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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左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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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乎?從君之命,順也;立君之子,亦順也。二順不可失也。」與子西、子期郑瑵搸熼'涂,逆越女之子章立之,而後還。
(傳六·四)是歲也,有云如眾赤鳥,夾日以飛三日。楚子使問諸周大史。周大史曰:「其當王身乎!若萗之,可移於令尹、司馬。」王曰:「除腹心之疾,而寘諸股肱,何益?不穀不有大過,天其夭諸?有罪受罰,又焉移之?」遂弗萗。
(傳六·四)初,昭王有疾,卜曰:「河為祟。」王弗祭。大夫請祭諸郊。王曰:「三代命祀,祭不越望。江、漢、雎、漳,楚之望也。禍福之至,不是過也。不穀雖不德,河非所獲罪也。」遂弗祭。孔子曰:「楚昭王知大道矣。其不失國也,宜哉!夏書曰:『惟彼陶唐,帥彼天常,有此冀方。今失其行,亂其紀綱,乃滅而亡。』又曰:『允出茲在茲。』由己率常,可矣。」
(傳六·五)八月,齊邴意茲來奔。
(傳六·六)陳僖子使召公子陽生。陽生瘢娔瞎矣冢唬骸竾L獻馬於季孫,不入於上乘,故又獻此,請與子乘之。」出萊門而告之故。闞止知之,先待諸外。公子曰:「事未可知,反,與壬也處。」戒之,遂行。逮夜,至於齊,國人知之。僖子使子士之母養之,與饋者皆入。
(傳六·六)冬,十月丁卯,立之。將盟,鮑子醉而往。其臣差車鮑點曰:「此誰之命也?」陳子曰:「受命于鮑子。」遂誣鮑子曰:「子之命也!」鮑子曰:「女忘君之為孺子牛而折其齒乎,而背之也?」悼公稽首,曰:「吾子,奉義而行者也。若我可,不必亡一大夫;若我不可,不必亡一公子。義則進,否則退,敢不唯子是從?廢興無以亂,則所愿也。」鮑子曰:「誰非君之子?」乃受盟。使胡姬以安孺子如賴,去鬻姒,殺王甲,拘江說,囚王豹于句福е稹
(傳六·六)公使朱毛告於陳子,曰:「微子,則不及此。然君異於器,不可以二。器二不匱,君二多難,敢布諸大夫。」僖子不對而泣,曰:「君舉不信群臣乎?以齊國之困,困又有憂,少君不可以訪,是以求長君,庶亦能容群臣乎!不然夫孺子何罪?」毛復命,公悔之。毛曰:「君大訪於陳子,而圖其小可也。」使毛遷孺子於駘。不至,殺諸野幕之下,葬諸殳冒淳。
哀公(經七·一)七年
春,宋皇瑗帥師侵鄭。
(經七·二)晉魏曼多帥師侵衛。
(經七·三)夏,公會吳于鄫。
(經七·四)秋,公伐邾。八月己酉,入邾,以邾子益來。
(經七·五)宋人圍曹。
(經七·六)冬,鄭駟弘帥師救曹。
(傳七·一)七年,春,宋師侵鄭,鄭叛晉故也。
(傳七·二)晉師侵衛,衛不服也。
(傳七·三)夏,公會吳于鄫。吳來徵百牢。子服景伯對曰:「先王未之有也。」吳人曰:「宋百牢我,魯不可以後宋。且魯牢晉大夫過十,吳王百牢,不亦可乎?」景伯曰:「晉范鞅貪而棄禮,以大國懼敝邑,故敝邑十一牢之,君若以禮命於諸侯,則有數矣。若亦棄禮,則有淫者矣。周之王也,制禮,上物不過十二,以為天之大數也。今棄周禮,而曰必百牢,亦唯執事。」吳人弗聽。景伯曰:「吳將亡矣,棄天而背本。不與,必棄疾於我。」乃與之。
