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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部分

张三丰弟子现代生活录-第319部分

小说: 张三丰弟子现代生活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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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痛快快打了一架之后,隐约又有了些进步,天蓬元帅暂时将思念深埋了起来,哼着小调,架着云儿一路往天河军营赶。
    那天河离花果山甚远,途中天蓬便取了张湖畔给的猴儿酒,看了看。咧嘴自言自语道:“且看看云明嘴里的美酒究竟如何?”
    刚开了酒瓶,那醉人地酒香便让天蓬眼睛猛地一亮,长长的鼻子不停地抽动。
    天蓬轻轻抿了一口,满口醇香,一股暖流散发全身,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那王母娘娘蟠桃宴上所饮用之美酒,虽然也因为息壤缘故美味至极,但毕竟西王母不会拿蟠桃园中最美的酒来招待各路神仙。而张湖畔送给天蓬元帅的猴儿酒,不仅酿造方法独特,而且还是灵琅园圃酿造的最极品之酒。如若不是果树年龄不够长久,恐怕要胜过蟠桃宴上的美酒很多。就算如此,在天蓬看来此酒已经完全胜过他在蟠桃宴上饮过的美酒。
    到了天蓬元帅这等级别的神仙。仙石甚至灵石都算不得什么,反倒是这等几乎难得一品的美酒来得珍贵,所以酒一入口,天蓬元帅大大动容,连连称赞,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此酒收了起来。这等美酒岂可边走边饮,至少也得找个环境佳美之处。听着山泉流水,备几个美味小菜方才合适。
    “俺老猪从来不欠人人情,这次人情可欠大了!”天蓬元帅边向天河军营飞去,边喃喃道。
    帮忙为他求个官职,却是万万不妥,此人本事这么高。那岂不是自己给花果山找麻烦,更何况以他如今地本事也无需自己帮忙张罗官职。如今看来只有等他下次来,自己亲自下厨给他烹饪一桌美食。算勉强先还上一点人情吧,天蓬暗自想道。
    那边天蓬正在发愁欠了张湖畔一个人情,花果山的芭将军此时也正发愁。出于好奇心,他同样已经尝过了张湖畔送地美酒。那天蓬不过拿了张湖畔一瓶美酒,而芭将军却拿了五瓶,不仅自己拿还帮别人拿了,顺带着帮大王和三位好兄弟的人情也给欠下了。
    张湖畔架着祥云终于来到了天界。那天界都是云海,一片连着一片,一层叠着一层,云海中又漂浮着很多仙山仙岛,高高低低,忽隐忽现,不是完全在同一个平面上。空中不时有仙人或骑着仙鹤灵兽,或架着祥云,悠然飞飘,个个都是天仙级别以上地人物。
    张湖畔分辨了下东南西北,便架着云朝南飞去。此时张湖畔的心情很是愉悦,半途中与天蓬和芭将军大战一场不仅功力大涨,而且还和他们结识了。花果山和天河军营的势力都很大,要是托他们帮忙打听张三丰的下落却来得方便多了。
    天界南边,五座高山按阴阳五行飘浮空中。高山青翠碧绿,仙禽衔仙草,灵兽扑地眠。高山之中有一擎天巨柱直插云霄,远远看不到头。那巨柱在日月星辰的辉映下,散发出万丈柔和淡紫色霞光,竟然整根巨柱都是紫晶玉石。那玉柱上建有宫栏玉殿,金阙玉宇,每座建筑物上都是仙光缭绕,真是一绝美的修炼之地。
    那五座高山虽看似按阴阳五行坐落,却有变化莫测之势,将这片天地都连在一起,似乎此地与天相连,有无穷之威势。
    此处正是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修炼布道之处。
    隔此处不远,有一面貌端庄的道姑骑着上古灵兽金毛口犼,一手持一羊脂玉瓶,瓶中插有一翠绿欲滴地柳叶枝,一手持拂尘。她的身边一左一右飘飞着一对金童玉女。那金童面貌俊美,项带金环,两瞳孔隐隐有火焰跳跃。那玉女相貌秀丽,额头中央有一金色鳞片。
    道姑一行三人一兽来到那山外面便停了下来,此时那山被层层仙雾笼罩,隐隐有霞光透出,又有仙音传出,却是看不清里面的事物,乃是过了开山门时间,大阵将这片地域给笼罩了。
    那金童玉女估计乃骄纵之辈,见自己三人过来,竟然山内没人主动开山门,脸上隐隐浮上一层怒气。
    那金童唤出一把火枪,两眼跳跃着紫色的火焰,对道姑躬身道:“师尊,这云中子虽是上古金仙,却也不过只是元始天尊的记名弟子,哪比得师尊您身为西方教护法来的尊贵。他地看门弟子见师尊亲临,竟然还不主动开山门,真是狂妄,让弟子用五昧神火烧了他终南山!”
