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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蝶慕青龙 男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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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来不及出声,他已经抢先捂住她的嘴巴,语带恳求的说:“蝶儿,听我说几句话好吗?” 
  看着他,蝶希悲伤的明白,再多的怒也抵挡不了对他的恋,他是她的劫数,她逃不了的! 
  垂下眼睑,她默默的应允他的请求。 
  放开蝶希,他愧疚的说:“这事说起来确实是我的错,扬升见我为你心烦,基于护主心切,他对你用了春药,逼我非要你不可。” 
  春药?惊讶的望着棣樊,蝶希顿时明白,为何那一夜的记忆只有一片火热。 
  “请相信我,事前我并不知情,扬升从小就跟着我,他的忠心训练他不择手段讨我欢心,他一心只想到我这个主子,并不明白自己做错什么。”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她相信他是逼不得已,但清白终究是毁了,反正她也看开……也许不该说自己看开,该说她明白一件事,就是她宁愿成为他的人,而不是给了其他的男子。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他知道这要求太强人所难,他毁的是她的清白,可是…… 
  “过去了,我不想再提起这件事,也请你忘了。”蝶希故作潇洒的一笑。 
  忘了?怎么忘得了?那一夜的热情不停的烧灼他的记忆,教他更渴望她,只怕他今生今世都无法忘怀,她竟叫他忘了?! 
  她究竟是怎样的女子?如此的洒脱、如此的云淡风清,教他情不自禁的佩服,也教他为她深深折服,心疼不已。 
  “蝶儿,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这不是你的错,忘了吧!” 
  “你……也会忘了吗?”忘了什么?是忘了她失去清白,还是忘了那一夜?他也不清楚自己盼的是什么。 
  蝶希淡漠的一笑,“我连记忆都没有,当然不会记着。” 
  也对,她被下了药,意识模糊不清,又怎么会记着那一夜缠绵的点点滴滴?可是……他很自私,他并不希望她忘了。 
  “你可以走了。” 
  他是该走了,却舍不得走啊!棣樊眷恋的看着蝶希,他的潇洒一碰到她,也只能是牵牵挂挂。 
  正当他难分难了的挣扎时,翠儿的惊叫声传了过来。 
  她护卫的冲到蝶希面前瞪着他,一副剑拔弩张的叫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想做啥?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欺负我家小姐,我就跟你拚了……” 
  “翠儿,不可以对江公子无礼!” 
  “小姐,他……” 
  蝶希随口胡诌,“江公子有事前来请教我。” 
  半信半疑看着棣樊,翠儿没好气的质问道:“你有什么事?” 
  “我想请教一个人。”他从容不迫的回答。 
  “谁?”翠儿似乎打定主意追问到底。 
  “这……” 
  “说不出来了是不是?”翠儿冷哼一声,想骗她,哪有那么容易? 
  摇了摇头,棣樊温文有礼的说:“这件事很重要,不能有任何风吹草动走漏消息。” 
  不太懂他的意思,翠儿皱了皱眉头。 
  蝶希闻言,这才知道他不是说着玩的,“翠儿是自己人,她懂得轻重,你有事直说无妨。” 
  “我想知道汪承道。” 
  她若有所思的看了棣樊一眼,才慎重的交代,“翠儿,你去把门关上。” 
  见气氛凝重,翠儿顺从的点点头,赶紧把房门关上,把端来的包子点心搁在桌上 
  蝶希走到椅子坐下,“请坐,你想知道他什么事?” 
  棣樊求证道:“传言汪承道同知县勾结,放纵儿子为非作歹,真有这么一回事嘛?” 
  “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不知你曾否听过这么一说:‘商贾之称雄者,江南则称徽州。’我曾听娘说过,徽商是南方最具有实力的大商团,两淮盐场就是由徽商把持,汪承道出自徽州,知县又岂会不买他的帐?” 
  无奈的一笑,她接着又道!“汪箕寒曾经淫虐丫鬟致死,可是报了官,知县却以丫鬟不甘吃苦,自缢结案。汪箕寒犯下的罪状罄竹难书,知县不是不办,就是草草了结,教一般的小老百姓见到他,也只能避而远之,就怕惹祸上身。” 
  “知县既是个贪官,为何没有人上告巡抚?” 
  “你有所不知,只怕这江苏巡抚也是一丘之貉。” 
  眉一蹙,棣樊谨慎的问:“这话从何而来?” 
  “我外公曾经帮汪承道治病,有一回江苏巡抚派人送信给他,外公当时并不知情,汪箕寒一时心急,不小心说了出来。” 
  棣樊心情顿时一沉。 
  “我不明白你问这些做什么,不过我要提醒你,汪承道不像汪箕寒只懂得吃喝玩乐,他这个人诡计多端,聪明得很,听说他还勾结一些海上盗贼,专司走私货物的买卖,这个人……你要小心一点。”她真没用,就是无法抗拒自己对他的关心。 
  “蝶儿!”棣樊悸动的看着她,真恨不得自己可以将她搂进怀里。 
  “可以告诉你的,我全都说了,若是没其他的事,你还是请回吧!” 
