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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飘香剑雨续-第18部分

小说: 飘香剑雨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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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下楼。阮伟心道:“纵是妻妾也不能如此明目张胆,何况是奴婢,更不应乱七八糟!”便叫酒保送上饭来,意欲匆匆吃了赶紧离开。这时楼口走上一位蓝衫少年,那边桌上的笑语声突然停下,齐都望向楼口那位少年。阮伟也觉奇怪,不由也向他望去,只见那少年长得眉如弯柳,瑶鼻挺秀,眸含秋水,肤凝如脂,欺雪赛霜,体态轻盈,看来有千种风情,万般风流。模样长得比那十位翠装女子,还要胜上万倍,给人看来,好像是个绝美的女子。他站在楼口东张西望似在找寻位子,最后走到阮伟前面的位子坐下,酒保上前侍候,他开口道:“随便来点下酒的菜。”楼上的酒客因他的容貌,本以为是女子装扮,此时见他一走路,又听说话声,才知自己想错了,心中却齐都暗叹:“世上有如此美貌的男子!”酒保端上酒菜,一位翠装女子走来道:“把这位公子的酒菜,搬到我家少爷桌上去。”酒保势利小人,见那边胖公子举止阔绰,他不征求蓝衫少年的同意,便把酒菜搬起。蓝衫少年怒道:“慢着!”转向翠装女子道:“小生与你家少爷并不相识,为何擅自如此!”翠装女子掩口笑道:“我家少爷最喜交友,见公子长得标致,甚愿结纳。”蓝衫少年绷着脸蛋道:“你家少爷当真喜欢与小生结交?”翠装女子娇声道:“当然哪!我家少爷说,四海之内皆兄弟也,何处不可结缘呢?”蓝衫少年向酒保斥道:“把酒菜好好放下。”酒保见客官生气,便赶忙放好陪笑。翠装女子奇道:“公子怎么不……”蓝衫少年展颜笑道:“既是你少爷愿与小生结交,应当过来才对。”翠装女子面有难色道:“这个……”胖公子那边招呼道:“春奴回来。”翠装女子柳腰款摆,姗姗走回。胖公子张嘴笑道:“那位小兄弟不肯过来,为兄的过来就是。”他不等蓝衫少年同意,先就称兄道弟起来。蓝衫少年轻哼一声,摆头望向楼外。胖公子圆脸似饼的面容上,笑意更甚,轻手一拍,走向蓝衫少年的桌旁。后面十位翠装女子持壶,拿杯,端菜,整桌酒菜被她们搬了起来。胖公子站到蓝衫少年前,一揖道:“小兄姓简,草字少舞,小兄弟贵姓大名?”蓝衫少年不便失礼,回道:“小生姓温,单名义。”胖公子嘻嘻笑道:“原来是义弟……”回手轻招,十位翠装女子即将手中酒菜安置在蓝衫少年的桌上。胖公子简少舞毫不客气,就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笑道:“小兄性喜交友,见兄弟长得一表人才,心中一痒,便顾不得厚颜求交了。”蓝衫少年温义勉强笑道:“小生才薄识浅,不善辞令,公子结交,要大大地失望。”简少舞哈哈笑道:“那会失望!那会失望!小兄弟人才出示,若化装成个女子,不知要迷倒多少男士。”回头向翠装女子道:“你们说,少爷说的可对?”春奴道:“这位温公子若要装个女子,比奴婢们还要胜上三分。”简少舞道:“去!去!你们怎能跟他比,莫要折辱了我的小兄弟。”