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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卡耐基成功全集之一卡耐基其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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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哭——她最擅用这一招了——他大概马上就向她投降,低声下气地为自 己逃出她的手掌心而道歉。
后来,他们每次见面,总是偷偷摸摸地躲在法兰西斯家紧闭的门扉里。 起先,玛丽甚至不让姊姊知道她又与林肯来往。 
姊姊发现了以后,问玛丽“为什么要瞒着别人?” 玛丽说:“既发生过那些事情,彼此交往最好能避人耳目。万一婚约出
了问题,也不会被别人知道。” 说得明白些,她受过一次教训,这回决心保密,直到林肯娶她为止。 这一次,陶德小姐要使出什么伎俩呢? 
詹姆士·马森尼说林肯常告诉他“他是被迫结婚的,陶德小姐说在道义
上林肯非娶她不可。” 荷恩敦应该比谁都清楚,他曾说:
“我总觉得林肯娶玛丽·陶德完全是为了顾全道义,他曾经很彻底地自 我分析过,他很清楚自己并不爱玛丽,但是他的确答应过要娶她,面对道义 
与幸福的冲突,他选择了前者,就像一场噩梦一般,多年的折磨、牺牲,使 他永远失去家庭的幸福与安宁。”
在下定决心之前,他曾写信给返回肯塔基州老家的史匹德,问他是否曾 在婚姻中找到幸福。
林肯催促他:“请赶快回信,我急着要知道。” 史匹德回信说,他远比自己期望中来得幸福。 于是第二天下午——1842 年 11 月 4 
日星期五——林肯怀着忐忑不安的
心,勉强向玛丽·陶德求婚。 玛丽希望当天晚上就举行仪式。林肯犹豫、惊慌,想不到事情会进展得
那么快。他知道玛丽迷信,就说当天恰是星期五。可是有过上回的经验,她 连 24 小时都不愿再等。何况那天正是她的生日——24 岁的生日——于是他 
们匆匆赶到夏特敦珠宝店,买了一枚结婚戒指,刻上“爱是永恒”等字样。 那天下午,林肯请詹姆士·马森尼当男傧相,并说:“吉姆,我非娶那
个女孩不可。”
傍晚,林肯在伯特勒家中穿上他最好的一套衣服,把鞋子抹黑,伯特勒 的小儿子问他要到什么地方。
林肯答道:“我猜是要下地狱吧。” 上次为婚礼赶制的嫁裳已被玛丽·陶德绝望地扔掉。现在,她只好穿一
件简单的白洋布衣裳出嫁。 一切的安排都那么仓促。爱德华太太说她是在婚礼前两个钟头才接到通
知,匆匆烤好的结婚蛋糕,在端上桌的时候,上面的糖霜还热热的,不太好 切呢。
查尔士·德雷瑟牧师穿着法衣为他们宣读圣公会礼拜时,林肯似乎一点 也不高兴。男傧相说他“活像要上屠宰场就戮似的。”
对于这桩婚姻,林肯只说了一句话。那是在婚后一星期左右,写在他给 山姆耳。马歇尔的业务信函里的一则“附启”。那封信如今归“芝加哥历史 协会”所有。
林肯在信上说:“除了我结婚,这边没什么新鲜事,我总觉得婚姻是一 件非常奇异的事情。”
登上胜利的峰顶


家庭生活 我喜欢我的孩子们,爱是一条锁链,把小孩和双亲拴在一起。 当我在伊利诺州的纽沙勒写这本书的时候,在当地担任律师的好友亨
