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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家和-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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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还不如说是看中了如今的岑子吟,想到之前门前除了下层的百姓与亲戚以外没有稍微身份高些的人来,如今这情况只说明之前的事情已经过去岑子吟约莫猜出是安嘉在帮忙,软禁她的时候必然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只是这一切必然不是这些中下层的人能够得知地。
    卢家来提亲意味着朝中的危机正式解除。别人世家大族能够在朝中屹立不倒,不怕根错节的关系网,岑子吟只有可怜兮兮的安嘉、不太可靠的李珉、以及一心做学问的一行做靠山,再说远点儿便是那个对她有所求的杜先生,可惜她无以为报,还有就是如今对源乾曜有些隔阂的方宇末了,这点儿势力实在太单薄了些。
    卢家的提亲,岑子吟很想一口答应下来,揣测着那个卢氏该就是那位卢家娘子了。可惜,偏生不是自己。大郎二郎孝期不过,必然无法参加科考,该死地古代制度,老人挂了以后,若是不守孝三年遭受的结果比遭天打雷劈还过分。搞不懂到底是活人重要还是死人重要。
    将事情与大郎一说。只瞧了帖子。大郎脸上露出可疑地红晕。那模样。合该是乐意了。岑子吟为了保险。又让方大娘细细地询问。这时代地女人在外面就一个姓。要弄错了就好玩了。只是问过二郎地意思后定下廖清荷提及地那位。待孝期之后迎娶过门。
    此事议定。岑家上下又开始忙碌另外一件事。岑元汉身子骨越发地不好。族中地事务渐渐地管不过来。族长一职本就该是岑家大房地事儿。便想将这交给大郎二郎。奈何两人没有成家立业。只是决定让方大娘代理。等大郎经事以后再交与他。如今岑家大房隐隐成了岑氏族人地头儿。族中大事。其实也与族长差不多了。族中上下倒是无人反对。
    一分权利代表着一分义务。族长除了要管理族中地祭祖之类地大事以外。还需要帮助族里地老弱贫困家庭。管理族学。逢年过节也要与众人分些酒食。族田地管理。收成账目。举凡遇到大事出钱出力。一人不够要去各家说服人出钱出力。若是有人闯祸。也要负责擦屁股。
    这种事一向是吃力不讨好地。诺大一个家族谁没有点儿是是非非。加上人心不足。总是会有些不平不满地。岑子吟本意是不乐意做地。可一想到上次自己有事。族中上下忙不迭地赶来相助。人总不能只想着收获而从不付出。
    既然接下来了。就要做地更好。想办法带领族里地人奔小康。~~~~~~至于个别游手好闲地。则是随便他们了。
    如今地岑家大房。酒楼只有一些寻常地酒水。生意倒是不差。少了白兰地以后只是芸芸长安城众多酒楼里地一个。几个铺子依旧在经营。只是如今已经全部转为自产自销地胰子。作坊里地工人还是那般。岑子吟少了当初要将岑家胰子作坊开遍天下地气魄。收入还算不错。却是绝非大富之家。其他地收入就是庄子上地田地了。如此逐年累月地增加。日后岑家想必也能有一番新气象。
    将族里的账目一一过了,算了算年终的开销,约莫收支相抵,若是有什么意外的情况发生,必然要大家共同掏腰包,方大娘琢磨着要想办法增加族里的收入,她是个办事死心塌地的人儿,只要她想,岑子吟相信必然是有办法的,因此岑子吟只是放任自己悠闲的在家里玩玩,至于家中的事,不用扩张。一切都上了轨道,还真没什么事儿要让她忙碌的。
    捧着本诗书在那儿装模作样的摇头晃脑,岑子吟晃了几下就觉得头晕眼花,真不知道那些读书人是怎么办到地,刚放下书,就听见门外噔噔的的鞋底与木质地板相击发出的声音,推开窗户,呼出一口气,在空气中凝结成一股白雾,扑面而来的风让她哆嗦了一下。还是伸出头去问道,“谁
    “扰到三娘看书了?”那媳妇呵呵笑道,“厅里有位卢姓的夫人和娘子还有一位公子说来谢三娘的救命之恩,摩加在一边侍候着,让我来唤三娘过去。”
    岑子吟一挑眉,问道,“大哥呢?”
    “在教珍儿写字,要请他过来吗?”
    岑子吟想了想道,“去与大哥说声。这位卢家娘子是他们的旧识。”
    进门果然瞧见卢夫人与卢家娘子笑吟吟的坐在客厅,同行的还有一个比卢家娘子略微大些地年轻人,一脸的和气,的小资气质,和气中带着一丝让人难以觉察到的疏离与高高在上。
    岑子吟才跨进门,那年轻人便是深深一揖,口中叫道,“岑家娘子可好,小生有礼
    这是大礼,岑子吟避让不及。心中一边琢磨这年轻人是谁,一边打量他的模样。只见这年轻人眉目生的还算清秀,出尘的是他的气质,那模样与卢家娘子相差较远,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口中却是苦道。“你这是作甚?怎的行这般大礼?折杀奴家了。”
    就听见卢夫人轻笑道,“三娘子就受地起。莫说三娘子救了咱们家晴娘,便说这痴儿一见三娘子所著的书便惊为天人。死活要拜三娘子为师,这一拜便受得起。”说着又要卢晴与岑子吟见礼。
    岑子吟苦笑道。“这如何敢当?卢夫人太客气了,不过举手之劳罢了。”不待那年轻人接口,又道,“卢夫人,这位是?”
