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崇祯末年-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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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礼虽然只剩下了一千多人。面对三十倍与己地流寇丝毫没有惧意。“雨”字营地夫役已经将大约七八十重伤地骑兵运往了“国”字营临时搭建地战地医院。可以使王守礼轻装上阵。不少伤势不重地兵士轻伤不下火线。简单地自己包扎了一下。重新回到队列中来。
刘芳亮这时候已经将大军约束住。而闯王派出来地两万援军也归他指挥。他正要利用三万多大军好好和“礼”字营好好地打一打呢。不想“礼”字营却分出大多数人马朝着西方而去。刘芳亮马上就意识到对方是援助西门。因此连忙挥军进攻剩下地“礼”字营。
王守礼带着“礼”字营缓缓而退,一边后退,一边使用弓箭射击。要知道“礼”字营的骑兵营是从弓兵营改编而来,因此“礼”字营虽然不能说百发百中,但是命中率也是非常高,一时间闯营的伤亡比较大,刘芳亮连忙命令持有盾牌的兵士上前护卫,才降低了损失。王守礼看到弓箭已经不能奏效,带着骑兵营缓缓退却。但是“礼”字营地骑兵一直与刘芳亮的大军保持一百步的距离,虽然是退却但是丝毫没有败走的意思。
城头上的闯王在刘芳亮冲出去的时候,对方大营只出了一个骑兵营就非常困惑,他还以为火器营埋伏在军营之中。后来听到西门的爆炸声和看到王守礼分兵西去,终于恍然大悟,看来对方已经侦知自己突围的主方向是西门。那么刘宗敏那边危险就大增了。闯王刚想到这里,西门方向就传来了密如爆豆般的火器发射的声音,闯王不由大急,连忙派人联系西门地刘宗敏,让刘宗敏视情况而定。如果大军还没有出去多少,马上退回来,暂缓突围。以便再观察一下山东镇的动向再做决定。但是闯王醒悟的时间还是晚了一些,他派出去地传令兵刚刚走了不久,刘宗敏的传令兵就到了闯王这里。
闯王听说刘宗敏派来传令兵送信。连忙叫了过来,着急的问:“西门的情况怎么样?”
那个传令兵一脸的懊丧。几乎是哭着说:“闯王,西门现在已经落入到了山东镇地包围之中。总哨爷都受了伤。”
闯王闻言不由一惊,忙问说:“西门不是只有山东镇七八千骑兵吗?咱们十多万大军。怎么会落到山东镇的包围之中呢。”
传令兵摇头说:“西门足足有三四万山东镇人马。”
“三四万兵马?”闯王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怨不说刘芳亮刚刚冲出去的时候,对方只出了一个骑兵营,而不见火器营,现在西门又传来火器营地声音,原来田羽早就瞒天过海,将火器营调到了西门。他田羽是如何得知自己会选择从西门突围呢?闯王看到刘芳亮以三万多大军对对方一二千骑兵,胜局已定,便连忙带着标营赶往西门。原来刘芳亮这边刚刚开战不久,刘宗敏那边便听到了南门爆炸声连天,虽然没有听到火铳的声音,刘宗敏等人料定这个爆炸声必定是对方火器营中的那个迫击炮发出地声音,因此丝毫没有犹豫,打开西门,率兵突围。由于地雷的数量有限,因此田羽只在东、南两门埋设了地雷,而且南门地雷最多,东门只埋设了一小部分,西门田羽没有埋设地雷,虽然田羽已经猜出对方必走西门,本应该埋设地雷,但是田羽为了能够利用壕沟打击对方,便放弃了地雷,准备以迫击炮作为打击对方地第一炮。
