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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剑网尘丝-第96部分

小说: 剑网尘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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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怀远叹道:“我也正是有此顾虑。”
    徐锦瑶忽地说道:“你们说那位齐姑娘是好人,恐怕也靠不住了吧?”要知她的父亲是几乎给飞天神龙打死的,飞天神龙大闹徐家的那一天,齐漱玉是跟着他来到徐家又和他一起走的,徐锦瑶亦己知道他们是师兄妹了。故此徐锦瑶虽然对父亲不满,但对齐漱玉也仍是难有好感。
    楚天虹道:“姐姐因何会出此言?齐漱玉虽然是齐勒铭的女儿,但父女却并非同一路人。这次她的确帮了我们一家的大忙,我不是早已告诉了你吗?”
    徐锦瑶淡淡说道:“她和父亲或许不是一路,但和白驼山的妖人却是一路。”
    楚天虹是曾经听见汤怀远把宇文浩骂作“白驼山的妖人”的,但前面的事情她尚未知,正因她心有所疑,故此才向汤怀远请教“白驼山的妖人”是怎么”回事。
    此时,她虽然已经知道了白驼山的妖人是怎么回事,但心中的疑团却是更加重了。
    “汤伯伯,你以前没有见过那小子吧?”楚天虹问道。
    “没有见过。”汤怀远答道。
    “那你怎么知道他是白驼山的妖人?”
    “寒冰掌与火焰刀是白驼山的独门武功,这小子两种功夫都会,恐怕他还不只是白驼山一个普通的弟子呢。而且他自己也承认了是白驼山的人了!”
    “那就奇怪了,齐姐姐怎么会跟一个白驼山的妖人联手?”
    汤怀远若有所思,没有回答。徐锦瑶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却听见那小子叫齐姑娘做玉妹,齐姑娘也没否认。大概他们是结拜的兄妹吧。”
    楚天舒大吃一惊,说道:“他们真的以兄妹相称?”
    徐锦瑶冷冷说道:“你不相信,你可以问问汤总镖头。”
    楚天虹说道:“纵然如此,我仍是不能相信齐姐姐和白驼山的妖人做了一路。啊呀,不好,说不定是齐姐姐给他骗了。”
    楚天舒连忙问道:“汤伯伯,你的看法怎样?”
    汤怀远沉吟片刻,说道:“我也觉得奇怪!”
    徐锦瑶道:“奇怪什么?”
    汤怀远道:“奇怪齐家的人,怎能和白驼山的妖人有来往!”
    徐锦瑶道:“听说齐燕然的武功虽然号称天下第一,行事却甚妖邪。臭味相投,齐燕然和白驼山的妖人有来往,那也并不稀奇。”
    楚天虹道:“对,或许齐姐姐就是因为她爷爷的关系,和这个小子结识的。”她对齐燕然可说毫无所知,但她的内心却是希望这个过错是由齐燕然造成,和齐漱玉本身无关。
    汤怀远沉声说道:“不可能!”
    徐锦瑶道:“为什么不可能?”
    汤怀远道:“杨炎与一众侠义道大破白驼山之后,齐燕然虽然没有参加,但他却是早在杨炎之前,就和白驼山主交过手的。不过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寥寥无几,我是从他的弟子卫承纲口中得知的的,卫承纲是他唯一的外姓弟子,此人亦即是飞天神龙卫天无的父亲,逝世亦有多年了。
    “据卫承纲说,齐燕然是和宇文博相约在藏边的青螺谷秘密比武,双方约定,倘若齐燕然输了,齐燕然就得把武功天下第一的头衔奉送给宇文博,若是宇文博输了,就不许在中原贩毒。”
    徐锦瑶道:“那么一定是齐燕然输了!”
    楚天虹驳她道:“何所见而云然?”
    徐锦瑶道:“汤总缥头刚才说的,不是一直等到杨炎杀了宇文博之后,白驼山的妖人才停止在中原贩毒吗?”
    楚天虹道:“我说不对,要是齐燕然输了,他怎能直到如今仍然保有武功天下第一的头衔?”
    汤怀远笑道:“你们不必争,你们都没有完全猜对。”
    楚天虹道:“是两败俱伤么?”
    汤怀远道:“也不是两败俱伤,胜是齐燕然胜了,但没有全胜。”
    楚大虹笑道:“那还是我猜得比较接近事实,但怎样叫做没有全胜呢?”
    汤怀远道:“结果他们斗了半天,齐燕然仅胜了一招。而且还是仗着他新得的一件名为藤蛇鞭的兵器方能获胜的。故此双方都退让一步,齐燕然家在河南,宇文博答应,不许白驼山的人踏入河南省一步,并包括不许他的党羽在河南贩毒。齐燕然则不干涉他在河南省以外的活动。”
    徐锦瑶道:“卫承纲是齐燕然的徒弟,他的话靠得住吗?”
