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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家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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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大娘愣了愣,手上的帕子掉到了地上也为惊觉,半晌叹息了一声道,“我头有些疼,张婶帮三娘冷敷吧,呆会儿大夫来了你照应着些,我先回房了。”
    岑子吟想要阻拦,一张口就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捂着伤处眼睁睁的看着方大娘进了房间,四个人在客厅里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大郎望着张婶恼怒的道,“张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婶焦急的道,“你们两个先去陪着夫人,夫人神色有些不对,这事儿等酒馆晚上关门了让福伯说给你们听吧!”
    大郎二郎都去了。没多久二郎便回来道。“娘她不愿说话。蒙了被子在睡觉。大哥让我去寻七舅公来。()自己在那儿守着。三娘。若是疼你忍着些。二哥回来给你买糖葫芦可好?”
    岑子吟哭笑不得地心想二郎这时候倒是成熟了。只是自己这模样可吃不得糖葫芦。买回来望着流口水么?心里如是想。还是点了点头。今天地事可大可小。可方大娘地炮仗脾气不该反应地这么平淡。自己这会儿开不了口。还是要有个人去开解她一下。
    二郎刚出门。庆云就请了大夫进门。让大夫看过了。吩咐用冷敷再吃些化血散瘀地药便可。这边福伯闻讯赶来。张婶一阵唠叨。听地福伯眉头直皱。
    二郎请了那七舅公来。瞧见岑子吟地脸就心疼地捶胸顿足。又去安抚了一阵方大娘。到了晚饭地时候方大娘便出来了。七舅公却是匆匆地走了。方大娘神色如常地将兄妹三人念叨了一顿。道是在家里也不准偷懒。自己学习。过些日子就训个私塾送他们去念书。三人皆是松了一口气之余信誓旦旦要出人头地。看来是恢复正常了呀!
    晚饭后。大郎二郎与岑子吟一路到福伯房里去。听了福伯地话。才知道岑元思便是到死也没放心过这个媳妇。手上大部分地钱财都让自家兄弟保管着。托付了福伯若是家里真缺衣少食了便去拿些来。要与几个孩子留点家底。偏生那个兄弟是个妻管严。钱财都交到了自家夫人手上。这时候要去要钱。倒成了借地了。
    钱也不多。不过十万缗左右。这些年七七八八贴补。花下来也就剩下不到六万缗了。福伯并不想动用这些钱。可是这酒馆若是维持不下去所花地钱怕是更多。唯有老着脸皮去求。让主人家将一本账翻来覆去地查了许久。这才与了他钱。倒像是他图谋主人家地钱财了。
    这话福伯没有说,只是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兄妹三个都不是第一次听见这样深沉的叹息了,往昔只觉得这样的叹息实在是听的胸闷,这会儿却是在胸闷之余又几分鼻酸,方大娘便常常在无人之时这样叹息,他们不解方大娘为何会有这样深沉的怨气,这会儿听见福伯这般叹息,再看福伯满是皱纹的脸上平白的表情,纷纷低着头告辞了出来。
    口不能言,岑子吟在家里休息了好些天,每天只能喝些熬的稀烂的粥来充饥,精神却是十足,她有自己的计划,大郎和二郎这几天也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什么,要么就是在方大娘身边陪着,白日里方大娘在酒馆坐镇的时候就跑的不见人影,岑子吟也没心思管着两个家伙在打什么鬼主意,每天就在小作坊与酒窖之间穿梭,下定了决心要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这几天也许是方大娘心里愧疚,便任由岑子吟穿梭在小作坊里,从而岑子吟才得以真正的了解了古代的酿酒技术。
    唐朝虽然出现了“烧酒”一词,但唐朝并没有我们熟知的烧酒,而是饮用黄酒清酒这类低度酒。其酿制方法并不是通过蒸馏得到,而是把米磨成粉再蒸熟,摊开放冷。在米粉上撒上曲子,撒一层曲子铺一层米粉,如此反复,直到差不多了这才垒成山形状。为了便于发酵,还要压紧。然后用干净的布盖住,任其发酵。过一阵子就会渗出酒浆,为了不让酒精挥发,就要在酒缸里加入清水,使酒精溶解在水里,以便保存。等到发酵好了,再经过处理,就可以得到饮用酒了。
