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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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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德威与身后副将道:“魏州城坚,并且早有准备,我等全是骑兵不可硬攻,我意转向取贝州,一马平川之地正是我骑兵一展身手之地。”
  副将道:“晋王有命我等取魏州,弃魏取贝怕是不妥吧!”
  周德威振声道:“晋王曾有命,见机可便宜行事,有何不妥?诸军听令,贝州方向,前进!”
  大军挟带着雷霆万钧般的气势,如潮水般迅速朝贝州方向泄了过去,带起一阵灰雾飘散在空中。
  临清
  一小队梁兵正在无聊打着瞌睡,或是互相扯蛋,此处虽然是梁、赵交界,但这些梁兵却还是毫无斗志,来当军纯粹是为了混口饭吃;
  突然间一阵闷声的雷鸣声从大地深处出来,似鼓槌一下阵阵敲击在心房上,让人忐忑不安;
  沉闷的雷鸣声逐步加大…成为炸雷般的马蹄声,这队梁兵这才反应了过来
  “敌袭!敌袭!”喊叫声乱成一片,却无人组织进行防御;
  天边突然出现一条黑线,慢慢的扩大成一条黑色利锥撕裂天地,渐渐地逐步加速‘轰’的一声巨响,天空响过一声炸雷,利锥迅速穿透云霄、穿透大地,蓦然出现人们的视线中;
  这正是名震天下的沙陀黑衣鸦兵,无与匹敌的黑鸦铁骑,李存勖的精锐中的精锐;此刻周德威黝黑的面容显得异常冷峻,只是从灼热的眼神中才能看出他内心的狂热,环宇乾坤,天地唯我!
  天空中闪烁的雷光仿佛在为狂暴的黑鸦铁骑伴奏,庞大的骑阵挟带着踏碎一切的威势,如狂涛拍岸、如地狱幽涛,携裹着满天乌云席卷而来;
  整个世界都在战栗、颤抖,包括那一队无助的梁兵;
  “杀!”
  周德威幽冥般的声音响起
  “杀”
  炸雷声震天而起,数千匹铁骑踏碎满地银泥,滚滚铁流瞬间淹没地面微小的生命,数千把斩马刀挥过空中,锋利的刀锋夺去天空所有光芒,世界黯然。
  ……
  河阳,晋军大营
  李存勖正轻衣解带卧于榻上,旁边有小厮奉茶伺候,参军郭崇韬一旁而坐;
  “安时(郭崇韬表字),杨师厚可有动静?”(此时梁帝以杨师厚为北面招讨使,李存勖下河阳,杨师厚率部与之相持。)
  郭崇韬道:“杨师厚一向稳重,且我军势大,谅其无甚大胆!”
  李存勖嘴角浮现出一丝莫名笑容:“不知镇远公现在何处了,望他能领悟本王的意图才好!”
  郭崇韬道:“镇远公为我军大将中首任,兵法谋略具是上等,理当领悟主公之意,况无蠢人尚不会取骑兵攻坚城!”
  李存勖长身而起大笑道:“待镇远公兵临亶州城下时,河北可定矣!”
  郭崇韬笑说到:“主公此计此番以大军在河阳吸引梁贼大众兵马,再以周镇远铁骑直下贝州、博州,兵临亶州,待梁贼回过神来,主公再回师与周镇远合围亶州,则河北除邢州外皆落入袋中矣!”
  李存勖微笑着点点头但眉头随即又再次锁了起来
  郭崇韬问道:“主公可是有何疑虑?”
  李存勖道:“安时可记得河滩之战中那人乎?”
  郭崇韬道:“主公可是说李昇,李正伦?”
  李存勖道:“正是!此人现在邢州,且兵强马壮,只怕到时候邢州城成鸡肋;此人不除,吾心不安那!”
  郭崇韬道:“此人确是一大劲敌,不过吾闻此人与其上将王景仁有隙,可潜人入境,离间计使其内乱如何?”
  李存勖道:“此计可行,不过王景仁那老儿能震住李昇小儿否?”
  郭崇韬晦涩一笑道:“震不住才好,镇不住我等才有可趁之机!”
  李存漳大笑:“哈哈哈!然也然也!让我们给王景仁送份大礼吧!”
  两人相视大笑…
  ……
  邢州城,李存漳大营
  金甲连营,凄厉的牛角声在营中不断的回响着,这几天李昇不断的派兵袭扰,斥候已被杀掉数十个,却连李昇的影子都没摸到,这让张承业很是恼火,虽然李存漳是主帅,但他还是名义上的监军,自从老晋王李克用以来就一直以匡扶唐室为己任,见不到篡逆梁贼如此猖狂。
  那张面白无须的脸此刻涨得通红:“李将军,是可忍孰不可忍,难道你就任由李昇小贼如此猖狂?”
  李存漳此时却无任何表情,冷冷道:“张大人,此时需谨慎,敌我兵力相等,并且敌有坚城为后盾,如强行进攻比讨不得好。”
  张承业那双阴眸闪现出一丝不屑道:“哼!李将军,我看你是屡次为李昇所败吓破了胆吧!”