刘宗敏的十万大军刚刚出了城门,就遭受了遮天蔽日般地迫击炮炮弹攻击,迫击炮炮弹虽然昂贵,但是现在是决定胜负的一战,因此田羽不再心疼银子,而是命令“信”字营满负荷攻击。虽然刘宗敏地十万步兵也带了大量的木板和盾牌,但是对于防御迫击炮并没有太大的用处,这些木板、盾牌也许能够防御得了火枪的射击,但是面对迫击炮爆炸产生的弹片,简直就是摧枯拉朽一般碎裂。因此十万大军在迫击炮的迎头打击之下,也混乱起来,虽然没有像刘芳亮营中那样乱了建制,但是损伤也是不少,迫击炮一打响,“信”字营的五千燧发枪手纷纷从藏兵坑中冲了出来,前进到壕沟边,隔着壕沟狠狠的打击刘宗敏的步兵。
在天下和地下的联合打击之下,刘宗敏的步兵伤亡很大,渐渐的有些乱了建制的情况出现,刘宗敏不愧是闯营中第一悍将,带着亲兵冒着如雨的炮火和火枪弹雨,冲了出去,用木板在壕沟上搭建了一个个通路,而失去木板保护的士兵,面对瓢泼大雨一般的弹雨,伤亡惨重,即便是刘宗敏,左腿也中了一枪,如果不是他的亲兵见机得快,护在了他的前面,替他抵抗了一枪,恐怕刘宗敏早就阵亡了。刘宗敏虽然急得脸上冷汗直冒,但是他没有乱了阵脚。通路搭建出来之后,带领着步兵退了回来,让田见秀的骑兵先过。他知道步兵一旦失去了木板的保护是无法击溃对方火器营的,因此他将击溃对方火器营地重任交给了田见秀的骑兵,田见秀如何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重担,带着骑兵就冲了出去。
田见秀的骑兵不过三四千的样子,而且虽然刘宗敏搭了通路,但是不比平地可以任意驰骋,只得鱼贯从步兵冒死搭建的通路上过去,因此速度不快。“信”字营看到对方派出了骑兵纷纷将枪口对准了骑兵开始射击。田见秀的骑兵没有盾牌。身上所穿的甲胄也大多数为皮甲,根本就无法抵挡山东镇燧发枪的攻击,因此在过壕沟通路的时候。就损失了五六百骑兵。田见秀看到全部骑兵已经通过了通路,不由松了一口气,刚刚完全没有还手之力,现在终于到了出气地时机,田见秀马刀一举。骑兵们就朝着火器营冲了过去。
“信”字营在刘宗敏搭建完通路的时候,就已经退回了藏兵坑附近,现在王守信看到骑兵越来越近。大喝一声:“撤。”“信”字营的兵士便转身就跑,一个个跃过藏兵坑而去。田见秀看到山东镇地火器营败退,不由大为兴奋。他知道两条腿一定跑不过四条腿,只要自己的骑兵追上了对方的火器营。那么结果就只有一个,屠杀对方。
不过田羽早就料到对方会使用骑兵来对付“信”字营。虽然“信”字营自从使用了燧发枪之后,火力大增。是对付骑兵的利器,但是田羽估摸在这么近的距离下,骑兵还是有可能冲过来,一旦骑兵冲破火器营地防御,那么火器营虽然装备了刺刀,损失仍会加大,“信”字营可是田羽的心肝宝贝。因此早就下令给王守信,一旦看到不能阻止对方骑兵的冲击,马上撤退,将骑兵营交给“智”字营处理。王守信执行了田羽保存实力地命令,带着“信”字营撤回藏兵坑后面。
田见秀还以为骑兵营可以屠杀火器营呢,他们哪里知道,藏兵坑中不止只有“信”字营一营,“智”字营的兵士也藏身在藏兵坑中,只是一直没有露头而已,他们一直等待着对方骑兵冲锋的时刻。王守智在藏兵坑中一直观察着田见秀骑兵,看到田见秀地骑兵已经冲到了不足藏兵坑一百步,连忙下令出击。“智”字营士兵在藏兵坑中早就等着这个时刻的到来,听到王守智命令出击,一个个从藏兵坑中爬了上来,在藏兵坑前三四步远地地方摆好阵势,前面是铁盾兵,后边是长矛兵。铁盾兵防御,长矛兵将手中的长矛纷纷从铁盾地上方斜着伸了出来。
