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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左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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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又敗吳師。吳師居麇,子期將焚之,子西曰:「父兄親暴骨焉,不能收,又焚之,不可。」子期曰:「國亡矣,死者若有知也,可以歆舊祀,豈憚焚之?」焚之,而又戰,吳師敗,又戰于公婿之溪。吳師大敗,吳子乃歸。囚闉輿罷。闉輿罷請先,遂逃歸。葉公諸梁之弟後臧從其母於吳,不待而歸。葉公終不正視。
(傳五·六)乙亥,陽虎囚季桓子及公父文伯,而逐仲梁懷。冬,十月丁亥,殺公何藐。己丑,盟桓子于稷門之內,庚寅,大裕V鸸笟b及秦遄,皆奔齊。
(傳五·七)楚子入于郢。初,斗辛聞吳人之爭宮也,曰:「吾聞之:『不讓,則不和;不和,不可以遠征。』吳爭於楚,必有亂;有亂,則必歸,焉能定楚?」王之奔隨也,將涉於成臼。耍鼇惿嫫溧慌c王舟。及寧,王欲殺之。子西曰:「子常唯思舊怨以敗,君何效焉?」王曰:「善。使復其所,吾以志前惡。」王賞斗辛、王孫由于、王孫圉、鍾建、斗巢、申包胥、王孫賈、宋木、斗懷。子西曰:「請舍懷也。」王曰:「大德滅小怨,道也。」申包胥曰:「吾為君也,非為身也。君既定矣,又何求?且吾尤子旗,其又為諸?」遂逃賞。王將嫁季羋,季羋辭曰:「所以為女子,遠丈夫也。鍾建負我矣。」以妻鍾建,以為樂尹。
(傳五·七)王之在隨也,子西為王輿服以保路,國于脾泄。聞王所在,而後從王。王使由于城麇,復命。子西問高厚焉,弗知。子西曰:「不能,如辭。城不知高厚,小大何知?」對曰:「固辭不能,子使餘也。人各有能有不能。王遇盜於云中,餘受其戈,其所猶在。」袒而示之背,曰:「此餘所能也。脾泄之事,餘亦弗能也。」
(傳五·八)晉士鞅圍鮮虞,報觀虎之敗也。
定公(經六·一)六年
春,王正月癸亥,鄭游速帥師滅許,以許男斯歸。
(經六·二)二月,公侵鄭。
(經六·三)公至自侵鄭。
(經六·四)夏,季孫斯、仲孫何忌如晉。
(經六·五)秋,晉人執宋行人樂祁犁。
(經六·六)冬,城中城。
(經六·七)季孫斯、仲孫忌帥師圍鄆。
(傳六·一)六年,春,鄭滅許,因楚敗也。
(傳六·二)二月,公侵鄭,取匡,為晉討鄭之伐胥靡也。往不假道於衛;及還,陽虎使季、孟自南門入,出自枺T,舍於豚澤。衛侯怒,使彌子瑕追之。公叔文子老矣,輦而如公,曰:「尤人而效之,非禮也。昭公之難君將以文之舒鼎、成之昭兆、定之鞶監,茍可以迹瑩裼靡谎伞9优c二三臣之子,諸侯茍憂之,將以為之伲4巳撼贾勔病=駥⒁孕》廾膳f德,無乃不可乎?大姒之子,唯周公、康叔為相睦也,而效小人以棄之,不亦誣乎?天將多陽虎之罪以斃之,君姑待之,若何?」乃止。
(傳六·三)夏,季桓子如晉,獻鄭俘也。陽虎強使孟懿子往報夫人之幣,晉人兼享之。孟孫立于房外,謂范獻子曰:「陽虎若不能居魯,而息肩於晉,所不以為中軍司馬者,有如先君!」獻子曰:「寡君有官,將使其人,鞅何知焉?」獻子謂簡子曰:「魯人患陽虎矣。孟孫知其釁,以為必適晉,故強為之請,以取入焉。」