  “我……”他还想说什么?他身负重任,还有许多事等着自己去做,他怎能再儿女情长? 
  心一狠,棣樊起身告辞,“多谢你的相告,我走了。”一如他悄悄的来,此刻亦无声无息的离开。 
  终于还是走了!蝶希怅然的一叹,不等翠儿唠叨,迳自拿起她端来的包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          ☆          ☆ 
  早准备好接受棣樊的责备,可是左等右等,等了三天,扬升什么也没等到,一见棣樊眉头深锁,心事重重,他忍不住先开了口。 
  “爷,您心里有气就直接说出来,扬升甘愿领罪。” 
  “谁说我在跟你生气?”那一夜他心甘情愿的沉溺,又怎能指责扬升不对?就因为明白自己也有错,他才无法义正辞严的怪罪扬升。 
  “爷什么话都不说,难道不是在跟扬升生气吗?” 
  棣樊笑着摇摇头,“我是在想如何处置汪承道的事,跟你没关系。”同蝶儿谈过之后,他更明白自己不能放过这些祸国殃民的贪官污吏,汪承道勾结盗贼,贿赂贪官,这万一连成一气,岂不是成了他们大清王朝的祸根?可是,若想将他们一网打尽,不能不好好的算计一下。 
  他此刻身在扬州,手上也没有一兵一卒,若想要拿下这些贪官,恐怕得费些心思,否则让他们有机上下串通,杀身之祸随时会找上他。 
  而且他现在什么证据也没有,不能定任何人的罪,也不能飞鸽传书给二阿哥,请二阿哥调兵支援。搜证是当务之急,汪承道勾结贿赂了哪些贪官、哪些恶吏,他没有证据根本动不了他们。 
  “爷,您不责怪扬升,扬升心里会不好过。” 
  “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切记往后不可再犯。” 
  “扬升谨记在心,可是蝶希姑娘……” 
  “我们就快离开扬州城了,以后别再提起她。”说似潇洒,棣樊眼中却掩不住内心的苦涩。 
  把主子的苦闷看在眼里,扬升却不知说什么才好,他总不能叫贝勒爷干脆把蝶希姑娘带走吧! 
  这时,房门上一阵轻敌,他连忙上前询问,一听是件轩和敬尧便赶紧开门。 
  “爷,您叫我们打听的事情有着落了。”门一关,仲轩迫不及待的道出他们探来的消息,“汪承道今儿个前往祠堂祭祀,不在府里。” 
  “很好,我们今晚采取行动。扬升还是留在客栈,仲轩和敬尧跟我前去汪府,守在外头接应我。” 
  仲轩和敬尧百默契的对看一眼,敬尧不放心的说:“爷,汪府还是让我进去,您和仲轩留在外头接应我。” 
  “不,汪府只有我最清楚,我进去才好搜证,三更一过,若是见不到我,你们就先回客栈等我。” 
  “爷……” 
  “你们放心,没有任何事可以难得倒我,只是汪府这么大,我们不清楚汪承道的习性,想要搜到证据,只怕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仲轩忧心的问:“爷,那万一找不到汪承道勾结贿赂的证据呢?” 
  “我们已经知道汪承道勾结知县、巡抚,要定他们的罪并不难,只要从他们身上下手,不难找到证据,就怕这其中还有漏网之鱼。” 
  “爷想一网打尽?” 
  棣樊点了点头,“一个也不能放过,而且斩草要除根,尤其是汪承道更不能放过!” 
          ☆          ☆          ☆ 
  “小姐……小姐……”翠儿慌慌张张的跑进房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语不成句的说:“那个……‘烟花阁’……花魁……” 
  “翠儿,有话慢慢说,又没人跟你抢话。”蝶希抬头瞥了她一眼,又转回手上的书专心的看着。 
  顺了顺气,她大惊小怪的鬼叫,“小姐,有个姑娘自称是‘烟花阁’的花魁,她说要见你。” 
  “烟花阁?”蝶希迟疑的放下手上的书。 
  翠儿用力的点着头,“小姐,我觉得好奇怪,问她找小姐做什么,她什么也不说,只是命令我进来叫小姐出去见她,这会儿她就在后头的竹园子等你。” 
  微蹙着眉,蝶希起身道!“好吧!我去会会她。” 
  “小姐,你真的要去见她吗?”翠儿不安的跟着她走出寝房。 
  “我又不是见不得人,为何不见她?”她取笑道。 
  “可是……” 
  “怕什么,她总不会把我吃了吧!”来到门边,蝶希把翠儿挡下来,“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回来。” 
  “小姐,让我跟你去……” 
  “人家想见的是我,你跟去做什么?”蝶希好笑的挥挥手,推开门走出丢。 
  没一会儿,她在竹园子见到自称是“烟花阁”花魁的女子,正是芸香。 
  “我认识姑娘吗?”面对她挑剔的目光,蝶希心里疑惑极了。 
  “蝶希姑娘,你还真健忘,三天前我们才见过一面啊!” 