利·庞德多次对我说:
“你该去看看吉米·迈尔斯叔叔,他的一位舅舅荷恩敦是林肯的合伙律 师,他的阿姨经营一家供应伙食的宿舍,林肯夫妇曾在那边住过一阵子。” 于是 7 
月的一个星期天下午,庞德先生和我爬上他的汽车,驶到纽沙勒 附近的迈尔斯农场——当年林肯到春田镇去借法律书籍时,常在这儿驻足,
说说故事,换取一杯苹果汁。
我们到那边以后,吉米叔叔把 3 张成套的摇椅拖到前院的大枫树下面; 小火鸡和小鸭吵吵闹闹地在我们四周的草地上穿梭,我们畅谈数小时;吉米 
叔叔说出一件林肯的轶事,是以前从未发表过的,这件事相当可悲而发人深 省。事情是这样的:
迈尔斯先生的阿姨凯撒琳嫁给了一位名叫雅各·M·尔莱的医生。林肯抵 达春田的一年后,也就是 1838 年 3 月 11 日晚上,一位陌生的骑士来到尔莱 
医生家门前,敲敲门叫医生到门口去,用一支双管猎枪射击他,然后骑着马 逃走了。
当时的春田是个小地方,找不出谁有谋杀的嫌疑,这桩命案的谜团至今 仍未解开。
尔莱医生留下的产业很少,他的遗孀只好收些搭伙的房客来维持生活。 亚伯拉罕·林肯夫妇婚后不久就搬进尔莱太太家。
吉米·迈尔斯叔叔告诉我,他常听阿姨——亦即尔莱医生的遗孀——告 诉他这件事:有一天早晨,林肯夫妇正在吃早餐,林肯不知哪一个举动触怒 
了妻子。林肯太太气冲冲地把一杯热咖啡泼到丈夫脸上。当时其他的房客也 都在场。林肯一言不发,屈辱地闷坐在那儿,尔莱太太拿来一条湿毛巾,替
他擦脸和衣服。这件事足可代表林肯夫妇往后 20 几年的婚姻生活。 小小的春田镇就有 11 名律师,不可能全留在当地开业;于是,他们常骑 
马由一个县治赶往另一个县治,大卫·戴维斯法官在第八司法区的各处开庭, 他们便跟着在第八司法区内奔波。其他的律师每星期六总要设法赶回春田
镇,与家人共度周末。
林肯却害怕回家。春天的 3 个月,秋天的 3 个月,他一直都在外地巡回, 从不走近春田镇。
年复一年,他宁愿住在环境很差的乡下旅馆里,也不愿回家听太太唠叨, 乱发脾气。“她折磨他,搞得他魂飞魄散”——邻居们这么说,因为她的嗓 
门和凶悍早已远播四邻了。
毕佛瑞吉参议员说:“林肯太太尖锐的大嗓门连对街都听得见。凡是住 在附近的人全听过她连续不断的怒骂。此外,关于她施暴的传言极多,是不 容怀疑的。”
荷恩敦自认为了解玛丽的心理,他说:“玛丽把林肯弄得昏头转向,并 不断对他发泄怨气,因为林肯粉碎了她骄傲的女性心理,使她自觉在世人面 
前抬不起头来,她要报复,强烈的报复意念掩盖了一切理智与情感。”
在她眼中,林肯样样不对劲:驼背、走路笨拙,双脚一上一下,像印第 安人似的。她批评他的脚步没弹性,动作不优美;甚至故意学他的步态,又 
唠唠叨叨地叫他走路时脚趾要朝下,像当年她在曼特尔夫人的女校中所学的 那样。
她讨厌林肯的一对大耳朵跟呈直角往外伸的脑袋。她甚至对丈夫说他的 鼻子不够直,下唇突出,面有肺痨之色,两脚两手太长,脑袋则太小了。
林肯本人对仪表倒满不在乎,而玛丽偏偏生性敏感,好面子,荷恩敦说
“林肯太太不是无缘无故的乱闹”。有时候林肯在街上步行,任凭一只裤管 塞进皮靴里,一只垂在皮靴外。他的皮靴很少擦油。硬领早就该换洗,大衣 也需要洗刷了。
住在林肯隔壁多年的詹姆士·高莱说:“林肯先生以前常到我们家来, 脚穿一只松垮垮的拖鞋,身穿一件褪色的长裤,只系一条背带”。
