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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回到明朝当少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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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中原人的服饰都让他穿不舒服,可是为了公子,他们必须忍,而且还不能泄露了身份,否则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伊金,苏台柴乌,查理木,恩得索!(主上,喝奶茶,查理木,这里坐!)”文雅之人从背包里取出奶茶,恭敬的呈到伊金的桌子处。
  “闻鲁谷,我们入乡随俗,以后还是说中原话吧!”看不出来历的人笑着说了句,套用中原的话“小隐隐于市”既然来到中原的土地上,倒不必与之格格不入。
  “是!”闻鲁谷抱胸作了一躬,表示知晓明白了伊金的意思。
第八十九章 悦来客栈隔墙耳!
  如果说生命是一场游戏,那么在这场极尽豪华的游戏里,人都是被设定好的角色,从出生到成长,无一不面临着挑战与挑衅。可惜的是,在虚拟的游戏里,人可以复活,但在现实中,生命只有一次,失去了也就丧失了继续游戏的权利。朱少明在这场游戏中到底扮演了多少的角色呢?我们拭目以待!
  “王兵,听到什么没有?”本来就不抱任何希望的朱少明还是决定让王兵贴在墙壁上偷听隔壁那伙人之间的对话。看到王兵皱眉的样子,朱少明知道,他肯定有了一些收获。至于是什么样的收获,王兵会说的,自己目前要做的就是等待王兵的过来向自己复述。
  王兵侧着耳朵偷听着隔壁的动静,直到失去了任何声音后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少爷旁边,在朱少明耳边小声的耳语着:“少爷,那几人说的都是番外话,我听不懂,听到最多的还是‘伊金’两个字,其他的听不大清楚。”
  朱少明嗯的一声,赞赏地拍拍王兵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灰心。在客栈里能听到什么重要东西呢?伊金?伊金代表着什么呢?那几人中有一个人声音好熟悉。至于那个一直没说话的人,朱少明心中隐隐有种感觉,在哪里见过。
  同样的,朱少明一方偷听着对方的动静,万万想不到对方也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查理木同样竖着耳朵趴在地上听着隔壁的响动,只是唯一有所不同的是查理木是将耳朵贴着地面,听到的响动和声音更直观更精准。
  “查理木,有什么收获?”闻鲁谷直视这查理木,隔壁房间的人,他敢断定,绝对不会超过三个,因为即便是很小心很轻微的走动,也不可能不发出声音。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直觉,靠着直觉,他躲避了很多灾祸。这次,一如既往,他深信不疑。
  “闻鲁谷,对方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气息稍弱些,另一个走路的声音很沉稳,是个练家子。气息稍弱的人的脚步声很轻,更像是一个娘们!”查理木说完舔了舔了毛茸茸的嘴唇,模样像极了去妓院嫖。娼的嫖客,瞅见了嘴温驯的小羊羔。
  中原给他最深的印象还是这里的姑娘,水嫩水嫩的,像是从小在羊奶中泡大的,屁股浑圆有肉感。不像草原那里姑娘,凶悍如斯,个个都是马上好手,你想与他交、媾,还得费一番工夫才行。
  “嗯,早点睡吧!”闻鲁谷还未说话,坐在最上首的年轻人轻轻吐了句,说完人已站起来,向床边走去。他们来中原的目的很明确,去京城!但是不想节外生枝,让查理木去偷听也是无奈之举,谁让对方先做出这等难登大雅之堂之事呢。
  查理木闻言像吃了颗定神丸般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守护着伊金,两只眼珠子直挺挺的盯着闻鲁谷。一只手握着腰间的铁索斧,任何时候,只要有人靠近,一定将他五马分尸。另一只手则抚着胸口,严阵以待的立在床边。
  ……
  悦来客栈外的大雨依旧在下着,天色暗的发黑,像谁从天际里泼洒了无边的墨迹。整个苍穹天色一片黑茫茫的颜色,路上的行人这时候都走得差不多了,积水汇聚成河欢腾的朝沟渠里奔去。
  只有少数人还披着蓑衣在雨幕里劳作。天灾人祸,不劳作,米糠都买不起,穷苦百姓的生活唯有面朝黄土背朝天没日没夜的劳作,才能维持一家老小的生活开销。在悦来客栈内二楼的一处房间里,窗户被人打开了。
  “地炉久厌拔寒灰,一笑真成病眼开。不恨城笳催日落,且欣巷柳报春回。蹇驴破帽人人看,南陌东阡处处来。闻道禹祠游渐盛,也谋随例一持杯。”一袭青衫傲立浑然天成美如玉,一个公子打扮的人独自站在窗台感慨着世道的艰难与辛酸。
  前世他出生在一个生活拮据的小家庭里,母亲是教高中的老师,父亲在一家小企业上班,一家人日子虽然过的潦草,但是却非常满足。最近突然好想她了,想回到那个破旧窄小的房间里和亲人一起生活,可是还能回去吗?回去了还会是他吗?
