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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新房客 嫣子危-第6部分

小说: 新房客 嫣子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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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此人早已被取走了灵魂,”我与他开玩笑:“现在坐在你面前的根本不是贝文帆本人,因为曾在天上听闻这凡间有一座神秘的花园,用里面的花可作出一种神奇的香茶,于是我决定借用此人的肉体皮形,慕名而来,籍此机会见识一番。” 
姚曦笑了:“原来客人自天外来。有失远迎,请不必拘谨,尽量随意。” 
“自然自然。”我也不客气:“公子也请随意。” 
我看着姚曦提手撤下花蕊,散落花瓣,把碎片化入水中。月色之下,少年的每一个动作都有一种吸引力,我无法移开视线。 
“小帆,这茶是由傲天棠的花做成,这花的蕊味道比较清,要用花瓣和叶子的汁液带出其原始的香味。”姚曦一边优雅地把茶泡开,一边细心地解说。 
我悠闲地看他在忙,反正有专家在主持大局,我乐得坐享其成。 
“傲天棠,似一个女子的名字。”我说。 
姚曦抬起头来,他说:“这是天外一位花仙的名字。” 
我惊奇:“原来是真的?这其中可有动人的故事?” 
“很久之前有着这样的传说。”姚曦说:“那位花仙爱上一位凡人,可是那人心有所属,无法接受。直到有一天,凡人的爱人死去,花仙再次出现,想与之再续前缘,成其好事,可惜凡人此志不渝,为了已逝的爱人贞忠不二。花仙十分感动,与冥王签下契约,为了换回凡人死去的情人,她实践了自己的诺言,在冥府的荒地上化为一片洁白的花海。” 
“啊,伟大的爱情。”我说:“可惜我身在天外作客的这些日子,都不曾遇上象傲天棠这样的女子,我只听过任天堂。” 
姚曦把茶递给我:“此女子遇冷愈冷,遇热愈热,正如这花。所以必定要用温水泡染,才会显出原有的芬芳。” 
我接过茶来,这姚家里住着的都是奇人,我这一整晚无疑是在上茶艺课。如果学得一招半式,以后就不必害怕失业,我可以到景阳岗上去开茶僚。 
“如何?”姚曦细心地看着我把茶喝下去。 
就算我喝的是无味的白开水,此番景致也是迷人的。我对面前的人说:“这种体验今生只需遇上一次,已不枉此行。” 
“请说直话。”姚曦说,看得出我在讨好他。 
“有何理由让你觉得我说的是假话?”我问。 
“我不知道。”姚曦说:“小帆,就算明知你说的话里面,十句之中必有一句是假的,但也因为你做得太过自然而让人无法分辨。” 
“原来如此。”我说:“但是姚曦,你太小看我,我说的话里面起码有一半是假的,又岂止一句。” 
“哦?”姚曦似开始有点兴趣:“让我来猜,如果你说的第一句话是真的,那么第二句也会是真的,后面的全部都有可疑。” 
“为何会得出这种结论?”我问。 
“因为聪明人总喜欢把真话说在前头,然后又用假话来圆谎。” 
我大笑起来:“姚曦,你这是什么推理?” 
姚曦又把第二杯茶递给我:“这次是灼兰花做出来的茶,味道偏浓。” 
我接过,细细地品尝。 
实在太好玩,我觉得自己真的处在九重天外,与出尘脱俗的仙子风花雪月。 
时间无法再起作用,我停在这个似真似假的时空中,整个世界里面,我只看到这一片花,这一轮月,还有这一位少年。我不会忘记这晚,直到凌晨,我都似睡在梦中,与梦中的人说话,与梦中的人谈笑。 
然后,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房间的,我甚至忘记自己喝的只是茶,因为我总觉有醉意。 
第二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我照常缩在被窝里。 
忽然听见急促的敲门声,那人仿似要把我的房门拆下来般,不遗余力,敲得地动山摇。 
我用棉被包裹过头,继续呼呼大睡,那人见我没有反应,干脆在原地扯开喉咙大声地叫喊: 
“贝文帆,快起来!快起来!” 
我用双手捂着耳朵,依然盖不过那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实在忍无可忍,我翻身跳下床去,赤着脚跑去开门。 
拉开房门,只见来者衣冠楚楚,一派神朗气清。此人正是这姚家大少爷。 
“找谁?”我黑着一双眼睛,拦着来者去路。 
“贝文帆,人生短短数十年光阴,你用来睡觉?” 
我抬起头来看着这个人,我到底是得罪了谁,他挑这种时候来跟我开这种玩笑。 
这个人根本不是昨晚我所遇的少年,我十分怀疑,明明都是血肉之躯,耗尽一整晚的元气,为何只有他丝毫无损? 
