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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岳小玉-第59部分

小说: 岳小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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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惊虹道:“老夫保证,只要干儿子平安无恙,绝不向你追究!”
    应优似是吸了一口气,道:“好,我相信你不会食言!”果然解了岳小玉的穴道,然后把他轻轻放下。
    练惊虹淡淡一笑,道:“很好,应大掌教,你可以离去了。”
    应伏还是不敢回头去看练惊虹,身形一展,瞬即去如黄鹤消失得无影无踪。
    岳小玉这时才缓缓地站了起来,想看看练惊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可是,他只能看见一条人影,在夜色之中远远飘去。
    岳小玉不禁吁了一口气,喃喃道:“真的是练老魔救了小岳子?”
    木眼慢慢地点了点头,道:“不错,刚才的确是练惊虹来了。”
    铁发目送着岳小玉,道:“你好大的面子,居然连练惊虹也收你为义于。”
    岳小玉忙道:“没这种事,没有这种有!”
    木眼道:“那么,难道是练惊虹在胡诌了?”
    铁发道:“若然是胡言乱语,怎会连‘练无敌’这三个字也用上了?”
    岳小玉道:“正因为胡言乱语,所以无论说什么话,或者是什么名字,都不足以证明任何事情。”
    木眼说道:“纵使是事实,那也不是坏事情,常言道:“树大好遮荫。’你有练惊虹那样的义父,将来又还有谁敢欺负你!”
    岳小玉冷然道:“正邪不两立,小岳子绝不会认他作义父!”
    就在这时,许不醉已赶了上来。
    “许轩主,那两个刺客呢?”岳小玉连忙追问。
    许不醉道:“吃不了兜看走,每个人的脸上都挂了彩。”
    岳小玉道:“这两人都蒙住了脸孔,不知道是何等样人物?”
    许不醉道:“是皇甫虚、司马实两位使刀高手。”
    岳小玉道:“许轩主的刀法也不错嘛!”
    许不醉道:“邀天之幸,许某总算可以险胜这一对难缠得要命的逍遥双刀!”
    岳小玉道:“这三个老江糊,为什么要向小岳子下手?”
    许不醉说道:“真相如何,我并不清楚。”
    岳小玉眉头一皱道:“这岂不是太奇哉怪也吗?”
    木眼双眉一聚,道:“因为布公子不会让你死,所以这三个兔崽子就想抓住你,来威胁布公子,要他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岳小玉道:“这件事情,是否只有布公子才做得来?”
    木眼道:“这个自然。”
    铁发却摇摇头,道:“布公子虽然是武林一大奇人,但这件事,他也不一定可以成功的。”
    木眼道:“但最少,布公于若肯插手,事情成功的可能就会大大地增加。”
    岳小玉道:“到底是什么事?”
    铁发道:“据说,玉山羊已在血花宫中!”
    岳小玉吃了一惊,道:“什么?原来又是为了那一只玉山羊?”
    铁发道:“不错,就是那一只使得中原武林天翻地覆的玉山羊!”
    岳小玉道:“它真的在血花宫中。”
    铁发道:“传闻的确如此。”
    岳小玉吸了一口气,道:“我明白了,应伏和逍遥双刀,一直都在动玉山羊的脑筋!”
    铁发道:“若不是为了它,应伏还在南海,逍遥双刀也不会冒险来到这里。”
    岳小玉哼一声,悻悻然道:“就算他们要找玉山羊,也不应该把我扯进漩涡里去。”
    铁发说道:“应伏老谋深算,他显然已知道布公子对你很好,若然用你的性命来要挟布公子,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成效。”
    许不醉说道:“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又怎能想得到,练惊虹会突然杀将出来?”
    岳小天吸了一口气,这:“小岳子也想不到,万万的想不到。”
    木眼道:“你是练惊虹的干儿子,这就更出乎别人意料之外了。”
    岳小玉苦笑道:“我已说过,根本就没有这种事,你们若不相信,小岳子也是无话可说了。”
    木眼道:“这件事暂且不要再提,现在时候不早了,你回房去休息吧!”
    岳小玉叹道:“只怕我很难睡得着觉了。”
    许不醉道:“你若真的睡不着觉,可以陪我喝酒。”
    铁发道:“小岳子有伤不能喝酒。”
    许不醉道:“那么他喝茶,我喝酒,也是一样的。”
    铁发道:“你最好去喝尿!”
    许不醉一怔道:“那是什么意思?”
    铁发道:“喝酒使人糊涂,喝尿却可以使人更加清醒!”
