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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1908远东狂人-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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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华封淡淡一笑。头说道:“此言谬矣。在傅某看来。每年清廷的盐税收入中。至少有七成落进私人腰包。而这七税收入中。一半归盐商。一半则是落入了各级盐官腰包里了。”
    “哦?那么。不知傅委员做盐法道的时候。有没有从中分润呢?”
    赵北挑起眉头。问了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傅华封大大方方的说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众。众必毁之。傅某以为。这句古语有些道理。不知总司令以为然否?”
    赵北笑着点了点头。道:“这么说。这就是制度问题。这伪清时代的盐政必须改一改。不然。这盐政就是漆黑一片。政府的收入也是不到保证。既然傅委员对这盐政有心的。不知肯否写个条陈。将这伪清时代盐政的黑幕开?”
    傅华封说道:“总司令下令。傅某怎敢不从?只是不知。总司令想怎么改这盐政?当年清廷不是没有改过。但迫于时局半途而废。盐政一事。说改也好改。说难改也难改。有人的利。就必然有人失利。如今时局不靖。人心不稳。总司令是否已下决心要改这盐政?”
    “盐政肯定要改。不过具体怎么改。这还要等你的条陈呈上来后再说。其实这个利益问题也好解决。过去的清廷之所以不敢改盐政。就是因为瞻前顾后。患患失。没有办法。对于一个没落王朝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过且过。应付了事。现在。我们革命军人既然有信心用武力推翻满清。那么。也同样有信心将这盐政的弊端清除干净。”
    总司令信誓旦旦。傅华封将信将疑。不过既然总令将写条陈的任务交代下来。那就是自己的信任。无论如何这个差事必须干好。好歹把这顶“商会委员”的帽子扔了。
    傅华封告辞离去。赵北也打算离开总督衙门。不过刚与张激扬走出衙门正堂。正在讨论如何在这件“国际刺杀案”上做文章时。就听见外头有人在敲鼓。
    “咚。咚。”
    总督衙门正门前有一大鼓。据说是给百姓鸣冤告状的“青天鼓”。满清立国二百余年。却也不知道这面鼓为多少百姓鸣了冤。只知道以前这鼓边站着衙役不许百姓接近这面鼓。所以这青天鼓终究只是摆设。成都光复之后。这摆设倒是派上了用场。市政府的公务员听鼓上班下班。鼓点急就上班。鼓点缓就是下班。
    不过现在。这鼓声却是有缓有急。听着既不是上班鼓也不是下班鼓。况且现在还没到下时间呢。
    赵北与张激扬均觉的奇怪。于是打发田劲夫带人出门查看。
    田劲夫很快就转了回来。说道:“司令。外头来了一老一少。是来告状的。”
    “告状?那叫他们去将军衙门。不管是什么案子。现在都归军事法庭审理。”赵北摆了摆手。继续打着哈欠。
    “司令。这案子怕是吴禄贞审不了。”田劲夫神情有些古怪。“吴是个天不怕的不怕的人。什么案子他不敢接?”
    张激扬看了身边的总司令一眼。调侃着说道:“除非是告总司令的。”
    田劲夫苦笑。说道:“石人。你还别说。这一老一少过来。就是来告总司令的。”
    “啥?”
    赵北张着的嘴立刻合上了。眼睛瞪了起来。
    “告我?告我什么?”
    田劲夫咳嗽一声。在赵北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啥?拐带人口?”
    赵北的嘴一歪。伸手将枪套里的那支左轮手枪一拍。迈步就走向衙门正门。
第211章 小才大用
    姓状告总司令,这可是共和时代的头一遭,这要是让记知道,总司令又要头疼了,所以,这状纸就不能在衙门口接。
    赵北将那告状的一老一少带进总督衙门,就在刚才审讯刺客的衙门正堂接了状纸,看了几眼,又问了几句,这才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于是传令下去,叫总军法官吴禄贞跑步来见。
    吴禄贞气喘嘘嘘的跑到总督衙门,赵北将那状纸往他面前一递,说道:“绶卿,有人告咱们共和军拐带人口,你好好看看这状纸。”
    吴禄贞看完状纸,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总司令拐带人口?此话从何说起?你们两人老实说,这是不是有人教唆你们的?栽赃总司令,那可是重罪!”
    这最后两句话是对那告状的一老一少说的,语气相当严厉。
    那告状的一老少,老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少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都是本地人氏,老头名叫秦时亨,是成都一家广洋货店的掌柜,少年名叫秦石头,是这秦掌柜的族侄,同时也是货店的一名伙计。
    状纸上说,那个被总司令“带”走的人名叫秦宏文,是这秦掌柜的独子,也是秦家广洋货店的二掌柜,现年二十一岁,上过成都高等师范学堂,肄业后曾在一家洋行做写字,后来洋行歇业,他便回了秦家铺子做二掌柜,共和军西征四川,成都光复后,这个秦宏文就被共和军“拐带”走了,所以,这秦掌柜要来状告总司令。
    被总军法官问秦掌柜先怯了几分,战战兢兢几乎不敢开口说话,倒是那货店伙计秦石头少年心性,顶撞了几句。
    “共和军就是总司令的;伍,共和军拐带人口,啷格不告总司令?总司令家法不严,底下人拐带人口就是总司令的错!”
