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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33 三色猫狂死曲-第16部分

小说: 33 三色猫狂死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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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样怎能成为一个好刑警。”玛莉笑道。
                 “所以我不是个好刑警。”片山义太郎点头承认。
                 ——片山义太郎一回到房间就打电话给晴美,就是这一通由石津接到的八点钟电话,引起片山义太郎一顿怒骂。
                 他吩咐晴美把窃听器录音的事告诉栗原,之后,片山义太郎向书房走去。
                 因为片山义太郎认为。假设有人要拿录音带。与其在容易引人怀疑的半夜里。倒不如趁大家都在练琴的白天。而且十一点左右是最适宜的时刻。
                 这是片山义太郎很用心思考后听下的结论。
                 现在。究竟是谁会来拿录音带?抑或是自己又空忙了一抄…片山义太郎深深吸一口气。
                

 一个睡眠不足的人。在黑暗而寂静的房间里不打瞌睡那才是奇怪。除非他有钢铁的意志,而片山义太郎的意志就像是一团可以随着情况改变形体的粘土。当上眼皮的重量不断增加时,他便给自己找到一个很好的借口。
                 “先小睡片刻才能清醒地监视。短短的时间内有人来的机率是太小了。”
                 自己心悦诚服地接受这个道理后,片山义太郎立刻闭上眼睛开始打盹儿。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而醒来?轻微的声响?职业良心?抑或是偶然?——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自己想着。原来睡着了。然后他伸了一个懒腰,想站起来,突然头皮一紧。——他听到书架的地方有人在挪动书本的声音。
                 是谁呢?房间里虽然没有开灯。但房门并末关上。射进来的光线使房间内微亮。
                 然后他听到拨弄录音机的声音。啪!咋喀!一定是在换录音带。他想过去偷看一下。
                 如果爬上书架,后背一定对着门口,不行。
                 片山义太郎在沙发后面调整好姿势,准备从沙发后探出头时……说时迟那时快,口袋里的呼叫器突然哗哗响起。
                 “别吵!”
                 骂它也没有用了,他想关掉呼叫器再站起来。突然一件重物打在头上。片山义太郎又昏了过去。
                 他不省人事的时间也许并不久。当他抚摸着头站起来时。口袋里的呼叫器还在响着。
                 而窃听嫌疑犯是有绝对够的时间逃走的。
                 书架上的录音机。此刻正躺在地板上。而最重要的录音带已不见踪影。
                 击昏片山义太郎的是一本百科字典。
                 “同样是挨打,宁可被美女摄影集打到。”片山义太郎自言自语。
                 总算回到二楼房间里接电话。晴美的声音:“跑到哪里愉懒去了?”
                 “我怎么会偷懒?”
                 “那你为什么这样久才来接电话?”
                 “还说呢。就是因为你的电话,才让窃听的嫌犯逃走了。”
                

 片山义太郎很激动地把经过说了一下。他以为晴美至少会道歉地说“对不起,有没有受伤”,没想到晴美竟然说:“你在做这件事时就应该先把呼叫器闭掉才对,哥,你真笨!”
                 “算了,别提了,你找我有什么事?”片山义太郎仍然气呼呼。
                 “凶杀案!”
                 “是吗?……你说什么!”
                 “在朝仓先生家里发现一个男人的尸体。”
                 “真的吗?”
                 “我干吗说谎!”
                 “那么……被害人是谁?”
                 “据说是音乐团里的一个事务局长,名叫须田。”
                 “哪里的音乐团体?”
                 “废话!当然是朝仓先生的新东京爱乐会。而且他是这次音乐大赛的主要干部。”
                 “原来如此……。如果他被杀。是……”“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谋杀。”
                 “你说什么?你刚才说……”
                 “那简直是一种舞台效果,因为尸体简直是凭空而降。不知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凭空而降?”
                 “而且。死者不知为什么没有穿上衣。”
                 “没穿上衣?裸体吗?”
                 “不。正相反,他穿衬衫还打领带——这一点倒不重要。总之是一种很奇怪的状况!”
                 “哦,我知道了。可是我不能离开这里。”
                 “哥哥不能出来没关系,但是我要借用福尔摩斯。”
                 片山义太郎瞠目结舌。不知如何回答。晴美继续说:“这种时候福尔摩斯出马是最适合了。我想栗原先生一定会到现场来,我想请他派一个人去你那儿。”
                 “喂,你什么时候变成刑警的顾问?”这是片义山太郎唯一能说出口的讽刺话。
                 晴美挂上电话时。朝仓回来了。
                 “警察的巡逻车该到了。——我不太清楚规定,是不是发生这种事就不可以外出了?”
                 “只要把去的地方交代清楚就行了。”晴美回答。
                 “那就好。”朝仓似乎松了一口气,又解释说:“我是个很忙的人,如果每次外出都要费尽口舌才能出去,可就受不了啦!”
                 “我到外面去等他们,好吗?”
                 “这个嘛。我也去吧!我想这个地方并不难找。”
                 朝仓说的这一点,晴美倒是很同意,因为现在这里是一个大灾地。
                 “还是有人留在尸体旁边比较好,我到外面去等吧。”晴美道。
                 “那就麻烦你了。”
                 晴美从玄关出去,打开大门到外面的路上。——怎么还不来呢。该到了……如果那个叫须田的男人是他杀致死的。原因在哪里?是否和窍听器有关。
                 “对了。”
                 刚才朝仓打电话给栗原说:问事务局就知道是哪一家装潢店施工的。意思是说。内部整修工程是须田一手安排的,在施工期间他当然会经常来这里。
                