    汤怀远道:“我想应是真的。因为后来的事实证明,河南省的确是没有人贩卖神仙丸。”接着微笑道:“江湖上的传言,是有许多不尽不实的。比如就拿齐燕然来说吧,不错,他的确是一个介乎邪正之间的人物,但他的行事却非全属妖邪。”徐锦瑶面上一红,不再言语,原来说齐燕然行事妖邪的人不是别个,正是她的父亲。
    楚天舒呆了半晌,说道:“原来齐漱玉手中的那条藤蛇鞭是有这么一个来历,但她却好像并不知道这个来历。”
    楚大虹道:“奇怪,齐燕然为什么不告诉他的孙女呢?”
    汤怀远道:“这倒没有什么奇怪,齐燕然是个非常骄傲的人,他的武功一向也是破人认为天下第一的,但那一次他和白驼山宇文博比武,却靠了藤蛇鞭才能胜得一招,他自是不愿和人提起了。据我所知,他正是那次从藏边回来后就闭门封刀的。”
    楚天虹道:“和自己的孙女儿说也怕失了面子吗?”
    汤怀远叹道:“他在儿子失踪之后,己是万念俱灰。我猜他之所以闭门封刀,与白驼山主之战未获全胜恐怕还只是次要的原因,更加重要的原因则是他的儿子误入歧途给他的打击太大了。或许也是因为他早已厌倦江湖,只盼能够与孙女相依为命,度过晚年,故而不愿和孙女多谈自己的过去吧。”
    徐锦瑶淡淡说道:“可惜这位齐姑娘却是未能依顺她爷爷的心意,依然还是涉足江湖。”
    楚天舒无心听他们的议论,只是在一旁呆呆的想。楚天虹见他如此神情,拉住他的手道:“哥哥,你怎么啦?怎的好像傻了一般?”
    楚天舒道:“我是在想,在想……”
    楚天虹噗嗤一笑,说道:“我明白了,哥哥,你还是在想那位齐姑娘吧?”
    楚天舒正容说道:“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我是在想,如若汤伯伯所言,齐漱玉恐怕是还未知道白驼山妖人的来历的。她一定是上了那个小子的当了!”
    汤怀远道:“我的看法也是这样。”
    楚天舒搓搓手道:“那怎么办呢?那怎么办呢?我的命也是她救的,我总不能看着她坠入人家的陷阱呀!”
    汤怀远道:“你不必心急,我们镖局人多,我负责替你打听她的下落就是。白驼山那小子是乘马车来的,拉车的两匹白马是极为罕见的良驹,这就是一个可以侦查的线索。”
    楚天舒素知汤怀远耳目灵通,听他这么说,也只好倚靠他了。
    ***
    齐漱玉的确不知道白驼山的来历,对白驼山她所知道的只是宇文夫人告诉她的那些。但她心坚也并非毫无怀疑的,她最大的一个疑团就是关于她的义母宇文夫人的。
    马车跑得飞快,已经走过了十里长街,到了什刹海的湖边。
    什刹海是京师著名的风景区,虽然不算郊区,却很幽静。此时旭日初升,湖边的行人寥寥无几。
    他们松了口气,几乎同时开口。
    “玉妹,怎的你会跟汤怀远打起来,你不知道他是震远镖局的……”
    “宇文大哥,这次真是多亏你了,我想请问你一件事情……”
    两人争着说话,宇文浩先停下来。他作了一个礼让的姿势,笑道:“好,玉妹,你先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你说怎会知道我是女子?”齐漱玉问道。
    宇文浩哈哈一笑道:“其实我与娘亲早已知道你是女子了,只是不说穿,免你害羞罢了。”
    “干娘好吗?”齐漱玉红着脸又问道。
    宇文浩怔了一怔,答了个“好”字,接着笑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紧要的事情问我呢,多谢你惦记家母。”
    齐漱玉脸上却是毫无笑容,继续问道:“昨晚你是和干娘在一起吗?”
    宇文浩诧道:“是呀,昨天我们搬到一个朋友家里,晚上和他的家人聊无,很迟才睡。”
    齐漱玉道:“迟到什么时候?”
    宇文浩道:“大概是三更过后,四更未到。”
    齐漱玉沉吟不语,宇文浩反过来问她道:“玉妹,你怎么啦,因何这样问我?”
    齐漱玉道:“没什么,昨晚我碰到一件奇怪事情,你先别问我是在什么地方!那时大约是三更时分,我一个人正想进入一家人家打探一件事情的时候,突然给一个人打中了我的麻穴,她用的只是一个小小的泥丸。”
    宇文浩道:“是什么人?”
    齐漱玉道:“我不知道。那个人的背影很像、很像……大哥,你别误会,我不是说……”
    宇文浩先是作出惶惑的神情,接着才装着恍然大悟的神气说道:“那个人很像我的娘亲,是吗?怪不得你……”齐漱玉面上一红,连忙说道:“我当然不会怀疑是干娘打我的穴道,但背影那样相似,我忍不住好奇,所以才说给你知道罢了。”其实假如没有宇文浩刚刚来救她“脱险”这件事情发生,她的心里的确还是有点思疑的。如今她却是不能不相信宇文浩的说话了。
    宇文浩笑道:“你莫多心,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怀疑干娘。我说的怪不得,不是这个意思。”
    齐漱玉道:“哦,那是什么意思?”
