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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部分

太平广记 500卷-第463部分

小说: 太平广记 500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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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王衍和诗一首。诗的大意是:〃先朝神武力开边,画断封疆四五千。前望陇山屯剑戟,后凭巫峡巢烽烟。轩皇尚自亲平寇,嬴政徒劳爱学仙。想到隗宫寻胜处,正应莺语暮春天。中书舍人王仁裕和诗一首。这首诗的大意是:〃龙旗飘摇指极边,到时犹更二三千。登高晓蹋儿岩石,冒冷朝充断续烟。自学汉皇开土字,不同周穆好神仙。秦民莫遣无恩及,大散关东别有天。〃少主一行到达利州时,已经得到了后唐军攻占了固镇的消息!十天之内,又听说金牛战败而死,后唐军塞峡而入。这时,蜀军尚有十多万人,自绵竹至汉州,陈兵在一千多里的防线上,首尾相连,但是都无心思跟入侵的唐军战斗。派去使臣督战逼迫急了,就调转枪头刺向使臣说:〃请你调来龙武军与敌战斗吧。龙武军不但骁勇,他们还多得到武器装备、粮晌。我们都是被挑选乘下来的不合格者,怎么能够跟敌军相拼杀呢?〃前去督战的使臣一点办法也没有。少主王衍一行,于十月二十九日中途返回。在悬伏在险溪山谷的栈道上,夜以继日地狼狈逃回京城成都。后唐的康延孝与魏王朱继踵率兵进入城都,少主王衍立即树起白旗归降。在后唐军没进入成都前,王宗弼杀掉了成都府尹韩昭,枢密使宋光嗣、景润澄,宣徽使李周辂、欧阳冕等。王承休手握精锐的龙武军在天水,按兵不动。待知道后唐军攻入蜀中后,才率领龙武军及妇女孩童一万多人,用金银锦帛等买通羌人头领绕道回蜀。一路上经常遭遇到当地夷、狄、胡人的骚扰、掳掠。同时在翻越大山、涉过溪水时,冻饿而死与互相践踏而死的人不计其数。回到蜀地时,侥幸生还的仅仅有一百多人,只有王承休与田宗汭等人逃回来了。魏王朱继踵派人责问王承休:〃你身为蜀国重臣,手握精锐之师,为什么不抵抗我唐军的进入?〃王承休说:〃惧怕大王的神勇威武,不敢抵挡他的锋芒。〃来人问:〃为什么不早点投降?〃王承休说:〃都是因为大王的军队还没有进入蜀中,没有门路投降的缘故啊。〃来人问:〃当初进入西羌蕃人居住的地域时,有多少人和你同行?〃王承休说:〃一万多人。〃来人问:〃现在还剩有多少人?〃王承休说:〃才有百余人。〃魏王听到这里,说:〃你可以抵偿这死去的一万多人的性命。〃于是将王承休处斩。前蜀的军队不抵抗进入的唐军,蜀国君臣坐取灭亡,都是王承休、韩昭之流所造成的啊!很多人都不知道其中的缘由。





卷第二百四十二  谬误(遗忘附)
谬误  益州长吏 萧颖士 郗昂 张长史 萧俛 崔清 何儒亮 于頔 苑抽  李文彬 
苏拯 窦少卿
遗忘 张利涉 阎玄一 郭务静 张守信 李睍 张藏用


谬误
益州长吏
唐益州每岁进甘子,皆以纸裹之。他时长吏嫌其不敬,代之以细布。既而恒恐有甘子为布所损,每岁多怀忧惧。俄有御史甘子布至,长吏以为推布裹甘子事,因大惧曰:〃果为所推。〃及子布到驿,长吏但叙以布裹甘子为敬。子布初不知之,久而方悟。闻者莫不大笑。子布好学,有文才,知名当代。(出《大唐新语》)
【译文】
唐朝时,益州每年都向京都宫中进献甘子,每只甘子都用纸包裹好。后来,长吏怕用纸包裹不恭敬,改用细布包裹。之后,又怕甘子被布包裹坏了。每年甘子进献京都后,都忧虑恐惧。这一年,甘子进献京都后,忽然有个叫甘子布的御史来到益州。长吏误以为这位御史来益州是推究用布裹甘子的事,因此异常惊恐地说:〃果然被朝廷追究这件事情。〃待到御史甘子布来到驿馆中,这位长吏拜见后,只是说用布裹甘子是如何如何的对皇上恭敬。甘子布初时对他这样说,一点也不明白。过了一般时间后,才领悟到是怎么一回事。讲给他人听,听的人没有不开怀大笑的。御史甘子布好学,有文才,在当时很有名望。


