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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宝盒 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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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迷茫;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写这篇烂文;还要把它继续下去。现在最想做的事是潜水看文啊;看文不要多长时间的;我有时间做自己的事情;可以一边看文一边吃饭;不用再胃痛;不用再半夜感受4点钟的寒冷;不用听着自己的心跳大口大口地喘气。。。。。。 

不是看到那回贴才有的感想;是这段时间一直以来的感觉;文太长了;太累了。。。。。。也许该放弃了。看来小木执着;我比他还笨。。。。。。何不退一步让大家都轻松呢。 

不要担心;我会写完它;因为它我找到的好老婆;因为它我交到那么多朋友;我还是无法放弃;我是个傻瓜。 

最后还有;一定是happy ending的;觉得太长的大人可以不用看了;两人最后幸福地在一起;谁也没少胳膊腿;该英俊的还英俊;该漂亮的还漂亮;自行想象吧。 

第三十三章 飞狐遮天 

看到洞中狼藉的一片,想起当日出洞时被帝修包在怀中,虽知他又用诡计,可那身上的伤却是实实在在的,心下不觉凄然,再不想看洞中的东西,拿着钥匙加快脚步往出口处走去,太子在后面紧跟着我。听到身后入口关上时有人惊呼,我无心去玩当日帝修的把戏,直接走到出口处便把机关打开了。 

第一次大门开启时大石已经落光了,这一次再开没有第一次那么惊天动地,只是两扇巨门打开时,众人仍免不了一番惊奇。 

“没想到,居然这么大的门,看来是为方便运出大炮。当初应该是从这面放入财宝。”太子站在我身边赞叹。 

“恐怕带来的车不够,你们得再想办法。那个炮有些地方可以拆开,你们搬吧。”我不想帮忙,在一边找了块平整的大石坐下,手摸到一个凸角,低头细看,才想起这是当日我与帝修出来时坐过的,那天我就在这里为他缝上伤口。 

他们忙起来了,有人回到温泉那边去叫没有过来的人,太子另找了个地方歇着,低声吩咐着要去山下城镇里找官府的人来帮忙,又商量着怎么保密。我无心理会,躺在大石上晒太阳,听到有人在说,“太子,他的功夫……”后面没有讲下去,也许正在做什么手势,我睁眼望过去,那人看到我,果然尴尬地举着手,挥也不是,放下也不是,眼光闪烁,似乎是在思量我是因为听见了才看他还是刚巧抬头看他。 

我转头睡觉,他一定是刚才见我露了功夫提醒太子对我要小心,那才是多一点的功夫呢?其实我原来练功时是照书来练的,而书上对一些粗浅的练功法门都不会解释,这些东西因为在练功时往往由师傅解说,哪一本书上也觉得没有必要再花笔墨,而我刚好是没有师傅的,只好凭自己的摸索理解来练,鬼仙教的东西也是些上层功夫的深入理解。在青云岛上我拿了一些普通的功夫书籍去问帝修那些字是什么意思,本来也只是觉得想知道而己,没想到听了帝修的解释才明白自己根本练错了很多地方,——包括冰火门的功夫。我算是极幸运,能练成这样还没有走火入魔,不过也许正因为这样歪打正着,我到现在还没死吧。 

有了解释,再回想以前所看的,又有青云密芨,——青云密芨的好处却是在后来慢慢体会的,说实话那青云密芨单只在练气方面就是一绝,是我所见任何一家的内功都比不上的,损耗之后能在短时间内回复。由此看来,若非帝修是练的这种内力,恐怕为我废去功夫那时自己也会废掉。青云岛的内力虽跟我是相反的,属极阳一类,但内力的练法可以不同,用的时候却有相似之处。帝修的鞭子使得好,也因他能自如控制内力。而我最近就在试着以内力来控制水,因为我的内力已经超过帝修,可以练青云密芨里面更上层的运用方法了。慢慢地体会了青云密芨的好处,也明白了帝修那日见我看了这本书为什么那么生气,说它是武功圣典也不过分,对一个学武者来说,那真是天下至宝。 

官府来人了,本来他们想在这山上造个行宫一类的东西给太子歇息,被太子狠狠臭骂一通之后终于把力气花在正事上了。因不能太过声张,找来的人也不多,洞中的东西搬了五日才全部搬下山去装好车。那县太一辈子也没想到能有机会巴结太子,鞍前马后跑得极是畅快,早春天气居然天天大汗淋漓。末了想得周到,还专门派人从远处请了闻名的镖局来保这一趟。太子本不想请镖局,后来想到这样更像个商队,再说路上如果真有小队强盗打劫也不致露了这些高手的功夫引人怀疑。 

主意打定之后,队伍变得浩大,一行人脚夫、镖师、商人各色人等齐全,全部的东西都装在箱子里,这就上路了。 

路上确实有过山匪,而那些镖师也没有白雇,真的打跑了一干乌合之众,其中有个姓杨的大胡子镖师,一喝了酒,就得意地大数自己的功绩,他没注意到就在他嘴中琼液四溅时,那些个宫中来的高手快笑到内伤。 