    那道姑乃上古十二金仙,元始天尊曾经得意门下慈航道人,后叛教拜在了西方教门下,却不像那金童一般心浮气躁。知道云中子虽然当年未能被列入元始天尊十二弟子行列,非他天赋不足,而是他痴迷阵法,元始天尊感自己在这方面无法给他太多指点,便让他旁听自己授道,结下记名弟子的缘份。实际上云中子却是厉害之辈,如若不是自己后来改投西方教门下,结合两家之长,最近窥破天机,成了亚圣级人物,却也不是他的对手。此次来此,她乃奉了大教主之命劝降云中子,以壮大西方教势力,自然要好言相劝,不能像金童所言,一把火烧了他终南山。
第五百二十五 劝降
    慈航道人知道像云中子这样厉害的人物,自己就算隔终南山再远,他都能感应到自己的到来,更别说近在山门了。以自己的身份吃了个闭门羹,她心中自然恼火,但此时却不是恼火的时候。
    慈航道人脸色一沉,叱喝道:“红孩儿,此乃你师伯清修之地,不得放肆,你且上前拜山,就言西方教护法慈航道人求见。”
    红孩儿闻言,满脸愤愤,心不甘情不愿地来到山前,对着玉柱洞做了个揖,道:“西方教护法慈航道人求见云中子上仙。”
    玉柱洞,云中子手持拂尘,端坐于蒲团之上,旁边站着一金霞童子,前面规规矩矩端坐着十位道人,其中一人赫然竟是云峰。云峰此时的境界已至天仙,听云中子讲道之时,两眼异光闪动,似有所悟。坐在最前面的乃一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的高大汉子,此人听得两眼发呆,似欲昏睡,其余八人面色如常。
    云中子虽双目下垂,众人的言行举止却全都逃不过他的眼神。暗道,我一生痴迷阵法,以求由阵窥天,却没想到众多弟子竟没有一人能真正得传自己阵法衣钵。那雷震子虽然天生异骨,奈何却只知厮打拚杀,以蛮力斗勇,无法静心窥探阵法之奥妙,甚是可惜。倒是这云峰虽然才上仙界区区十多年,就能听有所悟,实在难得,看来真正能得传自己衣钵的必然是此子了。
    云中子是何等人物,人虽在洞内讲道,慈航道人等人的到来却早就知道。只是恼怒慈航道人背叛师门,心有芥蒂,故先让她吃个闭门羹。刚准备让人开了山门,却又闻红孩儿要放火烧终南山之言,故又拖迟了一会。如今红孩儿领命拜山,他却终究不能再不闻不问,便停了授道,对身边地金霞童子言道:“你去让守山弟子开了山门,然后领拜山之人来见贫道。”
    金霞童子退去之后,云中子挥退了众弟子。只留下了雷震子和云峰。
    终南山响起钟罄声,山上云雾起了变化。纷纷散散,露出了五座巨山真面目。一条金色云梯从玉柱洞蜿蜒下垂,直伸到山门外。
    金霞童子从云梯缓缓下行,来到慈航道人面前,打了个礼,道:“我家主人有请三位道友。”
    此时慈航道人端庄的面容起了丝变化,两眼闪过一丝阴森,让金霞童子无端感觉浑身一紧。有些发寒。而红孩儿和那玉女则是满脸怒气,玉女不满道:“师尊,如今我们已经言明身份,这云中子仍然如此托大,真是可恶!”