天气暖和的时候,林肯走得更远,他“穿一件脏兮兮的亚麻外罩当大衣, 背后一块一块的汗斑,活像一张地图。”
有位年轻律师曾在乡村旅馆看过正要就寝的林肯,“穿一件自制的黄色 法兰绒睡衣”,长度“在膝盖和足踝之间”,他惊异地说:“他真是我所见 过最邪门的家伙。”
林肯一辈子不曾用过剃刀,上理发店的次数远比玛丽所要求的少得多 了。那头粗糙茂密得像马鬃似的头发,常令玛丽怒不可遏,就算她替他梳好 
了,没有多久就又乱成一团,因为林肯把存折、信函,和文件放在帽子的里 侧,戴在头上,头发当然被压乱了。
有一天,林肯在芝加哥照相,照相师劝他“整顿一下仪容”。他回答说
“修饰过后,春田人会认不出来那是林肯。” 他在餐桌上更是自由奔放;餐刀握得不对,用完后摆在盘子上的位置也
不对。他完全不懂得用刀叉吃鱼和面包皮的技巧。他有时候把碟子弄歪了, 整块猪排滑落到大盘子上。他偏偏要用自己的餐刀来切奶油,气得林肯太太 
常为此跟他吵架;有一次,他把鸡骨头放在装莴苣的小碟子上,使得玛丽差 一点气昏倒。
女士们走进房间的时候,他既不站起来,也不肯接过她们的大衣;访客 告辞了,也不到门口送客,玛丽又为此大发牢骚,痛骂他。
他喜欢躺着看书。一从办公室回来,立刻脱下大衣、鞋子和硬领,解下 肩膀上的一根“吊带”,把甬道的一张椅子翻过来,在椅背上垫一个枕头, 
脑袋和肩膀就靠着椅背,直挺挺地躺在地板上。
他就这样躺着连续阅读数小时——通常是看报。有时候则从《阿拉巴马 的脸红时刻》一书中找一则他认为很幽默的地震故事来看。他也常常读诗。 
无论读什么,他都会大声朗诵出来。那是他在印第安那州的“出声朗读”学 校养成的习惯。而且他觉得出声朗读可以在听觉和视觉上留下印象,记忆深 刻一点。
有时候他躺在地板上,闭目引述莎士比亚、拜伦或爱伦坡的诗句,例如:
每当月儿含笑,我就梦见 美丽的安娜贝儿·李, 每当星儿升空,我就看到一双明眸,那是 美丽的安娜贝儿·李。
一位在林肯夫妇家住了两年的亲戚说,有一天傍晚,林肯躺在大厅看书, 客人来了。他不等佣人去应门,自己只穿着一件衬衫就把来宾请入客室,说 
他要“愚弄愚弄女人”。
林肯太太在隔壁房间里,眼见女士们走进屋子,听到丈夫说一些滑稽荒 唐的话。她立刻发火,把他搞得非常难堪,所以林肯乐得离开家里,直到深 
夜才悄悄由后门溜回去。
林肯太太的醋劲儿很大,她不喜欢林肯的密友约书亚·史匹德。因为她 怀疑史匹德曾教林肯逃婚。婚前,林肯写信给史匹德时,总会在信末加一句
‘代我问候芬妮”。婚后,林肯太太规定这句问候语要改成“问候史匹德太 太”。
林肯从来不会忘记别人对他的恩惠。这是他的特色之一。为了表示对好 友的感激,他答应将第一个儿子命名为约书亚·史匹德·林肯。玛丽·陶德 
知道了之后大发雷霆。她认为这是她的孩子,名字该由她来取,不许叫做约 书亚·史匹德!要和玛丽的父亲罗勃·陶德取同样的名字,以资纪念。
林肯的 4 个孩子中只有罗勃未夭折。1850 年,艾迪死在春田镇——年仅
4 岁;威利死在白宫——年龄 12 岁;泰德 1871 年死在芝加哥——时年 18 岁; 罗勃·陶德·林肯 1929 年 7 月 26 
日死于佛蒙特州的曼彻斯特——享年 83 岁。
林肯太太抱怨院子里没有种花草、树木,没有一点儿色彩与生气,于是 林肯种了几株玫瑰,可是他对园艺不感兴趣,花木很快就枯死了。玛丽催他 
垦殖一座花园,有一年春天他终于照办,结果花园里却长满杂草。
