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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山蓝紫姬子-美神禁猎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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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酒一流进喉咙,就感到一阵热辣辣的刺痛,可能因为昨晚嘶喊得太过厉害,伤到喉咙了。休尔想起自己在两个男人的暴力下,饱受蹂躏的惨状,泪珠颗颗的滑下清丽的脸颊,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在马克西米安面前哭了出来。 


「好像相当有效嘛!」 


马克西米安倚著壁炉,面无表情地看著休尔泪流满腮,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呜咽出声的模样。 


「马克西米安……」 


过了一会,还是休尔先开口,他咽哽不成声的说: 


「你是克蕾蒂雅的哥哥,恨我也是应该的,无论对我做什麽…我都……可是拉蒙……请不要再让拉蒙对我……」 


好不容易说到这里,休尔再也说不下去了。已变得脆弱的心智,光是想起昨夜的屈辱,新的泪水就又涌了上来。 


「那麽讨厌拉蒙抱你吗?」 


被马克西米这么一问问,为了不让哭声外泄,休尔用手遮著自己的嘴巴点头。 


马克西米安冷冷的看著他可怜的模样。 


「那麽,如果要让你痛苦,只要叫那个男人来就行了!」 


「啊——」 


休尔不禁十分後悔让马克西米安知道自己的弱点,他移开绿色的美眸,将视线转了开去。 


「要怎麽对待你,由我决定。」 


马克西米安接著说: 


「知道了就快吃东西。吃完换好衣服後,到楼下来。」 


竟然要自己离开被监禁的房间,到楼下去,休尔不禁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二十一

就在休尔惊诧的眼光下,马克西米安从固定在墙壁的衣柜里,拿出长及地面的女性洋装,放在床脚边。 


「这里只有女人的衣服,忍耐点吧!」 


说完这句话後,马克西米安就横过房间走出门外,这次他没有上锁就走了。 


休尔完全无法理解他的用意。 


不过,他还是依照吩咐进了一点早餐、略微梳洗後,换上马克西米安拿出来的白绸洋装,走出塔屋。 


他穿著室内拖鞋走下石砌的阶梯,由于位在塔中的高处,可以清晰地听到冬风曳著长长的尾音,呼啸而周。 


阶梯尽处又有一扇门,他用手推开,门後垂褂著长长的布帘。 


休尔伸手掀开布帘走过去,只见门的两边都是阴暗的走廊,长长的不知延伸到何处。 


周围的墙壁,全都罩著古旧的织布布幔。 


好像要掩盖住那扇门似的,休尔一走出,布帘几刻垂下,完全看不出里面有一扇门。 


休尔本来以为走完楼梯後,会遇到马克西米安,或是进入另一个房间,这时才发现自己错了,但同时又因为捉摸不清男人的意图,而感到困惑不已。 


他在阴暗的长廊走动,同时提防著马克西米安随时都有可能从某个地方冒出来。 


有些地方呈倾斜状况的走廊,有很多条岔路,复杂的往前後左右延伸。但若是沿著墙壁走,可以发现到布帘後面隐藏著好几道门。 


休尔一扇一扇的打开来看,有些门的後面并非房间而是阶梯,有的门後甚至放置著一面大镜子。 


以前建来做为边境要塞的这座城堡,後来成为王母的居城,还曾用来囚禁贵人,因此内部构造复杂如迷宫。这是为了防止被幽禁的贵人逃跑,也可防范外敌侵入,让剌客无法得逞。 


休尔试著从其中一道门的阶梯走下,结果又来到接续著长廊的那一层。 


壮丽的内部,漂浮著霉味的阴暗,再再都诉说著这座城堡的历史。 


铺在地板上的绒毯虽已褪色,走在上面却完全没有脚步声,长时间下来,令人产生宛如在梦境中的错觉。 


走了一段时间,休尔想要折回原处,可是,虽然一路非常留心,他却发现自己还是迷路了。 


然而,不可思议的是,他一点都不觉得害怕。 


因为他认为那个男人就躲在某个地方。之所以让休尔获得短暂的自由,只是为了让他整理紊乱的情绪,等他平静下来後,又会将他再度带回塔屋。 


虽然知道迷路了,还是继续往前走的休尔,突然发现脚下的地毯,虽然已经褪色、磨损,但上面绣的图案,似乎都是有意义的。 


只要巧妙的解读出来,就可以在城里畅通无阻,不会再迷路了。 


但,那必须要有时间……。休尔随意走著,遇到有布帘遮著的门,就打开探视里面。隐隐可以听到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他知道,自己还处于城中位置相当高的地方。 