萧颖士
唐天宝初,萧颖士因游灵昌。远至胙县南二十里。有胡店,店上有人多姓胡。颖士发县日晚,县寮饮饯移时,薄暮方行。至县南三五里,便即昏黑。有一妇人年二十四五,着红衫绿裙,骑驴,驴上有衣服。向颖士言:〃儿家直南二十里。今归遇夜,独行怕惧,愿随郎君鞍马同行。〃颖士问女何姓,曰:〃姓胡。〃颖士常见世间说有野狐,或作男子,或作女人,于黄昏之际媚人。颖士疑此女郎是野狐,遂唾叱之曰:〃死野狐,敢媚萧颖士。〃遂鞭马南驰,奔至主人店,歇息解衣。良久,听见妇人,从门牵驴入来。其店叟曰:〃何为冲夜?〃曰:〃冲夜犹可,适被一害风措大,呼儿作野狐,合被唾杀。〃其妇人乃店叟之女也。颖士渐恧而已。(出《辨疑志》)
【译文】
唐玄宗天宝初年,萧颖士因为去灵昌游玩,来到胙县以南二十里的地方。这里有一家胡店,店里的人多数都姓胡。萧颖士从县城出发时天已经很晚了。县里的官员们为他设宴饯行用去了一段时间,到了傍晚才起程。出了县城向南走了三四里路,天色就昏黑了,遇到一位妇女约二十四五岁,身着红衫绿裙,骑着一条毛驴,驴身上驼有衣服。这位妇女对萧颖士说:〃我家住在顺道往南走二十里的地方。现在天色已晚,我一个人走路很害怕,愿意随您一块儿走搭个伴好吗?〃萧颖士看看女子问:〃你姓什么?〃女子回答说:〃我姓胡。〃萧颖士常常听人们说有野狐狸精,或者变成男人,或者变成女人,在天傍黑时迷惑人。萧颖士疑心眼前的这位妙龄少妇就是野狐狸精变的,于是唾骂申叱说:〃死野狐,你竟敢媚惑我萧颖士?〃立即打马向南疾驰而去。萧颖士骑马来到胡家店,投宿店中,脱衣歇息。过了许久,他从窗户看到路上遇见的那位少妇牵驴从大门进到院子里。店里的老主人出屋问道:〃为什么违禁夜行?〃少妇回答说:〃犯夜还算罢了。适才在路上被一个害了疯犬病的人,唤儿是野狐,好悬没被他唾杀我。〃直到这时,萧颖士才知道自己误将店主的女儿当成了野狐精,不由得羞愧满面,很不好意思。


郗昂
唐郗昂与韦陟交善。因话国朝宰相,谁最无德。昂误对曰:〃韦安石也。〃已而惊走而去,逢吉温于街中。温问何故苍惶如此,答曰:〃适与韦尚书话国朝宰相最无德者,本欲言吉顼,误言韦安石。〃既言,又鞭马而走,抵房相之第。琯执手慰问之,复以房融为对。昂有时称,忽一日犯三人。举朝嗟叹,唯韦陟遂与之绝。(出《国史补》)
【译文】
唐玄宗时,郗昂与韦陟关系很好。一次,二人在一起谈论起朝中的诸位宰相中谁最无德,郗昂口误地说:〃韦安石啊!〃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走了嘴,于是惊慌失措地离开了韦陟家。郗昂来到街上,正好遇上另一位当朝宰相吉温。吉温问他因为什么这么惊惶?郗昂回答说:〃适才跟韦尚书谈论朝中宰相谁最无德,本来是想说吉顼,却口下误说成韦安石了。〃说完又觉不对,立即打马而去。郗昂经过房宰相府第门前。宰相房琯拉着他的手,安慰他不要这么慌恐失措,并问他为了什么事?郗昂又张口说出房琯最无德来。事后,郗昂经常对人说自己忽然一天之间,得罪了三位宰相。满朝文武官员都为他感慨不已,三位宰相中,只有韦陟从这以后跟郗昂断绝了往来。