  “嘿嘿,少爷,你又在吟诗作对了啊!我就不行了!”王兵害羞的摸摸脑袋瓜子,使劲地捶了几下,要是有少爷一半的聪明就是祖坟冒青烟了。可惜这辈子已经注定了,那就好好伺候少爷吧!
  “嗯,这是宋朝时爱国诗人陆游的《早春出游》见到的想到的,加以辞藻修饰就成了少爷刚念的那首了!”感情来的汹涌,退的也快。一整纷乱的思绪,提声道:“王兵,你将你看到的一五一十一字不落的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少爷!”王兵奇怪道,少爷今天是怎么了,有些不正常,突然想起来少爷应该是问关于张贤那个杂碎的。气愤的喷着唾沫星子道:
  “那天回家的路上,我看见张贤与赵子宁一起进了赵府。我躲在一旁小心的观察着他们,他们有说又有笑的,张贤好像没有发现我,但是赵子宁进府之前,回头看了我一眼之后两人就消失在赵府里了。”
  “咳,咳,你说张贤进了赵府,那也有可能是因为功课上的研讨吧!”朱少明为自己找着自欺欺人的借口。若不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堵在心间,恐怕心里还是害怕接受那惨痛的事实吧!即使心底什么都明白,可又能怎么样呢?事实摆在眼前,能否认吗?自己还差一点因此丧命。
  “少爷,您怎么还不明白呢?他借着少爷你的势搭上了赵家那小子,现在抛弃我们了!”王兵愤怒无比,对张贤的恨意只增不减,最他。妈恨吃里爬外的家伙。汉奸走狗!呸!
  “现在已经申时(三点到五点)了,我们快点,趁着这大雨,赶紧走!哦,你先将这客栈的掌柜叫来,我有事吩咐!”朱少明突然笑了,王兵愤怒的样子很逗人笑,牙齿外露,黝黑的脸部皮肤鼓的老大。想了想,还是先回到土木堡中吧!
  体内好霸道的毒,也不知是什么毒!如此威猛!只要一运气,丹田处的火烧般的感觉齐涌心头!疼痛无比!听王兵说大夫只是暂时用药压制住了,要想治本还要找一个叫杜宇生的医师,杜宇生,杜宇生!
  哦,想起来了,不就是上次自己在后花园里晕倒了他给自己治的么。真是老天不亡我朱少明啊!张贤,等老子治好了,你就准备好尝尝我朱少明的怒火吧!
  “是,少爷!”王兵得到命令后直接下了楼,将门关好并查看一遍之后才匆匆下楼。丁字号二号房里,查理木眼睛冷冽的注视着门把,一丝蛛丝马迹的动静都不放过,右手握紧了铁索斧,要是来人胆敢冲进来,第一个索了他的命。
  “查理木,嘘!放松些!”闻鲁谷做个嘘声的手势。示意伊金在午休呢,虽然查理木没弄出声响,人在神经紧绷时,或是全神戒备的时候,身体上会发出一种敌意的磁场。显然闻鲁谷不可能知道这些,但他却知道敌意也是能使伊金惊醒的。再者听那脚步声的动向,是下楼不是朝里走,所以查理木的戒备显得有些多余。
  “咚咚!”这次上楼梯的声音多了一个,刚刚下去是一个人,现在上来了两个人,查理木再也忍不住,蹑手蹑脚的踱到门边,双手已将铁索斧施展开来,若是来人不说清楚目的,杀你个片甲不留。
  “咯吱一声”门又关了。闻鲁谷呼了一声,虚惊一场,想必是隔壁房里的人去找掌柜的也不一定。招了招手,让查理木过来。站在门口有个屁用啊!保护好伊金比什么都强。
  “朱少爷,您改变主意了!”朱得利站在朱少明一旁,试探性地问道,他就说嘛,没有谁能拒绝如此有诱、惑力的好事,不就是见见老爷子吗?虽然传闻中老爷子非常苛刻,但好歹人家也是认了你们朱家,回去好好认个错,不比啥都强吗?
  “呵呵,朱掌柜啊,我们朱家的事牢你费心了,来,这个先拿着!”说罢朱少明丢出一块银锭子,朱得利高兴地接过,脸上堆满了笑容,笑道:“应该的,都是一家人嘛!何必如此破费呢!多不好意思呢!嘿嘿!”干笑着的脸庞挤满了老树皮般的皱纹,朱少明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
  “其实呢,老爷子我会去见的,但不是现在,时机到了,我朱少明自然会踏足京城,那时,想必是已经名满天下了,但不是现在,现在你要做的是去给我备一辆好马车,我们要赶回土木堡。”朱少明满腔壮志豪情的调侃道。王兵在一旁忍着笑,少爷太坏了,先将人的胃口吊足,又话锋一转,让人欲罢不能。
  朱得利初闻朱少明答应要去见老爷子,心里激动万分,可听到后来,发现味全变了,想发怒又怕惹怒了这位狠主,只得赔着小心,弯着腰小声道:“朱少爷,您说笑了,现在您已经是名动京师了,尤其是那个小纸巾,嘿嘿!”