太子一路焦急,怎奈那大炮即使拆了重量也是不小,马车拉上之后根本跑不快。我本该是那个最急的人,此时不知为何却感觉置身事外,看他们忙碌像是在看戏。 

这日吃饭时出了纰漏,因为要看着东西,所以大家是换班吃的,我进屋晚,等尝出饭中有缓性迷|药警告大家时,已经有很多人吃过了。镖师听我一喝都亮出家伙来,却看不到敌人在哪儿,这家店本就不大,差不多全是我们的人,屋里扫过一圈之后,有反应快的马上跑到后面厨房去。 

没有捉到人,这种药比一般的迷|药更难解,这个镇子太小,所以解药的药引一时也找不全,好在这种药发作时只是不能动,休息三个时辰也会自解。听我一说,众人也不敢再滞留镇中,怕敌人把我们困在这里。 

我知道这次来的人并非普通强盗,那种药不是普通人用的,而名门正派也不会用这种药,偏邪一派的又有哪一家能知道皇上的行动呢?正想着,一行人等进入了林中,一看这林子大家都感觉不妙,而吃下迷|药的已经有人开始发作了。 

镖师毕竟还是有些经验,在林子边停下,让人把车推在一起,能动的人围成一圈把车子和不能动的人护在中间。可是车子太多,剩下的人太少,这个圈子根本围不周全。大家都屏息静气地听着,有个风吹草动就紧张地四下张望,只盼这三个时辰快点过去。(六个小时) 

虫鸣鸟叫声中,我听出林中有二十几个人,比我们现在剩下的人数还少些,但个个功夫都比那些镖师强,所以胜负现在还不好说。我坐在车中,看着单蒙闭目养神,也在潜心听外面动静,他的同伴有些也中了迷|药,连他在内还剩下六个人。 

掀开帘子向外看去,虽然天色有些暗,但并没有全黑,他们是在等待时机动手吧。他们会是青云岛来的吗?也许修已经知道我没死,可如果是青云岛的人,为什么不派高手来?我记得岛上有些护卫的功夫相当高。如果知道我没死,修会不会来?他应该是愤怒的吧,知道被骗的话。 

漫长的等待,他们在等待时间流逝,等形势变得对自己有利,我在等一个答案,又或是在等一个结果。 

一声尖利的哨音划破了夜空,那些人终于有所行动,分几个方向袭来,等他们一动,我才又听出刚才低估了其中几人的功夫,他们只是不懂得敛气的法门而己,恐怕外家功夫已经练到一定程度。我坐在车中未动,而单蒙也没有睁眼,只凝心静听。 

从窗子看出去,只能看到一小片战况,那姓杨的镖师身上已经挂了彩,却不失勇猛,此人平常好吹,可真上场时也并非无胆鼠辈,倒教人有几分佩服。来袭的敌人并不是同一门派,使的兵刃大不相同,更有不少功夫是没见过的,出招也不循着正路。再细看下去,我们的人已经有倒下的了,我掀开车帘,打算出去帮忙,车内的单蒙却抢先一步跳出车外。 

我跟着跳出去,我们的人处在下风,站着的人数已经比不上那些人了,不过单蒙的同门功夫不弱,所以还撑得住,只是要占上风也没那么容易。 

正看着,只听一声怒斥,一个娇小的人影手中一把月芽形的弯刀脱手而出,直飞出去击向一个箱子,一名镖师见状立刻冲过来挡那弯刀,那刀却打了个弧线,转向奔太子的车中而去。那娇小人影也跟着飞身纵向车中,手中另一把弯刀护在胸前。 

我心中一动,脚下使力,一个纵跃抢在那人影身前,果然车中的护卫早把刀挡回来,我一手收了飞回的刀,一手搂住那个娇小的人,一个旋身带她躲开护卫的攻击,落在离车较远的一处。怀中的人不等我站稳便举刀砍来,我只好扔了手中的刀拿住她的手腕,她却突然不再挣扎。 

“小木?!”犹犹豫豫的声音婉转动听,她是——江雪。 

我放开她,尽量做到面无表情,“你打不过他们,快走吧,别惹事了。”我想她是要报那次太子羞辱她的仇,可是现在我实在不能让她再来添乱。 

“小木,你是小木?!怎么是这样?你,你又化妆了是不是?我找了你很久,我跟爹吵翻了,从家里跑出来,一路打听,有人说看见你去了青云岛就再也没有出来,我以为,我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说到后来,她已经带了泣音,紧紧抓着我的手。 

心中一酸,原来还有人这般惦记我,可是我现在不能认她,只好狠狠心甩开她的手,“你认错人了,我看你是个小姑娘,不忍心你跟这些盗匪混在一起枉送性命,你快走吧。” 