(傳七·三)大宰嚭召季康子,康子使子貢辭。大宰嚭曰:「國君道長,而大夫不出門,此何禮也?」對曰:「豈以為禮?畏大國也。大國不以禮命於諸侯,茍不以禮,豈可量也?寡君既共命焉,其老豈敢棄其國?大伯端委以治周禮,仲雍嗣之,斷發文身,裸以為飾,豈禮也哉?有由然也。」反自鄫,以吳為無能為也。
(傳七·四)季康子欲伐邾,乃饗大夫以种W臃安唬骸感∷允麓螅乓玻淮笏员P。室病1炒髧恍牛环バ蝗省C癖l冻牵潜l兜隆JФ抡撸#瑢⒀杀#俊姑蠈O曰:「二三子以為何如?惡賢而逆之?」對曰:「禹合諸侯於涂山,執玉帛者萬國。今其存者,無數十焉,唯大不字小、小不事大也。知必危,何故不言?魯德如邾,而以眾加之,可乎?」不樂而出。
(傳七·四)秋,伐邾,及范門,猶聞鐘聲。大夫諫,不聽。茅成子請告於吳,不許,曰:「魯擊柝聞於邾;吳二千里,不三月不至,何及於我?且國內豈不足?」成子以茅叛,師遂入邾,處其公宮。眾師晝掠,邾眾保于溃А熛樱咱プ右鎭恚I于亳社,囚諸負瑕,負瑕故有溃А[ッ┮镍櫼允隧f自請救於吳,曰:「魯弱晉而遠吳,馮恃其眾,而背君之盟,辟君之執事,以陵我小國。邾非敢自愛也,懼君威之不立。君威之不立,小國之憂也。若夏盟於鄫衍,秋而背之,成求而不摺姆街T侯其何以事君?且魯賦八百乘,君之貳也;邾賦六百乘,君之私也。以私奉貳,唯君圖之!」吳子從之。
(傳七·五)宋人圍曹,鄭桓子思曰:「宋人有曹,鄭之患也,不可以不救。」冬,鄭師救曹,侵宋。初,曹人或夢眾君子立于社宮,而滞霾堋2苁逭耔I請待公孫強,許之。旦而求之,曹無之。戒其子曰:「我死,爾聞公孫強為政,必去之。」及曹伯陽即位,好田弋。曹鄙人公孫強好弋,獲白雁,獻之,且言田弋之說,說之。因訪政事,大說之。有寵,使為司城以聽政。夢者之子乃行。強言霸說於曹伯,曹伯從之,乃背晉而奸宋。宋人伐之,晉人不救,筑五邑於其郊,曰黍丘、揖丘、大城、鐘、邘。
哀公(經八·一)八年
春,王正月,宋公入曹,以曹伯陽歸。
(經八·二)吳伐我。
(經八·三)夏,齊人取讙及闡。
(經八·四)歸邾子益于邾。
(經八·五)秋,七月。
(經八·六)冬,十有二月癸亥,杞伯過卒。
(經八·七)齊人歸讙及闡。
(傳八·一)八年,春,宋公伐曹將還,褚師子肥殿。曹人詬之,不行。師待之。公聞之,怒,命反之,遂滅曹,執曹伯陽及司城強以歸,殺之。
(傳八·二)吳為邾故,將伐魯,問於叔孫輒。叔孫輒對曰:「魯有名而無情,伐之必得志焉。」退而告公山不狃。公山不狃曰:「非禮也。君子摺贿m讎國。未臣而有伐之,奔命焉,死之可也。所托也則耄АG曳蛉酥幸玻灰运鶒簭U鄉。今子以小惡而欲覆宗國,不亦難乎?若使子率,子必辭。王將使我。」子張疾之。王問於子泄。對曰:「魯雖無與立,必有與斃;諸侯將救之,未可以得志焉。晉與齊、楚輔之,是四讎也。夫魯,齊、晉之唇。唇亡齒寒,君所知也,不救何為?」