田见秀不料对方还有埋伏,而且骑兵的速度已经提了起来,停是停不住了,因此一咬牙,死命地朝着“智”字营冲了过来,寄望于全力冲锋的骑兵可以冲垮对方的防御。同时“信”字营的兵士没有跑远,退到藏兵坑后边十多步的地方开始转身,再次使用燧发枪攻击。
田见秀的骑兵狠狠的撞到了山东镇“智”字营的盾牌上,连鞑子的骑兵尚且都冲不破山东镇的铁盾阵,何况是流寇呢。山东镇的长矛兵长矛足足有一丈五左右,看到骑兵接近,从铁盾的后方死命的刺击,田见秀的骑兵速度非常快,因此不少长矛兵的长矛纷纷透胸而过,长矛杆虽然足足有小儿胳膊粗细,但是也架不住这么大的冲击之力,不少都被对方的骑兵硬生生的折断。也有不少骑术好的流寇,跃过了盾牌阵,也躲开了长矛的刺击,但是仍然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原来“智”字营三四步后面便是足有一米五左右深,两米宽的藏兵坑。马匹飞跃盾牌阵之后,冲势很大,往往止不住步子,再加上正是力尽之时,所以有近百分之八十飞跃盾牌阵的骑兵连人带马跌入了藏兵坑。你想想马匹冲锋是多快的速度,往往摔进去的下场便是死亡,即便有些落网之鱼,也被转过身来的长矛手刺死于藏兵坑中。至于那些骑术更好一点的骑兵,跃过了藏兵坑,但是他们面前面对的则是“信”字营的火枪手,火枪手当然不会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冲过去的骑兵本来就少,因此这些骑兵往往中了十枪二十枪以上。十来步地距离。中了那么多枪,往往打得这些流寇面目全非,恐怕就是他们老娘来了也认不出自己的儿子究竟是哪个。
田见秀的骑兵受到这样连续的打击还不算,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从两侧冲出来数千骑兵,开始冲击田见秀的骑兵。这次冲击上来的骑兵是铁卫营的骑兵,一共有五千人,田见秀的骑兵经过这几下子的打击,剩下也就二千多的样子,而且大多数都带着伤。而且因为没有冲破“智”字营地防御,失去了速度,因此面对如狼似虎般的铁卫营。再也没有一战的信念,转身就往回跑。就是田见秀也没有了信心,他们已经冲击了一次,马力要比铁卫营地要差一些,而且在他们逃跑的时候。铁卫营的速度已经很快了,因此渐渐的被铁卫营追了上来。铁卫营中有部分士兵携带了骑兵标枪,开始朝着逃跑的田见秀骑兵投了过去。几步地距离,标枪的威力很大,田见秀的骑兵因此足足又损失了近二百人。要不是在朝鲜一战。骑兵标枪没有发挥出多大地威力,恐怕铁卫营会大量装备这种标枪。不过自从有了燧发枪之后,田羽已经决定日后有钱了。将燧发枪也装备给骑兵营,因此黑山岛已经停止生产骑兵标枪。这次带来的不过剩下的一些库存,田羽本着节约地角度才将这批标枪运了过来,数量不过一千多支而已,但是使用标枪攻击逃跑骑兵,效果很好,要是再有个几千标枪,田见秀的骑兵恐怕就交代在这里了。当然如果李笑天地铁卫营现在就装备了燧发枪的话,恐怕田见秀地骑兵早就全军覆没了。
铁卫营的骑兵投完了标枪,再次催马追击,渐渐地追了上来,不少落后的骑兵成了铁卫营的刀下之鬼,要不是刘宗敏的步兵支援的够快,田见秀可就栽大了。李笑天看到对方的步兵上来了,而且为数众多,唿哨一声,带着兵士贴着对方步兵十几步的距离就转回了山东镇。