    制作酒曲不得不提到的是曲室,曲室就在酿酒坊的后面,一进门一股浓烈的霉菌味便扑面而来,相较之下外面的怪异味道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了。
    室是一间宽大而严实的土坏房子,墙上开有窗,窗户给捂得严严实实的,光线甚暗。之所以要捂住窗户,是为了防止空气流动带走热量,因为曲子做好之后要经过长时间的发酵,温度高的话可以大为缩短时间。提高效率。
    要是温度过高地话。把窗户打开,任由空气流动。带走部分热能,这是最原始的温度调节方法。
    室内摆着十多个曲模,长方形状。旁边有一个装满米粉的大木桶,里面装满了蒸熟的米粉,十来个伙计忙碌其中,伙计把酒曲撒在米粉上,撒完酒曲再撒少许香料,拌均匀。
    撒入香料是为了增加酒的香味,在是一种古老的方法,就是到了现代仍在使用。
    然后把米粉均匀的撒入曲模,压紧实,再撒入,再压紧,如此反复,直到曲模装满,盖上盖子,随即便有伙计站到盖子上,双脚提起放下,放下提曲,好象跳踢踏舞一般,踏在曲模上。一边踏一边数着次数,踏了二十下站到地上,又换上旁边的一个伙计。
    之所以要踏曲,是为了把曲子压紧实,加快发酵速度,诀窍只有一个,就是要把力道使均匀了。古代踏曲非常受重视,一盒曲子需要踏接近两百下才算完成,遇到大型酒坊,光这踏曲就需要几十人来完成,每人踏固定的次数,比如每人五下。
    现代酿酒企业都用机器操作,不再用人来踏曲,其效率大为提高。这踏曲只要力量使均匀,是个人都会。几个伙计轮流上阵,不住踏动。一轮踏完,进行第二轮,直到踏了一百七八十脚,才把一盒曲子做好,搬到一边准备好的酒缸里,密封后任其发酵。
    块曲的出现是酿酒史上的一件大事,称得上里程碑。最早酿酒使用地是散曲,所谓散曲就是把曲子拌好,撒在地上,由其自然发酵。这种方法的缺陷非常明显,一是热能散失,温度上不去,发酵的时间特别长,没有十天半月不可能好。二是有效成份不多,粮食地利用效率不高,很浪费粮食。
    西汉有饼曲。把曲子用手捏成团,放成一堆发酵。这方法比起散曲有所进步,其效果仍然不佳。到了南北朝就有了曲模,《齐民要术》称为“范”,把拌好的酒曲放到曲模里压紧实,堆放在一起,使得制曲效率大为提高不说。还因为这种方法产生的有效成份多很多,使得粮食地利用率大为提高,酒的品质更为优良。
    块曲一直用到现代,只不过现代酿酒企业的自动化程度高些。
    酒曲是我们祖先的伟大发明,有人认为可以和“四大发明”媲美,这是最早地微生物技术。酒曲上含有大量的微生物,以及微生物分沁的酶,是酿酒的催化剂。能很好地促进谷物淀粉、蛋白质分解成糖份和氨基酸,再在酵母菌地作用下分解成乙醇,即酒精。
    第二步便是压榨了,酿酒坊里的伙计要比曲房里少上许多,味道也淡了许多,不过两三个人,其中两个把酒醪包放在架子上,上面放上青石板,象压豆腐一样,酒浆流出来,淌进缸里。
    酒醪里渗出的酒越来越多,伙计们加了几桶水下去,这缸酒就暂告一段落,余下的事情就是等其自然发酵,这一过程需要三两天。
    旁边一个大釜器里放着十几个酒坛,酒坛外面为水浸住。釜下加柴禾,温度上升,水正不住冒出水汽。这一步是煮酒,保质所必须进行的步骤,要是没有这一步,酒就不可能长期存放,更不会有“女儿红”这样的名酒了。
    唐朝没有更好的加热设备,这是非常原始的方法,却是不得不为。
    压榨和煮沸留两个人看着就行了,并不算麻烦,一切妥当后密封,放的越久便是越陈香,上了年头的酒价格自然要贵些,所以新酿也卖的不差,方大娘这酒馆里各种酒都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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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大事业(下)
    岑子吟独自坐在房间里的书桌前,拿着笔写写画画,将唐朝所有制酒的流程写下来以后,开始绘制所需要的蒸馏酒的器材。
    之所以想到这个,不过是因为岑子吟对这个朝代还不熟悉,看着街上令郎满目的商品,越发的想不到其中的利润,而恰好岑家有个酒作坊,要改良起来比较方便,何况大唐是一个几乎能容纳一切的国度,国人对新奇的东西接受度也很高,在真正发现了高度酒的好处后生意自然会兴隆起来的。
    最最主要的一点是,她只是的个十来岁孩子,不能搞出太新奇的东西,误打误撞的做出蒸馏酒却是容许的,否则会被人当成妖人,桌面上所画的那张蒸馏酒的器具则还暂时用不上。她必须先手工制作出一点点的蒸馏酒,然后再想办法让别人接受它!