他这一身多余的精力到底自何处来?我正睡得神志不清,头又痛得要命,哪里有心情与他嬉戏,一心只想尽快摆脱此人,速战速决。于是我爽快地对他点头说: 
“多谢大人好意拜访,四海之内皆兄弟,三更过后,提防盗贼,小心火烛。”然后顺手把门关上。 
把姚曦关在门外,我继续扑倒在床上醉生梦死,不醒人事。 
这一次没有人来骚扰我,我一直睡得沉稳。梦里接着昨夜的情景,继续发展下去。我已经分不清哪一边比较接近真实。 
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我只觉精神良好,走出大厅,看来看去都不见姚大少爷的人影。 
经过迂回曲折的长廊,我不知不觉来到奇怪的外庭上。 
如果想玩寻宝的游戏,姚家无疑是个好地方。 
我可以在姚家后花园的某处放置心爱的物品,画下宝图,一代一代地传下去,然后在久远的多年之后,持图的人可以凭借我今日留下的标记寻得宝物,多么刺激。但是姚家这样辽阔,来人会不会寻错了别家的宝藏? 
走过中庭的时候,我看见有人坐在凉亭里。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不想遇见的人,我装作没看见,低下身子想从那茂密的小树丛中闪过去。 
“小子,过来。”姚老先生显然是看见了我,我暗叫不妙。 
既然被发现,我也只好大方地直起身来,再扮作发现新大陆似的叫道:“原来姚老先生在此休养生息啊,真是失觉。” 
姚老先生也不拆穿我的虚情假意,只微微一笑。 
我走近,看见石桌上放着一副棋盘。我看了看四周,不见有其他的人,不知这老翁能与谁对弈,难道他喜欢自己用左手跟右手下棋? 
“有没有兴趣来一盘?”姚老先生问。 
“没有。”我答。这是实话,最讨厌玩这种浪费时间的东东。 
“你不会下棋?”姚老先生又问。 
“不会?我可是校际冠军。”我说,十分自负。不过那已经是小学时候的事情了。 
“那么是你讨厌我这个老头子?” 
“卑职不敢。” 
“来下一盘。”老头说:“我让你三子。” 
真会纠缠人,只怕一盘下去又有一盘,与老头子下棋永无了期。 
“下次吧,”我说,一边已经走人:“下次我一定奉陪。” 
“我输的话,给你一千元,”姚老生说:“输两盘的话,就给你两千元,如果连输三盘,就四千元,你要是有本事赢得了我,十盘八盘下来,你会有不少零用钱。” 
咦?竟有这等好事,其中可有诈? 
一盘一千,两盘两千,三盘四千,四盘八千,照这种平方的算法,我很快会变成第二个姚曦。 
“我输了的话,又会怎样?” 
“输了的话,就替我办一件事情。”姚老生说:“放心,绝对是你能力范围之内,不会是杀人放火,谋财害命。” 
想想也没有任何损失,况且……我对姚老先生不诡地笑了笑,说: 
“好啊,我们就在此奋战一百回合,且看鹿死谁手。” 
选定位置,我拿起棋子布好棋局,姚老生让我三子,还把优先权给我。我毫不客气,一上来就发动攻势。 
“小子,你心浮气燥,太过急攻近利。”姚老生施施然,举棋压住我的气焰。 
“每人方式不同,未到最后,不知谁胜谁负。”我说,又一轮的攻势。 
“小子,你与曦认识了多久?” 
“并不多久。”我说。 
“你们如何相识?” 
我抬起头来,原来这老头子在套我的话。这也难怪,姚曦身份不比常人,他结交的是什么样的朋友,姚老先生也不可掉以轻心。这样的小心谨慎,莫非是他看得见贴在我额头上的那个奸字? 
我很仔细地回忆了一会儿,说: 
“那天风雨交加,方圆十里之外了无人烟,我与你家公子在断桥上相遇,一见钟情,不打不相识。” 
老头知道我不打算坦白,没有再问下去,只专心地与我对奕。 
我步步进逼,却被姚老先生一子一子地挡了下来,我无法占到上风,已经显得不耐烦。 
姚老生笃定地看着我,一副吃定我的表情。我虽然不忿,但毫无办法。 
“小子,不行了?”姚老先生调侃地说:“那就轮到我发动了。” 
可恶的老头子把我逼到绝路。 
“小子,你可认输?”姚老先生问。 
“少废话,我还有反败的机会。”我说。 
“不要再作无谓的挣扎。” 
我气极,问:“你似乎有非要我替你办的事情不可。” 
“是。”姚老先生说。 
“到底是什么事?” 
“你先认输,我再告诉你。” 
“啊,糟糕,”我站起来说:“我的房间忘记了关上窗户,我要马上回去。” 
“小子,你别想逃。” 
“逃?怎么会,我不是这种人。”我说:“先生请留着棋局,今晚月圆之时,我必定回来与先生继续完成这场世纪之战。” 
“今晚?恐怕今晚你又会说迷了路回不来了。”姚老先生说。 
真是个怪物,竟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通融一下吧。”我哀求。 
“不能,”姚老态度强硬:“局不完人不散。” 
“这一千元我不嫌了。” 
“小子你不能反悔。” 
“不如加到五千元。” 
“你根本输定了,加多少又有何意义?” 