    许不醉笑了,他牵着岳小玉的手,道:“来,我教你下棋,大家一起喝清水好了。”
    口口口
    两人果然真的在灯下对弈。
    许不醉下子的速度很慢,但话却说了不少。
    他说话又多又快,好像想在几个时辰之内,把自己毕生所知道和所遭遇的事情全部说出来似的。
    他说话很生动有趣,笑起来的时候居然还有些孩子气。
    像这样的一个人,应该是个无忧无虑的人。
    但他有情,最少对于武林公主,他一直还是念念不忘的。
    而只要是有情的人,就会有忧愁,有悲哀。
    上天赐予人类快乐,却又同时给予人类无穷无尽的烦恼。
    这就是人生。
    有些人生活得很美满,但却有更多人事事皆不如意,这当然是不公平的。
    上苍不喜欢做太公平的事,所以世间上有最英俊的王子,也有毕生坎坷倒楣,经常要在贫苦和罪恶渊薮中挣扎的穷丑残废汉子。
    许不醉本来活得不错,人也不坏,但却坏在遇上武林公主这个女孩子。
    武林公主对他很好,这当然也不是什么坏事,甚至是好到不得了的好事。
    但最后,布北斗却把他嫁给一个波斯富商!
    这是一件既可悲复可笑的事,而许不醉除了苦笑之外,又还有什么办法可想?
    这时候,他跟岳小玉下棋,居然觉得是一件赏心乐事,而岳小玉也不觉得沉闷,绝对没有半点想睡觉的感觉。
    到了天快亮之际,许不醉忽然长叹一声,道:“布狂风决斗的时刻快到了。”
    岳小玉一楞,道:“布公子要跟谁决斗?”
    许不醉道:“布狂风约战之人,是神通教的一位杀手。”
    岳小玉道:“这杀手很厉害吗?”
    许不醉道:“他绰号‘冷面铁血王’,姓严名一初,大概五十岁左右,据说,八年前这人曾经在长白山暗杀太乙真人,但结果却失败了。”
    岳小玉“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个草包。”
    许不醉道:“此言差矣,严一初暗杀太乙真人虽然失败,但却已使太乙真人脖子受了创伤,据说,只要再差一点点,太乙真人就会死在严一初的剑下。”
    岳小玉道:“这可不简单了,太乙真人是绝世高手,一代大宗师,这严一初居然差点就可以把他干掉,这份能耐实在不容小岘。”
    许不醉道:“严一初刺杀真人失败,他也捱了真人一记内家重掌,当时一般估计,这位‘冷面铁血王’大概命不久矣,谁知他竟然能够杀出一条生路,并未葬身于长白山内。”
    岳小玉道:“布公子何以要跟严一初决战?”
    许不醉道:“布狂风要严一初脱离神通教,但严一初不肯。”
    岳小玉一呆,道:“就是为了这点小事,两人就不惜展开生死决战了?”
    许不醉道:“当然还有别的原因。”
    岳小玉道:“还有什么原因?”
    许不醉道:“我不知道。”
    岳小玉道:“你既不知道,又怎能肯定一定别有原因?”
    许不醉笑了一笑,道:“因为我是许不醉,所以我就知道了。”
    这答覆是很玄妙的,甚至是很骄傲的,但岳小玉却只是觉得很有趣。
    这时候,他心里想看的是:“布狂风这一战是否可以胜利?”
    口口口
    阳光甫自林叶中透出,布狂风就开始练剑。
    每天在这个时候练剑,是他近十年来从未间断过的习惯,即使在今天,情况也不例外。
    严一初是个很出色的杀手,据木眼说:“我若和他比剑,三招之内就可以分出胜负。”
    铁发一怔道:“你真的有这个信心?”
    木眼道:“当然有。”
    铁发大不以为然道:“你似乎是太狂妄了。”
    “我半点也不狂妄。”木眼慢慢地道:“因为我并不是对自己有信心,而是对严一初的剑有信心。”
    铁发呆住,木眼接看说道:“我若和他比剑,能接得下他两招,已算是走运得很。”
    当时,布狂风并不在场,后来铁发把木眼说的话告诉他知道。
    布狂风默然半晌,才道:“严一初的剑,并不比木眼快,但木眼若和他比剑,可能连一剑都抵挡不住。”
    铁发傻住了。
    这些话若是别人说的,他一定会嗤之以鼻,甚至或者会勃然大怒。
    但布狂风却不同。
    因为布狂风的判断,几乎从来也没有出过什么错误。
    铁发认识了这位布公子已十五年了,在这十五年之内,布狂风只判断错误过一件事。
    那是在四年前的一个秋天,铁发和木眼在鲁东要捉拿长刀马贼头于周黑胡。
    周黑胡也同样要消灭这两个神捕,于是,双方展开了追遂战。
    有一晚,铁发忽然感到有点不妙,急用“地听术”俯伏在地上静心的倾听,最后,他发现了马蹄之声,从东北方向直传而来。
    当时,布狂风也来了,他对铁发说道:“周黑胡带着二十三个手下来了。”
    铁发怔住道:“你怎会知道这么清楚的?”
