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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回到明朝当少爷-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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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木街的尽头,二楼,所有窗户都是开的,难道今天出了什么事么?
第一百三十八章 逆天主谋是为孰?
  轻盈一水间,茶香袅袅沁心脾。花木街处繁华之地,在最尽头的望月楼这个栋酒楼丝毫不被其不利的地理位置所影响,门前车水马龙,来往消费如织锦匹布那般繁密。游人络绎不绝的奔赴其间,或宴请亲朋,或邀友赏月,总之一切附庸风雅的物事在这望月楼里都能被付诸现实,或珍奇古玩,或稀世珍宝,或银钱交易。这里俨然成了一处民间的地下交易行,为什么呢!因为这酒楼的主人。
  二楼雅间里别几了几位贵人,一人上次朱少明见过,正是那被严毕唤作二王子的里里可多,另一人与里里可多神色有几分相似,但又不全像,如果你细辨,两人似乎相差千里,若不乍一眼望上去,又能发现很像,这种感觉很难描述,与里里可多不同的是,这人没有胡须环脸而生,很干脆的中原人打扮。这人是谁?他就是里里可多的安达(兄弟)里里可布。此刻正优雅的斟着壶子里的碧螺春,中原人真是会享受,话里带着淡淡的揶揄之意。
  “严大人,想必那朱少明已经被关进了天牢吧?”里里可布轻瞥了一眼如老僧坐定般的严毕,你就是给了一个官职又有何用。怎么样呢?不论结局为何你都难脱被砍头的命运。我里里可布想要得到的东西还从来没失手过,你朱少明,让你活了这么久还真得应该感谢我呢!因为只有你一个人让我思考了良久想要对付的人。这一点,你应该感到荣幸。
  严毕睁开了一丝细缝,观察着这个蒙古瓦剌部落也先的大儿子,二十三四的年纪,浑身收拾得干净利落,如果不熟悉,根本不会将他一个蒙古人联系在一起,因为这实在长得与中原人像及了,根本没办法分别。又将目光移到里里可多身上,这个少年人,聪明,但是,易冲动,倒是个可以利用的弱点。
  好大一会,严毕才全部睁开了眼皮子,将眼睛暴露在空中。轻声道:“按我锦衣卫独门快捷已经确定了他被关在天牢里,据说在里面很老实,或许是在反思吧!”说罢轻抿一口这甘醇润肺的碧螺春,这可不是普通的碧螺春,是采普通碧螺春里最嫩的叶子烘制而成,其芽鲜嫩,触动着舌尖,让人的口感顿增,轻轻用舌尖的味蕾去与之触碰,你能感受一股清晰别致的味感在口腔里四处乱窜。使你回味无穷,沉醉其间不可自拔。
  “好茶!”严毕吐出两个字。不再言语,继续眯着眼睛养精蓄锐,这是一个个局,一个大大棋盘,里面有他严毕,同样有朱少明,在这场棋盘上的博弈中,谁都有可能被作为棋子,终了,也难脱弃子的命运,上位者,劳心者治人,下位者,劳力者受制于人。没有话语权,只有被当做诱饵来充显自身的价值,这个社会很现实。
  里里可布依然笑靥如花,捧起那盏杯,小抿一口,亦摇头称赞。这确实是难得的好茶,只可惜不经常喝到,若是天天莺歌燕舞,歌舞升平,那么他这个王子也必要千里跋涉赶赴中原,上次在怀来县城里的悦来客栈,他就与朱少明打过一个照面,双方一番试探过后,待他唤查理木去邀请他一起赏月时,却发现其房内空空如也,跑得倒是挺快,白白错失了良机,可惜了。如此年轻轻轻,就能有如此头脑手腕,想来也不会是简单之辈。
  里里可多冷眼旁观着两人的打谜语,暗暗心惊。听安达(兄弟)之意,似乎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人在土木堡,却能掌控千里之外的一切蛛丝马迹,凭的厉害如斯。可是安达(兄弟)为何要执意杀掉他呢?留住他不是很好么?一只还只会走路的猎豹,只要稍加训练,也是能成为足下的一柄助力。千金难买,一将难求!!
  屋外有人来回地走动着,似若有事但又不敢打扰了屋里的清净,来回急躁的脚步声传到房内异常刺耳,里里可布皱了皱眉,这人来来回回的走动扰乱思绪,该杀,手一轻扬。一柄飞刀凌空而去,严毕猛然睁开眼睛,手掌快速的拾起桌上的杯碟,紧随飞刀其后,不过方向却不是一致的,杯碟侧着飞刀快速撞击。
  “乒乓,咔嚓!”金属掉地的叮咚声,和已碎成了丝般的杯碟落地声。里里可布笑了,他终于要出手了,祭出这一飞刀,目的就是想试探其会不会出手,果然自己料得不错。
  “进来!”严毕知道屋外那人有话要说,这里也没必要瞒着,因为他想知道,总能想到办法的。何必要做这让人耻笑的愚蠢办法呢!屋外之人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后,高兴的奔了进来。看了看在坐的两个人,欲言欲止。里里可布朝里里可多打了个眼色,两人起身准备回避。严毕手一揽,示意他们不用回避,没什么好回避的。
  “说吧!”