    卢夫人道,“这是犬子,卢森,在太常寺下面做事,便是最爱这天文,如今随着梁大人和一行大师做些事儿。今儿个知道救了他妹妹的人是三娘子,便死皮赖脸的要跟着来,倒是让三娘子见笑了。”说着又让管家拿上礼单来,岑子吟接了只看了一眼便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卢家好生殷实,出手的东西好生贵如此看来,难道那个提亲的人家并非他们?
    心中揣测,这边方大娘也闻讯赶来,岑子吟只邀了卢晴出来走走,大郎没过来,岑子吟便有意无意的拉着卢晴东拉西扯,将她往内院引去,谁知道走没几步,卢森便追了出来。
    “三娘子,我有个题目始终想不通,你得与我说说。”
    卢晴轻笑出声,不在卢夫人面前也恢复了那日初见的活泼,笑自家哥哥丝毫也不客气,卢森摆摆手道,“再笑我便不理你了。”
    卢晴这才勉强收敛了笑容,岑子吟见状知道这兄妹两人的感情也是极好的,本想去院子里转转,只得带着两人向自家地书房走去,走到一半便瞧见大郎领着珍儿匆匆的过来,大郎与这两位都是相识地,见了偏生只是与卢森打个招呼,眼珠子都在卢晴身上转悠。
    岑子吟眼珠子一转,“大哥,珍儿,你们领着卢家娘子在院子里走走呀,我与这位卢公子有些事儿,呆会儿便过来。”
    卢森闻言像是松了一口气,连连摆手道,“算经你也不懂,正好与岑家公子还有这位小娘子玩会儿,我问过了岑家娘子便来找你们。”
    卢晴儿咯咯一笑,随即点头,随大郎两人去了,这边一走,卢森便叹息了一声嘀咕道,“回去怕是要被她笑上半年了。”岑子吟挑眉,“被笑处处不如女子?”有这么一个文采出众的妹妹,这位卢森又是如何过日子的?
    卢森苦着脸笑道,“三娘子真真是一针见血,就是刺的我心里隐隐作疼。岑兄便因此与我一见如故啊!”
    岑子吟笑道,“你总是有比她强的地方,文采不说,我连字都写不端正,马上功夫十个我也抵不上我家大哥,更别提射箭等等了。”
    卢森闻言点点头道,“我也是后来才想明白地。即便我家妹子再怎么出彩,也只是女子而已,日后卢家还是要放在我肩上,何况,她对于算经一窍不通,哈哈哈……”笑的十分地嚣张,不过短短几句话倒是让岑子吟喜欢上眼前这位和蔼的兄长。
    卢森歇下笑声有些郁闷地道,“不过,我想通了,嚣张没几天。就又遇上了件打击人地事儿,本以为字都写不公正地人能有几分能耐?一行大师莫不是老眼昏花了?细看之后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顿了顿,躬身做礼道,“还望三娘子不吝赐教。”
    岑子吟笑道,“你有空倒是多带你妹子过来玩呀,我往日只顾着看书,也没两个闺中之友,我瞧卢家娘子行事颇合我胃口。就是怕在外名声不佳,倒是误了……”
    卢森闻言喜道,“如此甚妹必然常常登门拜访。”
    岑子吟皱眉,卢森的客气倒是从侧面证实了她的揣测,那个卢家与他们没什么干系,这就麻烦了呀,若是卢家瞧不上岑家,或者卢晴有婚约在身,反正种种可能性浮上岑子吟的脑海。还是要打听清楚了与大郎商议过才行。
    拒绝了卢森要拜师的提议,岑子吟正色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我一无功名,二没上过几天学,这些东西你琢磨琢磨必然比我成就要高,指点不敢说。只能说切磋,我所认识的东西都是胡思乱想而来。错漏有许多,真个有心要学。不妨去找名师指点。”
    开玩笑,真要让他拜师了。她家大郎怎么办?
    送走卢家上下,岑家又有宾客,岑子吟见了一面就落荒而逃,不为啥,人是来拜师的,惊的岑子吟一身冷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她一字都写不端正的人为人师表……千百年后不要让人说道,华夏地字是在玄宗时期没落的,当时出了一位奇女子,全面改革的算经,全国上下效仿,创出岑氏一派,写字以丑为美,横不能平,竖不能直,弯弯曲曲像蚯蚓,以人认不出者为最佳……至今还留下一个谜团,那就是阿拉伯数字到底是阿拉伯发明的还是大唐发明的。
    逃出来以后,岑子吟实在不敢出门去随便溜达,想想随时守在门口的那几尊门神和也许还潜伏在暗处的敌人,岑子吟不由得开始想念起一些人来,第一个浮上心头的竟然是李珉那张嬉皮笑脸的脸,就是不知道以后少了一块儿会成什么样子?