  “朱掌柜,这么说你是将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朱少明眉毛一挑,装势要发怒。一股威压的气势陡然剧增,朱得利吓的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不敢,不敢!不敢!”连说了三个不敢,朱得利心里乱成了一窝粥,被这一吓,更乱了。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现在就是有万般的不愿意,他也只能忍了,谁叫老爷子看上了他呢?人家现在有教训自己的资本。
  “那就快去。别磨蹭了!照我的吩咐,一匹好马,再在车上备点糕点,好了,你先下去吧!”朱少明有气无力地说完这一句,就将眼睛闭上了。你个老瘪三,想打老子的主意,可能么?
第九十章 嘘寒问暖润心窝!
  “驾,驾,驾!吁吁!”悦来客栈的掌柜朱得利被少爷一顿暴喝之后乖乖的将马车备好了,马车都走了老远,朱得利还翘首以盼的望着那辆奔驰的黑影越来越小。王兵一上马,试了试缰绳,还不错,提起缰绳,鞭子响起来‘鞭啪!’马鞭抽在黑马身上,马车的后半部车厢陡然一抖,朱少明只感觉胃在翻腾,刚吃下去的糕点都有些要吐出来的迹象。
  “停,停,快停下!停下!”孙尹握着长矛的手紧了紧,这辆马车的速度之快,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之中,出于职责他必须拦下这辆马车检查车厢,他这样守城门的守卫,一个月的月俸也没几个钱,大部分来自进出城的人意思意思的,你意思我也意思,大家都意思意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了。
  “吁吁!”王兵手持缰绳,勒住了这匹骏马继续奔驰。跳下车来,看了看守城门的两位。大笑一声:“兄弟,过来,我有事与你说!”孙尹瞧了瞧王兵,这个少年人黑是黑了点,但面上不太凶神恶煞,也就随着王兵走到城门边上。并嘱咐着陈岁:“你看好了!”
  “好勒!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陈岁一把抓起靠在城墙边上的武器,戒备的围着马车打起转来,初观这辆马车,为头的马匹高大精瘦,四肢雄健有力,而马车上的车轴镀了层外皮金属,将里面的木制轮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样马车跑起来能更持久。
  王兵拉着孙尹到了一旁,小声地说道:“兄弟,这是兄弟的一点心意,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车里的是我家少爷。身染重疾,赶着回家料理后事,还请通融个一二!”说罢,几两碎银子从王兵手里滑落到孙尹手中,孙尹嘿嘿直笑,这个小兄弟比较会做人,既如此。放行吧!
  “孙大哥,不检查了?”陈岁怀疑的说道,县里来了布告,说不能让一个叫朱少明的人离开县城,无论如何也要将他留住,万一这车上的人就是那朱少明,可怎么办?那他俩要吃不了兜着走。坚持着要去检查,长矛已伸在了门帘边上,只需轻轻一挑,车里的什么情况都能直观的体现出来。这时,一声冷哼,打断了他。
  “车上的是个快死的人了,你要检查,你去吧!我等你!”孙尹眼睛一瞪,你个老小子,尽职尽责顶个鸟用啊,还不如真金白银来的直接,靠着月俸那点钱。都不够去妓院挥霍一次的,想了想,还是走到城门前,扒开了插栓,猛然一把拉开,做出个请的手势。
  陈岁惊闻孙尹之言,吓得握长矛的手一松,“砰……铿锵一下!”长矛摔落在地上。不管是死人还是快死之人,都不能犯了忌讳,犯忌讳是要倒大霉的,隔壁的李全就是因为一次检查了死人的车子,三个月之后,离奇死亡。他可不想英年早逝,厌恶的快速捡起长矛,如躲避瘟疫般的离马车远远的。
  车内的朱少明哭笑不得,亏他想得出来,我朱少明像是要死的人吗?开什么国际撒哈拉玩笑,朱少爷可是从21世纪穿越过来的,已经死过了一次,对待死亡,他有经验。
  “兄弟,来日请你喝酒!”王兵重新爬上了马车,握着缰绳,又甩下几两碎银子,扬长而去……“陈岁,你过来,刚刚你看到什么了吗?”孙尹严肃的摆起了脸,每次收完贿赂都要跟陈岁上纲上线一遍。
  “孙大哥,嘿嘿,有人经过吗?没有啊!”陈岁也是个中老手了,他坚持要检查马车也只是做给对方看的,让他多出点血。据现在的情况来看,效果还不错,两人欢喜的走到一旁分着银子。
  ……
  马车一出了怀来县城,朱少明掀开门帘,虽然外面还在下着大雨。但是这里的空气感觉清新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但确实心里的压力负担少了不少。“少爷,我们回府还有一个时辰左右,你坐好了哟!驾!”
  王兵这小子,看来他心情不错!京城的朱家,还有怀里县城的赵家,还有那个素未谋面,却在暗地里使绊子的朱强,你们这些人中,有些想谋我钱财,有些想置我于死地,可是你们的想法不觉得太天真了吗?张贤,来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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