意态淫佚,好像把蓝衫少年当成自己的娈童看待。温义闻言色变,就连阮伟也为那蓝衫少年受辱,感到不平。简少舞又道:“菊奴倒酒!”身材纤弱的翠装女子倒满两大杯酒,简少舞伸出肥手端起一杯递给温义,道:“小兄弟,干一杯!”温义对胖公子已甚恼怒,怎会再受此酒,连忙推辞道:“小生不会饮酒,阁下请自便!”说罢,拿出钱囊,欲付帐离去。简少舞涎着脸道:“小兄弟,既叫了酒菜,怎不饮酒?明明撤谎,一定要干了此杯。”温义蹙眉道:“小生实在不会饮酒,请不要强人所难。”简少舞少爷脾性,根本不理人情法理,左手虚晃,遮住温义的眼光,右手便直叩而入,送到温义的唇边,就要强他饮下。温义料想不到胖公子用强,眼看酒杯触到唇边,颈子直向后闪,连连惊道:“不!不!不!……”阮伟酒已微醉,酒意一发,那能再忍,断喝道:“住手!”简少舞闻声住手,冷笑道:“是谁在本少爷面前如此无理?”阮伟迈步向前,豪然道:“这位温兄既不会饮酒,你不应强人所难,要知青天白日之下,岂容这等强梁行为放肆无忌。”简少舞脸上胖肉横动,右手一挥,那酒杯脱手飞出,道:“小子,你就代他喝下罢。”只见那酒杯点滴不洒,平稳飞来,阮伟暗道:“看此情势,若要硬接,必是会受伤。”眼看酒杯飞离一丈,陡然躬身一跃,如飞追去,随势含着杯缘,用劲一吸,饮完林内的酒。脚微微站地,轻轻一点,跃回原地,只听那杯“砰”的一声,砸在墙壁上裂成碎片。阮伟神定气问道:“在下已代温兄喝完,阁下称心了吧!”简少舞斜眼看去,果然地下只有碎片,却无一点酒滴,狂笑道:“班门弄斧,再接一杯看看!”只见另一杯酒,从他手中飞出,来势缓慢,但行家一看,便和此杯比上一次要难接得多。阮伟从桌上捞起一箸,举箸当剑,一箸刺去;他这一招的手法,正是天龙十剑首式“笑佛指天”。只听“波”的一声,那箸从杯中穿过,定在空中。阮伟把住捌杯,一转倒出酒,道:“在下只代温兄喝一杯,阁下的酒,在下却不愿领受。”简少舞哈哈笑道:“本少爷今天非要这位漂亮的小兄弟,喝下一杯不可,看你怎生奈何!”他果然又倒一杯,特强举向温义的唇边,温义不等酒杯接近,就大声惊呼,仿佛娇弱不胜。阮伟勃然大怒,一拳击向简少舞的门面,喊道:“畜生,放下!”简少舞缩手一转,持杯击向阮伟的“腕脉穴”,杯未接近,阮伟就感觉到杯风如刺,不由连忙收手,简少舞得理不让人,持杯紧追,左手疾如闪电,后发先至,抓向阮伟的前胸。阮伟只会一套剑法,拳法.掌法却半点不憧,根本不知如何拆招解救,只有展出萧三爷传授的轻功,急忙闪避。萧三爷的轻功果然不凡,简少舞出招,尽被阮伟躲过。那知简少舞的掌法精妙异常,持杯右手砸向阮伟左胁,阮伟一闪,简少舞算知他要右闪,左手五指箕张,等在那里。阮伟见状大惊,才一退让,简少舞掌法如箭,突然伸张,一把抓住阮伟衣袖,用力一挥,登时阮伟如只绣球,被抛下酒楼。简少舞狂笑放下酒杯,只见杯中酒,点滴未洒,他得意的望着温义,骄傲道:“为兄的掌法不错吧!那小子在少爷面前,不过萤火之光。”温义撇开脸,冷哼一声,不屑已极。突见楼缘,人影一闪,阮伟竟从楼下纵上,又挥拳扑向简少舞。但阮伟与胖公子差得太远,不数招又被他抓着衣襟,抛下酒楼。这时楼上酒客,已全都被吓得奔下楼去,只剩温义及那简少舞及十位翠装女子。不一会阮伟又纵上酒楼,要知阮伟的性情,宁折不挠,纵然打不过胖公子,也要搅得他不敢再向温义噜苏。结果不到五招,依样葫芦又被摔下酒楼。