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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卡耐基成功全集之一卡耐基其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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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没把圣经读通。”
林肯的父系亲戚全投对方的票,母系亲戚中只有一个人例外。为什么呢? 因为他们都是民主党员。
林肯是以低于半数的票当选的。对方得票总数几乎相当于他的一倍半。 他的胜利是区域性的,200 万票中只有 2。4 万张来自南方。如果有二十分之 
一的票改变,西北就是道格拉斯的天下,这么一来,将由众议院决选,南方 必然会获胜。
南方九州没有投一张票给共和党。想想看,整个阿拉巴马、阿肯瑟、佛 罗里达、路易斯安那、密西西比、北卡罗莱那、田纳西和德克萨斯州没有一 
个人选亚伯拉罕·林肯。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要明了林肯当选后美国国内的情势,我们得回顾一个像飓风般传遍北方 的运动。有一个一心想消灭奴隶制度的狂热团体,30 年来始终为内战作准 
备。无数煽动性的小册子和宣传书籍由他们的出版社源源流出。演说家到北 方的每一座城市、小镇和村庄做巡回演讲,展示奴隶们穿的肮脏破衣服,展 
示他们的锁链和手铐,展示血迹斑斑的鞭子、尖钉领以及其它刑具。他们还 劝逃跑出来的奴隶现身说法,巡游全国,激动地叙述他们所见的血腥场面和 
所受的残酷暴行。
1839 年,美国反蓄奴协会发行了一本小册子,名叫《美国奴隶制度现状
——一千名目击者的证言》。内容包括:奴隶双手被浸在滚水里,身体被烧 红的铁块打上烙印,牙齿被敲掉,或者挨刀刺,被警犬撕下皮肉,被皮鞭打 
死,或绑在木桩上活活烧死,母亲一边尖叫一边眼看着儿女被带到奴隶市场 上拍卖。女人因为不多生小孩而遭到鞭苔,筋骨粗大强壮的白人若肯跟黑女 
人同居,就可以得到 25 元的酬劳,因为肤色稍浅的黑种孩子可以多卖一点 钱,女孩尤其如此。
废奴主义者最爱用的控诉词是:“种族混淆”。他们指控南方人维持奴 隶制度是为了“放纵淫欲”。
文戴尔·菲利普嚷道:“南方是一个大妓院,有 50 万妇人在皮鞭的逼迫 下卖淫。”
当时废奴主义者在小册子中传述一些令人恶心的荒淫故事,甚至指控奴 隶主人强暴自己的混血女儿,再把她们卖给别的男人当姘妇。史蒂芬·S·佛 
斯特说,南方的卫理公会中有 5 万黑种女信徒被鞭子逼得过着不道德的生 活,他还说该区的卫理公会牧师喜欢奴隶制度,是因为他们自己也想要侍妾。 
林肯在跟道格拉斯辩论时也说过:1850 年美国有 405751 个黑白混血儿,
几乎全是黑奴和白种主人生的。 由于宪法也保护奴隶主人的权利,因此废奴主义者诅咒这部宪法是“与
死神的盟约,与地狱的协议。”
有一位赤贫的神学教授太太在餐桌旁所写的一本《汤姆叔叔的小屋》, 掀起了废奴主义文学的高潮。她边写边哭,在情绪泛滥的情况下诉说故事。 
最后,她自称这个故事是上帝所写的。文中生动地叙述着奴隶制度下所发生 的悲剧,激起数百万读者的热情,此书的销路和影响力都胜过有史以来任何 小说。
林肯经由别人介绍,认识了作者哈丽叶·毕契儿·史托威,称她为掀起 大战的小妇人。
北方废奴主义者发动这种善意而荒诞的夸张运动有什么结果呢?南方人 是不是因此承认他们不对?才不呢。废奴主义者徒然激起双方的恨意。南方 
要跟这些傲慢、多管闲事的批评家翻脸。真理在政治或情绪化的气氛中总是 被埋没的,在“梅逊与狄克逊分界线”(自由州与蓄奴州的分界线)的两侧 
都发生过悲剧,甚至演变成流血局面。
1860 年,“黑色共和党”提名林肯竞选总统,南方坚信奴隶制度完蛋了, 他们必须在废奴和退出联邦之间作一选择。何不选择退出联邦呢?他们不是 
有权如此吗?
