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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飞凤潜龙-第2部分

小说: 飞凤潜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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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花针是分量最轻的暗器,居然能打落鲁世雄手中的长剑。
    这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了。但这人的武功之高,还不止此,这石牢里只有鲁世雄和那大头怪人,用梅花钉的这人兀未现身,当然是在屋子外面的了。这个牢房四面石壁并无窗户,显然这枚梅花针又是从一个鲁世雄未曾发党的小孔打进来的。暗器打得如此之准,可想而知,这人的听风辨器之术己臻化境!
    他的惊愕还不仅仅是因为手中长剑给人打落,还有一件令他更感到意外的事情。
    那大头汉子“脸皮”给他刺穿,忽地把“脸皮”剥下,只见秀发如云,长眉入鬓,眼如秋水,脸似凝脂。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个十分美丽的少女!原来她是戴着面具的。鲁世雄早已知道对方是戴着面具,不过却不知道“他”是女子,而且是这样一个他有生以来从未见过的美女!
    就在这时,有人推门而入,哈哈笑道:“最后一场考试,已经完了!”
第五回 新来的马车夫
    时光流失,转眼过了五年。
    鲁世雄在婚后的第三天就搬出了王府。王爷对他们夫妇很是不薄:独孤飞凤的父亲本是王爷的家将,在王府附近有幢房屋,完颜长之给她修耷一新,让她和丈夫搬回老家去住。其后又给他们大兴土木,建成了一匣姜仑美灸的“郡马府”。人人都说鲁世雄真是平步登天,不知是几生才修到的“福份”。
    但这五年的生活,对鲁世雄来说,却是一成不变,刻板之极。每天早上到研经院去,晚上回家。都是由那个老车夫依时接送。所不同的只是每一大的早晨,那辆马车以前是停在王府后门的,如今则是停在“郡马府”的门前而已。
    当然这五年中的人事也还是有一些变化的。首先是鲁世雄家里多添了两个人口,第二年他生了一个儿子,去年年底又添了一个女儿,也快将周岁了。
    其次是他越来越得到王爷与班建侯的信任,在研经院中的位置一年比一年高,对穴道铜人的秘密,研究得也很有成绩。不过因为穴道铜人图解实在太过深奥,直到现在,他所参透的秘密,也还不到十分之二三,已经是很难得了,穴道铜人的二十七张图解经他过目的不过七张,至于陈搏传下的“内功法”,他更是根本没有见
    他是郡马的身份,在研经院中自然是受到一些优待。但院中所定的规矩,他还是要严格遵守的,例如每天来回,他依旧是要像第一天一样,给那老车夫用布袋蒙着他的头。
    他们夫妇也时常到王府去向王爷请安,小王爷似乎已是“知难而退”,不敢再打独孤飞凤的主意了。当然有时候也难以避免的会碰上他,小王爷都能以礼相待。鲁世雄起初本来是有点瘠疑的,过了几年,并无他事,他也就释然于怀,以为是自己的多疑了。
    不过,鲁世雄还是有着两桩心事。第一:那穴道铜人的秘密和陈搏的内功心法,他不知何年何月才可以得窥全豹?第二:“潜龙”是谁,至今世还是未解之谜。自从他在洞房之夜,得知“潜龙”在大都出现的消息,他就一直烦恼不安。
    他不知道“潜龙”是谁,但却曾听人说过“潜龙”,知道“潜龙”是南宋的一个有名剑客,武艺高强,行踪诡秘,极擅化装。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连那个告诉他“潜龙”来历的人,也不知道“潜龙”是老是少,甚至不知道“他”是女是男?
