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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回到明朝当少爷-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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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愿意以身试毒,为表哥与朱公子之间的裂痕做出自己的贡献。
  星星在这个夜晚里异常活跃,同样身处在不太远的朱府里,朱少明辗转反侧,眼皮子跳个不停,翻身看了看身旁的翠碟,半口微张的轻吐着兰香之气,朱少明捉弄之心遂起,拾起自己的头发,凑到翠碟的鼻间,来来往往的推送着,弄的翠碟皱皱眉头,玉手又下意识的拨弄着秀鼻。
  这大大刺激了朱少明的玩弄之心,将头发拨到后边去,头俯了下去……
第一百一十三章 辗转难眠深入寐!
  如果生命里还有轮回,如果如果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情况有会发生这样的波折呢?恰如当年潘金莲的撑杆没有砸到西门庆,是不是金莲就会坚守住操守不背叛呢?答案的否定的,即便金莲砸的不是西门庆,那么她还会砸到南门庆,北门庆……少了西门,并不会影响金莲的开放性思维。
《金瓶梅》中提到金莲先生勾引武松不成,这才赶出了武松不让其在武大郎家中住。历史不会重写,时光不会倒流,那么是不是代表着过去犯下的罪恶就没有机会去偿还?没有人对此作出精准的界定。
  朱少明与翠碟一番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之后,全身心的一阵放松。如果这时候来上一只事后烟,相信境界会发生质的变化。翠碟睡在床的里侧,朱少明左手拥着她,脑子高速的运转,他在思考着与张贤的这种不断不连的关系,到现在他已经能看出背后站的幕后主谋是谁。
  而张贤只是其利用的一颗弃子,用之则弃!道貌岸然的话谁都会说,真刀真枪的干想必没这般爽快了吧!发生了这样的事,两人还能继续做兄弟吗?即使朱少明既往不咎了,他还能继续相信他吗?今天出现一个赵子宁,后天来一张子宁,是不是张贤今天给他投点毒药,改天在背后捅他一刀。捅死算他的,捅不死算朱少明的?
  世间最难琢磨也最难揣摩的尽是人心,从那次他投毒时看自己的眼神里有着无奈与辛酸,是啊!那又怎么样呢?如果你无奈,你就可以抛却兄弟信义往死里捅他一刀么?道理上,逻辑上都说不通的道理可在现实里构成了铁打的事实,朱少明极力的在心底为着张贤找寻一个可以说服他自己又能原谅他的借口,找来找去,借口是有了着落,可是安全感呢?这安全感可是交付了生命的代价的,对于这样的一个人,你还能无所顾忌的保留信任吗?
  “少爷,快些睡吧!啊呜!”翠碟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她只想少爷快些睡觉,这天晚上的,不睡觉又在想什么坏事呢!将头倚在少爷的胸膛上,倾听着这个男人的心跳,他,是自己选择的一辈子的男子,是冲动还是爱慕?疑惑带着功利性呢?翠碟无法给出答案,这是一个人人向往却又遭人唾弃的泥潭,草堆里的麻雀想攀上枝头变凤凰总会遭来别人的嫉恨,这一点,她无法否认,也许各种心思都有吧!谁知道呢!
  美玉在怀,还思考那些烦忧之事作甚?顺其自然是大道,佛法有缘,如果今生缘分未尽,绝对会找到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契合点,至于这个契合点,看当事人如何去做了!冷落了美人,岂不是罪过万千,应该拉出去浸猪笼!呵呵!朱少明来回的在翠碟顺滑的秀发里摩擦着,淡雅青丝绕千结,了却君王天下事。谁说红颜多祸水,我看,自古红颜多青睐志才之士,或是满腹经纶,或博览群书,或挥斥方遒,或万丈气概指点江山。
  “翠碟,如果一个男人做错了事,他要该如何去补偿呢!”朱少明也不知怎么的,随口就说了出来,他想听听旁人是如何看待的,人最难战胜的即是己身,尤其是陷入执妄钻牛角尖的人,最难接受的亦是旁人的观点。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昔日古者能舍弃陈年旧账,一笑泯恩仇,为何他朱少明就不行呢!
  “少爷,这个男人,首先我知道不是你!嘻嘻”说到这里,翠碟调皮的咬了一下朱少明胸前的红点点,媚眼如丝的哂道:“如果这个男人做错了事,他是诚心悔改并做出了正确的改正,为何不能原谅呢!”其实在翠碟的内心深处里想着,不管少爷你做了多大对不起我的事,翠碟都会默默地为你守护这一片狭小的天空!是啊!一个小女子都懂的道理,自己为何就是不明白呢!