(傳八·二)三月,吳伐我,子泄率,故道險,從武城。初,武城人或有因於吳竟田焉,拘鄫人之漚菅者,曰:「何故使吾水滋?」及吳師至,拘者道之以伐武城,克之。王犯嘗為之宰,澹臺子羽之父好焉,國人懼。懿子謂景伯:「若之何?」對曰:「吳師來,斯與之戰,何患焉?且召之而至,又何求焉?」吳師克枺柖M,舍於五梧。明日,舍於蠶室。公賓庚、公甲叔子與戰于夷,獲叔子與析朱鉏,獻於王。王曰:「此同車,必使能,國未可望也。」明日,舍于庚宗,遂次於泗上。微虎欲宵攻王舍,私屬徒七百人三踴於幕庭,卒三百人,有若與焉。及稷門之內,或謂季孫曰:「不足以害吳,而多殺國士,不如已也。」乃止之。吳子聞之,一夕三遷。
(傳八·二)吳人行成,將盟,景伯曰:「楚人圍宋,易子而食,析骸而爨,猶無城下之盟;我未及虧,而有城下之盟,是棄國也。吳輕而遠,不能久,將歸矣,請少待之。」弗從。景伯負載,造於萊門。乃請釋子服何於吳,吳人許之,以王子姑曹當之,而後止。吳人盟而還。
(傳八·三)齊悼公之來也,季康子以其妹妻之,即位而逆之。季魴侯通焉,女言其情,弗敢與也。齊侯怒。夏,五月,齊鮑牧帥師伐我,取讙及闡。
(傳八·四)或譖胡姬於齊侯曰:「安孺子之黨也。」六月,齊侯殺胡姬。
(傳八·五)齊侯使如吳請師,將以伐我,及歸邾子。邾子又無道,吳子使大宰子餘討之,囚諸樓臺,栫之以棘。使諸大夫奉太子革以為政。
(傳八·六)秋,及齊平。九月,臧賓如如齊蒞盟。齊閭丘明來蒞盟,且逆季姬以歸,嬖。鮑牧又謂群公子曰:「使女有馬千乘乎?」公子愬之。公謂鮑子:「或譖子,子姑居於潞以察之。若有之,則分室以行;若無之,則反子之所。」出門,使以三分之一行;半道,使以二乘。及潞,麇之以入,遂殺之。
(傳八·七)冬,十二月,齊人歸讙及闡,季姬嬖故也。
哀公(經九·一)九年
春,王二月,葬杞僖公。
(經九·二)宋皇瑗帥師取鄭師于雍丘。
(經九·三)夏,楚人伐陳。
(經九·四)秋,宋公伐鄭。
(經九·五)冬,十月。
(傳九·一)九年,春,齊侯使公孟綽辭師于吳。吳子曰:「昔歲寡人聞命,今又革之,不知所從,將進受命於君。」
(傳九·二)鄭武子剩之嬖許瑕求邑,無以與之。請外取,許之,故圍宋雍丘。宋皇瑗圍鄭師,每日遷舍,壘合。鄭師哭。子姚救之,大敗。二月甲戌,宋取鄭師于雍丘,使有能者無死,以郟張與鄭羅歸。
(傳九·三)夏,楚人伐陳,陳即吳故也。
(傳九·四)宋公伐鄭。
(傳九·五)秋,吳城邗,溝通江、淮。
(傳九·六)晉趙鞅卜救鄭,遇水適火,占諸史趙、史墨、史龜。史龜曰:「是謂沈陽,可以興兵,利以伐姜,不利子商。伐齊則可,敵宋不吉。」史墨曰:「盈,水名也;子,水位也。名位敵,不可干也。炎帝為火師,姜姓其後也。水勝火,伐姜則可。」史趙曰:「是謂如川之滿,不可游也。鄭方有罪,不可救也。救鄭則不吉,不知其他。」陽虎以《周易》筮之,遇泰之需曰:「宋方吉,不可與也。微子啟,帝乙之元子也。宋、鄭,甥舅也。祉,祿也。若帝乙之元子歸妹而有吉祿,我安得吉焉?」乃止。
(傳九·七)冬,吳子使來儆師伐齊。
哀公(經十·一)十年
春,王二月,邾子益來奔。
(經十·二)公會吳伐齊。
(經十·三)三月戊戌,齊侯陽生卒。
(經十·四)夏,宋人伐鄭。
(經十·五)晉趙鞅帥師侵齊。
(經十·六)五月,公至自伐齊。
(經十·七)葬齊悼公。
(經十·八)衛公孟彄自齊歸于衛。
(經十·九)薛伯夷卒。
(經十·十)秋,葬薛惠公。
(經十·十一)冬,楚公子結帥師伐陳。
(經十·十二)吳救陳。
(傳十·一)十年,春,邾耄Ч珌肀迹积R甥也,故遂奔齊。
(傳十·二)公會吳子、邾子、郯子伐齊南鄙,師于鄎。