    这句虽然很没有礼貌。不过倒是有些歪理。毕竟。这共和军现在基本上就是“赵家军”。
    但是另一方面。司令确实是无辜地。所以他很恼火。
    其实这件事地真相并不复杂:
    总司令命吴禄贞负责组建一支业宪兵部队。以加强部队地军纪。并在战争时期承担作战区地一部分警察职能。这支宪兵部队对文化地要求较高。所有地士兵都必须识字以这兵源很成问题。到目前为止。尚未征募足额。所以前两天成都光复之后司令同意吴禄贞就地征募宪兵。那个秦宏文就是借着这个机会在今日上午应募了一名共和军地新兵。被编入宪兵营。报名之后。他回家收拾了行李。留了张纸条后便偷偷离家出走。秦掌柜看见了纸条当时就昏了过去。老秦家几代单传秦宏文就是秦掌柜地掌上明珠。还指望着他来继承家业呢哪里肯放他去参军打仗当炮灰?
    秦掌柜当时就想把儿子叫回来。但是纸条上只有简单地几句话他只知道儿子当地是宪兵。至于宪兵是个什么兵。谁也说不清楚。秦掌柜是号啕大哭。惊动了邻居。也不知是哪个促狭鬼出了个主意。叫秦掌柜去告状。告谁呢?就告总司令。反正听说总司令“和蔼可亲”。想必不会治秦掌柜地罪。
    什么叫“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这就是啊。刚才赵北听到秦掌柜地哭诉之后。差点就要暴走。他亲民只是做个姿态。可不是想跟那位“泥菩萨”黎元洪黎议长学习。看起来。以后还得“恩威并施”才是。百姓可以优待。但总司令地权威也必须得到尊重!
    其实秦掌柜当时如果冷静一点的话,根本就不敢来告总司令,自古民告官,便是告赢了也落不了什么好,何况,这位总司令不仅“和蔼可亲”,而且还有一个“小赵屠”的诨号,虽说那是满清顽固派的污蔑之辞,但也可看出这位总司令的禀性,那就是刚柔兼济,惹恼了他,未必不会剁几颗刁民的脑袋立立威。
    但是秦掌柜爱子心切,哪里顾得了那么多,被人一撺掇,便找了个算命先生写了张状纸,带着族侄秦石头就告到了总督衙门,至于为什么要告到这里,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这里有“青天鼓”,革命了,共和了,过去看不见的青天现在总该给百姓做主了吧?
    小伙计在跟总军法官顶牛,秦掌柜却“卟嗵”一声跪了下去,冲着高坐上的总司令磕了几个响头,号啕哭道:“总司令开恩,老秦家就这一根独苗苗,这上了阵枪林弹雨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这可叫我怎么活啊。总司令开恩,放我家宏文回家,若是要拉兵、派差,小人愿顶替宏文,刀山火海跟总司令闯了。”
    赵北见老头哭得可怜,恻隐之心也荡了荡,不过到底是忍住了没站起来,毕竟,这事他确实有些恼火,这老头的心情固然可以理解,但是如此诬告总司令,实在是让人气愤,这好在是
    了他们才来告状,要是刚才审问那两个刺客头子的+进来闹腾,那可就不好收场了,虽然事情很容易就能够弄清楚,可是毕竟对于总司令的威望是有损害的。
    “秦时亨,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根本就是诬告!”
    赵北拿起惊堂木,用力拍了拍,吓得老头差点昏死过去。
    总司令适可而止,话锋一转,说道:“既然在共和军列了名字,便是现役军人,无论如何也必须服完兵役,现在既然你儿子已是共和军的现役军人,就不能随便脱离军队,否则就是逃兵,要军法从事的!”
    老头已是面无人色,只是磕头,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那小伙计秦石也跪了下来,说道:“总司令开恩,掌柜的愿意出银子,只要秦哥不上阵打仗,就是倾家荡产,掌柜的也愿意。”
    那老头连连点头咽的不出话。
    “你们当我们军是绿营、八旗么?出钱就能不上阵?哼!其心可诛!”
    张激扬在一边冷哼了声,其实他也是心虚,因为前两天他的政宣委也闹了几回,都是家里人不同意儿女参军,只不过没有闹到总司令这里,这些闹事的人家多半都是日子过得不错的,所以都视当兵为险途眼前的秦掌柜只怕家境也是不错。
    “都当兵,都不为国效力,这个国家谁来保卫?不要说是洋人杀来,便是土匪、强盗过来,你们能抵挡?”
