三·五)孟孫惡臧孫,季孫愛之。孟氏之御颍S點好羯也,曰:「從餘言必為孟孫。」再三云,羯從之。孟莊子疾,豐點謂公鉏:「茍立羯,請讎臧氏。」公鉏謂季孫曰:「孺子秩固其所也。若羯立,則季氏信有力於臧氏矣。」弗應。己卯,孟孫卒。公鉏奉羯立于戶側。季孫至,入哭而出,曰:「秩焉在?」公鉏曰:「羯在此矣。」季孫曰:「孺子長。」公鉏曰:「何長之有?唯其才也。且夫子之命也。」遂立羯。秩奔邾。
(傳二三·五)臧孫入哭,甚哀,多涕。出,其御曰:「孟孫之惡子也,而哀如是。季孫若死,其若之何?」臧孫曰:「季孫之愛我,疾疢也;孟孫之惡我,藥石也。美疢不如惡石。夫石猶生我,疢之美,其毒滋多。孟孫死,吾亡無日矣。」孟氏椋чT,告於季孫曰:「臧氏將為亂,不使我葬。」季孫不信。臧孫聞之,戒。冬,十月,孟氏將辟,藉除於臧氏。臧孫使正夫助之,除於枺T,甲從己而視之。孟氏又告季孫。季孫怒,命攻臧氏。乙亥,臧紇斬鹿門之關以出奔邾。
(傳二三·五)初,臧宣叔娶于鑄,生賈及為而死。繼室以其侄,穆姜之姨子也,生紇,長於公宮。姜氏愛之,故立之。臧賈、臧為出在鑄。臧武仲自邾使告臧賈,且致大蔡焉,曰:「紇不佞,失守宗祧,敢告不吊。紇之罪不及不祀,子以大蔡迹垼淇伞!官Z曰:「是家之禍也,非子之過也。賈聞命矣。」再拜受龜,使為以迹垼熳詾橐病j皩O如防,使來告曰:「紇非能害也,知不足也。非敢私請。茍守先祀,無廢二勛,敢不辟邑?」乃立臧為。臧紇致防而奔齊。其人曰:「其盟我乎?」臧孫曰:「無辭。」將盟臧氏,季孫召外史掌惡臣而問盟首焉。對曰:「盟枺T氏也,曰『毋或如枺T遂不聽公命,殺適立庶』。盟叔孫氏也,曰『毋或如叔孫僑如欲廢國常,蕩覆公室』。」季孫曰:「臧孫之罪皆不及此。」孟椒曰:「盍以其犯門斬關?」季孫用之,乃盟臧氏,曰:「毋或如臧孫紇干國之紀,犯門斬關!」臧孫聞之,曰:「國有人焉,誰居?其孟椒乎!」
(傳二三·六)晉人克欒盈于曲沃,盡殺欒氏之族黨。欒魴出奔宋。書曰「晉人殺欒盈」,不言大夫,言自外也。
(傳二三·七)齊侯還自晉,不入,遂襲莒。門于且于,傷股而退。明日,將復戰,期于壽舒。杞殖、華還載甲夜入且于之隧,宿於莒郊。明日,先遇莒子於蒲侯氏。莒子重賂之,使無死,曰:「請有盟。」華周對曰:「貪貨棄命,亦君所惡也。昏而受命,日未中而棄之,何以事君?」莒子親鼓之,從而伐之,獲杞梁。莒人行成。齊侯歸,遇杞梁之妻於郊,使吊之。辭曰:「殖之有罪,何辱命焉?若免於罪,猶有先人之敝彛г冢骆坏门c郊吊。」齊侯吊諸其室。
(傳二三·八)齊侯將為臧紇田。臧孫聞之,見齊侯。與之言伐晉,對曰:「多則多矣,抑君似鼠。夫鼠,晝伏夜動,不穴於寢廟,畏人故也。今君聞晉之亂而後作焉,寧將事之,非鼠如何?」乃弗與田。仲尼曰:「知之難也。有臧武仲之知,而不容於魯國,抑有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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