这个问题已反复激辩了半世纪,各州都曾先后说过要退出联邦。例如, 在 1812 年战争期间,新英格兰各州很认真地说要成立一个国家,康乃狄克州 
议会通过决议,宣布“康乃狄克州是自由、主权独立的邦国”。
连林肯都曾主张州政府有脱离联邦的权利。他在国会演讲中说过:“任 何地区的任何人民,只要他们喜欢又办得到,便有权起来摆脱现存的政府, 
成立较适合他们的新政府。这是最珍贵最神圣的权利——我们希望并相信这 种权利足可解救全世界。
“这种权利不限于现存政体的全体人民才能行使。任何有能力的人亦可 以起而革命,据守他们所居住的领土。”
1848 年时,他曾说过这种话。可是现在是 1860 年,他不再提倡这种主 张了,南方人却深信不疑。林肯当选 6 周后,南卡罗莱那州就通过“分离条 
例”。查尔斯敦城大奏军乐,点燃祝火和爆竹,民众在街上跳舞,庆祝新“独 立宣言”。另外 6 个州也迅速跟进,就在林肯由春田动身前往华盛顿的前两 
天,杰佛逊·戴维斯还被选为新国家的总统,而新国家是根据所谓“大真理?? 奴隶正是黑人最自然最正当的身分”理论建立的。
由于即将退职的布查南总统所领导的政府被人渗透,而未采取任何有效 的阻止措施,林肯只得一筹莫展地在春田枯坐 3 个月,眼看联邦分解,合众 
国面临毁灭的边缘。眼看南方联邦买进枪械,建设碉堡,训练士兵,林肯知 道惟有领导人民通过内战——惨烈烈,血淋淋——的考验,才能挽救这个国 家。
他苦恼万分,晚上睡不着,因忧虑过度而瘦了 40 磅。 林肯有些迷信,他相信未来的情势会显现在梦境和预兆中的。1860 年,
在他当选的第二天下午,他回到家里,坐在一张马毛沙发上,对面有个装了 旋转镜的写字台。他望望镜中的人,看见自己有两张脸——其中一张脸是惨 
白的。他吓了一大跳,刚站起来,幻影就消失了。他再躺下,鬼影又出现了, 而且更加苍白。他为此忧虑不安,玛丽则一口咬定这是连任的征兆,而其中 
一张脸白如死人,则表示他将在第二届任期未满时就会死掉。
不久林肯便相信他到华盛顿是去领死。他收到几十封画有绞架和刀剑的 信,每一封都威胁着要取他的性命。
大选后,林肯对一个朋友说:
“我急着处理房子。我不想卖掉,搞得自己无家可归,可是租出去,将 来屋子一定会旧得不堪使用了。”
最后他终于找到一个他认为会妥善照料房子的人,以每年 90 元的价格把 房子租给他,并在“春田日报”上登了如下的广告:
第八街和杰克逊街转角住宅的家具——包括客厅和卧室的组件、地毯、 沙发、椅子、衣橱、写字台、床铺、炉子、磁器、奶油色威治伍德陶器、玻 
璃器皿等——全部出售。请即洽商。
邻居们纷纷来看。某甲要几张椅子和一个火炉,某乙打听床铺的售价。 林肯一概答道:“你们要什么尽管拿,你们认为值多少就付多少。” 他们付了很低的代价。
