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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风流军神-第41部分

小说: 风流军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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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部队是国军编制的,部队的调动得须上峰的安排。
    他无权擅自调动部队并随意交给别人指挥。
    凌南天闻言,不由瞠目结舌,又是一阵眼泪汪汪。
    他此前只是一介执绔少爷,从来就没想到统兵打仗,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学问在里面。
    那么,这样一来,凌家的大仇,什么时候才可以报?
    凌家军已经散了,借兵不可能,马彪又投靠石友三去了。
    凭自己身边的几个亲信,又如何能在千军万马之中找到马彪?
    这仇不用报了?
    就这眨眼间功夫,凌南天伤感的思绪飘飞,心里掠过很多疑问,想了很多问题。
    他这才发现自己此前真的很幼稚,也隐隐后悔在此之前没有从军。
    现在凌家落难,自己没有军旅经验,没有兵马相随,想报个仇也不容易。
    怎么办?
    凌家的未来又将何去何从?
    伤感的泪水再次喷帘而出,一阵血腥涌上咽喉。
    “上天!为何你要这样待我?为何你要如此残忍来折磨我们凌家?呼……砰……”忧郁、伤感、屈辱、失望、久饥、劳累一起挤压着凌南天的心头,纠结异常。
    他仰天大吼,忽然咽喉发腥,眼前发黑,金星『乱』冒。
    他头晕眼花,一口鲜血溅出,便一头栽倒于马下,侧摔着地,即时晕厥过去。
    “凌少帅……三少爷……公子……”
    金万胜、冯毅、路洋眼含泪水,一起呼喊。
    他们纷纷跃马而下,去扶凌南天,去抱凌南天。
    “狗娃,快,快去找贺大夫!”路洋朝赵狗娃大吼一声,便抱起凌南天,飞身上马,策马急奔凌府。
    “韩国栋,你向这位长官要张证件,陪赵狗娃请个大夫,免得与陈司令长官所部发生冲突。另外,我率部先行北上,你率一个排,护送凌少帅前往青岛。记住,咱们确实欠凌少帅的恩情,所以,你务必要保证他的安全。路上有什么事情,你听冯毅、路洋的指挥,他们俩人可是沙场老将。”金万胜很是无奈,也很愧疚,扶起冯毅,又朝韩国栋下令。
    “是!”韩国栋向他敬礼,随即走向岗亭内借证件。
    金万胜、冯毅等人急急上马,直奔凌府。
    “报告团长,队伍集结完毕!请指示!”副团长韩新已率部提前赶到凌府门前大街,下马立正,向金万胜敬礼。
    “全体都有!向后转!上马,出北门,立即赶赴禹城!”金万胜不敢耽搁时间,立即下令,率部出发。
    骑兵团旋即扬尘而去。
从军篇 人情冷暖
    “爹,回来啦?四夫人呢?三少爷呢?金团长他们要去哪里?好象是出北门北上的啊?”冯云在凌府大门口台阶上坐着,在等待冯毅与凌南天回来。
    待看到冯毅狂奔而回,她便惊喜地喊了一句。
    她跑下台阶相迎,关问林依依与凌南天。
    她已换了套新衣服,但是,泪痕犹在。
    她似乎刚抹过脸上的泪水,眼神很忧伤。
    凌府门前的大街,也打扫得干干净净的。
    田水源领着一个杂牌排,分列于大门前两侧,持枪站立,颇为威严。
    路洋因为抱着凌南天,不敢策马过快,所以,反被金万胜与冯毅超越了。
    “云儿,金团长刚接到韩『主席』的密电,称四夫人来不了,她听说家中巨变,伤感病重,留在青岛养伤。韩『主席』本人另接到命令,率部固守山东禹城。三少爷忧郁成疾,吐血了,晕倒了。唉,你赶紧收拾东西,领两名丫环、两名男役,弄两辆马车来,等贺大夫一到,咱们马上启程去山东与四夫人相聚。”冯毅于府门前勒马,虽然凌府大门前收拾得干干净净,但是,凌府毕竟破毁了,残墙断壁,能竖起来的房子也没几间了。
    霎时间,冯毅百感交集,声音哽咽。
    他交待完毕,老泪浊流。
    他在这里住了多时,忽然要搬离了,也许这辈子再也回不来,真的有些伤感。
    “什么?轰嗡嗡……”冯云闻言,倒吸了口凉气,身子后退了几步,仿似挨了一记闷棍,脑袋嗡嗡作响。
    她瞪圆了妙目,张圆了小嘴。
    “云儿,别问那么多了,时间紧迫。石友三大军已经『逼』近古城了,咱们得抓紧时间走,否则,呆会迟了,要出城都没可能了。唉!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很多事情,确实是说变就变,有时候变得都让人无法适应过来。好了,去吧!”冯毅之伤感及疑『惑』,并不比冯云少。
    但是,他年纪大,稳重成熟,又考虑到时间紧迫,便催爱女快筹办琐事。
    “这个时候,哪来的仆役、丫环?府内能喘气的都走了,很多东西都毁坏了。”冯云定定神,摇了摇头。
    “去山东?哪……哪我们……怎么办?”田水源闻言,感觉情况又有些不对劲,急急小跑过来,颤声惊问冯毅。
    “嗯!问问弟兄们,愿不愿意一起走?不愿意的,在古城有妻儿老小的,就投奔国军去吧,谋口饭吃。愿意的,就跟着我们走。”冯毅心头伤感,无心多想,随口应答。
    “弟兄们,走,去市政中心,找国军去。”田水源闻出味道来了,感觉再留在凌家已没有意义,既没晋升的希望,也无财宝可捞。
    只有投国军才有奔头,便回头挥挥手。
    他是本贼眉鼠眼、见风使舵的人。
    然后,他飞身上马,策马而跑,跑了几步,却发现没几个人跟着来。
    “娘的,这帮孙子,忘了爷的好!哼!以后可别来找爷。”田水源想掉转马头,回去训他的弟兄们一顿,却又不敢。
    他生怕被冯毅责罚,便率几个人跑了。
    “冯副官,我们不当兵了,您老保重!”