温义心知阮伟不是胖公子的对手,不忍再见他为自己受苦,大声道:“简兄,“北堡”二十年之约,距今尚有二年,“北堡”难道不受约吗?”胖公子大惊道:“什么?你竟是“南谷”温……”温义道:“不必多说,简兄若是受约,二年后再见。”胖公子哈哈笑道:“好!!二年后再见。”言毕,率着翠装女子下楼而去。阮伟纵上楼后,全楼只剩下温义一人,含笑站在那里,不禁上前问道:“那恶少呢?”温义微笑道:“兄台英武拒敌,那恶棍自知不敌,已下楼走了。”阮伟摇头道:“不!在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却不知他为何突然离去!”温义暗中赞叹此人坦率可爱,不禁正色道:“小生温义,承蒙兄台义手援助,敢问贵姓大名!”阮伟道:“在下姓阮,单名伟,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只要那个恶少不再欺负温兄,在下也就心安。”当下微一抱拳,道声:“告辞了。”温义见他着儒衫,一派书生本色,却有豪侠之风,心中不禁大为赞佩。阮伟告辞后,泛着酒意,下楼结帐,阑珊离去。此时夕阳渐落,已是黄昏,阮伟走了一段路后,发觉身后老是有一人跟着自己,暗道是何人与自己过意不去,莫非是天争教徒发现自己?转到一个弄堂,停身站住,果然一人匆匆地跟来,他霍然地站出来,道:“是找我吗?”来人惊声道:“阮兄,是小弟温义。”阮伟奇道:“温兄为何跟着在下?”温义忽然泪盈于眶,凄苦道:“小弟孤单一人,只觉前途茫茫,不觉就跟着阮兄走来。”阮伟道:“温兄难道父母不在吗?”温义落下晶莹的珠泪,道:“家父待小弟十分严厉,家母与家父不和,也不爱小弟,小弟有父母在,亦等于无。”阮伟叹道:“天下无不爱子女的父母,温兄,我劝你还是回家吧!”温义泣道:“请别劝我,只因跟父亲闹气,才一气离家,你若再劝我,我要生气了。”阮伟摇头道:“要知江湖险恶,你一人在江湖上浪荡,最易走入歧途。”温义道:“如阮兄常指导小弟,小弟不是不会走入歧途了吗?”阮伟道:“在下身负血海深仇,很多俗事要待一一处理,那有时间来照顾你。”温义笑道:“那没关系,只要阮兄到那里,小弟便跟到那里。”阮伟急道:“那怎么行!那怎么行!”温义气苦道:“阮兄瞧不起小弟,就让小弟一人在江湖上胡混吧。”说罢,转身掩面离去。阮伟酒意正浓,不禁慨然大声道:“温兄回来!”温义转回身,喜道:“阮兄答应了!”阮伟这时不得不答应道:“答应!答应!”温义大喜道:“阮兄今年几岁!”阮伟道:“十七。”温笑道:“小弟十六,拜你为兄,不如就在此以月为盟,结拜兄弟如何?”阮伟只得笑道:“一切依你。”此时月已上弦,他俩在月下拜了八拜。阮伟站起道:“义弟。”温义颜开容笑,喊道:“大哥。”想起片刻前还是路人,此时竟称兄道弟,不禁相视大笑。两人携手走入区,开封夜景,十分繁华,玩到上更时候,才投入旅店。旅店伙计上前招揽道:“客官可要上好房间!”阮伟道:“就找一间敞大的房间好了。”伙计笑道:“大房间多的是,请进。”温义急道:“不!不!找小的。”伙计道:“大房间贵不了多少。”温义道:“说要小的就要小的,噜苏什么?”阮伟道:“义弟,大哥银子还多,就住大的吧!”温义惊道:“什么?”但一想即道:“小弟不是嫌大小,实是小弟从小不惯与人同睡。”阮伟奇道:“要一间小的,还不是住在一起?”温义急摇手道:“不!不!小弟意思是要两间小的房间,分开住。”伙计道:“噢,这好办,多的是,请进!”阮伟道:“义弟,你跟大哥抵足而眠,尚可长夜漫谈,不是很好吗?”