  “大人,小的刚刚获知,今早五更天左右,朱家一间房子着火了!是那些乡勇就寝的房间,清晨,火势突然大起,整个房子都烧塌了。但是却无一人死亡,仅一人受伤,据卑职看来,是不是……”这个锦衣卫后面要说的话似乎是诛心之言,所以打住。他相信,大人会明白的。
  “知道了,你下去吧!”严毕弹弹手背。那名锦衣卫见机退下,屋内又重回到安静的气氛中,只是此静非彼静,刚才之时,严毕心中静如古井不波,而今,掀起了一阵阵的滔天巨浪,朱家着火,竟只一人受伤,这火还叫火吗?这只乡勇据严毕所知,招的都只是普通的乡民,一群散兵游勇,竟只一人受伤,这似乎逻辑上说不通吧!此时还是透着古怪。
  里里可布心间也惊讶万分,还好只烧了一间屋子。听那人说只有一个人受伤,这就值得耐人寻味了,为了那尊玉佛,他可是损失了不少的精兵。差一点就将朱少明给当初诛杀,也许是他命不该绝,竟幸运的躲了过去,但是这次,任你三头六臂,也休想从鬼门关里逃脱。
  里里可多心里也在纳闷,为何只有那间房子着火,其他房间却相安无事呢?这场火烧得莫名其妙,烧得非常突兀。早间就看到朱家方向火势通天照亮了整个土木堡的上空,如此大的火势,不可能只伤一个,那么剩下的可能是……里里可多长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想到了他。
  “里里可多,有话就说!”里里可布轻喝一声,有话就说,看你那表情,应该是想到了什么线索,说出来好分析一下。他也能做好下一步的部署,现在朱少明还未身死,对朱家的吞并进化还不到进行的时候,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朱少明,这个少年每每都能频出奇招,躲避过灾祸。这次的火烧事件不知道是不是其所为呢?
  “安达(兄弟),据我的自己的猜测和对朱少明的理解,这次火烧事件很可能就是朱少明导演的!”里里可多皱着眉头说了这么一番,这只是他自己的看法,如果是别人,也做不出这等大不韪之事,九十个人啊!一旦出了任何事情,朱家将会被这场大火毁掉。好险的一步棋,到底是谁?里里可多又将目光投向了严毕,目前也只有他最有嫌疑,按安达所言,朱少明被关在了天牢,那么有作案动机和作案时间的也就只有严毕能做到。只是他为何要这么做呢?
  “不可能!不可能是朱少明,他被关在了天牢,想出来作案几乎不可能!难道真如自己的安达所言,是严毕做的?”里里可布瞪大了一双俏目,这个时候的他,仿佛是一只斗败的攻击,状态已不复刚时的冷静,这样的事也实在让他很难冷静下来,一旦这次朱家火烧事情出现了什么纰漏,那么朱家的一切都会被那朝廷搜刮一空,轮到他名下的几乎没有,这样的结局让他如何不恼,如何不怒?
  “可布王子,你是在怀疑我?”严毕冷哼一声,哼,我就是想,也不敢轻易做下这等逆天之事,九十条人命,一不小心,眨眼就可那场大火里烧得一干二净。这样的逆天的事只怕也只有他做得出来吧!只是严毕想不到的是,他朱少明人不在土木堡,是如何控制住火势,并将人救出来的?这个问题很让严毕纠结,他真的想一脚踢死那个朱少明,小子,你胆儿好肥啊!如此伤天害德之事,你的脑子怎么就能想得出来?哪怕是想出来了,你也下不了手吧!那可是九十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严大人,不要误会,本王没有怀疑你的意思,还请不要见怪!里里可多,还不快严大人赔礼道歉!”里里可布吼了声,这个严毕可是不能得罪的,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严毕。他是谁,他是中原那股让人听了闻风丧胆的锦衣卫头目,谁敢与之对着干,他们涉足中原,能交的都是朝廷中的大臣,对于锦衣卫,还是头一次试探。
  “严大人,对不起,是小王孟浪了,还请不要责怪?”里里可多忙倒了一杯茶,盛到严毕面前,面色恭敬的道。里里可布看着安达这个样子,心里恼火不已,一个跨步,走到安达里里可多面前,甩过去一巴掌,气哼哼地道:“没用的东西,让你办事你办不好就算了,让你道歉都这么没诚意!还留你有何用?”作势一拔腰间的宝剑,架在里里可多的脖子上。
第一百三十九章 约战比试孰强弱!