张长史
唐监济令李回,妻张氏。其父为庐州长史,告老归。以回之薄其女也,故往临济辱之,误至全节县。而问门人曰:〃明府在乎?〃门者曰〃在。〃张遂入至厅前,大骂辱。全节令赵子余不知其故,私自门窥之,见一老父诟骂不已。而县下常有狐为(〃为〃原作〃鸟〃,据明抄本改)魅,以张为狐焉。乃密召吏人执而鞭之,张亦未寤,骂仍恣肆。击之困极,方问何人,辄此诟骂。乃自言吾李回妻父也,回贱吾女,来怒回耳。全节令方知其误,置之馆,给医药焉。张之僮夜亡至临济,告回。回大怒,遣人吏数百,将袭全节而击令。令惧,闭门守之。回遂至郡诉之,太守召令责之,恕其误也。使出钱二十万遗张长史以和之。回乃迎至县,张喜回之报复。卒不言其薄女,遂归。(出《纪闻》)
【译文】
唐朝临济县令李回,娶妻张氏。张氏的父亲曾经任过庐州长史,现告老还乡。张长史因为李回薄待他的女儿,前往临济县去辱骂李回,不料误入全节县。进门就问看门人:〃县令在吗?〃看门人回答说:〃在。〃张长史于是直奔厅前,大声辱骂。全节县令赵子余不知什么缘故有人大骂自己,暗中从门缝里向外看,只见一位老汉大骂不已。当时县内常传有狐狸成精作怪。赵子余以为张长史是狐精变的来县衙作怪,迷惑人众,于是暗中召呼差役用鞭子抽打了张长史。张长史依然不醒悟,仍然辱骂不已。差役们鞭打累了,才想起来问:〃你是什么?到此随便辱骂我们县令?〃张长史才说:〃我是你们县令李回妻子的父亲。李回虐待我女儿,所以我来骂他。〃全节县令赵子余才知道都搞误会了。将张长史安置在驿馆中住下,请来医生为他诊伤上药。跟随张长史一块儿来的家童连夜赶到临济县,将张长史在全节县挨打的事情报告给李回。李回听了后大怒,立即派遣差役几百人,声言要袭击全节县殴打县令。全节县令赵子余听说后非常恐惧。关闭好县衙大门守候在县衙里。李回叫门不开,便来到郡府上告赵子余。太守听了李回的上告后,将全节县令召到府衙中斥责一顿,原谅他是搞误会了。只命令他出钱二十万赔偿张长史所受到的伤害。李回将岳父张长史迎接到临济县自己家中。张长史对李回及时赶到全节县报复赵子余,感到特别高兴。就不再责问他虐待女儿的事情,高高兴兴地回到自己家中。


萧俛
唐贞元中,萧俛新及第。时国医王彦伯住太平里,与给事郑云逵比舍住。忽患寒热,早诣彦伯求诊候,误入云逵第。会门人他适,云达立于中门。俛前趋曰:〃某前及第,有期集之役,忽患。〃具说其状。逵命仆人延坐,为诊其臂曰:〃据脉候,是心家热风。云逵姓郑,若觅国医王彦伯,东邻是也。〃俛赧然而去。(出《乾撰子》)
【译文】
唐德宗贞元年间,萧俛刚考中进士。当时,太医王彦伯住在京城长安太平里,与给事郑云逵的宅院相邻。萧俛忽然患寒热症,早晨起来后到太医王彦伯家中去看病,误入给事郑云逵家。正赶上看门人到别处去了,没遇阻拦就进入院中。给事郑云逵站在中门那儿,萧俛上前施礼后,说:〃我是前天新考中的进士,同科学友们在一块儿聚会宴游,不甚患上了胃肠感冒。口吐腹泻,浑身发冷,腹胃疼痛难忍。请太医为我诊候一下。〃给事郑云逵听了后,让家中仆人拿来一只椅子请萧俛坐在那儿,为他在手腕部诊脉,说:〃根据你的脉象,是心火上升引起的伤风。我叫郑云逵,你要找太医王彦伯,他是我东邻,请到隔院去找。〃萧俛听了后,羞臊得满脸潮红地离开了郑家。