温义道:“小弟有个毛病,别人和小弟同在一个房间,再也睡不着。”阮伟道:“真是怪毛病。”温义陪笑道:“大哥不生气吧?”阮伟道:“大哥怎会为这点小事生气,倒是你这习惯要改,否则以后怎么办!”温义赧颜道:“以……以后再说……”伙计不耐道:“客官请进!”温义笑道:“大哥,我们尽讲话,担误了别人时间。”两人不禁相视一笑,携手入内。阮伟进入自己的房内,正在收拾欲睡时,忽听隔壁“砰”声一响,隔壁是温义在睡,阮伟一惊,飞快冲去。阮伟敲开温义的房门,急问道:“义弟,什么事!”温义一手掩住衣领,显是正要脱衣就寝,他局促道:“没什么,只是一个人在外窥看,被小弟打跑了。”阮伟不放心,走进室内,果见一只茶壶砸碎在窗沿下,纸糊的窗子,已被打破,茶水溅得满窗皆是。阮伟上前推开纸窗,窗外月色皎洁,不见有人。他飞身掠出,跃至墙头,四下了望也看不见有夜行人的踪迹,这时旅店内旅客早已入睡,倒没有被惊醒。他疑惑的走回温义房内,见温义正手持一只麻袋放在桌上,呆呆发痴,他轻声问道:“这是那里来的?”温义出神道:“是在窗口捡到的……”温义道:“这是乞丐要饭的麻袋,难道是那夜行人仓皇落下的东西?一个乞丐为何要窥看贤弟?”温义不解的摇头道:“小弟也不知,自小弟从广西远来此地,一路上总觉到有几个乞丐鬼鬼祟祟的跟随着小弟,不知何故?”阮伟道:“义弟可曾得罪过丐帮?”温义道:“小弟还不知江湖上有丐帮这件事?”阮伟道:“那就奇怪啦?”温义笑道:“管他奇怪不奇怪,只要没做亏心事,又怕谁来着,也许丐帮错认小弟,以为是他们的敌人。”阮伟点点头!温义又道:“大哥,你我俩人睡意被驱,不如到这旅店花园中散散步,清爽一下再睡,如何?”阮伟正觉毫无睡意,当下含笑应允,跟随温义,走出房外,向旅店中花园走去,不一会便走到。这旅店相当宽大,花园中遍植奇草异花,芬香馥郁,阵阵袭人,夜凉如水中,更觉沁人肺腑。温义与阮伟走到花园深处,寻着一处供旅客憩息的石凳上坐下,月色照着花影,花影摆弄着月色,好一付美妙幽静的景色!他俩欣赏着夜景,久久不作一声。忽见温义缓缓从袖中,取出一箫,那箫古色斑斑,共有七节,阮伟见箫心喜,笑道:“贤弟要弄箫吗?”温义道:“大哥可是此中能手?”阮伟道:“我自幼酷爱音律,可惜总不能把箫吹得好。”温义笑道:“小弟吹一首给大哥听,尚请大哥多多指教。”说罢,以箫就口,一会箫声幽幽吹出。箫声低沉,极能感人,在静夜中更能动人心神。吹了一刻,阮伟听出温义是在吹文学大家蔡文姬的“悲愤诗”。蔡文姬是蔡伯喈的女儿,蔡伯喈本人就是汉代有名的文人,诗文冠绝当时,他作的墓碑文,据说是有史以来最好的!有其父必有其女,文姬自幼受父亲的教导,青出于蓝更胜于蓝,蔡文姬无论诗词音乐都超过乃父甚多。这“悲愤诗”是蔡文姬在父亲被王允杀后,于兵乱中被胡人俘禁十余载,尔后被蔡伯喈好友曹操赎回,在中原出嫁时,成就的作品。这作品成为当代的千古绝唱,后世杜甫虽为诗圣,同类的作品“奉先咏怀”“北征”等诗,比起蔡文姬的“悲愤诗”还差得太远!因为蔡文姬自幼有音乐的天才,这“悲愤诗”被她谱成曲调,流传后世,盛久不衰,常为后人乐吹乐唱。温义吹到后段,阮伟不由跟着低吟道:“有客从外来,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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