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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4部分

明朝好丈夫-第6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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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及到了太祖;这等于是翻旧帐;而且这笔旧账和现在的柳乘风联系到了一起;这几乎等于是逼迫朱佑程做出决策。
    太祖的旧账来也是简单;当年跟随太祖打天下的那些大功臣们在建国之后都已经刮了诸侯;可是到了太祖后期;渐渐对这些功臣起了疑心;于是借助着胡惟庸案和蓝玉案大肆屠戮功臣。
    当然;屠戮功臣这事儿肯定是有名目的;就连岳王爷被诛;不是也有个莫须有吗?为了掩饰;所以后世的大明朝廷;自然都在极力找借口;白了;其实就是想告诉世人;是这些功臣犯了过错;所以该杀。
    这也算是大明朝的一块伤疤了;而刘吉毫不犹豫的把这伤疤揭了出来;他现在把柳乘风的事和太祖皇帝的株连放在一起;就是;若是陛下用柳乘风的功劳去掩饰他的过错;从而对他的过错不去纠正和惩罚。那么那些开国元勋们;哪一个功劳会比柳乘风;哪一个不是劳苦功高;陛下能有今rì;哪一个没有出力?可是这些人;都因为自己的过错;被太祖皇帝杀了个片甲不留。那么请问;柳乘风功没有这些人;过错未必比这些人要;又凭什么还要升赏?难道陛下是认为太祖皇帝错了;是认为太祖皇帝不该杀戮这些功臣。
    这大殿里头;众臣们听到刘吉出这么一番话来;个个脸色骤变;就连方才还附和着刘吉一起落井下石的大臣此时也都吓得面如土色;悄悄的退回班中去。
    刘吉这家伙太狠了;大家原本不过是想落井下石;给柳乘风一点儿苦头吃而已;让这家伙知道;这大明朝是他们了算的;偶尔对那些摔倒的人踩上几脚这是大家的爱好;热身嘛;大多数人其实还是闲着没事做的;这种有利身心的事儿怎么能少的了他们。
    可是现在;不少人算是回过味来;这刘吉是破釜沉舟;而且是要把人家往死里整;这未免就有点儿太过份子。
    整人……;他们喜欢;可是把人整死;这就不太好玩了。
    大家突然察觉到有点儿不太对味;自然撒手不去奉陪;这种是是要把人得罪死的;到时候人家肯定是要算账;到时候就是不死不休;谁爱玩谁去玩去。
    朱佑栓听到刘吉的一番话;脸色骤变;他的收捏着御案脸色铁青的怒道:“朕现在的是弘治年的事;与洪武年间有什么关系?真是岂有此理;好好的就事论事不去;借古喻今;又是怀着什么心思?刘爱卿;你的言辞未免太过份了。”
    “来啊;传朕的中旨;大学士刘吉君前放肆;责令闭门思过三rì;三rì之后;入宫来见朕。”
    刘吉倒也是不疾不徐;他心里清楚;皇上一定会注意一下影响;绝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一番〖言〗论而轻易罢黜他;朱佑档这样的皇帝;你偶尔在他面前些恶毒一些的话;他反而暂时会对你悉心保护;绝不可能对你动手;因为皇上要面子;最怕别人他不能从谏如流、以言治罪。
    而刘吉这番话;让朱佑栓下不来台;也确实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朱佑档又道:“至于柳乘风之事;你们既然要彻查;那么就查一查吧;至于行赏之事;容后再议。”
    他罢;随即拂袖而去;只留下满殿的群臣一起拜倒;三呼万岁。
    听了皇上的后一句话;刘吉也总算是松了口气;他拼了老命;就是要逼迫皇上对这柳乘风着手彻查;只要肯查;就一定能查出问题来;收拾掉这个心腹大患;正在此时了。
    若是往常;皇上出了朝殿;便会直接去正心殿里看看奏书;可是今个儿;他却实在没有兴致;直接去了坤宁宫;坤宁宫里头;张皇后正带着几个宫人把玩着外朝进献来的一座纺机;一见朱佑程气冲冲的进来;连忙要起身行礼;朱佑程却是挥挥袖子;对那些宫人道:“统统退下。”
    (。。    )
第六百一十二章 :暗涛汹涌
    宫人们见状;纷纷趋步退了出去。
    张皇后忙下了手中的活计;款款起身;亲自斟了一杯热茶到朱佑樘身前;含笑道:“怎么?又惹到不痛快了?”