田见秀的骑兵终于松了一口气,从出击到被救,虽然时间很短暂,但是他们就感觉仿佛过了数年一般。出去的时候田见秀的骑兵三千多,不到四千的样子,回来的时候也就刚刚二千出头,损失超过半数,而且大多数带伤,加上接连受到打击,这些骑兵已经吓破了胆子,几乎已经没有再战之力。
田见秀刚才胳膊上被刺了一矛,左臂臂弯往上一寸的地方给刺了个对穿,因为一直忙于作战,一直没有功夫包扎,这时候血液已经染红了大半个胳膊,刘宗敏连忙朝他说:“老田,你没事吧,赶紧包扎一下。”
田见秀甩蹬下马,刘宗敏连忙让亲兵给他包扎,田见秀虽然疼得直皱眉,但是一声不吭。刘宗敏望了望山东镇大营,叹了一口气说:“咱们还以为对方西门只有七八千骑兵,现在看这个架势,足足有两三万的样子,难道田羽他把整个山东镇都调到了这里?”
田见秀这时已经包扎妥当,他动了动左臂,左臂已经丝毫没有力气,幸亏是左臂,因此还有一战之力,听到刘宗敏的话,田见秀气愤的说:“那些军探怎么打探的消息,该杀。”
刘宗敏倾听了一下南门的动静,由于距离过远,这时候已经听不到南门的任何动静,他疑惑的朝田见秀说:“怎么南门这会没有了动静?难道……”
田见秀同样听了一下,也没有听到厮杀声,不过这也难怪,西门的迫击炮一直在攻击,虽然频率已经大不如前,但是也保持着每刻钟数发的频率,而南门没有了爆炸那么样的巨响,他们当然听不到了,因此田见秀说:“现在西门山东镇聚集了这么多士兵,恐怕南门那里不会有太多人,芳亮冲破了对方也有可能。”
刘宗敏心中也非常希望刘芳亮能够在南门击溃对方,一旦南门的山东镇被击溃,那么山东镇估计就会分兵去救,那样的话自己西门的压力就会大减。
田见秀朝着山东镇大军的方向看了看,然后说:“恐怕山东镇将大部分的兵力都集中在了这里。”
刘宗敏对于山东镇的布置也非常疑惑,这和他们获得地情报根本就不同,不过听田见秀这么一说,也点了点头:“步兵、骑兵、火器营。这里都占全了,恐怕田羽是想在西门和咱们决战。难道田羽就不怕咱们从其他各门突围吗?”
田见秀这时候也猜不出田羽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说:“你看山东镇的军旗。“义”字营、“智”字营、“信”字营、“铁卫”营……”
刘宗敏指着远方说:“那里还有两个营旗。”
田见秀翻身上马,朝着刘宗敏指着的方向瞧去,只见“雨”字营的大旗和“国”字营的大旗聚集在一块,迎风飘舞。田见秀从马上跳了下来,带着怪异的表情说:“除了“礼”字营,山东镇的几营可都在这里,“礼”字营布置在南门,方才和芳亮作战的恐怕就是这个“礼”字营。难道东门和北门田羽就放弃了,不应该啊?难道明军增兵了?”
刘宗敏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方圆数百里之内。并没有明军。”
田见秀闻言不解的说:“咱们突围之前,“智”、“信”两营还各在南北门呢,怎么突然之间就跑到这里来了,难道这里只是一部分?”
刘宗敏苦笑着说:“绝对不是一部分,你刚才冲锋地时候。我在后边估算过对方的兵力,除了没有出兵的“义”字营之外,其他各营地兵力我估摸了一下。和咱们得到的消息没有太大的出
看到刘宗敏和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