  三天前?蝶希心里转过一抹的不安,态度却力持冷静的说:“对不起,我不记得见过姑娘。” 
  这才想到什么似的,芸香恍然一叫,“哎呀!也难怪蝶希姑娘不记得芸香,当时你和爷还在好梦当中,不好跟芸香打照面!” 
  蝶希像是被泼了一身秽物,顿觉狼狈不堪,不过她勇敢的不肯轻易认输,只是平静的问:“请问姑娘找我有什么事?” 
  “我还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想找蝶希姑娘切磋切磋,以后如何把爷服侍得更快活。” 
  蝶希不由得脸色一变,心底暗忖,真是不知羞耻的女子! 
  “蝶希姑娘,你是怎么了,脸色似乎不太好看?”芸香猫哭耗子假慈悲的问。 
  沉着气,她故作泰然的说:“对不起,我身子着了凉,不能在外头待太久,若是姑娘没有其他的事,蝶希不奉陪了。” 
  “没想到蝶希姑娘的身子骨这么弱,这以后怎么伺候爷?” 
  抬起下巴,蝶希气恼的反激回去,“这是我的问题,用不着姑娘担心。” 
  “蝶希姑娘,我可是为你好,爷是有妻儿的人,你要是没什么用处,爷还要你干啥?” 
  妻儿?蝶希一怔。 
  见她深受打击的失了神,芸香好得意的一笑,这个野丫头害她出尽了洋相、丢尽了脸,这会儿看她还神不神气?哼! 
  “蝶希姑娘既然身子不适,芸香就不打扰了,告辞。” 
  芸香走了,蝶希却久久无法平静。 
          ☆          ☆          ☆ 
  黑夜里,棣樊伶俐的身影轻盈的在汪府的檐壁之间飞驰,无声无息的,最后他停在书房的屋瓦上,纵身一跃,飞落在窗边。 
  推开窗户,往里头一探,他俐落的翻窗而入,一双眼睛敏锐的往四下巡视了半晌,才从容不迫的一处处搜寻,可是过了半个时辰,他整间书房都翻遍了,却什么也没找着。 
  很难相信书房竟然连封信都搜不到,可是又怕误了时辰,棣樊不敢久留,转身想离开书房前往下一个搜寻的目标,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嘻笑的声音传进来,他连忙躲进书案下。 
  汪箕寒搂着一名女子溜进书房,他一只手摸着她丰圆的臀,一只手钻进她的衣襟摸着她傲人的巨峰,嘴巴在她的脖子上舔着。 
  “少爷,不要啦……” 
  “不要什么?”汪箕寒色迷迷的一笑,将女子推躺在书案上,手指撩起她的补摆,滑下她的私密处,一阵粗野的抽刺,逗得她呻吟不断,“珠儿,我的小宝贝,你这张小嘴巴真不老实,你就爱我这样子玩你对不对?” 
  “少爷……啊……不要在这里……” 
  “在这里玩才刺激,瞧你,这会儿兴奋得都湿了!”将珠儿双腿大张,汪箕寒更加邪恶的逗弄着,另一只手则扯开她的衣裳,拉下她的肚兜,用力的揉搓她的丰盈。 
  “啊……少爷,被老爷知道……我们在他的书房……他会生气……”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们在这儿风流快活?”汪箕寒淫秽的一笑,手指更肆虐的玩弄她,“我的小宝贝,难得今晚可以在这么风雅情趣的地方玩,你可要好好的表现哦!” 
  “啊……少爷,你把珠儿弄得好难受……啊……” 
  “我的小宝贝,叫大声一点,愈大声愈好,我就喜欢听你的叫声。” 
  “啊、啊、啊……少爷,快一点,珠儿等不及了……”双脚往他膝上一勾,珠儿淫荡的扭着臀。 
  “珠儿,我的小宝贝,你真是个热情的小荡妇,我马上就让你乐不思蜀!”迫不及待的解开裤裆子,他在她身上卖力的冲刺…… 
  不知道过了多久,汪箕寒终于玩够了,才放开珠儿把衣服穿好。 
  捏着她的脸颊,他一副讨好的说:“我的小宝贝,你今晚表现得不错,少爷我很爽,这会儿重重的打赏你,看看这书房有什么你想要的东西,我送给你。” 
  “少爷,你真没良心,这书房除了书,哪有什么东西?”珠儿抱怨的嘟着嘴。 
  “我的小宝贝,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书房里头有价值的东西多得是,我爹最爱收集古玩字画,我告诉你,随便指一样都是价值连城。” 
  “是吗?那……”透着月光,珠儿在幽暗的书房东瞄西瞄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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