    朱佑樘吁了口气;定下神来;道:“过几日那柳乘风只怕就回京了。”
    “是吗?”张皇后露出笑容;道:“能平安回来就好;这家伙也是命大;出塞的时候;臣妾还很是担心呢;你不知道;月洛几次入宫;都哭告这事儿;是真要出什么好歹;那沈家那边就真的不必活了;我这做娘的;见了也是心疼。本来嘛;这么多臣子;什么人不挑;偏偏选柳乘风做这等危险的事;不这个;既然回来;就是好事儿。”
    朱佑樘叹了口气;道:“你的没有错;这么多人;偏偏要挑上他;不是朕糊涂;只是朕的臣子虽多;却没几个有担当的;让他们从中作梗倒也有份;哎;不这个也罢。”
    “朕的意思是……”
    朱佑樘迟疑了片刻;道:“待那柳乘风回京之后;让厚照在东宫设宴;为柳乘风接风洗尘吧。本来回来是件好事;偏偏惹来这样的麻烦;朕心里也觉得愧对他;既然如此;那么索性就让厚照来安抚一下;不管如何;表达一下宫里的意思也好。”
    张皇后见朱佑樘言辞闪烁;连忙追问;朱佑樘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出来。张皇后不禁冷笑:“这倒是奇了;人家拼了性命挣来了功劳;这些人却是抓住人家的把柄不放;怎么。难道人家立了功;还要朝廷非惩治不可吗?这真是奇了;那刘吉臣妾一瞧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先帝在他的时候;他一味的逢迎。也不见他有什么风骨;如今在陛下面前;倒是有几分铮铮铁骨了;这样的人;真是可恨。”
    张皇后舔舔嘴。继续道:“这洗尘宴;不必东宫来请;臣妾倒是想看看;是谁在搬弄是非;让臣妾来请吧;到时候把大臣们都叫来;好教大家知道。宫里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是忠是奸;宫里看的出来。”
    朱佑樘想了想;点头道:“这样也好。”
    二人商议定了;张皇后便发出去了懿旨。本来按朱佑樘的意思;是觉得人家从大漠里回来;反而还要遭受朝廷的调查;未免太不近人情;不过为了平息大臣们的不满;也只能如此。因此打算设宴;安抚一番;那冒功的事儿且不论孰是孰非。至少宫里表个态就是。
    本来是觉得朱厚照去就成了;太子也能代表一下宫里;可是现在张皇后肯站出来撑腰;倒也正好。
    懿旨颁布出去的同时;内阁这边就已经接到了信息;此时刘吉已经回家闭门思过去了。李东阳和谢迁难得清静;二人各自拟票倒也没什么。不过等书吏传来了消息;谢迁终于忍不住发了一句议论:“那刘吉虽然过份;可是张皇后也掺合一脚进来;似乎有点不合时宜;皇后乃国母;可是后宫也不能干预政事;柳乘风现在的事还没有定论;后宫突然要为他接风洗尘;这未免有些不妥吧。”
    李东阳其实许多话都憋在肚子里;本来也不想对人道哉;此时听了谢迁的议论;忍不住提起笔来抬眸道:“谢公以为今日朝殿上是一件事?”
    “不过是个冒功而已;能算什么大事;就算真查出柳乘风冒功又算什么。句不该的话;冒功的事儿哪个没有?就是地方的官员;还不是一个个为了彰显自己的政绩。就算查出来;至多也不过是罚而已;还能如何?”
    李东阳却是含笑着点头:“谢公;这事儿可不;若是;那刘吉何至于冒着君前顶撞的风险无论如何也要促成此事?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刘吉要的不是寻柳乘风冒功的证据;而是要打着这个名目;让都察院彻查此事。前些年;都察院左都御史致仕;如今新换上去的左都御史乃是成化年间的翰林学士周成。这周成从前就和刘吉关系匪浅;后来到了陛下继位;刘公入主内阁;对这周成很是不满;直接将他调去了南京都察院。而这一次刘吉起复;力保周成调职回京师;这周成对刘吉那可是死心塌地的。”
    “刘吉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先让朝廷同意彻查柳乘风;而后再授意都察院彻查;只要都察院动了手;就不只是查一个冒功了;到时候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查不出来?等到都察院罗织好了罪名;就是刘吉发出致命一击的时候;谢公;这刘吉是打算要破釜沉舟了。刘吉想要的;不是阻止皇上对柳乘风颁布赏赐;而是要趁机掰倒柳乘风。”
    谢迁本来也没有想到这么深远;如今听了李东阳的话;顿时愕然;不禁冷笑道:“柳乘风深得圣眷;罗织几个罪名;岂是能掰倒就能掰倒的。”
    李东阳含笑摇头;道:“这却是未必;就如今日廷议;陛下是要商讨封赏之事;最后还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得不下旨彻查柳乘风?那刘吉深知陛下的脾气;也知道陛下最怕的是什么;他既然要动手;那么肯定就有让宫里屈服的办法。”
    “逼宫?”谢迁不禁深吸口气;今日在廷议中刘吉的表现;确实很有逼宫之嫌;这个家伙;真的是不知死活了;为了掰倒一个锦衣卫佥事;真的是想同归于尽。
    李东阳叹道:“可以这么;也不能这么;刘吉这一次;确实有逼宫之嫌;可是你知道;为何陛下只令他闭门思过三日?”