  “哈哈!大王子,你这是作什么?快快将剑放下,二王子怀疑我也是人之常情,谁让我权利大到通天呢!”严毕哈哈一笑,将里里可布手中的剑夺了过来,好你个里里可布,这在将我的军啊!我要是不出手,你还能真的一剑杀了他?恐怕不见得吧!不过严毕可没那么傻,做戏要做足,总得让你将剑架在你胞弟脖子上一会吧!一来当是一种警告,二来也是一种让你们兄弟间产生嫌隙,不论是事先商量好还是即兴表演,做弟弟的当着别人的面被兄长甩一巴掌,换谁心里也会有疙瘩,更何况你还拿剑架在他脖子上呢!
  “呵呵!严大人说笑了,安达也不是故意的,多亏了严大人大人大量,安达,还不快向大人表示感谢?”可可里布说了几句恭维的话之后直接将目光转到可可里多身上,嫉恨我?你有那个本事还击么?没用的废物。
  谁也不曾看到里里可布剑下那颗卑微的头颅里闪过的念头,谁也不曾注意那怨恨的眼神里所发射出的光,还有那紧攥拳头时的愤怒,这些在里里可多抬头之际悄无声息的消失得无影无踪。里里可布非常满意自己安达那张脸的表现,懦弱,无能,委屈,这些本只该在女人身上出现的东西,现在一股脑的排列在安达脸上,他心里的快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好了!皆大欢喜!安达,来,笑一个!”里里可布拍拍安达的后背,让他笑一个,浑然不觉刚刚那事对安达会产生什么后果。做完这一切之后,里里可布自己笑得龇牙咧嘴,捧腹大笑。严毕有些摸不清状况了,这个里里可布到底在发什么疯?装疯卖傻?不像啊!试探?
  “此时朱家火烧事件,只有一个可能!”严毕神秘的道,端起那盏没了杯碟的茶杯,杯碟有几个好处,第一,防止杯子底部过热,将桌上的红漆烫坏,第二,也使整个茶杯看起来很美观。当然,在严毕看来,任何一件东西,只要你想,都可以当做暗器来使用,何况是杯碟呢!
  “什么可能?”里里可布情不自禁的问道。虽然他很不情愿猜到那个答案,但细细想来也只有那个答案才能将事情合理的说通顺。眼睛瞥了瞥里里可多,他正一脸迷惑的看着严毕,这个蠢货,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其实你们心中有了答案,又何必问我!”严毕抿了一口茶水,继续凝神闭目。这两个塞外客,脑子一点都不含糊,别看里里可多处处忍让你里里可布,时机若是成熟,你,里里可布将会是死的第一个,这一点,毫无疑问。不会做一个好大哥,其下场只有被下属谋杀,因为他们受不了你当大哥的窝囊气。
  有趣有趣,里里可布脸上布出玩味的笑容,抱拳作了一揖。来的时间够长的了,也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这已经很满足了,现在,他有些不放心京城里的朱少明,他得亲自去看看朱少明在他眼皮底子下被斩首示众,如他不死,必成己噩梦。还有里里可多这个蠢货,竟敢出卖自己,若不是他出卖自己,自己能将剑架在他脖子上么?没一剑杀了他算是便宜了他。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望月楼,在如此一个宁静的上午,竟然会发生这么多事?朱少明啊朱少明,你该让我怎么说你好!你小子就是根搅屎棍,要是哪一天没你小子搅出来的事我就烧高香拜高佛了,朱少明这次被关进了天牢,恐怕是凶多吉少啊!可是据京城那边来的消息称,和朱少明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胖胖的男子,还有十四岁左右年纪的华服公子,最后朱少明被抓走的时候,那旁边还有一顶轿子,已经确认,那轿子是从朱太师府上出来的,而从轿子里下来的又是一女子,似与那华贵公子相熟。
  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了,严毕只抓住了从朱太师府上出来的轿子,如此想来,朱少明在京城还真的没什么后顾之忧,顶多也就在牢里遭两天罪,朱太师姓朱,朱少明也姓朱,这两者之间又和联系或是有何间接的联系呢!想不透想不透,但是严毕敢肯定的是!那个朱太师府上的轿子出现,肯定是想表示出一个什么含义的。到底是什么含义呢?严毕摸着脑门,依旧没个头绪,算了,还是去朱府看看吧!
  “来人,备马!”严毕喊了声,就听见外面那只小马驹“嗡赫赫”的仰起前蹄一声长鸣,做出了一个高难度的动作,这只小马驹可是匹好马,纯种的汗血宝马,是从塞外进贡到宫里的,被他给弄了过来。
  “驾,驾,驾!”严毕骑着骏马一阵奔驰,花木街与朱家不算太远,骑上骏马是一会还有事,要去怀来县城看看哪个老朋友朱强了。好久都没会过他了,也不知道他是胖还是瘦,只是知道,这老胖子在朱少明手里没讨到好。废话,能在朱少明手里讨到好的绝非同性之人可以轻而易举的办到的。
  不多时,严毕已赶到了朱家,现在的朱家可谓是高墙大院啊!高约四米的厚实墙壁,还有那红艳欲滴的朱漆大门和两更耸入风云的立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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