感到寒意侵人,想找个房间休息的休尔,正好走到长廊的尽头,从破破烂烂的幕帘後,发现一道门的把手,他决定进去里面看看。 


从他先前看过的房间状况来看,所有的房间都维持著以前被用过的状态。 


仅有几样家具用布盖著加以保护,可是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弃置在空气中。 


昂贵的家具、美丽的摆饰都沾满尘埃,过去的繁华完全没留下凤毛鳞爪,全都在空气中褪色。 


但位于尽头的这扇门,材质却跟先前所看到的完全不同,一眼就可看出那是间特别的房间。 


一瞬间,休尔以为那可能是马克西米安的房间,可是走到门前他就立刻打消了这个想法。 


因为精雕细琢成狮头形状的把手上,覆著一层薄薄的尘埃。 


他用手握著把手,轻轻一转就毫不费力的将门打开了。室内满是飘舞的尘埃,由于并未拉上窗帘,房间里面相当明亮。 


这是个无论家具、墙上的装饰品、雕刻,都统一采用东洋风味的房间。 


和由于崇拜圣母,认为尊敬女性是道德基本、讲究骑士风范的三国不同,东洋的文化几乎全盘否定了女人的个性。 


因此,东洋的美学中,无法感受到女性的浪漫柔情,是个沈淀著神秘与寂静的空间。 


休尔兴致盎然的环视著室内的摆设。 


白瓷茶壶、七宝镶绘而成的画、黑檀木桌子、手绘的扇子等,将房间装饰得十分优雅。 


他想找张椅子或乾净的地毯,让走累了的身体坐下来休息一下,可是房间里却找不到这样的地方,他放弃了,正打算折返门边的时候,突然觉得好像有人在看自己,他不禁回过头来。 


在房间的最里边,以象牙精雕而成的东洋柜子上,有个东西正在注视著休尔。 


休尔登时全身一僵,瘦削的身体险些颓倒在地。 


还未从昨夜的屈辱与恐惧感中完全恢复过来的休尔,心神整个都乱掉了。 


「维克多尔…」 


休尔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是休尔唯一的弟弟,自从他出生後,父亲吉姆公爵就决定废除长子休尔,让维克多尔.吉姆.艾雷欧尔继承爵位与家门。 


那个来自东洋的柜子上,此时正静静放著维克多尔被做成标本的人头。 


他那一头波浪般的金发已褪色,皮肤苍白如腊,嘴唇乾得已裂开了。只有吉姆公爵最锺爱的那双深蓝色的眼眸,仍像充满怨恨似的注视著休尔。昨夜恐怖的记忆又苏醒了。 


——维克多尔.吉姆.艾雷欧尔。 


他是个完美无缺的男孩子。 


是个足以继承任何大贵族,都不会令家门蒙羞的少年。 


可是,维克多尔却辜负了吉姆公爵的期望,死於坠马的意外。无法接受此事的吉姆公爵,偷偷地去挖掘已埋好的坟墓,将他最爱的儿子的头带回来。然後,请来最高明的标本工人,将维克多尔的头制成标本,这时候的吉姆公爵已经发疯了。只有头被制成标本的维克多尔,一直到公爵去世前,都还是以继承人的身份,存在于艾雷欧尔家的城堡深处,并且憎恨著以不完全的身子,取代了自己的哥哥。 


吉姆公爵去世的同时,维克多尔的首级也悄悄地下葬了。是休尔亲自拿去埋葬的。 


然而,这颗头却出现在休尔面前。 


会不会是马克西米安.罗兰德,将同样憎恨自己的人,从黄泉召唤出来呢?想到这一点的休尔,惊骇得摇摇晃晃的後退: 


「为什麽…维克多尔怎麽会在这里…」 


他掩住脸,想逃避从那双深蓝色瞳孔放射出来的,充满怨恨的眼神。 


但是没用,他仍然避不了维克多尔的视线,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 


「为什麽恨我?我并不希望这样呀!我…」 


全身的血气一点一点的流失,就在休尔觉得自己就要不支倒下的时候,突然有双手,自後面扶住了他的肩膀。 


休尔吓了一跳,回头望去。 


站在他後面的人,是马克西米安。 







二十二

「维克多尔在瞪我,是你把他从坟墓里挖出来的吗?」 


休尔好像在说呓言似的,手颤颤巍巍的指著柜子上的人头。 


「休尔?」 


深绿色眼眸的焦距透过自己,看到的却是别的东西。马克西米安发现休尔恐惧的方式跟昨夜一样。他用力摇晃休尔的双肩,还是无法唤醒他的意识,于是打了他一巴掌,希望能将休尔从浑浑噩噩的神智中,唤醒过来。 


然而,深绿色的瞳眸收敛了一下,焦点只有刹那间投注在马克西米安身上,随即又像梦游中的人,注视著柜子上的人头,嘴里反覆的低言: 