    “冯副官,我们投奔国军,也没人引见,还是跟着你走吧。我们弟兄几个,也是山东梁山人氏,早年家父随大帅由梁山过来的。”
    人世间,很现实。
    霎时间,有人走,有人留。
    人情冷暖,瞬间可以体现出来。
    共有十三人留下来。
    走的人,既没留下马匹,也没留下枪支。
    有的与冯毅打了声招呼。
    有的侧头而去,连招呼也没打。
从军篇 落难尸体
    “得得得……师父,他们……”
    一阵马蹄声响,路洋抱住凌南天,缓缓策马而来。
    他看到田水源等人东奔西散的,有些不解,便疑『惑』地问冯毅。
    “人情冷暖啊!小路,俗话说,树倒猢狲散。今天,师父对这句话真的有了更加刻骨铭心的体会了。走吧,先进去吧,等贺大夫来了再走。”冯毅抹抹浊泪,哽咽叹息,低头而走,徒步走上台阶,进入凌府。
    “铁牛,你,领几名弟兄,到附近财主家去,弄几辆马车来。”冯云看到田水源领人而走,还有些兄弟散了,不由也是一阵伤感。
    但是,形势所『逼』,自己也没办法追究田水源了。
    她抹抹泪水,吩咐自愿留下来的几名弟兄找马车去。
    “是!”铁牛几个人牛高马大,倒是听话,向冯云敬个礼,持枪转身而去。
    “公子,你怎么病成这样?刚才追马彪的时候,你不是生龙活虎的吗?”冯云走到路洋身旁,看着他怀里的凌南天满脸涨红、双目紧闭,便『摸』『摸』凌南天的额头,感觉很烫,不由泣声自语,颇为难过。
    “昨夜着凉了,府中又发生这么大的变故,难为他了。三少爷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苦,都没遭过罪,现在,他一下子要承受这么严重的打击,家破人亡……唉!真的难为他了。唉,到了青岛,我都不知道如何向四夫人交代?”路洋也是泪流满面,心酸心疼,泣声长叹。
    “进去呆会吧。”冯毅抹抹老泪,回眸朝他们招招手。
    众人迈着沉重的脚步,踏上了台阶,走进凌府。
    里面的房子大都被炸毁,或多以整体坍塌,或是残墙断壁,砖块四散。
    树倒枝歪,落叶满地。
    “爹,二夫人和大公子的妻妾女儿,一共十人,全被埋在练功场的角落里。刚才,我领着田水源他们清理废墟的时候,无意中挖到的,现在还没重新掩土。”冯云走在庭院里,含泪地指了指最东面的练功场。
    “什么?”冯毅心头大震,骇然反问一句,蓦然跑向练功场,但见练功场西北角的大坑里,并排躺着十具尸体。
    十尸当中,有老有少,血迹犹在,衣衫破碎,神态痛苦,她们正是龙凤娇、凌霸天的三个妻妾、六个儿女。
    她们的额头或是胸前或是腹部,都是诸多弹孔。
    她们因为被埋过了一次,所以,皆是身上泥尘泥垢犹在。
    马彪之毒,由此可见。
    “呜呜呜……二夫人、几位少夫人、小公子、小姐,你们死得好惨啊!呜呜……马彪老贼,你如此狼毒,我誓杀汝!”冯毅蓦然泪流,惨然下跪,泣不成声地举手言誓。
    路洋抱着晕厥中的凌南天,站立于庭院中,不敢过去,独自流泪。
    他怕惊醒凌南天,所以,不敢靠近过去。
    但是,冯氏父女的对话,还有冯毅的怒骂,他都听到了。
    路洋泪如雨下,无声哭泣,悲愤难平。
    “爹,别哭了,暂时也带不走二夫人了,将就着埋了吧。以后,我们杀了马彪之后,再拿马彪的人头,回来祭典她们。”冯云泣不成声地劝慰冯毅。
    “哦,郭妙妙呢?”冯毅抹抹浊泪,回眸看看自己的副官室也成了一堆废墟,想想郭妙妙是凌南天所爱,虽然令人讨厌,但是,凌南天始终没如何责怪她,便关问一声。
    “走了。自个走的,是沿着地窖通道走的。当时,我领着田水源一个排兵力回来清理,也想到了郭妙妙,于是铲开砖石来看,发现地窖里已没有郭妙妙的身影了。而地窖夹墙门、墙也残了,很多枪支已折损,郭妙妙没在里面,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肯定是沿着地窖通道,出护城河而走的。”冯云提起郭妙妙,便是气嘟嘟的,满怀醋意。
从军篇 仍发恶梦
    “让铁牛他们把龙凤娇她们的尸体搬走吧。唉,往后,咱们未必能回古城了。霸天也不知去向,凌向天……唉,他们兄弟间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哦,记住,这件事,先别让三少爷知道,否则,会加重他的病情的。他现在已经非常压抑,我怕这样下去,他的精神状态会有问题,我怕他会疯掉。”冯毅长叹一声,决定还是搬走龙凤娇祖孙的尸体。