大部分家具是被“西部大铁路”的局长 L·L·提尔顿买去,后来携往芝 加哥,于 1871 年的一场大火烧毁。
留在春田的几件,几年后,被一位旧书商收购,带到华盛顿,摆在林肯 去世前居住的公寓中。那栋房子大约就在福特剧场的对门,现在已经变成国 
立圣殿和博物馆——是美国政府的财产。
当年,林肯的邻居以一块半的低价买到的旧椅,如今的身价可比等重的 黄金还要高。只要林肯亲身碰过的东西现在都身价百倍,倍受尊崇。他被布 
斯射杀时所坐的黑色胡桃木摇椅于 1929 年卖得 2500 美元。他任命胡克少将 当“波多马克军总司令”的手书,最近在一场公开的拍卖会上卖得 1 
万美元, 战时他所拍发的 485 封电报原稿如今归布朗大学所有,价值达到 25 万美元。 最近有人以 8000 
元购得一份他未签名的普通谈话手稿,林肯亲笔写的盖兹堡 演说辞则可换得几十万元。
1861 年的春田镇民,并未体会出林肯会有多大的才干和器识,也不知道 他会变成如何。
多年来,未来的大总统——林肯,几乎每天早上都挽着菜篮、围着领巾 上街,到杂货店和肉铺去买日用品。他每天傍晚到城郊的牧场去赶母牛回家, 
亲自挤牛奶,照料爱驹,清洗马厩,砍柴带回去烧火。
林肯在动身前往华盛顿前三星期,开始准备第一次的就职演说。他需要 一个人单独静一静,于是就把自己锁在一间杂货店楼上的房间里工作。他的 
书不多,但是他的合伙律师有一间图书室,林肯请荷恩敦为他带一份“宪法”、 安德鲁·杰克逊的“反对各州不服从国会法令宣言”、亨利·克雷 1850 年的 
演说,以及威伯斯特的“答海涅书”。在脏兮兮的杂物堆中写出那篇著名的 演说辞,那段哀求南方各州的结尾十分感人:
“我不愿与你们交战。我们不是敌人,而是朋友。我们千万不能彼此仇 视。情绪虽可损伤感情,却不能拉断我们的关系。神秘的记忆之弦由全国每 
一个战场和爱国志士的坟墓延伸到每一个人的心中,善良的本性一经触动, 每一座炉灶边,就会洋溢着团结的合唱曲。”
离开伊利诺州以前,他特意步行 70 英里到该州的查尔斯敦向继母道别。 他照旧叫她“妈妈”,她抱紧他,边哭边说:“亚伯,我不要你竞选总统, 
我不要你当选。我知道你会出事,今生我再也见不到你了,要等来日在天堂 重逢。”
待在春田的最后几日,林肯常常想起往事,想起纽沙勒和安妮·鲁勒吉, 再作些远离现实的梦。有位来自纽沙勒的拓荒者到春田镇来与他叙旧并告
别,那个人提到安妮。林肯诚挚地说:“我曾深深爱她,现在还时常想起她。” 永别春田的前夕,林肯最后一次去探访那间黑鸦鸦的律师事务所,处理
几件业务上的琐事。据荷恩敦说:
“事情都处理完以后,他走到房间的另一侧,躺在墙边的旧沙发上,脸 朝天花板躺了一会儿,我们俩都没说话。接着他问道:‘比利,我们在一起 多久了?’