“你不是要我替你办事吗,这样我会觉得自己的价值大一点。” 
姚老先生失笑,他说:“好,就加至五千。” 
“多谢先生。”我说,放下我最后的一步棋。 
姚老先生一下子僵在原处,持续了数十分钟不能反应。 
“小子,你……!” 
“老先生,棋局已终,文帆不才,要先生破费了。” 
这老头子太过轻敌,我不过略施小计,他便中了我的圈套。既然他认为我是个肤浅的无名小子,我便依他老人家的意思,极尽轻浮之能事,结果他一时大意,对我不加防范,终于落败收场。 
我几乎想对天狂笑。 
“小帆,想不到你心思这样精细。”姚老先生说,微笑地看我:“你明天有没有空,不如再来此处,好让我向你讨教几招,以雪前耻。” 
“明天的事明天再算吧。”我说,世事多变,见好就收,千万不要恋战。 
“小帆,你不可以这样对老人家。”他说。 
瞧他说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说:“姚老先生,你应该知道什么叫做愿赌服输。” 
“是是是,我知道。”姚老先生拿出五千元大钞,摆在我面前。 
我开开心心地收下钱,不觉愧疚。 
“小帆,你将如何用这五千元?”姚老先生问。 
“怎么用?”我想了想,说:“当然是折成星星放在枕头下面,然后许愿,希望明天一觉醒来,五千元变成五万元。” 
姚老先生笑,他说:“小帆,不需对星星许愿,你来我处,我代你完成。” 
“这样便不好玩了。”我才不中计,我说:“我比较喜欢在门的后面放一只大袜子,等圣诞老人自己把礼物装进去。” 
“啧,小子,你真难对付。”姚老先生不高兴了,他说:“我明天在这里等你,不见不散。” 
你要等就等好了,反正我不会来。 
我告别了姚老先生,走出凉亭,发觉天色已晚。 
穿过中庭,我向着姚宅更深的地方走去。 
左边是一片密林,月黑风高的夜晚,走进去的话或许会见到传说中的吸血鬼伯爵,被邀请至他的古堡里喝上一杯番笳汁。 
我向另一个方向漫步而行,不知不觉来到绿草如茵的空地上。这里空气极好,我躺在地上,望着天边将要隐没的夕阳。 
风开始大起来,气温也相对下降,我爬起来,回头一看,才突然想起自己一路这样走过来,却不大认得回去的路。 
怎样看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的样子,我怎么办才好?忽然灵机一动,我拿出行动电话,拨下号码。 
姚曦很快便接到我的传呼。我对他说:“姚曦姚曦,猜猜我是谁?” 
“小帆,你在搞什么鬼,”姚曦不喜欢我的笑话,他说:“快快回来,你期待已久的豪门晚宴快要开始了。” 
这姚曦真是不解风情,我要是晓得回去,还会这样无聊在电话里和你打情骂俏? 
“姚曦,来玩个游戏吧。”我说:“你猜我藏在哪里,如果你能把我找出来,我送你三张贝文帆礼券,凭此券可支使贝文帆为阁下完成三个与钱无关的愿望。” 
姚曦笑了起来,他说:“帆,你可是迷路了?” 
“啧啧啧,姚曦你此言差矣,”我死口否认:“我不过是致力为你苍白的深居生活提供些许乐趣,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番美意。” 
挂上电话,我安心地坐在原地等。 
不一会儿,我便见到姚曦如天使般出现打救我。他开着小巧的草坪车来接我。我高兴地向他扬手。 
“爷爷说看见你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姚曦说:“贝文帆,你这个方向白痴。” 
我不与他争辩,坐上车子,对他说:“司机司机,请送我至本城最出名的姚家大宅。” 
姚曦并不开车,他对我伸出手来说:“小帆,我的三张礼券呢?” 
唉呀,我不过是跟他开个玩笑,他竟也当真了。没有办法,我随身摸索,摸出三张白纸,然后在纸上顺手画个图案,再签上自己的大宝号,看起来还似模似样。 
我把纸片交给他说:“请在三个月内行使此券,过期无效。” 
“自然。”姚曦收起来,似得到宝物般郑重其事。 
月亮已经出来了,我看着满天的星星,对身旁的人微笑。 
生活这样舒适,一旦习惯之后,就很难再去过平凡的日子。 
但这又有何关系,我只在乎过程,根本没有人会关心结果如何。 
一切如此惬意。 

回到大宅时只见大厅内灯火通明。 
一开始我还以为姚曦只是跟我开玩笑,没想到这里真的在举行豪门夜宴。 
“与你想象中的有多少出入?”姚曦打趣地问我。 
这个实在有待考究,我对姚曦说:“这里所有的客人,你是否全部认识?” 
“怎么可能。”姚曦说。 
“那么我换个说法,”我说:“这里所有的客人,是否都认识你?” 
姚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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