    这么久了,她还没去瞧过人家,不知道他身上地伤好些了没有?病中会不会有人给他送吃的?看他的衣服虽然华贵,大多陈旧不堪,破了以后都没个人替他补补,不由得微微心疼。这就是个没人疼的孩子,难怪那般的孩子气呢!这么久没来瞧她,不知道是忘了她呢,还是是因为受伤不能动弹?
    她虽然不想惹麻烦,李珉对她那份赤足的心却是让人感动的,挣扎了片刻,便跳起来吩咐道,“尘儿,让他们套马车,随我去王府瞧瞧小王爷去!”说罢也不管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个能耐进门,便去吩咐管家替她准备些东西,吃的用的装了一大堆,看见堆积的满满地马车不由得满意的点点头,不管怎么说,自己总是要去瞧瞧人家地。
    王府守门的真是好打发,一张名帖,下面一窜铜钱便是点头哈腰的去通报,看他身上那身衣服就知道日子过的不咋滴,偏生又是家奴,生老病死都是主子包办了的,岑子吟瞧地连连叹息。
    去了不久便回来腆着笑脸与岑子吟道,“我家十五郎出了,三娘子要不要进客厅去等等?不过他一出门,王妃不回来的话怕是不会归家,如今咱们王爷也不在……”
    岑子吟道,“他脸上地伤可好了?”
    “还没呢,包着药出去的,听大夫说,他生冷不忌,又整日地乱跑,伤口愈合的很慢。”
    “那你知道他去哪儿了
    那守门地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只是笑,“咱们这些怎么能知道主子的去向……”
    岑子吟会意。又递了一窜钱到他手上,“他常去哪儿?”
    呵呵笑着将钱揣了,才慢慢的道,“他最爱去地就是平康坊那边的一处赌场,要么便是去喝酒了,这几天皇上赏了不少东西下来,他日日都出去,今儿个来找他的几位公子都是平日里常常一同喝酒的爷,三娘子若是要寻,怕是要去平康坊那一带瞧瞧。那边的人都识得他,一问便知道。”
    岑子吟指着整整一马车的东西道,“这些东西你找人替小王爷搬到他屋子里去,我去寻他,若是寻不到,你便替我将这些东西交给他,过两日我再来。”
    岑子吟领了尘儿在东市随便寻了个茶楼的雅间坐了,只派那管家去寻,过了半晌那管家便回来报在平康坊的一间赌坊寻到了李珉。那管家去请,别人却是不理会。男装打扮,身体发育迟缓的好处体现出来了,走到街上就是个小公子哥儿,本意是想不让人认出来,却没想到给自己弄了个行走方便地好处,平康坊里多半是青楼妓院赌坊什么的地方,这样走进去倒是不会太引人瞩目。
    略微一想,便决定要去瞧瞧,倒不是想多管闲事。总是觉得自己亏欠了李珉几分,即便是去请他吃顿饭也是好的。
    金郦轩可谓是长安城最大的赌坊。传闻背后的靠山正是皇帝跟前儿最得宠的高力士,有人信,有人不信,岑子吟只知道长安城的每一则传闻都有其背后的含义,过于深究便浮云了。
    这金郦轩远远的便瞧见恢弘地高楼。岑家的管家看起来也是不好这个的,只是约莫的介绍的情况。楼上是贵宾,下方的赌场则是骰子牌九什么的花样儿都有。聚众赌博的好地方,门口几个孔武有力的壮汉守着。身上的穿戴干净利落一看就是好手,还有个瞧起来便是机灵无比地看见岑子吟他们走过来上下一打量,便露出会意的笑容,这人见多了,怎么会不知道眼前这位是个女人?
    岑子吟只是为了避开熟人地眼睛,没想瞒过这些老江湖,那人只是笑道,“公子是上楼去?”
    岑子吟摇摇头,那管家上去与他打招呼,那人便意会位爷就在大堂里,里面人多,不过咱们也不敢去打扰,公子是自己进去还是?”
    岑子吟道,“你去帮我叫叫,他若不出来我再去寻他。”吩咐的是身边的管家,赌坊这种地方,也就只有王府的那帮子女儿家敢去了,她虽然对名声二字没什么在乎的,到底讨厌里面有可能地浑浊的空气和喧天地人声。
    想必那人也是收了管家的钱地,也不过问,这种有实力的赌坊和下三滥地赌坊就是有这点儿差别,看人的眼色和服务态度都是极好的,任由岑子吟在外面站着,不过片刻功夫,那管家便出来了,苦着脸道,“小王爷他说再赌两把,翻了本就走。”
    岑子吟笑着摇摇头,举步便向里走,挑开帘子,一个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汗水味儿,这么多人身上的体味儿,里面大堂里形形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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