    宇文浩道:“的确有一个人和我的母亲极相似,我也曾经误认过她是娘亲。”
    齐漱玉道:“哦。有这样相似的人吗?她是……”
    宇文浩道:“她是和我的母亲同时出生的。不过,她们虽然是孪生姐妹,却并不住在一起,自小就分开的。我也只见过她一次。对啦,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是什么情形下被她打着穴道的”
    齐漱玉可不愿意把“家丑”外扬,她一面思量哪些是可以告诉宇文浩的,哪些是必须隐瞒的;一面说道:“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宇文浩道:“就是为了来找你呀!”
    齐漱玉道:“你怎知道要来这儿找我?”
    宇文浩道:“你不是说过你要找扬州大侠楚劲松的儿子楚天舒的吗?昨天有一位朋友告诉我们,楚劲松应震远镖局总镖头汤怀远之请,住在镖局后街他的一座别墅。
    “你两天没有回来,娘亲是放心不下。昨天我们碰上一位家父的朋友,他邀我们到他家里住。我怕你回到那间客店找不到我们,更怕你出了什么意外,因此娘亲叫我试一试来访寻楚劲松,希望能够在他那里打听到你的下落,想不到我一来就碰见你和汤怀远交手,这是怎么回事?”
    齐漱玉已经编好一套故事,说道:“不错,昨晚我是要来找楚劲松的,也是想不到我还未到门前,他的仇家已是先我而来,那时他们已经在屋子里打起来了。就在此时,我被打着穴道。天亮时我的穴道刚刚解开,又碰上汤怀远来了,他不由分说,就要捉我,或许他误会我是楚劲松的仇家吧。”
    宇文浩道:“那位楚姑娘好像说你是她父兄的救命恩人?”
    齐漱玉道:“我哪有那样大本领可以救得扬州大侠,我猜那是因为天舒的妹妹知道我是她哥哥的朋友,故而这样说,好让汤怀远放过我们的。”
    两人都是编造谎言,不敢实说,同样,彼此虽然也都听得出对方的话里似有破绽,但为了掩饰自己,也都不敢盘问对方。
    尽管心中藏着疑团,她还是愿意见到宇文夫人的。因为她的感情正在受着巨大的冲击。像是一只在暴风雨底下已经欲飞无力的燕子,她是只能希望赶快回巢。甚至不管那个巢是否她的旧巢,只要能够聊避风雨就行。有人爱怜,那就更好。
    唉,这一晚之间,她所经历的变化,也实在是太多了。一切的变化都来得那么突然,完全是她意想不到的!
    她想不到她以为早已死了的父母原来都还活着,更想不到在父母的身上她发现了那许多丑恶。或许她的父母也有值得同情的地方但由于她的感情受到前所未有的挫伤,她那脆弱的心灵目前还是不能接受她认为是“丑恶”的事实。
    小时候她多么渴望能够像别的孩子一样,父母双全。但如今她见到了双亲,却又不能和双亲同在一起。
    这种得而复失的感觉,是特别令人沮丧的。
    爷爷远在千里之外,丁大叔和王妈也都不在她的身边,谁能给她安慰呢?她想要寻找的师兄,又仍是一点线索都还没有。
    宇文夫人要认她做干女儿的时候。她是无可无不可的顺她意思认干娘的,但如今她对宇文夫人倒是不觉有点“亲人”的感觉了。
    马车继续前行,过了积水潭的那座桥了。
    “玉妹,到了!”宇文浩将她从沉思中“唤醒”过来。
    她盟然一省,抬头四望,说道:“这个小岛的风景倒是幽美得很,你那位朋友就是住在这个岛上的么?”
    “不错,你瞧,那座大花园就是他家的!
    “啊,这么大的园子,他想必非富即贵吧?”
    “那倒不是,他只是个破落户。园子里也没什么花木,不过你若爱静的话,倒还不错。”
    “啊,那太好了。我正想静养几天。”
    “不要我陪伴吗?”宇文浩带点嘻皮笑脸的神态和她说道。
    “不要,我只要干娘作陪。”马车已经停在门前了。宇文浩将她扶下马车,便即并肩而进。
    宇文夫人正在陪齐勒铭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在园子正中的一座小楼上。
    这座小楼正好是对着园门。
    齐勒铭听见车马之声,不觉抬头望向窗外。
    宇文夫人忽地格格一笑,说道:“妹夫,你最挂念的人是谁?”
    齐勒铭沉着脸没回答。
    宇文夫人笑道:“你不喜欢我叫你做妹夫是不是?好,那我就暂且叫你做齐公子吧。唉,你最挂念的人大概不会是我那苦命的妹妹了,那么是那位早已抛弃了你的、如今是现任楚夫人的庄英男呢?还是你那位不肯认你做父亲的宝贝女儿呢?”
    齐勒铭强抑怒气,应声说道:“不要你管!”
    宇文夫人笑道:“我本来并不爱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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