「维克多尔…」 


马克西米安这时才发现休尔害怕的是什麽,于是他走向柜子,拿下那颗人头。 


「不要过来……」 


休尔害怕的往後退。 


「看清楚!这只是个很普通的糖果罐子。」 


马克西米安一边说,一边将罐子拿到休尔面前。的确,在马克西米安手上的,是个用陶器做成的糖果罐子,外形就像金发少女的头部,顶盖部分可以拿起,用来放置糖果。 


「那明明是维克多尔被制成标本的头……」 


即使巳恢复正常,休尔还是不禁说著呓言。于是马克西米安要休尔自己拿著罐子确定。 


虽然休尔很害怕、十分不愿意,他还是硬将罐子塞在休尔手中,并且打开盖子,让休尔看底下还黏有巧克力渣的内部。当休尔发现那确实是糖果盒子之後,紧绷的肩膀才放松下来。 


「看清楚了吧?」 


马克西米安伸手去拿那个罐子,但是就在休尔将罐子交到他手上的瞬间,马克西米安突然缩回手,糖果罐子登时掉在地上,发出很大的一声破成碎片。 


「啊…」 


马克西米安看著发出惊叫的休尔: 


「的确是个陶器做成的头吧?而且也破掉了,所以,不需要再害怕了吧?」 


休尔这才知道马克西米安是为了让他安心,才故意没拿稳,让罐子破掉的。 


他简直无法相信。 


也许马克西米安只是一时兴起吧?但是对休尔而言,却已太足够了。 


过去,从来没有人问过休尔与日俱增的需要,了解他在害怕什么?更别谈对他伸出援手了。 


但是马克西米安.罗兰德却将他从恐惧中拯救了出来。 


休尔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振作点!维克多尔是谁?」 


看到休尔平静下来后,马克西米安立刻询问他。 


「他是我弟弟。」 


大概是觉得已经无法隐瞒他吧?休尔温顺的回答。 


「为什麽怕你弟弟?」 


马克西米安故意试探他: 


「难道是你杀死他的?」 


「不是的!」 


休尔忍不往喊: 


「不是的,维克多尔是坠马而死的。」 


发现休尔把嘴唇抿得紧紧的,似乎不想再说下去,于是马克西米安继续说: 


「但是,维克多尔很恨你吗?」 


「是的。」 


休尔觉得自己彷佛被看透了,只好承认: 


「我生下来,就注定要成为大家僧恨的对象,因为这具身体…」 


休尔嘴角挑起一抹自嘲的苦笑,水蒙蒙的绿眸瞪视著马克西米安: 


「你不是也很恨我吗?」 


马克西米安.罗兰德那双有若黑曜石的双眸,闪烁著奇异的光芒。他漆里的瞳眸会因为光线的关系,有时看起来非常温柔。休尔从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迥异于往常的印象,令他有点困惑的垂下眼睫。 


「维克多尔是小我两岁的弟弟,是艾雷欧尔家的继承人。然而却在十岁那年去世了。因此父亲不得不将我自偏远的基多离宫叫回来,让我当继承人。」 


休尔将父亲吉姆公爵把维克多尔的头做成标本,放在房间里的事告诉马克西米安,并且还老实的告诉他,这件事有多麽让自己害怕。 


即使被男人嘲笑,他也不在乎了。 


但是马克西米安没有笑。 


「被叫回艾雷欧尔城的我,总觉得维克多尔彷佛还住在城里,而父亲也表现得他好像还活在人间似的。事实上,父亲一直不承认维克多尔的死。」 


晚年的吉姆公爵,精神已陷入昏乱状态了。 


「爸爸直到临死前,才恢复正常。而他所以恢复正常,是为了要交代我们,将他与维克多尔的头埋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起当时的事,休尔的双眸蒙上一层阴影,神经质地闪动著。 


马克西米安担心休尔会再度陷入过去的阴影中,不过,他太多虑了。 


休尔精神状态已完全恢复正常了,这一切多亏马克西米安。 


「双眸燃烧著青白色的光芒,总是充满恨意地瞪视著我的维克多尔头部,对我而言,是非常恐怖的东西,要将它与父亲一同下葬,我绝无异议。甚至认为这麽做,维克多尔就会原谅我、那双眼睛就不会再瞪视我了。可是父亲下葬那天,第一次拿起维克多尔头部的我,才知道那双一直瞪著我的眼睛,竟然是玻璃做的。虽然表面上浮著一层霉灰。」 


说到这儿的休尔,自喉中发出自嘲的笑声: 


「知道自己一直害怕的是什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你知道我做了什麽吗?」 


略停了一下之後,休尔又继续说: 


「我并没有把维克多尔的头放进父亲的棺木里。」 


随著说出实情,过去一直困惑他心灵的维克多尔亡魂,以及背叛父亲的愧疚感,也逐渐淡化掉了。 


「我把头放回它原本的地方,也就是维克多尔的墓中。」 


「…如果是我,也会这麽做吧!」 


马克西米安.罗兰德自言似的对休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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