  “但是少爷,这也要看情况的!看哪个你口中说的男人他犯错是在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下。这一点很重要!嘻嘻!”翠碟说完抛了一个媚眼给朱少明,又继续低着头吮吸着朱少明胸前的那两小点点,这……以前怎么就没发现翠碟还好这一口呢!不过,这样也不错!哈哈!朱少明被小妮子逗得心底痒痒的!一个虎牛翻身……
  “啊哈!少爷,不要……”一室的春光外泄,乱颤的床榻,时而露出蚊帐外的玉臂,看的人血脉喷张!春宵一刻值千金,也卧垂首凭栏吊!娇翘玉体自横陈,哐哐媚眼媚如丝,半口微张露喘息,深深压抑自难耐。
  …
  张府之侧,一偏隅街道的闺房内。
  易娘撑着下巴眉头轻挑的盯着跟床上躺尸似的夫君,一回来就病怏怏的,也不知道在外面鬼混什么?眼看这儿子也快生了,这个当爹的还没个正形,让她如何能够安心的生下这个张家的后代。而且最近她听那些老人说,女人生孩子的时候,自己的男人千万不能干什么缺德事,她们小声地说这叫积阴德,是攒给那些路过的孤魂野鬼的,免得它们使绊子,让孩子流掉了。
  “夫君,你醒醒!你老实说,你下药毒朱公子是不是和今天跟你一起来的女子有关?”张贤昏昏沉沉中就听到一个声音在自己面门上游来游去的,而且说的话似乎还是一针见血。这让张贤惊出了一身冷汗,但又不好擦,一擦就露陷了!
  “呀!你怎么流汗了!”易娘一直以为丈夫病了,还处在昏睡中,哪想到这会儿流这么多汗,忙轻手蹑脚的起身去给他找了条热毛巾敷在其额头上。流汗的速度有所减缓,易娘舒了一口气,夫君不在家的这些日子,婆婆每天嘘寒问暖的,时不时又皱着眉头轻叹,问她也不告诉是什么原因,想必是和夫君有关吧!
  张贤看着妻子易娘挺着大肚子去给自己拿毛巾,心都快碎了,他心里受的煎熬与日俱增,每靠近土木堡一步,心如刀绞一分,这些都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一件事,他成了小人,成了走狗,成了别人看不起的懦夫,可是即便他在外面犯了多大的错,这个家还是一如既往的包容他,照顾他,给他需要的心灵慰藉,朱少明呢!是否能够真的原谅自己,如果他不原谅自己,以后的路又当如何走?这是他人生中的一大败笔,先前的林云胖子,这时候落魄到被人当众群殴。
  是不是他身边的人最后或多或少的都会因自己的原因一个个离去呢?没有人能给他答案,其实答案明明就在咫尺之间,说得出的痛苦称不了痛苦,说不出口的痛苦才算真的痛苦,因为只能憋屈在心间,随着时光流逝,郁积成疾!
  易娘紧皱的眉头,还有那即将出生的孩子,他又以何面目去迎接他们呢?他们来到这个世上,是无辜的,是毫无负担的,他真的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们背负小人的骂名,这些悲剧不该在他们身上重演,他们本应是快乐的,自由平等的!扣上了那顶遭人唾弃的帽子,对他们的成长会造成扭曲的阴影。
  “易娘,明天,你陪我去朱家好吗?”张贤下定了决心,大丈夫做事敢作敢当,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如果不幸死掉了,今晚的星星与明月,请你们告知我那从未谋面的孩子,他们的父亲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曾经做过错事,但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孔子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三国之时,汉室后裔刘备说过:“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他不能做个缩头乌龟永远龟缩在厚重的龟壳里,战国时廉颇还有过负荆请罪的美名呢!他能做,自己一样可以做到,朱家,朱少明!等着我!
  “真的呢!夫君,你真的想好了?”易娘开心的流下了一串珍珠似的玉泪,她期盼这句话好久了,真的!夫君的想通给了她极大的信心,给了孩子一个美好的未来。小孩做错了事,大人会严加管教,可长大了,再也没有人来约束自己的行为了,这个时候犯错,错了一步,这一生毁去了大半!有错改之,善莫大焉!
  张贤轻点了下头,迟早得去面对的,拖着对朱张两家绝对没有任何好处,而且,现在他手里藏有重要证据,一个赵子宁想谋害朱少明的证据,当时他没下全部的药,留下了一半,一方面出于他的不忍心,生性谨慎的他留了一半毒药,因为他知道,在未来之时,这药兴许能派上用场!
  “啊!夫君!”易娘激动的趴在张贤的胸膛上,真的太好了,夫君想通了,说明他心里的结打开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反目成仇的两方有一方肯妥协了,那么下面要做的事就好办多了。金诚所致,金石为开!人非草木,谁能无情?任是铁打的汉子也经不起软磨硬泡!如果朱少爷愿意原谅的话,她可以在朱家当三年的丫鬟,为夫君赎罪!