    金霞童子闻言,脸色大变。常年服侍云中子,他自然认得眼前三人。那玉女乃是南海龙王之女,南海龙王在常人眼里势力甚是吓人。却也比不得云中子,此女如果不是占着有慈航道人撑腰,给她个天胆也不敢在玉柱洞放肆。
    “龙女,不得放肆!”慈航道人这次来此乃有目的,虽然不满,仍然忍下了心中那团怒火。
    金霞童子见慈航道人出言相斥,只好收住了本要出口相责的话语,寒着张脸,道:“三位请了!”
    三人上了云梯,云梯便慢慢收了回去,终南山又笼罩在云雾之中,不是大智慧,大神通者无法看穿云雾内真景。
    “师兄有礼了!”慈航道人见到云中子,行礼道。
    “慈航道友有礼了!不知道友此来有何赐教?”云中子淡然地回了个礼,然后问道。
    慈航道人称云中子为师兄,而云中子却称慈航为道友,慈航道人讨了个没趣,脸色便微微变了变,不过立刻就恢复了正常。
    “赐教不敢,此来乃是邀请师兄入我西方教。两位教主已经言明,若师兄肯入西方教,教主必传师兄无上道法,助师兄早日得证亚圣,另委予师兄护法之位。”慈航道人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明了来意。到了他们这等层次,虽然不敢说详知未来之事,却也隐隐能推算出一点点玄机,特别是云中子研究天地变化推演阵法,更是精通推算之道,自然隐约算出了点慈航道人此来目的,拐弯抹角没什么意思。
    云中子闻言脸色变了变,隐约有了些怒气,冷声嘲讽道:“贫道虽然只在阐教挂了个名,却也不敢稍忘师尊教导之恩。那西方教主若肯布道天下,贫道自然乐意去旁听一二,但要贫道拜入西方教下,却是万万不能。”
    慈航道人自然听得出云中子在讽刺他数典忘祖,两眼闪过一丝谁也觉察不到的怨恨,仍然笑道:“师兄此言差矣,我等得道混沌初开之时,不知辛苦修炼了多少岁月,为得不就是有朝一日能像鸿钧祖师,盘古大帝一样得证混沌之道,飘渺宇宙天地,永生不灭。如今西方两位教主神通广大,道法奥妙无比。我本跟师兄一般修为,如今却早师兄一步得证亚圣,却都是得蒙两位教主指点方有此成就。师兄不过在阐教挂了个名,元始天尊也只让师兄旁听天道,未真正传于你天道,师兄又何必执着,早日得证亚圣岂不美哉!”