林肯虽然不喜欢体力劳动,但是他亲自喂养爱驹“老公鹿”,并为它梳 理马毛;他还“自己喂母牛,挤牛奶,锯木料”。他一直这么做,连当选总 
统以后都不例外,直到离开春田镇才歇手。不过,林肯的表亲约翰·汉克斯 曾说“亚伯除了作梦,什么工作都干不好”。而玛丽·林肯也有同感。
林肯时常心不在焉,冥想出神,一副无感于尘世和世间万物存在的样子。 星期天,他常把小娃娃放在小篷车里,拖着它在屋前粗糙的人行道上走来走 
去。有时候小家伙不巧滚下了车,林肯还继续往前走,眼睛直盯着地面,对 小娃娃的悲嚎声充耳不闻,直到林肯太太从门口探头,看到了一切情形,气
冲冲地对林肯大吼,他才恍然醒悟过来。 有时候,林肯在办公室里待了一天,回到家里,见到玛丽却视若无睹,
默不出声。林肯对食物也没有什么兴趣;玛丽准备好餐点之后,往往要费好 大的劲儿才能把他请入餐厅。人虽坐到了桌前,眼光却像梦游般盯着远方, 
忘记吃饭,还要太太一再提醒。
饭后,他有时候一言不发地凝视炉火半小时,儿子们爬到他身上,拉他 的头发,跟他讲话,他也浑然不觉。后来,当他突然清醒时,才会说个笑话 或背首心爱的诗:
噢,人骄傲些什么呢? 像流星飞逝,流云飞奔, 一道闪电,一朵浪花, 人生苦短,终旧青冢。
林肯太太责备他从不教导孩子。他宠坏了他们,“既看不见也听不见孩 子们的过失。”林肯太太说:“但是,孩子们有了好的表现时,他却从来不 
忘记夸奖他们,总是说‘我喜欢我的孩子们自由快乐,不受父母的约束。爱 是一条锁链,把小孩和双亲拴在一起。’”
林肯对孩子放任得实在很过分。例如,有一次他和最高法院的一位法官 正在下棋,罗勃跑来告诉父亲该吃晚餐了。林肯说:“好,好”可是他正下 
得入神,忘记孩子的话。
儿子再度出现,带来林肯太太的第二道催促令。林肯答应要回去,结果 又忘了。
罗勃来催第三次,林肯答应之后,依旧没有罢手的意思。小家伙突然退 后一步,猛踢棋盘一脚,棋盘掀过人顶,棋子散得到处都是。
林肯微笑着说:“好啦,法官,我想我们只好改天再把这盘棋下完吧。” 林肯根本没想到该纠正儿子的行为。 
傍晚,林肯家的男孩常躲在树篱的后面,把一根板条伸出围墙外,将行
人的帽子打落在地。有一次,孩子们误打下父亲的帽子。林肯只是叫他们要 当心些,说不定有人会生气哩。
林肯不属于任何教会,甚至避免跟好朋友讨论宗教问题。不过他曾告诉 荷恩敦;有一位姓葛伦的老人曾在印第安那州教堂集会上演讲,他说:“我 
行善的时候心情好,我作坏事的时候心情坏,这就是我的信仰”。林肯表示 他对宗教的看法和这位老人差不多。
孩子们大一点以后,他常在星期天早上带他们去散步,有一次他把小孩 留在家里,自己跟林肯太太到“第一长老会教堂”去。半个钟头后,泰德在 
家里找不到爸爸,就沿着街道跑下去,从布道间冲入教堂里。此时泰德的头 发乱糟糟,鞋子未扣好,长袜松垂,面孔和双手则沾满伊利诺州的黑土。穿 
着优美衣裳的林肯太太既震惊又尴尬,而林肯只是静静地伸出一只长手臂, 把泰德拉到身边,将他的小脑袋搂在自己胸前。
星期天早晨,林肯偶尔会带孩子们进城,到他的办公室里去,任凭他们 撒野。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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