    那个人曾向鲁世雄提过警告,叫他提防“潜龙”的出现,因为“潜龙”将是他最强的一个对手。
    关于“潜龙”的事情,鲁世雄所知道的就只是这么多了。
    为了对付这条“潜龙”,王爷派出了许多精明能干的手下,不断地在京城搜查他的下落,经过了五年长的时间,京城里每一个可疑的地方,每一个可疑的人物都经过了他们的侦察,可是始终没有发现“潜龙”。
    “潜龙”是否还潜伏在大都?没人知道。甚至他是否在金国的国境之内活动,也没人知道。各个地方都没有发现“潜龙”的踪迹。五年来曾经有过好几次疑真疑假的消息传来,说是他到了某个地方、某个地方,但待到全国的高手跑到那地方,每一次又都是扑了一场空。这条“潜龙”竟似是在茫茫的人海之中隐没了。
    在这五年之中,鲁世雄也曾经有好几个晚上,当地从研经院回家之后,给王爷临时调派去参加这项搜浦“潜龙”的工作,当然也是每一次都扑了个空。
    鲁世雄怀着恐惧不安的而又好奇的心情,希望能够亲自捉着这条“潜龙”,又怕碰上这条“潜龙”,经过了五年的时间,“潜龙”始终音沉影寂,鲁世雄紧张的心情才渐渐松了下来。
    “也许他根本没有来过大都,关于他的消息,都只是庸人自扰。”鲁世雄心想。
    鲁世雄最重要的工作还是在于研究穴道铜人的秘密,既然经过了五年没有发现“潜龙”,鲁世雄也就把搜捕“潜龙”的事放过一边,专心于研经院的工作了。不过,他是知道的:“潜龙”不出现则已,一出现将是他最强的一个对手。他现在已经有把握可以对付完颜长之,因为他知道完颜长之是早已对他没有疑心了。但是,他却没有把握对付“潜龙”,因此这条“潜龙”就始终是压在他心头上的一抹阴影。
    这一天,鲁世雄如常走出他的郡马府,准备乘坐那个老车夫驾驶的马车到研经院去。
    依照惯例老车夫此时应该已在郡马府的门前等他。
    可是今天却有了小小的变动,那辆马车还是停在他的门前,但车夫已换了一个新人。
    这个新来的马车夫年纪很轻,看来还不到三十岁的样子。冰冷的一张面孔,脸上有一条三寸多长的刀疤,令人一见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寒冷”之感。
    鲁世雄走出来的时候,这个车夫躲乏在马车里打盹,是鲁世雄叫了一声:“三爷”,他才钻出来的。以前那个老车夫姓麻,排行第三,鲁世雄知道他身怀绝技,不敢将他当作下人看待,总是叫他“三爷”的。
    这新来的马车夫仍是那么样的木然毫无表情,只是冷冷地盯了鲁世雄一眼,说道:“麻三爷不来了,以后由我代他。”
    说罢,陡然张开布袋,就向鲁世雄当头罩下。
    规矩倒是旧日的规矩,但因旧人换了新人,鲁世雄心里却是不能无疑。第一:研经院是绝对秘密的地方,倘非王爷最亲信的人,是决不能做这份接送鲁世雄的差事的。鲁世雄经常进出王府,已有五年,王爷的亲信他全认得。但这个人他却从来没有见过。第二:换了个人,按说王爷也应该早一日通知他。第三:再说,即使他真的是王爷派来,也应该拿有王爷的手令或者其他什么凭据才对。似这样的口说无凭,叫鲁世雄怎能相信他的说话?
    有这三个疑点,更加上这个新来的马车夫浑身透着诡异的气味盯向鲁世雄的那一眼又似乎是隐隐含有仇恨的目光,鲁世雄自然更是疑心大起,想道:“未知来历,莫要着了他的道儿!”
    鲁世雄是个经过训练的人,一有怀疑,便即当机立断,反手一指,“卜”的一声,点着了那人的穴道。心里想道:“管他是谁,先制服了他再说。他手无凭证,谅王爷也不能怪我。”要知鲁世雄虽然惧怕得罪王爷的心腹,但更惧怕这人是冒充身份的敌国奸细,倘若受他所骗,王爷怪责下来,那就更是担当不起。
    管世雄的点穴功夫乃是他从穴道铜人图解上偷学来的,与完颜长之所参悟的“惊神指法”有异曲同工之妙、这种世所罕见的点穴功夫,决非寻常的武学之士所能破解。
    鲁世雄点着这人的穴道,正要脱下布袋,忽地觉得身子一轻,这个新来的马车夫己是把他抱了起来,鲁世雄空有一身本领,竟是丝毫不能挣扎,鲁世雄惊得大声叫道:“你干什么?”这人冷冷说道:“郡马爷,你忘了规矩么?”振臂一抛,把鲁世雄搬入了马车!
    这人不但能够立即自己解开穴道,而且还能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一举将鲁世雄制服,内功之深,招数之炒,吓得曹世雄心胆皆寒!
    本来鲁世雄的武功已是不弱,在研经院五年,又参透了不少上乘武学的原理,本领更是突飞猛进。以他现在的武功而论,那个老马车夫早已不是他的对手。但现在这个新来的马车夫却又是如此轻而易举地制服了他,鲁世雄不禁凉了半截,一方面兴起“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之感,一方面更害怕这个新来的马车夫不知会如何的炮制他?心里想道:“倘若他是我的仇家,这就糟了!”
    那新来的马车夫跨上了驾驶的座位,便即驾车疾驰。鲁世雄早已把到研经院的路线熟记心中,虽然蒙着头藏在车厢之中,也知道这辆马车的确是到研经院去的,方始放下了心。
    那马车夫专心驾驶,根本不提鲁世雄刚才点他穴道之事,就像是没有发生过这回事情。
    倒是鲁世雄按捺不住,心有所疑,不能不问:“麻三爷呢,他为何不来?”
    马车夫道:“他躺在棺材里了,当然不能再来送你。”
    鲁世雄吃了一惊:说道:“麻三爷死了?”
    那马车夫只是“哼”了一声,没有回答。但这无言的回答自然是嘲笑鲁世雄说的乃是废话:人已经躺在棺材里面,当然就是死了,还用再问?