(傳六·四)四月己丑,吳太子終纍敗楚舟師,獲潘子臣、小惟子及大夫七人。楚國大惕,懼亡。子期又以陵師敗于繁揚。令尹子西喜曰:「乃今可為矣。」於是乎遷郢於鄀,而改紀其政,以定楚國。
(傳六·五)周儋翩率王子朝之徒因鄭人將以作亂于周,鄭於是乎伐馮、滑、胥靡、負黍、狐人、闕外。六月,晉閻洠埽页邱忝摇
(傳六·六)秋,八月,宋樂祁言於景公曰:「諸侯唯我事晉,今使不往,晉其憾矣。」樂祁告其宰陳寅。陳寅曰:「必使子往。」他日,公謂樂祁曰:「唯寡人說子之言,子必往!」陳寅曰:「子立後而行,吾室亦不亡,唯君亦以我為知難而行也。」見溷而行。趙簡子逆,而飲之酒於綿上,獻楊楯六十於簡子。陳寅曰:「昔吾主范氏,今子主趙氏,又有迹桑詶顦J賈禍,弗可為也已。然子死晉國,子孫必得志於宋。」范獻子言於晉侯曰:「以君命越疆而使,未致使而私飲酒,不敬二君,不可不討也。」乃執樂祁。
(傳六·七)陽虎又盟公及三桓於周社,盟國人于亳社,裕谖甯钢椤
(傳六·八)冬,十二月,天王處于姑蕕,辟儋翩之亂也。
定公(經七·一)七年
春,王正月。
(經七·二)夏,四月。
(經七·三)秋,齊侯、鄭伯盟于鹹。
(經七·四)齊人執衛行人北宮結以侵衛。
(經七·五)齊侯、衛侯盟于沙。
(經七·六)大雩。
(經七·七)齊國夏帥師伐我西鄙。
(經七·八)九月,大雩。
(經七·九)冬,十月。
(傳七·一)七年,春,二月,周儋翩入于儀栗以叛。
(傳七·二)齊人歸鄆、陽關,陽虎居之以為政。
(傳七·三)夏,四月,單武公、劉桓公敗尹氏于窮穀。
(傳七·四)秋,齊侯、鄭伯盟于鹹,徵會于衛。衛侯欲叛晉,諸大夫不可。使北宮結如齊,而私於齊侯曰:「執結以侵我。」齊侯從之,乃盟于瑣。
(傳七·五)齊國夏伐我。陽虎御季桓子,公斂處父御孟懿子,將宵軍齊師。齊師聞之,墮,伏而待之。處父曰:「虎不圖禍,而必死。」苫夷曰:「虎陷二子於難,不待有司,餘必殺女。」虎懼,乃還,不敗。
(傳七·六)冬,十一月戊午,單子、劉子逆王于慶氏。晉籍秦送王。己巳,王入于王城,館于公族黨氏,而後朝于莊宮。
定公(經八·一)八年
春,王正月,公侵齊。
(經八·二)公至自侵齊。
(經八·三)二月,公侵齊。
(經八·四)三月,公至自侵齊。
(經八·五)曹伯露卒。
(經八·六)夏,齊國夏帥師伐我西鄙。
(經八·七)公會晉師于瓦。
(經八·八)公至自瓦。
(經八·九)秋,七月戊辰,陳侯柳卒。
(經八·十)晉士鞅帥師侵鄭,遂侵衛。
(經八·十一)葬曹靖公。
(經八·十二)九月,葬陳懷公。
(經八·十三)季孫斯、仲孫何忌帥師侵衛。
(經八·十四)冬,衛侯、鄭伯盟于曲濮。
(經八·十五)從祀先公。
(經八·十六)盜浮畬氂瘛⒋蠊
(傳八·一)八年,春,王正月,公侵齊,門于陽州。士皆坐列,曰:「顏高之弓六鈞。」皆取而傳觀之。陽州人出,顏高奪人弱弓,籍丘子鉏擊之,與一人俱斃。偃,且射子鉏,中頰,殪。顏息射人中眉,退曰:「我無勇,吾志其目也。」師退,冉猛偽傷足而先。其兄會乃呼曰:「猛也殿!」
(傳八·二)二月己丑,單子伐穀城,劉子伐儀栗。辛卯,單子伐簡城,劉子伐盂,以定王室。