“我没认错,还有谁身上有这种香味?你的声音也没有变!这些人不是什么盗匪,是我找来帮忙的,那天偶然看到那个坏蛋露面……你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你是不是被他们胁迫的?跟我一起走!”她毫不退缩,仍是快言快语,那双眼中的热烈也比以前一分不少。 

“你认错人了。再不走我要不客气了。”我沉声道,太子可能已经看到我和她说话了,恐怕等一会儿想送她走也要费力。正想再催她走,却觉得那边有些异样,转头看去,怪不得我和江雪说了这些话都没人来理会,原来太子车中的一人出来后和单蒙合起集齐六人结成阵形,他们舍了原来用的剑,而改用飞锤团团围住剩下的敌人。他们六人分开的功夫未必敌得过这么多人,可是一合起来威力不知大了多少倍,被围住的人已经手忙脚乱,想冲出圈子却总被飞锤逼回,走也走不掉。 

我是第一次见这种阵形,不由得专注去看,江雪也因形势突变不再继续话题转而看着他们。原来那些人是雪山盟的人,青云密芨中谈到过他们的阵,叫做飞狐遮天,可书中只有大略说明,提到几种简单的阵形,却没有今天看到的这般变化多端。那里面提起这种阵最是复杂,只要六人以上无论几人都能成阵,而且人越多威力越大,每个人手中都有两柄短柄小锤,用铁链连起了,使起来可近可远,远时又可互相配合补足,让人防不胜防,他们以锤链结成天罗地网,且锤链相交时能随时把人困在阵中绞死。 

“飞狐”指的便是飞锤吧,好像个个都成了精,自个儿会转左转右。有时飞锤转动的方向有差,另一个人便甩出自己的飞锤与之相击,用以修正那偏向的锤。六个人完全结成一体,动作配合像是商量好了一般,若是平时演练做到如此,自然没有什么希奇,可是临阵对敌,情况变化多端也能配合得天衣无缝,教人想不佩服也难。 

阵中已经有人倒下,江雪忙又捉住我的手,“快跟我走,慢了再也逃不掉了。” 

我抽出自己的手,戏谑道:“你把我认成什么人了,怎么你还熟悉他身上的味道?情郎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在心中默念着,我不是要伤她,只是不想她认出我。果然,她看着我的眼神冷却了,“你不是小木,小木绝不会说出这种话来。”听到这句话,我的心中却不由得一凉,她并没有骂我,可我却比被她骂了还难受,我不是小木,我现在变得这么绝情,我到底变成什么了? 

她气愤地看我一眼,“我明白,我是你仇人的女儿,不用你好心来救!”一扭身便向阵中奔去,我慌忙跟上,她这明明是自己去找死,进了阵是绝对出不来的。 

我赶在她身前拦住她,她却突然刷地一声把刀向我脸上砍过来,我向后一仰躲开,她又顺势刷刷刷几刀跟上,想逼我退开。实在跟她缠不起,只好发力以两指夹住她的刀,因内力中带着寒气,她轻叫一声,一个冷战,刀就脱了手。看她一付快哭出来的样子,我把刀又还给她,她接了刀却一扭身,转过头去又要往阵中闯。 

我只好叹口气把她往后一扯道:“等着,他们一出来你就带着他们一起走。”说完我纵身一跃跳到阵中去。 

雪山盟的人见我进来,一时间分不清是怎么回事,手上便留了几分余地。被围在阵中的人见有机可乘,更加紧了攻势,我本想抓住一根铁锤打开一个缺口让他们出去,没想到却激怒了雪山盟的人,使出了他们的真功夫。 

本来他们的功力并不是我所见最强,虽然借阵增了不少威力,本也不足为惧,可是我没有想到他们突然加快了动作速度,那种速度前所未见,几乎让人看不清他们,眼前晃动的全是人影,分辨不清到底有几人,我马上手忙脚乱,阵中其它被困的人更是难以应付。不多一会儿,我也几次差点儿中招,这是头一次与人交手打到晕头转向。 

突然灵光一闪,我把眼睛闭上,看到了分不清,那就不看,我的感觉比一般人要敏锐,只凭感觉反而没了干扰,果然顺手许多,只是动作速度仍然有些跟不上,只好运起功夫用内力来带动身外气流,那些锤一动,便有气流异动,我便发力带歪它,即便是这样,那些锤也是近到身前才被带动,屡屡擦身而过,极为凶险。其实这链子上全部都贯注内力的,一般人当然不可能随便改变他们击出的方向,只是我现在的功力高于他们,所以能够做到。 

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江雪也进到阵中来,她身上的香粉气息不时飘到鼻中,带着一种热薰的感觉,想是出了不少汗。心中焦急,这样僵持下去,我的内力不断消耗,虽然现在我的内力比他们要强,可是时间一长,他们只凭动作快而几乎不损耗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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