    即便别人接受了这个东西,技术上的难关也不少,唐朝没有铝板,也没有铜板,要卷制蒸馏酒用的釜器根本就不可能,只能通过木匠来做了。现代乡下酿酒作坊用的釜器就是用木头做地,岑子吟在乡下瞧见过,还曾经进去参观过,要复制出外形不算难。
    这木制釜器主要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放在锅上的,呈圆柱形,锅里装水,加热之后水就变成水蒸汽,进行加热。锅上再放一个圆形木板,可以用来承受粮食。釜器里面装填粮食,这圆柱形釜器要做多大,要根据实际情况来定。
    另一部分象倒立的漏斗,做出个形状不是问题,唐朝的能工巧匠可不少,难处在于冷却部分,这部分也是一个圆柱体,必须找寻一种良好的热导体,否认冷凝困难会成为最大的技术难关。岑子吟有些异想天开的琢磨能不能用陶瓷来代替,毕竟现在所需的冷却器皿很小,陶瓷的强度不知道能不能达到,而日后若是要大量生产,那就是别人的事了,岑子吟可没想法一家独大搞垄断,家里这老弱妇孺连自家人都搞不定,更不要说若是真有暴利可图而闻讯来到的豪强了。
    这些,都不是让岑子吟最头疼的事,最头疼的事莫过于怎么搞到钱了,如今家里的情况并不宽裕,最大的问题也是钱的问题,何况她一向信奉自给自足,否则若是弄出来的东西不受欢迎,让方大娘买单,让福伯叹息,她没脸做这样的事,不管怎样,先悄悄的做出来再说吧。阅读更快最新章节请到()
    这玩意儿不能漏水,密封要严实,非的让人专门制造才行,而这火候和量岑子吟把握不好,琢磨着只能等慢慢试验,家里的酒曲不少,这粮食恐怕不会拿给她这么折腾,虽然她知道这绝不会是浪费,家里的大人们可不会这么认为,这又该是一笔开销。
    然后,就是实验的地点,岑子吟望着窗外平日里还觉得挺宽敞的宅院,这会儿却是觉得到处都是人,就没个清静的地方,拿着那个到厨房去,非被张婶给赶出来不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还是先凑到钱再说吧,万事开头难呐。
    对着铜镜照了一下,脸上的肿已经消了,就是这样才让脸显得更可怕,紫青一片有些地方还带着黑色,惹的方大娘一瞧见她就叹息不已。
    岑子吟瞧了瞧外面,大郎和二郎两个又鬼鬼祟祟的想要出门,等两个人蹑手蹑脚的路过她房门的时候,藏在门后的岑子吟突然跳了出来,低叫道,“你们又想到哪儿去?”
    大郎和二郎挫败地对视一眼。大郎道。“我们这是有事。三娘听话好好在家呆着。我们回来以后给你买好吃地可好?”
    岑子吟瘪瘪嘴。心里却是欢喜雀跃。正想找人带她出门呢。整天在家里大门不出可想不到挣钱地好法子。“不要!你们整天地去玩。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就会拿吃地哄我。唔。这几天都给我带了好吃地。说!你们哪儿来地钱?”
    岑子吟本以为这是两兄弟平日里地零花钱。她对这个时代地花销也不是很了解。却没想到这话一出口。大郎和二郎脸色同时大变。二郎更是翻翻白眼道。“给你吃了就是了。问那么多做什么?耽误了时间我们可就没钱给你买好吃地了。”
    岑子吟只觉得一下子就看见了光明地希望。更是要跟着大郎二郎去瞧瞧了。眼珠子一转。拉着大郎地手臂摇晃道。“大哥。大哥。我也要去。我在家里闷坏了。都没人陪我说话。大哥。就带我去嘛~我会乖乖听话地哦!”
    跟一个十二三岁地孩子撒娇。岑子吟一脸冷汗。好在撒娇是女人地天性。说了两句便顺溜了。二郎最是疼爱岑子吟。见状劝道。“大哥。要不。咱们就带上三娘去吧?”
    大郎也不是不疼三娘。只是考虑问题到底要周全些。上次出了事。现在岑子吟身上还有伤。他们本来就是偷偷地跑出去。然后乘着大人没注意再跑回来。这种事要是被发现了还真不好交代。
    岑子吟见大郎有松动的迹象,跟二郎打了个眼色,自己拉着大郎的手一阵猛烈的摇晃,毕了不忘记威胁道,“你们若不带我去,我就去告诉娘你们偷偷的出去玩,身上还有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钱!”
    二郎又劝了几句,大郎闻言无奈叹息了一声,“好吧,带你去,不过你不可以告诉娘,我们照顾不过来你的时候,你也不准到处乱跑,乖乖的在旁边呆着。现在去换套衣服,二郎,你去马厩牵三娘的马过来。”
    岑子吟换了胡服,又戴上帷帽将脸遮住,这帷帽是这时代妇女出门常带的物件,这帽子用藤席做成帽形的骨架,上面糊裱了缯帛,又刷上桐油,然后垂挂一圈网子,可以不妨碍视线,大概可以垂到颈部,倒是正好拿来遮掩脸上的青紫。
    随着大郎二郎出去,一路上注意着有没有陶瓷作坊,倒是没有注意到向哪儿去的,等到了目的地才发现竟然是自己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穿越的地方,而在这儿,还有十余个少年候着,手上都拿着打马球的棍子,想是要在这儿练习马球或者开一场比赛?
    岑子吟对古代的马球不太懂,这种事在她眼里就像是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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