    云中子刚见到慈航道人之时,便感觉到慈航道人境界深不可测,已经远远超越了自己,就在怀疑慈航道人已经得证了亚圣。如今听她亲口道来,顿时心神一震,脸上微微露出一丝震惊。要知道大罗金仙与亚圣虽然听起来似乎只有一步之遥,事实上这一步之遥整个天地间真正能跨过去的却是寥寥无几。能跨过此道坎的无一不是天赋极其过人,机缘极其渊厚之辈。云中子得道于混沌初开之时,终生研究天地变化,推演阵法变化之奥秘,为得就是另辟蹊径,由阵证道,只是到如今却仍然止步在大罗金仙。那亚圣境界对于他目前而言,仍然是看似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慈航道人本与他只在仲伯之间,如今结合两家之长竟然得证亚圣了。如果当从境界提升而言,不得不说慈航道人改投西方教门下是一个很理智的选择。但是很多事情往往不能用理智去衡量事情的得失利弊,因为天地间还有言不明地道义、感情的存在。慈航道人以叛教为代价换得亚圣,云中子却是不齿为之。
    慈航道人显然察觉到了云中子表情地微妙变化,暗自得意,以为他心动了。修道者又有几人能抗拒天道的诱惑,自己如此,衡留孙如此,文殊广法和普贤真人同样如此,她就不信云中子能抗拒得了这诱惑。
    “师兄莫在犹豫了,此等机会实在难得啊!”慈航道人趁热打铁。
    “哈哈,道友说得极是。如此便请道友转告西方教两位教主,谢谢他们地好意,贫道心中只敬三清。”云中子仰头笑道,接着脸色猛地一寒,宽袖一挥,道:“送客!”
    慈航道人终于再难掩饰内心的愤怒,本是端庄的秀脸阴晴不定,两眼寒光闪烁,甚是狰狞。
    “老匹夫,你有何本事,我师尊好言相劝,你竟不听,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且接我一招!”红孩儿本就憋了一肚子火,又是天生高傲火性,举起火枪便向云中子刺去。
    那红孩儿乃牛魔王和铁扇公主所生,生时刚巧沾染了一点先天火气,天生有火根,炼就五昧神火。五昧神火乃是一点先天之火,威力极大,远胜于天火、三昧真火。几乎能烧任何事物,只要被沾染上一点,便如附骨之蛆,不死不休。这红孩儿本在西牛贺州火焰山修炼,后西牛贺州大部分地盘被西方教给占领了。慈航道人见红孩儿天赋上好,境界又已达大罗金仙,便收了他。只是这孩儿本性属火,脾气暴躁,甚是顽劣,就连慈航道人也拿他无奈。
    慈航道人见红孩儿在云中子的地盘举枪动武,脸色微变。云中子虽然痴迷阵法之道,怠慢了修炼。但他得道于混沌初开之时,法力深不可测,虽还未得证亚圣,却也已经极近亚圣。更何况他精通阵法之变化,就算如今自己得证亚圣,在他的地盘估计也难讨得好去,岂是区区红孩儿可以抗衡的,否则西方教教主又何必让自己千里迢迢“送客!”
    慈航道人终于再难掩饰内心的愤怒,本是端庄的秀脸阴晴不定,两眼寒光闪烁,甚是狰狞。
    “老匹夫,你有何本事,我师尊好言相劝,你竟不听,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且接我一招!”红孩儿本就憋了一肚子火,又是天生高傲火性,举起火枪便向云中子刺去。
    那红孩儿乃牛魔王和铁扇公主所生,生时刚巧沾染了一点先天火气,天生有火根,炼就五昧神火。五昧神火乃是一点先天之火,威力极大,远胜于天火、三昧真火。几乎能烧任何事物,只要被沾染上一点,便如附骨之蛆,不死不休。这红孩儿本在西牛贺州火焰山修炼,后西牛贺州大部分地盘被西方教给占领了。慈航道人见红孩儿天赋上好,境界又已达大罗金仙,便收了他。只是这孩儿本性属火,脾气暴躁,甚是顽劣,就连慈航道人也拿他无奈。
    慈航道人见红孩儿在云中子的地盘举枪动武,脸色微变。云中子虽然痴迷阵法之道,怠慢了修炼。但他得道于混沌初开之时,法力深不可测,虽还未得证亚圣,却也已经极近亚圣。更何况他精通阵法之变化,就算如今自己得证亚圣,在他的地盘估计也难讨得好去,岂是区区红孩儿可以抗衡的,否则西方教教主又何必让自己千里迢迢来招抚云中子,又许与诸多好处。
    慈航道人刚准备动手阻喝红孩儿,云中子已经冷哼一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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