(傳八·三)趙鞅言於晉侯曰:「諸侯唯宋事晉,好逆其使,猶懼不至;今又執之,是絕諸侯也。」將歸樂祁,士鞅曰:「三年止之,無故而歸之,宋必叛晉。」獻子私謂子梁曰:「寡君懼不得事宋君,是以止子。子姑使溷代子。」子梁以告陳寅。陳寅曰:「宋將叛晉,是棄溷也,不如待之。」樂祁歸,卒于大行。士鞅曰:「宋必叛,不如止其尸以求成焉。」乃止諸州。
(傳八·四)公侵齊,攻彛鹬V魅朔贈_,或濡馬褐以救之,遂毀之。主人出,師奔。陽虎偽不見冉猛者,曰:「猛在此,必敗。」猛逐之,顧而無繼,偽顛。虎曰:「盡客氣也。」
(傳八·五)苫越生子,將待事而名之。陽州之役獲焉,名之曰「陽州」。
(傳八·六)夏,齊國夏、高張伐我西鄙。晉士鞅、趙鞅、荀寅救我。公會晉師于瓦,范獻子執羔,趙簡子、中行文子皆執雁。魯於是始尚羔。
(傳八·七)晉師將盟衛侯于鄟澤,趙簡子曰:「群臣誰敢盟衛君者?」涉佗、成何曰:「我能盟之。」衛人請執牛耳。成何曰:「衛,吾溫、原也,焉得視諸侯?」將歃,涉佗捘衛侯之手,及捥。衛侯怒,王孫賈趨進,曰:「盟以信禮也,有如衛君,其敢不唯禮是事而受此盟也?」衛侯欲叛晉,而患諸大夫。王孫賈使次于郊。大夫問故,公以晉詬語之,且曰:「寡人辱社稷,其改卜嗣,寡人從焉。」大夫曰:「是衛之禍,豈君之過也?」公曰:「又有患焉,謂寡人『必以而子與大夫之子為伲弧!勾蠓蛟唬骸钙堄幸嬉玻觿t往,群臣之子敢不皆負羈紲以從?」將行,王孫賈曰:「茍衛國有難,工商未嘗不為患,使皆行而後可。」公以告大夫,乃皆將行之。行有日,公朝國人,使賈問焉,曰:「若衛叛晉,晉五伐我,病何如矣?」皆曰:「五伐我,猶可以能戰。」賈曰:「然則如叛之,病而後伲桑芜t之有?」乃叛晉。晉人請改盟,弗許。
(傳八·八)秋,晉士鞅會成桓公侵鄭,圍蟲牢,報伊闕也。遂侵衛。
(傳八·九)九月,師侵衛,晉故也。
(傳八·十)季寤、公鉏極、公山不狃皆不得志於季氏,叔孫輒無寵於叔孫氏,叔仲志不得志於魯,故五人因陽虎。陽虎欲去三桓,以季寤更季氏,以叔孫輒更叔孫氏,己更孟氏。冬十月,順祀先公而祈焉。辛卯,禘于僖公。壬辰,將享季氏于蒲圃而殺之;戒都車,曰「癸巳至」。成宰公斂處父告孟孫曰:「季氏戒都車,何故?」孟孫曰:「吾弗聞。」處父曰:「然則亂也,必及於子,先備諸。」與孟孫以壬辰為期。
(傳八·十)陽虎前驅。林楚御桓子,虞人以鈹、盾夾之,陽越殿。將如蒲圃。桓子咋謂林楚曰:「而先皆季氏之良也,爾以是繼之。」對曰:「臣聞命後。陽虎為政,魯國服焉,摺缢溃罒o益於主。」桓子曰:「何後之有?而能以我適孟氏乎?」對曰:「不敢愛死,懼不免主。」桓子曰:「往也!」孟氏選圉人之壯者三百人,以為公期筑室於門外。林楚怒馬,及衢而騁。陽越射之,不中。筑者闔門。有自門間射陽越,殺之。陽虎劫公與武叔,以伐孟氏。公斂處父帥成人自上枺T入,與陽氏戰于南門之內,弗勝;又戰于棘下,陽氏敗。陽虎說甲如公宮,取寶玉、大弓以出,舍于五父之衢,寢而為食。其徒曰:「追其將至。」虎曰:「魯人聞餘出,喜於徵死,何暇追餘?」從者曰:「嘻!速瘢珨筷栐凇!构珨筷栒堊分蠈O弗許。陽欲殺桓子,孟孫懼而歸之。子言辨舍爵於季氏之廟而出。陽虎入于讙、陽關以叛。
(傳八·十一)鄭駟歂嗣子大叔為政。
定公(經九·一)九年
春,王正月。
(經九·二)夏,四月戊申,鄭伯蠆卒。
(經九·三)得寶玉、大弓。
(經九·四)六月,葬鄭獻公。