我回答说:‘超过 16 年。’
‘这么长的时间,我们彼此没说过一句气话吧?’我答道:‘没有,的 确没有。’
接着他回忆几件他执业初期发生的事,又叙述出巡时许多官司有多么荒 唐,说得津津有味??他收拾好一捆要带走的书籍和文件,正打算离开,临 
行前,他提出一个奇怪的要求,叫我留着楼梯底那块脚架已生锈的名牌。
他压低了嗓门意味深长地说:‘让它挂在那儿,别去动它,让我们的客 户明白:总统当选了,林肯和荷恩敦事务所并没有改变。我若活着,迟早会 
回来,到时候我们照旧执业,只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他逗留片刻,似乎想再看旧窝最后一眼,然后走进窄甬道。我陪他下楼 时,他谈起总统职务不愉快的地方。他抱怨说:‘我对担任公职已经厌倦了。 
一想到眼前的任务,我不禁发抖。’”
当时林肯的财产大概有 1 万元左右,可是他缺少现金,只得向朋友借钱 来支付华盛顿之行的旅费。
林肯一家人留在春田镇的最后一星期是在“契奈瑞宾馆”度过的。动身 前夕,皮箱和盒子都拿到旅馆楼下的门厅,由林肯亲自捆扎。他从职员那儿 
要来几张旅社的卡片,翻过来在背面写上:“华盛顿市总统官邸 A·林肯”, 并将卡片附在行李上。
第二天早晨 7 点半,破破烂烂的旧巴士来到旅馆,林肯全家人上了车, 一路颠簸地驶往瓦巴许火车站,那边有一列专车等着载他们去华盛顿。
天上下着雨,可是月台上挤着 1000 多位老邻居。他们排成一列,慢慢地 挨到林肯身边,握一握他骨瘦如柴的大手。最后,引擎的铃声响了,上车的 
时间到了。林肯由前台阶走进专用车厢,但是 1 分钟后又出现在后平台上。 他本来没有打算要演讲,也已经通知报社记者们不必到车站去,因为他 
没什么话要说。可是他最后一次凝视着老邻居的面孔,觉得有几句话非说不 可。那天早上他在雨中所说的话虽不能与他的盖兹堡演说,或者第二次就职 
发表的高明杰作相提并论??可是这篇道别演说美得像“大卫王赞美诗”,
其中所包含的情感和哀愁,远胜过任何一篇演讲。 林肯一生只在演说时哭过两次。那天早上就是其中之一:
“朋友们,不是处于我这种情况的人,绝对无法体会我心中的悲哀。我 所有的一切都归功于这个地方,以及此地人的善意。我在这儿住了四分之一 
世纪,由一个年轻人长成一个老头子。我的孩子都在这里出生,其中之一且 长埋于此。我这一走,什么时候回来,或者会不会再回来都不知道,眼前的 
任务比华盛顿更为艰难。若没有上帝帮忙,我不可能成功。有了他的帮助, 我不可能失败。信赖他吧,他会与我同行,也会留在你们身边,永远无所不 
在,让我们怀着信心,希望一切安好。我将你们托付给它,也希望你们在祈 祷中祝福我,我诚恳地跟你们道别。”
活着走进白宫 叫所有的求职者马上来吧,现在我有一样东西可以给他们每一个人。 就在林肯前往华盛顿就职途中,美国的特工人员和私家侦探都发现了一
个阴谋,他们相信在林肯通过巴尔的摩的时候,有人要暗杀他。 林肯的朋友十分惊慌,求他放弃预定的行程,连夜化名溜进华盛顿。 
这个办法实在太怯懦了,一定会招来冷嘲热讽。林肯坚决反对。但禁不
住大家苦劝数小时,他终于决定秘密地完成剩下的旅程。 林肯太太听到计划要改变,坚持要跟林肯一起走,众人都说她应该要坐
后面一班车,她大发脾气,高声抗议,差一点泄露天机。 有关方面已宣布林肯将于 2 月 22 日在宾夕法尼亚州的哈利斯堡演讲,并
且在那边过夜,第二天早晨再动身前往巴尔的摩和华盛顿。 他依照预定的时间在哈利斯堡发表演说。但是却不在那边过夜,傍晚 6
点,他由旅社后门溜出来,穿一件旧外套,戴一顶从未戴过的软羊毛帽,赶 搭一节没有灯光的火车,几分钟后,火车就载着他前往费城——哈利斯堡的 
电报线立即被切断,以免消息传进刺客耳中。
共和党的同志们在费城苦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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