(傳十·三)齊人弒悼公,赴于師。吳子三日哭于軍門之外。徐承帥舟師將自海入齊,齊人敗之,吳師乃還。
(傳十·四)夏,趙鞅帥師伐齊,大夫請卜之。趙孟曰:「吾卜於此起兵,事不再令,卜不襲吉。行也!」於是乎取犁及轅,毀高唐之郭,侵及賴而還。
(傳十·五)秋,吳子使來復儆師。
(傳十·六)冬,楚子期伐陳,吳延州來季子救陳,謂子期曰:「二君不務德,而力爭諸侯,民何罪焉?我請退,以為子名,務德而安民。」乃還。
哀公(經十一·一)十有一年
春,齊國書帥師伐我。
(經十一·二)夏,陳轅頗出奔鄭。
(經十一·三)五月,公會吳伐齊。甲戌,齊國書帥師及吳戰于艾陵,齊師敗績,獲齊國書。
(經十一·四)秋,七月辛酉,滕子虞毋卒。
(經十一·五)冬,十有一月,葬滕耄Ч
(經十一·六)衛世叔齊出奔宋。
(傳十一·一)十一年,春,齊為鄎故,國書、高無丕帥師伐我,及清。季孫謂其宰冉求曰:「齊師在清,必魯故也,若之何?」求曰:「一子守,二子從公禦諸竟。」季孫曰:「不能。」求曰:「居封疆之間。」季孫告二子,二子不可。求曰:「若不可,則君無出。一子帥師,背城而戰,不屬者,非魯人也。魯之群室眾於齊之兵車,一室敵車優矣,子何患焉?二子之不欲戰也宜,政在季氏。當子之身,齊人伐魯而不能戰,子之恥也,大不列於諸侯矣。」季孫使從於朝,俟於黨氏之溝。武叔呼而問戰焉。對曰:「君子有遠處,小人何知?」懿子強問之,對曰:「小人懀Р亩裕苛Χ舱咭病!刮涫逶唬骸甘侵^我不成丈夫也。」退而搜乘。孟孺子泄帥右師,顏羽御,邴泄為右。冉求帥左師,管周父御,樊遲為右。季孫曰:「須也弱。」有子曰:「就用命焉。」季氏之甲七千,冉有以武城人三百為己徒卒,老幼守宮,次于雩門之外。五日,右師從之。公叔務人見保者而泣,曰:「事充,政重,上不能郑坎荒芩溃我灾蚊瘢课峒妊灾樱也幻愫酰 
(傳十一·一)師及齊師戰于郊。齊師自稷曲,師不逾溝。樊遲曰:「非不能也,不信子也,請三刻而逾之。」如之,眾從之。師入齊軍。右師奔,齊人從之。陳瓘、陳莊涉泗。孟之側後入以為殿,抽矢策其馬,曰:「馬不進也。」林不狃之伍曰:「走乎?」不狃曰:「誰不如?」曰:「然則止乎?」不狃曰:「惡賢?」徐步而死。師獲甲首八十,齊人不能師。宵諜曰:「齊人遁。」冉有請從之三,季孫弗許。孟孺子語人曰:「我不如顏羽,而賢於邴泄。子羽銳敏,我不欲戰而能默,泄曰:『驅之』。」公為與其嬖僮汪锜乘,皆死,皆殯。孔子曰:「能執干戈以衛社稷,可無殤也。」冉有用矛於齊師,故能入其軍。孔子曰:「義也。」
(傳十一·二)夏,陳轅頗出奔鄭。初,轅頗為司徒,賦封田以嫁公女;有餘,以為己大器。國人逐之,故出。道渴,其族轅咺進稻醴、粱糗、腶脯焉。喜曰:「何其給也?」對曰:「器成而具。」曰:「何不吾諫?」對曰:「懼先行。」
(傳十一·三)為郊戰故,公會吳子伐齊。五月,克博。壬申,至于嬴。中軍從王,胥門巢將上軍,王子姑曹將下軍,展如將右軍。齊國書將中軍,高無丕將上軍,宗樓將下軍。陳僖子謂其弟書:「爾死,我必得志。」宗子陽與閭丘明相厲也。桑掩胥御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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