    吴禄贞也是气够戗,他更理解总司令为什么那么强调开启民智、激民力的重要了,没有国民的觉醒,就靠他们这帮军人,什么时候才能将这个垂危的国家**险境?
    “够了!”
    总司令又拍了拍惊堂木,向吴禄道:“绶卿个秦宏文你有无印象?”
    “上午投的军,有印象。
    这个人文化水平高,做宪兵确实可惜,本来我是打算推荐他去干部学校的。”吴禄贞点了点头。
    “秦掌柜儿子既然已经从军,这又是他本人的意愿非我们强迫他,按说不能立即退役,不过考虑到他是秦家独子,情况比较特殊,我允许他再做一次选择,等他过来跟他说说话,但如果他执意要从军也不能强迫他,毕竟在共和时代了,青年人有选择自己生活道路的权力宗法制度也应该退出历史舞台了。”
    总司令新鲜词太多,秦掌柜听得有些艰难,不过这意思是明白的,当下连连点头,又从荷包里拿了张银票呈上,说道:“小人愿出五百两银子助军。”
    赵北摆了摆手,说道:“我不要你的银子。不过,你这‘诬告’的罪名跑不了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儿子的事是你儿子的事,你的事是你的事,没有任何证据就来告总司令拐带人口,这要是放在前清时候,你有这个胆子么?”
    总司令冷言冷语,秦掌柜心里毛,不过也梗了梗脖子,豁出去了。
    “只要宏文回家,总司令便是砍了小人的脑袋,小人也绝无怨言。”
    “就算你儿子不愿回家,你这‘诬告’的罪名也是跑不了的。绶卿,你去打个电话,命令秦宏文跑步前来报到,顺便叫宪兵营把他的军籍登记册拿过来。”
    不多时,秦宏文跟着一名副官赶到总督衙门,秦掌柜一见儿子,顿时又是号啕大哭。
    秦宏文拉着父亲走到一边,父子俩争论了一番,老头见无法说服儿子,干脆从天井捡了块砖头,往自己脑门上拍。
    这下子算是震慑住了儿子,秦宏文垂头丧气走到正堂,一个立正,向总司令敬礼。
    “感谢总司令给我这个机会,不过父命难违,我只能选择退役了,革命时代,不能为革命效力,实在无语。至于家父的‘诬告’罪,我愿意替他承担。”
    “你当法律是菜市场上的青菜,可以随便讨价还价的?”
    张激扬冷哼一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刚才对这年轻人的好感顿时全无,扭过头去等总司令话,却现总司令仍在仔细研究秦宏文的军籍登记册。
    共和军的军籍登记册与其它军队的不一样,所有识字的官兵必须填写一份个人简历,附在登记册上,哪怕除了给人放牛之外并无别的经历,也必须写上去,这既便于以后的提拔,也便于总司令掌握军官的社会背景、人际关系。
    赵北合上简历,问道:“秦宏文,这简历上说,你以前在洋行做写字,那家洋行是经营染料的?”
    “是。那是一家英国洋行,经营各国染料,英国货、德国货都有一些。不过本地并无大的印染厂,土布都是用土染料漂染,洋行经营不下去,只好关门了事。”
    “简历上说,你曾被那家洋行送到香港总行学习化学,而且学了一年,都学的?”
    “基础化学,成绩尚可,本欲出国深造,奈何家父一力反对,只好作罢。”
    “学了一年化学,那应该算是半个专家了。你会不会制造染料并提纯染料?”赵北站起身到秦宏文身边。
    “照葫芦画瓢应该没问题。总司令的意思是?”秦宏文眉头一挑。
    赵北来回踱了几步,示意田劲夫将无关人员遣散,这里只留下几个亲信,以及这个半调子化学专家。
    “我打算在四川部建设一座大型化工厂,不知你有无兴趣助我一臂之力?”
    总司令的抬举让秦宏文些激动,但很快冷静下来。
    “若是总司令个染坊,我或可助一臂之力是化工厂,这个我可不敢滥竽充数。”
    “化学专家,我的麾下也那么几个,还是留学生呢,不过他们都不是四川本地人,这座工厂既然建在四川,就离不开本地人的协助。”
    说这里,赵北拍了拍秦宏文的肩膀,笑道:“怎么样?一样是为革命效力,但不必上战场厮杀父亲必不会反对。”
    “既然总司令抬,我就滥竽充数一回。只是不知这座工厂设在哪里?成都?”
    见秦宏文问得直白,赵北摇了摇。
    “既然是化学工厂,就不能设在人烟稠密的城镇只能放在山区,而且考虑到动力的需求个工厂必须选择一个有较丰富水力资源和煤炭资源的地方。”
    秦宏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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