(經九·五)秋,齊侯、衛侯次于五氏。
(經九·六)秦伯卒。
(經九·七)冬,葬秦哀公。
(傳九·一)九年,春,宋公使樂大心盟于晉,且逆樂祁之尸。辭,偽有疾;乃使向巢如晉盟,且逆子梁之尸。子明謂桐門右師出,曰:「吾猶衰绖,而子擊鐘,何也?」右師曰:「喪不在此故也。」既而告人曰:「己衰绖而生子,餘何故舍鐘?」子明聞之,怒,言於公曰:「右師將不利戴氏。不肯適晉,將作亂也。不然,無疾。」乃逐桐門右師。
(傳九·二)鄭駟歂殺鄧析,而用其竹刑。君子謂子然於是不忠。茍有可以加於國家者,棄其邪可也。《靜女》之三章,取彤管焉。《竿旄》:「何以告之」,取其忠也。故用其道,不棄其人。《詩》云:「蔽芾甘棠,勿翦勿伐,召伯所茇。」思其人,猶愛其樹,況用其道而不恤其人乎!子然無以勸能矣。
(傳九·三)夏,陽虎歸寶玉、大弓,書曰「得」,器用也。凡獲器用曰「得」,得用焉曰「獲」。六月,伐陽關。陽虎使焚萊門。師驚,犯之而出奔齊,請師以伐魯,曰:「三加,必取之。」齊侯將許之。鮑文子諫曰:「臣嘗為搿妒┦弦樱斘纯扇∫病I舷陋q和,眾庶猶睦,能事大國,而無天災,若之何取之?陽虎欲勤齊師也,齊師罷,大臣必多死亡,己於是乎奮其詐帧7蜿柣⒂袑欖都臼希鴮⒓緦O以不利魯國,而求容焉。親富不親仁,君焉用之?君富於季氏,而大於魯國,茲陽虎所欲傾覆也。魯免其疾,而君又收之,無乃害乎?」齊侯執陽虎,將枺j柣⒃笘|,乃囚諸西鄙。盡借邑人之車,鍥其軸,麻約而歸之。載剩ъ‘,寢於其中而逃。追而得之,囚於齊。又以剩ъ‘逃,奔宋,遂奔晉,適趙氏。仲尼曰:「趙氏其世有亂乎!」
(傳九·四)秋,齊侯伐晉夷儀。敝無存之父將室之,辭,以與其弟,曰:「此役也,不死,反,必娶於高、國。」先登,求自門出,死於溜下。枺鶗尩牵鐝洀闹唬骸缸幼尪螅易尪遥沟钦呓^而後下。」書左,彌先下。書與王猛息。猛曰:「我先登。」書斂甲,曰:「曩者之難,今又難焉!」猛笑曰:「吾從子,如驂之有靳。」
(傳九·四)晉車千乘在中牟,衛侯將如五氏,卜過之,龜焦,衛侯曰:「可也!衛車當其半,寡人當其半,敵矣。」乃過中牟。中牟人欲伐之。衛褚師圃亡在中牟,曰:「衛雖小,其君在焉,未可勝也。齊師克城而驕,其帥又賤,遇,必敗之,不如從齊。」乃伐齊師,敗之。齊侯致禚、媚、杏於衛。齊侯賞犁彌,犁彌辭曰:「有先登者,臣從之,晳幘而衣貍制。」公使視枺鶗唬骸改朔蜃右参豳L子。」公賞枺鶗o曰:「彼,賓旅也。」乃賞犁彌。齊師之在夷儀也,齊侯謂夷儀人曰:「得敝無存者,以五家免。」乃得其尸。公三禭之,與之犀軒與直蓋,而先歸之。坐引者,以師哭之,親推之三。
定公(經十·一)十年
春,王三月,及齊平。
(經十·二)夏,公會齊侯于夾穀。
(經十·三)公至自夾穀。
(經十·四)晉趙鞅帥師圍衛。
(經十·五)齊人來歸鄆、讙、龜陰田。
(經十·六)叔孫州仇、仲孫何忌帥師圍郈。
(經十·七)秋,叔孫州仇、仲孫何忌帥師圍郈。
(經十·八)宋樂大心出奔曹。
(經十·九)宋公子地出奔陳。
(經十·十)冬,齊侯、衛侯、鄭游速會于安甫。
(經十·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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