    鲁世雄以“郡马”的身份,这几年来只有受人奉承,从没受过别人奚落,此时吃了新来的马车夫这记闷棍,却又难以发作,只好闭口不言。
    可是在鲁世雄的心上却又多了一个疑问:“麻三爷怎么忽然就死了?”昨天他还乘坐麻三爷的马车,并没有说他有病。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一晚之间,就撤手离开尘世?
    那马车夫好像知道鲁世雄在想什么,忽地冷冷说道:“你的金牌是一百二十四号,你若然还不相信是王爷叫我来替代麻三爷的,你尽可以不乘我这辆马车。”
    鲁世雄笑道:“我岂有不信之理。老哥贵姓?”
    那马车夫道:“孟。”鲁世雄问他姓什么,他就只答一个字,连名字也懒得多说。鲁世雄好生纳罕:“这人是天生成的不喜欢说话的呢?还是对我含有敌意。”
    但鲁世雄却已是更可放心了,这新来的马车夫说得出他的金牌号数,当然决不会是冒充的了。
    一路无话,到了研经院。
    按照惯例,马车停在研经院的门口,鲁世雄脱下了布袋,只要把金脾拿出来给守门的卫士一看,就可以自行进去的。但今日却又出现了一个“例外”,守在门口的不但有卫士,还有研经院的事务负责人班建侯。
    鲁世雄连忙施礼,正想请问,班建侯却对那马车夫点了点头,笑道:“你回来了?”
    鲁世雄不觉又是一惊,这才知道班建侯今日守在门前,不是接他,而是接这马车夫的。一个马车夫要劳班建侯站出门前接他,这人的身份也就可想而知了。
    那新来的马车夫请了个安,淡淡说道:“是。我回来已经有三天了。班大人,你好。”
    班建侯道:“好,我们都在挂念你呢,可惜麻三爷死了。他得的是什么病了?”
    马车夫道:“听说是绞肠痧,御医请来,已经断气。临时找不到适当的人,王爷叫我替他。”
    班建侯道:“我已经知道了,王爷派来通知我的人刚刚才走。”说罢回过头对鲁世雄笑道:“麻三爷是天亮时候死的,王爷叫孟老弟来接你,大约来不及另外派人通知你。你们没有发生误会吧?”
    鲁世雄甚是尴尬,说道:“没有。”马车夫笑了一笑,说道:“那马倒是很懂规矩的!”鲁世雄见他没有拆穿自己点他穴道之事,心里倒是不禁有点感激,想道:“幸亏他给我保全了颜面。”要知这件事情说出来虽不紧要,因为鲁世雄可以用“不知不罪”的理由来辩解,但一个堂堂的郡马给马车夫制服,说出去总是笑话。
    班建侯道:“你们两个都是稳重的人,我也料想你们不至于发生误会的。不过我因为孟老弟是第一次到研经院来,又是第一次和郡马一起办事,我总是有点放心不下,是以出来看看。现在看到你们依时来到,我就放心了。”
    班建侯以御林军副统领兼研经院事务主持人的身份,口口声声称这新来的马车夫作“老弟”,把他给鲁世雄驾车的事情说成是“和郡马一起办事”,对这马车夫的尊敬当真可以算得是无以复加,但这马车夫却毫无自得的神气,好像这是“礼所应当”,只有鲁世雄暗暗吃惊,心道:“幸亏我没有更多得罪他。”马车夫道:“多谢班大人。没有事情了吧?我回去了。”
    班建侯道:“请替我禀告王爷,院中有点小事,如果他这两天抽得出空闲的时间,就请他过来一下。”马车夫应了一个“是”字,便即上车。班建侯挥手说道:“过两天我再替你接风。”
    马车夫走后,鲁世雄与班建侯一同进院,忍不住问道:“这个人是谁?我以前好像没有见过。”
    班建侯道:“他是王爷最宠爱的家将。以前王爷最亲信的心腹是飞凤的父亲,他老人家阵亡之后就是这位老弟了,这位老弟姓孟名中还,说起来还是你死去的岳父临终之时向王爷保荐的呢,五年前正当你来到王府之前的一个月,王爷派他到蒙古办事,现在才回家,你当然是没有见过他了。”
    鲁世雄听了,大为尴尬,歉然说道:“这,这未免太委屈他了!叫他给我驾车,我却又如何当得起?”
    班建侯笑道:“研经院是不能随便让人来的。每天给你驾车的这个差事也很重要呢!王爷如此安排,一定是经过再三考虑的,你无须心有不安。再说你是郡马的身份,他虽然是得宠的家将,也总还是要把你当作主子的。只要你对他表示一点尊敬,他是识得大体的人,我想他也不会感到委屈的的。”
    鲁世雄稍稍减了心中的不安,但另一个疑团却又升起:“这个姓孟的家伙既然是飞凤爹爹所保荐的人,王爷又对他十分赏识,何以飞凤从来没有和我提过他?”想起这几年来夫妻虽然还算恩爱,但两人之间总似还有一层隔阂,这种“貌合神离”的滋味,他自己心里感觉得到,却是说不出来。想至此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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