  “易娘!我……”张贤张口想说什么,但又无从开口,此生得一糟糠之妻,夫复何求啊!张贤啊张贤,你还有什么理由如此沉沦下去呢!家人心里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他知道,在心底还是责怪他的,毕竟背信弃义的事不是谁都能干得出来的。
  “呜呜……”易娘突然伸出玉手堵住了张贤的嘴巴,堵了一会,又是一张玉口塞满了张贤的嘴。易娘俯下身去,一吻定情!一吻包含了所有的语言,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是多余的,苍白无力的。
  ……
  屋外繁星满天,眨巴着眼珠子一闪一闪的,月亮似乎也不甘寂寞,一骨碌的就捅了出来,或许是出门的太急,忘记了穿上衣服,只露出一张半椭圆的身影,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欲露未露之色逗乐了一旁围观的星星。眨巴眼睛的速度,频率更快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深更半夜来看戏!
  楔子:深夜入梦之际,有三人徘徊在朱家院墙之外,像是在等什么人,可是他们站立的位置又不太对!如果等人应该在大门或是小门偏门或后门,为何会对这片院墙情有独钟呢?事出反常必有妖,果然,从院墙处扔出一团纸团,其中一人打开纸团,将里面的石子抖落掉后,向其他二人点了点头,三人趁着夜色而来,满载收获而归。
  ……
  “你在做什么?”一声轻喝,打断了正装作小便的年轻人,这个人,在朱凌志看来有些面熟,而且他是手还包扎着绑带,看样子是受伤了!在哪见过呢!一时又想不起来,他断定,肯定是见过的!大晚上的不睡觉,鬼鬼祟祟地想做什么?偷东西?还是……朱凌志最近都被这些个事弄到杯弓蛇影起来,先是自己那不成器的胞弟携款准备潜逃,若不是被自己当场抓了个现行,还真让他给逃了,他为何到了现在还不明白,还不肯原谅自己呢。哎!
  “啊!老爷!小的是今天招募的乡勇,小的叫……看,有贼!”年轻人一指朱凌志后方大声喊叫道,朱凌志陡然一惊,转过头去一看,哪有什么飞贼,再掉过头来,哪里还有那个年轻人的身影。哼,被骗了!朱凌志气恼的一甩手,呵呵,敢骗我朱凌志的人还真不多,小子,你觉得这朱家大院,谁能有我这个主人熟悉呢!
  这个多事之秋的夜晚,朱凌志睡不安生,想出来走走,没成想能碰上这样的事呢!堂堂一个正五品的武将,竟让一个后辈骗得团团转,以后传出去了还怎么见人,他妈的!小家伙,你等着,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欺骗我朱煞神的后果!其实别看朱凌志身上散发着一股子儒雅之气,下手绝对够狠,也因此得了个煞神的称号。
  来不及多想,朱凌志一闪身,追了上去,前方那个身影。一跳一跃的跨过走廊,又登上了房顶,朱凌志大手一抓柱子,借着那股力道双腿一蹬,已然跃到了房顶,那个年轻人正弓着腰逃跑。想跑?没那么容易!朱凌志脚步不停,极速的追了过去,现在他自己与那年轻人有着十来米的距离。朱凌志一笑,小子,就这点能耐,也敢出来混,今天朱爷就教教你什么叫做功夫。
  先前那年轻人时不时的回头观察着朱凌志,计算着两人的距离,朱凌志突然停下了,看着那名年轻人逃跑的方向,朱凌志直接换了个方向,与之形成一个垂角的方向追去,年轻人逃跑的方向直接通向内院。而从朱凌志方向直接过去的话,能省去很多路程。
  试想一下,深更半夜里,人们都睡觉了,房顶上传来“哐哐的”瓦砾声,你能睡安生么?当然,现在的瓦砾房几乎绝迹了,但是不妨碍我们去想象,对吧?嘿嘿!咳,咳,扯远了,接着看!
  朱少明的警觉异常灵敏,屋顶上的瓦砾声惊醒了他!这个时候会是谁呢?轻轻的掀开被子,又给翠碟盖好,披上衣服,极其小声的推开门。一骨碌爬上了屋顶,就看到两个人在你追我赶,兴致似乎很大。后面追的人从朱少明的角度来看,完全就是在戏耍前面那个逃跑的人。而且后面那个追的人怎么都有些眼熟呢!
  爹!被心里的答案给彻底镇住了,爹,这个时候不睡觉,上房顶追人玩?这事怎么都藏着蹊跷。走,看看去!朱少明决定先不露面,先跟上再说。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脚底生风的追了上去。如果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是三个主角参与的游戏,那么在朱少明追上去之时,后面也跟着一双眼睛,连朱少明都未能发现,这一前一后,总共有四双眼睛,八条腿,咳,错了,十二条腿!
  “小子,站住!”朱凌志轻喝一声,他不敢大声疾呼,动静闹大了,他下不了台,总不能告诉那些下人在屋顶散步吧!一个虎扑,差一点就够住了那个小子。这完全是朱凌志完全算计好的一个熊扑,结果,人没抓住,自己倒扑个了鼻血直流,气恼的抓住一块瓦砖,向那人砸了去。
  朱凌志意外的看着老爹那个熊扑,脸部肌肉一阵抽搐。看看,老爹被逼成了这样,那一下一定好痛吧!换成是他,直接抄起板砖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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