    他嘱咐冯云,别让凌南天知道这件事,怕加重凌南天那种与亲妹洞房、祖宗蒙羞、全家受辱、有仇难报的心病。
    不多一会,铁牛等人多弄了几辆马车。
    众人护着凌南天,押着尸体,随韩国栋的骑兵排,策马北上,刚出北门不远,便见飞机低空掠飞而来,扔下炸『药』包无数。
    “轰轰轰轰……”
    古城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枪炮声震天巨响,硝烟弥漫。
    惨叫声此起彼伏。
    冯毅等人不敢滞留,策马狂奔。
    马队于正午时分,赶到芒山西峰脚下。
    “兰儿,兰儿……别撞墙!呜!马彪,少爷杀了你!呜!”马车晃『荡』,仍在晕厥中的凌南天时而梦呓叨念着马兰,时而呐喊着要找马彪报仇,时吼时泣。
    凌南天还是做着恶梦,即使在晕睡中,仍是不时落泪。
    “唉,真可怜!”『迷』『迷』糊糊之中,他耳边传来轻声低叹。
    凌南天幽幽醒来,但觉背部软绵绵的。
    鼻闻幽香,他缓缓睁眼。
    但见一双深情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
    “云儿,咱们这是在哪里?”凌南天这才明白自己在马车上,这才明白自己的背部为什么那么舒服,原来自己是躺在冯云的怀里。
    自己背靠的软绵绵的地方,正是冯云的两座玉女峰。
    他『揉』『揉』眼睛,轻声问了一句,欲要起身,但觉头疼。
    “咱们离家了,离开古城了。又到了芒山脚下,刚过了南面的陈胜墓,前面不远,就是张飞古寨了。公子,你额头好烫,口渴吗?”冯云俏脸一红,急急目光侧移,幽幽低叹,语气颇为伤感。
    “嗯!有点头晕!”凌南天挣扎着从她怀中坐起,点了点头。
    冯云拿起身旁的行军壶,拧开盖,递与他。
    “哦,到张飞寨了?云儿,让马队停下来,我倒想下车去看看!”凌南天闻言,不知为何,忽然对此寨很感兴趣。
    他忽然精神一振,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眼神瞬间泛亮。
    “有什么好看的?现在也就是几道破墙。算了,别看了,上次,咱们回家,途经芒山,已经遇险。倘若这次又遇险,谁来救咱们?哦,呸呸呸,我是乌鸦嘴!说不吉利的话!”冯云担心凌南天的安全,不肯答应。
    她又提起上次回家遇险的事情,以警示凌南天,说了之后又有些后悔,怕此言不吉利,便自撑耳光。
    “云儿,上次的事情,不怪你,不用那么『迷』信。咱们好歹也是出过国、留过学的人。唉,我很没用。凌家军散了,现在咱们想报仇,连几个兵也没有。不过,你提起陈胜墓,提起张飞寨,倒让我想通了一件事。”凌南天急急去抓冯云的手,怕她打重了她自己,打得俏脸会肿会难看。
    他喜欢看美貌女子,看到美人,便似置身于鲜花丛中,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哦?什么事情?你快说!呵呵,公子,你会想事情,那就好!咱们报仇就有希望!咱们凌家就还有可能再创辉煌。说说看!”冯云双手被凌南天握着,心头一阵甜滋滋的。
    她一路上都怕凌南天醒来之后,会再陷入忧郁之中,加重病情,现在听凌南天说他想通了些事情,真是太高兴了。
从军篇 古寨遇袭
    “云儿,我想看张飞寨是有理由的。我以前看过资治通鉴,上面记载张飞在此建寨的事情:建安元年,袁术攻刘备以争徐州,刘备让张飞镇守下邳,以与徐州互成犄角。袁术致书吕布,劝吕布袭击下邳,许助以军粮。吕布当时贫困潦倒,听说袁术会给他大笔钱粮,很是高兴,便引军水陆齐下,张飞败走,吕布虏走了刘备妻子。张飞兵败后逃至芒砀山筑营扎寨,招兵买马,准备报仇。”凌南天松开她一双纤手,谈了点想法,引古道今,似乎在暗喻着什么。
    “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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