崔清
唐崔清除濠州刺史,替李逊。清辞户部侍郎李巽,留坐与语。清指谓所替李逊曰:〃清都者不知李逊浑不解官。〃再三言之。巽曰:〃李巽即可在,只是独不称公意。〃清稍悟之,惭顾而去。(出《嘉话录》)
【译文】
唐朝人崔清官拜豪州刺史,接替他的前任李逊,崔清上任前,到户部侍郎李巽那里拜谢告别,李巽家人留他坐下跟主人闲话。崔请坐下后,指着户部侍郎李巽说李逊:〃我都不知道李逊这个人愚昧到不想辞官离任。〃再三重复地说这一句话。户部侍郎实在忍耐不住了,接上说:〃李巽在这呢。只是我单单不让您先生满意。〃崔清这才明白自己认错人了,羞愧地起身告辞走了。


何儒亮
唐进士何儒亮自外州至京,访其从叔。误造郎中赵需宅,自云同房侄。(房侄原作考房,据明抄本改)会冬至,需欲家宴,挥霍(明抄本〃挥霍〃作〃闻报〃,〃霍〃疑〃儒〃。)云:〃既是同房。(明抄本〃房〃作〃宗〃。)便令入宴。〃姑姊妹妻子尽在焉。儒亮馔毕,徐出。及细察之,乃何氏之子也,需大笑。儒亮岁余不敢出。京城时人,因以为何需郎中。(出《国史补》)
【译文】
唐朝时,进士何儒亮自外州来到京城长安,看望他的堂叔,误入郎中赵需家,自我介绍说是族内同一分支的侄子。当时正值冬至,赵需正欲设家宴过节,招手请何儒亮入席,说:〃即是同房,就请一块儿吃点便饭吧。〃赵需家中的姑姑、姐姐、妹妹及他的妻子都在一张桌上,跟何儒亮一起吃饭。何儒亮吃完饭,起身告辞,慢慢走出赵家。赵需仔细察看,才发现他是何家人,不是赵家堂侄,不由得大笑起来。何儒亮也知道自己误入赵家,有一年多不好意思外出走走。当时,满京城的人,都称赵儒为何需郎中。


于頔
唐司空于頔以乐曲有《想夫怜》,其名不雅,将改之。客有笑曰:〃南朝相府,曾有瑞莲,故歌为《相府莲》。自是后人语讹。〃乃不改。(出《国史补》)
又    旧说,董仲舒墓,门人至,皆下马。谓之〃下马陵〃,语讹为〃虾蟆陵〃。今荆襄之人,呼〃堤〃为〃提〃;留绛之人,呼〃釜〃为〃付〃。(按《国史补》作〃晋绛之人〃,〃呼棱〃为〃笙〃,关中人呼〃稻〃为〃讨〃,呼〃釜〃为〃付〃,故此处有脱讹。)皆讹谬所习也。(出《国史补》)
【译文】
唐朝时,司空于頔认为乐曲《想夫怜》的曲名不够文雅,想改换个曲名。有位客人笑着说:〃南朝相府中,曾有瑞莲。所以有首歌名《相府莲》。'想夫怜'是后人的讹传〃。于是就不改了。
又    旧时还有人说,汉朝宰相董仲舒的陵墓,他的僚下、弟子去拜谒,都必须下马方得进入。因此称为〃下马陵〃,后人讹传为〃虾蟆陵〃。现在荆襄一带的人,管〃堤〃叫〃提〃;留绛一带的人,管〃釜〃叫〃付〃。这些,都是讹误而成了习惯。


苑抽
唐尚书裴胄镇江陵,常与苑论有旧。论及第后,更不相见,但书札通问而已。论弟(弟原作第,据明抄本、许本改。)抽方应举,过江陵,行谒地主之礼。客因见抽名曰:〃秀才之名,虽字不同,且难于尚书前为礼,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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