  李存漳冷目猛然扫向张承业:“张大人这话是何意?”
  张承业不甘示弱迎向李存漳目光道:“某乃监军,自有资格说此话。”
  李存漳叹声道:“你可知晋王计划?万一误了晋王大事可不秒!”
  张承业道:“某只知晋王令我等攻邢州!其他并不知。”
  李存漳对于这个监军是无可奈何只好柔声道:“此刻晋王大军进驻河阳却并不开战,大人可知是何意?”
  张承业冷冷道:“不知!”
  李存漳耐心道:“晋王之所以不开战并且令我等不可造次,都是为把梁军大部都吸引到这边来,为镇远公直下亶州赢得时机!”
  张承业道:“你…你如何得知?”
  李存漳此时不能直接告诉他是猜出来的,只好说:“此乃晋王临行前特地嘱咐于某!”
  张承业道:“就算如此,亦不能由得梁逆如此猖獗,需与以适当教训才是。”
  李存漳知不能与此人再纠缠下去,不然吃亏的只能是自己了,遂应和道:“是也!张大人说的极是!今日我就派出骑兵予以反击!”
  “来人,传令下去,令骑兵百人一组,出大营予梁贼以反击,但不得历大营五里之外!违令者斩!”
  “遵令!”
  随着晋军各地军马的布置到位,梁军也随之率大军与之对峙,中原大地烽烟骤起,在河北一小块地区迅速集中了梁、晋大部精锐,一场大战即将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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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承业(846-922)唐末五代间宦官。同州(今陕西省大荔县,位蒲城县东南)人。字继元,原姓康。唐僖宗时为宦官。昭宗时使晋,为河东监军,执法严明,晋王李克用甚重之。唐亡后仕晋,仍为监军。克用病革,承业受启命,辅幼主存勖兄事之,晋与梁战斗十余年,军国大事均委之。凡所以蓄积金粟,收市兵马,讲课农桑而成存勖之业者,承业之功为多。后存勖僭帝位,承业苦谏不听,大哭不食死于晋阳(今山西省太原市)。谥正宪。
    第二卷 风云九州 第三十四章 离间
     更新时间:2009…2…15 22:36:38 本章字数:4037
  “驾…吁!”
  李昇正带着他的‘獠牙’四处‘巡猎’,凶猛的狮子要时刻以新鲜的血液刺激才能保持野性和实力,养在笼子里的猛虎甚至比不上一只小猫;同样‘獠牙’也必须让他保持这种状态,卧榻之侧李存漳大营成了李昇练兵的最好选择。
  连绵的骑兵大队覆盖了整个小山坡,李昇跨马矗立在前,风吹的披风猎猎作响;
  马六凑上前道:“头,李存漳那老小子老龟缩不出,咱们捞不到多大的好处啊!”
  “这老小子是奉了李存勖的命令,死守不出,看来有一场大战要打了。”
  一名斥候飞马来报:“报将军,前面晋贼大营中突然驶出数百骑,已杀我二名兄弟。”
  “哦!李存漳有这么大胆?竟然敢出来,走,去会会他!”
  “哟…嚯!”
  一拽缰绳,拍马奔驰而去,二千骑紧身相随,暴风般席卷而去。
  李昇这几天意识到一个问题,手下可用之人太少,史弘肇被他调去专门负责陷阵营,景延广负责神弓营,‘獠牙’则由自己亲自带领,但自己毕竟不是冲锋之将,急需要一个猛将来统帅‘獠牙’才好;
  五代的英雄虽多,眼下却都远在天边,这个问题不是一时半会能过解决的;没有强将只好强兵了,打乱现有沿袭唐末以来的军队建制,把自己的三三制实行下去,做到将识兵,兵识将,这样即使被打乱了建制军队依然有强悍的战斗力。
  “咴律律…驾…”
  “头,前面一队百数骑沙陀贼,杀不杀?”
  李昇扫了他一眼讪笑道:“废话,送上门的猎物还能放了?给我咬上去!”
  “獠牙锋锐!”
  “獠牙锋锐!”喊声震天
  “杀!”一道怒龙如狂沙拍浪般朝那一百只‘蝼蚁’席卷而去,阳光下的闪亮的刀锋耀花了晋军骑兵们眼睛,死亡在这一刻变得那么的凄美。
  “敌袭,快跑!”晋军一百骑瞬间乱成一团,纷纷死命拍马往回奔去,二千骑带起的惊人气势足矣让他们心惊胆寒,更何况是李昇这个‘恶狼’。
  此刻李昇等就象天上展翅翱翔的雄鹰,锐利的眼睛紧盯着地下死命奔逃的猎物,在高速奔驰当中,二千人如同狂风卷沙,瞬间淹没了落在后面的几个晋军,鲜血飘在空中混合着风沙堕入大地,消失无影。
  苍凉的牛角声不断响起,晋军大营一阵忙乱,一队队精锐长枪兵排众而出,那队剩余晋骑亡命的驰马奔进大营,晋军步兵阵迅速合拢,一簇箭雨朝疾驰而来的李昇骑兵激射而去,奈何距离太远,不能构成有效性伤害。
  “吁…”
  李昇猛拉缰绳一挥右手,大军嘎然而止,激起阵阵泥尘;
  望着缩进大营的晋骑兵,马六狠狠的吐口吐沫,忿然道:“头,这帮兔崽子跑得真快!直接攻他娘的吧,他们也才不到二万人,不比咱们多,咱们怕他作甚?”