    布狂风道:“很简单,因为我已听出,总共有二十四匹马正向我们这个方向冲过来。”
    当时,铁发和木眼都不相信,一个人的耳朵,竟蚁可以听得这样清楚准确。
    结果,布狂风的判断的确猪了,但却不是听错了马匹的数目,而是周黑胡总共带了二十四个手下杀将过来。
    原来马儿总数的确是二十四匹,但其中有一匹马是两个人共骑。
    所以,尽管那一次布狂风的判断稍有点偏差,但木眼和铁发还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一天早上,市狂风要和严一初决战,他是否具有必紧的把握?
    口口口
    人在风中舞剑,剑在旭日之下发出灿烂的光芒。
    铁发不在,木眼也不在,并不是他们不想跟随在布狂风左右,而是布狂风不让他们来。
    剑舞罢,林外一人轻轻喝彩道:“果不愧是一代剑圣!”
    喝彩之入比布狂风还要年轻几岁,所以,他绝不会是严一初。
    布狂风看了这人一眼。
    只见这人穿一袭团绣金线,看来悦目异常的青色长袍,在他的腰间,系着一双玉坠,而这一双玉坠的形状,乃是振翅欲飞,栩栩如生的蝴蝶。
    只要是识货之人,都看得出这对玉蝴蝶绝非凡品。
    布狂风自然是很有眼光的,他一眼就已看了出来。
    他甚至可以凭着这一双玉蝴蝶,认出这人的来历。
    “你姓律?”
    “不错,律人蝶就是区区贱名。”
    “你已知道我是谁?”
    “布公子,狂风兄。”
    “不敢。”
    津人蝶道:“区区是奉了教主之命来向布公子议和的。”
    “议和?”布狂风淡淡道:“那是什么用意?”
    律人蝶道:“敝教教主认为,与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敝教与令尊布天王,一直毫无嫌隙……”
    布狂风道:“我父已死。”
    律人蝶讶然道:“布公子,这不是真的吧?”
    布狂风瞳孔收缩道:“你认为我会用这种事来开玩笑吗?”
    律人蝶默然半晌,才道:“那真是很不幸的事,须知令尊在江湖上德高望重,一直深受武林中人所拥戴。”
    布狂风道:“谢谢律兄对先父的赞赏,但在下今天约见的并非尊驽,而是严一初。”
    律人蝶道:“严先生不会来了。”
    布狂风说道:“据在下所知,老严是个重言诺,绝不肯随便失信于人的老牌杀手。”
    律人蝶道:“但很不幸,严先生已看破红尘,出家为僧去了。”
    布狂风眉头一皱,道:“他何以突然出家为僧?”
    律人蝶道:“也许,他已算出这一战绝无取胜的把握。”
    布狂风道:“所以他就借出家为名,来逃避这一战了?”
    津人蝶道:“正是这样。”
    布狂风道:“你相信这种解释吗?”
    律人蝶道:“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每个人都想活下去的,严一初自然也不例外。”
    布狂风却摇摇头,道:“老严不是贪生怕死之辈,绝对不是!”
    津人蝶道:“你很了解他?”
    布狂风道:“他若贪生怕死,也不敢去行刺太乙真人。”
    律人蝶道:“但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人是会变的,而且往往越老就越是怕死。”
    布狂风道:“严一初并不老,他还是一只很壮健,很勇猛的雄鹰。”
    律人蝶道:“但他的心却已老了,再也深受不起沉重的打击,而且在这几个月以来,他一直都在做梦。”
    “做梦?什么梦?”
    “噩梦!”律人蝶轻轻地叹了口气,道:“他经常在梦里看见面目狰狞的野鬼冤魂,尤其是以前死在他剑下的江湖人物。”
    布狂风道:“你是说,他快要疯了?”
    律人蝶道:“不是快要疯了,而是已经疯了。”
    布狂风道:“他在那一间寺院落发出家?”
    律人蝶道:“寒星寺。”
    布狂风一怔,道:“这寺院在什么地方?”
    律人蝶道:“这是一座很小而简陋的寺院,主持大师法号苦寒,而严一初现在的法号就是清寒。”
    布狂风道:“我要见一见他。”
    律人蝶道:“有这个必要吗?”
    布狂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又问道:“寒星寺在什么地方?”
    律人蝶默然半晌,才道:“饮血峰西南三十里外,有一条浅水溪,寒星寺就在这条溪水的东边。”
    布江风向律人蝶拱了拱手,道:“多谢赐告。再见。”语声未落,人已有如狂风一般,消失在密林之中。
    律人蝶的面上,同时掠过一丝古怪而神秘的笑容。
    口口口
    寒星寺果然细小简陋,它看来甚至不像是一间寺院,只像是一座残破不堪的农舍。
    布狂风在寺院门外,看见了一个小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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