 若要把窃听器隐藏在房间里,当然是有足够的时间,如果说这就是凶手杀人的动机……须田当然是没有窃听的必要,一定是参加音乐大赛者,或他们的父母拜托须田做这件事。
                 这种闭门造车式的推理实在没什么意义。但是,须田为什么会死在朝仓家里?又为什么突然冒出来倒在草坪上呢?又为什么没有穿上衣呢?
                 ——晴美的鼻子突然开始冲动。
                 有烧焦的味道。——本能回头观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朝仓寓所的二楼正在冒着烟,看那火苗,正从音乐室出来。
                 “不得了啦!”
                 晴美三步并做两步地走进屋里,遇到正要上二楼的朝仓。
                 “朝仓先生……”
                 “我刚发现失火,那里有灭火器。”
                 “是。”
                 玄关旁有一个备用的灭火器,晴美将它取下交给朝仓,朝仓提着灭火器走上二楼。
                 “朝仓先生,要小心啊!”晴美喊着。
                 “不要紧的,这里都是用的耐火材料,引起燃饶的是那些胶粘剂。”
                 朝仓很镇静地走上去。——晴美极不放心地瞪着楼梯时,外面传来警车的笛声。
                 “幸好立刻把火灭了。”栗原说。
                 “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发生。”朝仓对正在验尸的法医说。
                

 “这种事最好还是不要发生两次三次。”栗原开玩笑似地说。关于处理凶杀案,栗原是专家,虽和大音乐家朝仓在一起,也不必感到自卑。事实上,栗原一听到凶杀案,整个人就立刻兴奋起来。
                 “听说死者须田是事务局长?”
                 “是的,在这一次比赛中他负责事务方面。”
                 “这么说,窃听之事他有可能参与了?”
                 “我很不原意这么说:但是如果他想做,他是有可能做到的。”朝仓苦涩着脸说。
                 “请不要担心,调查时我们会考虑周全的。”
                 “请多帮忙,以我的立场是不可能只顾到这伴事。”
                 “我明白。”栗原点头,道:“这一栋房子里。还有谁住在这儿?”
                 “目前只有我和女佣。妻子已经分居了,儿子也不住这里。”
                 “哦,那么,须田为什么会在这里。”
                 “嗯,看情形那位女佣也得问问。”
                 三十五岁左右的女佣,看起来是个极平凡的女子。
                 “请问你是广川克代女士吗?”
                 她以细微的声音问答栗原的询问。
                 “是的。”
                 “你在这里工作有多久了?”
                 “大概……有三年了吧!”
                 “你觉得这里工作怎么样?”
                 “很好。”
                 广川克代不冷不热的简答像在说别人的事。——栗原得到朝仓的允许,使用客厅在询问广川克代。
                 “朝仓先生不在这里,希望你实话实说。”
                 “是。”
                 “那个叫须田的人昨天是不是来过这里?”
                 “这……”广川充代迟疑着。
                 “请你不要隐瞒,全部说出来。”
                 “你能够不告诉朝仓先生吗?”
                 “我保证。”
                 “他是昨晚来的。”
                 “昨晚来这里吗?”
                 “是。”
                 “来找朝仓先生吗?”
                 “不,是来找我。”
                 “原来……如此。”栗原不由得睁大眼睛。
                 “很对不起。”
                 “没关系。这一点并不是很重要。——不过,他是几点钟来这里的?”
                 “十点左右。他说朝仓先生和年轻小姐在一起,今天晚上是绝不会回来的。”
                 “原来如此。经常这样吗?”
                 “是的。朝仓先生几乎很快就能勾搭上……”广川克代说到这儿,干咳一声,说:“总之我们……须田先生和我,洗过澡后就到卧室去了。”
                 “你的房间是在一楼最里面?”
                 “是的,不过当时我们是去二楼。”
                 “二楼?”
                 “是的,那是朝仓先生的卧房。”
                 “那又是为什么?”
                 “我的房间……太小了,而且……床铺……”“噢,我明白。”栗原点点头说:“所以就趁这个时间借用朝仓先生的卧房,是吗?”
                 “是的,不过早晨起床后,我清理得很干净。”
                 “后来呢?”
                 “大概十二点左右,听到朝仓先生回来的汽车声,吓得急忙起来。”
                 “是朝仓先生回来了吗?”
                 “是的。我急忙整理好床铺,叫他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然后我就下楼去了。”
                 “后来呢?”
                 “从那时候起我就没有再看到他,后来他就死了。”
                 “噢。朝仓先生是一个人回来的吗?”
                 “不,和一个女人一起回来的。”
                 “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不知道。但是并不像须田先生所说的‘年轻小姐’,是个中年女人。”
                 真是的,朝仓真够忙的了。栗原心里真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当音乐指挥家。
                 “后来呢?”
                 “朝仓先生喝了一点酒就和那个女人上二楼去了。”
                 “这么说来,你和须田……”
                 “完全没有碰头,我以为他早就逃走了。”
                 “鞋呢?”
                 “我们会考虑到万一。所以把鞋带上二楼。”
                 “可是……如果他是由玄关出去的,门锁是开着的吧?”
                 “我没有把锁锁上。”
                 “一直没锁上吗?”
                 “是的。因为我想到如果要偷偷出去,会有开锁的声音,会被发现,所以我没锁门就睡了。”
                 “然后就发生地震了?”
                 “是的,当时我简直吓坏了,从床上起来后,一直在发抖。”
                 “地震时朝仓先生下楼来了吗?”
                 “没有,地震之后隔了一段时间,我的心情才安定下来,我到二楼去,想在卧房外问一声……”“怎么样呢?”
                 “好像……没什么问题,因为我听到那个女人说话的声音,所以……”“然后你就放心地回到一楼?”
                 “是的。”
                 “以后情形呢?”
                 “一觉睡到天亮。”
                 “你早晨是几点钟起床的?”
                 “我平常都是七点钟起床,今天早晨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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