  李昇道:“李存漳久经沙场,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观其四围拒马、陷马坑、箭塔等防卫设施甚多,并且士卒精锐、防卫甚严,如果强攻的话我们讨不到的。”
  “那可如何是好!这个老小子打又不打,退又不退,让我等如鲠在咽那!”
  “等吧!如果强行攻击的话引来了李存勖的话,损失兵力事小,邢州城可就危险了。”
  “也不知李存漳这老小儿在这里干什么,不是徒费粮草么?”
  “哈哈!战略大事可是你等随意可猜之,驾!”
  二千大军风一般的狂飙而去,空中只留下丝丝肃杀的味道…
  ……
  邢州城内,王景仁正在将军府内闭目品茶
  侍卫急促前来慌乱的喊道:“将军,大事!大事!”
  王景仁不为之所动,闭目道:“何事如此惊慌?”
  “打起来了,咱老营弟兄和新营打起来了”
  “胡闹,大敌当前还有心思打架,走,去看看!”
  校场上密密麻麻的围着大量士卒,正中央两方将领对峙两方,隐隐有一触即发的迹象,幸好双方都在努力克制着,尚未出手;新营一方领头的正是史中南、景延广,此时獠牙营和陷阵营正外出‘拉练’并不在城中。
  只见景延广双目发赤,头上青筋爆起,史中南死死的抱住他怕他冲动;
  扒开人群王景仁阴沉着脸走了进来,众人纷纷躬身行礼,王景仁怒喝道:
  “此是作甚,想造反了吗?”
  老营中一个校尉一见是王景仁连忙上前一把匍匐在地大声哭泣道:“大将军此次要为咱们这帮老弟兄做主啊!都是因为李昇那厮实在欺人太甚,咱们自己老营弟兄都快无立足之地了。”
  王景仁呵斥道:“放肆,李正伦身为壮武将军,岂是你等可诽议的,到底何事,像个娘们似的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这校尉擦了把脸咽声道:“咱老营弟兄找军需少监史中南商议事情,我等好心与其提了稍许建议,那知他不但不听我们的建议反而把我们驱逐了出来,我们这些老营兄弟气不过就上前与其理论,只是稍微推让了他身旁士卒一下,那知他立即叫来景延广这厮调来一营士卒围殴咱们。”
  王景仁望向史中南冷冷问道:“史少监,可有此事?”
  史中南抱拳道:“大将军,此些人纯属无理取闹,属下并无越轨之处。”
  校尉道:“营中大部给养都配于新营,而老营中士卒则无半分,每日惨淡度日,好不凄惨!”
  史中南道:“此事都是由李将军特地安排,大将军也知此事,有何异议?”
  王景仁点了点头:“此事征得某同意,汝等有和异议?”
  校尉急忙道:“他…他还中饱私囊!”
  史中南跨前一步,大怒道:“放屁,老子什么时候中饱私囊过。”
  校尉道:“如没有中饱私囊,那为何克扣我老营粮饷?”
  史中南道:“那是因为你等操练散漫,李将军以此惩戒之。”
  校尉冷声哼道:“此明显欺压我老营,大将军可要为兄弟们做主啊!”
  王景仁心中了然,自李昇统领操练事宜以来,新营明显要比老营勤奋数倍,而老营几个老资格校尉不服管教消极应对才惹出这一档子事来;
  “你等身为军中校尉却带头滋事,不论是何理由,来人,把这几个拉出去,各打二十军棍,其余人速速散去,各执其位,不得生事!”立即有军士如狼似虎的把几个带头的校尉拉了出去,惨叫声顿起。
  王景仁一挥手臂转身回到将军府,脸色铁青。
  身后参军附耳前道:“将军,此事可不简单那!现营中已有不少诽议,如若放纵下去恐引起军中骚乱!”
  王景仁望了他一眼冷声道:“继续!”
  参军道:“现在新营、老营隐隐各成体系,如不及时采取措施,后果将不堪设想!”
  王景仁双目圆睁,怒道:“有何后果,有何不堪设想?”
  参军轻声道:“军中有传言道李昇欲带兵投向晋贼,不知大将军知否!”
  王景仁一挥手哈哈大笑:“此事决无可能!河滩大战李昇以一己之力突破晋贼围击,让李存勖损失惨重,李存勖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何能收留于他?”
  参军继续道:“据说李存勖对李昇很是欣赏,河滩之战放李昇突围也是由于李存勖不忍伤他性命之故!”
  王景仁微微一皱眉头道:“此乃风传而已,不足为信!”
  参军继续道:“此事军中流传甚广,不可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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