    谢迁道:“陛下一直想效仿先贤;最是推崇三皇五帝;常常对人;他欲要做前唐太宗皇帝而不得;陛下的心思;无非是想后人谓之贤明而已。刘吉今日在殿中虽然出言不逊;可是陛下却不能不忍让;否则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刘吉是魏征;陛下却不是唐太宗皇帝。”
    李东阳颌首点头;道:“所以这刘吉心里清楚;他在君前出言不逊;未尝是什么坏事;有些时候;非但能逼迫皇上去做他想做却不能做到的事;同时还能保护他自己。他越是出言不逊;皇上就越是不能对他动手;他是没几年好活了;只要再安生这一两年;只怕也就该尘归尘土归土;到时候就算想不致仕;也非要致仕不可。既然如此;那么索性就奋力一搏。整垮了柳乘风;下一个就是你我;到了那时;他也就能安享晚年了。”
    谢迁眯起眼;脸上不禁露出几分震惊之色;照这李东阳这么;还真有这个迹象。得罪皇帝是不能长久的;刘吉明显就不想要长久;他要的;是在这一两年之内整倒所有的对手;穿了;其实就是扶植他刘党上台;等到那时候;他功成身退;也就不怕后世的子孙被人清算;这老家伙;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李东阳又笑;道:“当然;刘吉的算盘也不是这么一个;起来;不管怎么;无论是你我;是柳乘风;都算是他的死敌;这仇怨虽没有到不共戴天的地步;却也算是不了;刘吉这个人睚眦必报;岂会容得下我们。”
    谢迁冷笑:“这么;柳乘风绝不能让他刘吉整垮?就算那都察院的左都御史是他的人;可是要一手遮天也不可能;老夫在都察院里也有几个门生故吏;待会儿就修书一封;无论如何;也要阻挠此事。”
    李东阳道:“这种事不必修书;都察院里的人自然能意会;他们知道该怎么做;老夫担心的是柳乘风。眼下最紧要的;是柳乘风到底有没有真的冒功;若是当真冒功;事情就不太好了;借着这个冒功;有人可以大做文章;而后再添加其他的罪状;证据确凿;陛下就算不想处置;也非要处置不可。可要是没冒功;那么就算罗织再多罪名也是无妨。”
    谢迁羏聪缘糜行┯粲舨焕至耍溃骸罢馐敲飨缘氖露磺戮缆救д是拔溃约好挥兴鹕朔趾粒晌酵晔ぁ》退悴皇敲肮Γ饫锿返某鋈胫慌乱彩遣恍。凑戏蚴峭蛲虿恍抛嗍槔锏乃健蠼荨模党鋈ィ且彩歉鲂啊0ァ饬朔绯鋈揪褪谴蠊σ患褂套跃醯貌蛔悖挂约禾砩霞讣停翟凇毙磺ㄒ槐咚祷埃槐咭⊥罚桓蓖葱募彩椎难印?br/》
    李东阳也就不再吭声了;这事儿他也不好;谢迁他不相信柳乘风的所谓‘大捷’;他又何尝相信;能入内阁的;哪个都不是傻子;这种闻所未闻的战绩;也亏得那柳乘风敢去写;他就是斩首五百;大家也能含糊过去;三千……这家伙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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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送到;距离月票榜第十名;相差月票二十张;哎;看上去很多;不知有没有机会迎头赶上。(。。 )
第六百一十三章 :杀机
    弘治十五年五月开头。
    此时的江南或许已是渐热;可是在这一览无余的北方平原上;却仍是有一点儿凉意。
    朝阳门一如既往的卯时打开;不过城门的守备这一两日总是亲自到这城墙根下来。据那柳乘风也就这一两日入京;具体是什么时间;谁也不知晓;不过可以确认的是;这位大爷一回来;肯定会掀起一阵风浪了。
    城门的这些官军;本就是消息灵通的人士;对京师里的各种消蟚蚪蚶值馈s绕涫亲罱涠男挛牛且桓龈鲆槁鄄恍荨?br/》
    先是听;都察院那边开始着手查柳乘风了;各处的御使与京师的都察院互通有无;天天都有快马往朝阳门出入;从廉州到宣府;又从宣府到北通州;但凡那柳乘风到过的地方;似乎都在探寻着什么。
    可是接下来;锦衣卫似乎也有动作了;谁都知道;锦衣卫里头;柳乘风虽然不在;可是他的那些心腹都实权派的人物;一听到风声;便羏凑嫦喽裕坪跻苍谒蜒笆裁础?br/》
    无论是都察院和锦衣卫;都是纠察的机构;双方剑拔弩张;气氛很不好。
    紧接着;就是一些报纸的抨击;先是有一份颇具规模的报纸突然抨击锦衣卫专断;紧接着;学而报毫不犹豫开始反击;双方争得面红耳赤;也很快让不少人察觉出了这不同寻常的气氛。
    柳乘风还没有回京;刘吉刘学生又在家中思过;这两个人物谁都没有露面;可是下头已经早已酝酿开来;以至于听到了一戌声的聚宝楼;市场还有回暖的迹象。却突然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对立。一下子又变得谨慎起来。
    朝阳门这边是进出京师的最主要通道之一;若是那柳乘风回京;多半也是走这一条道。因此这城门的守备自然也不敢怠慢;早就奉了上头的指令;每日都在这儿候着。专等那柳乘风来。
    倒不是这守备有什么意图;只是希望不要出什么差错;那就再好不过了。
    今个儿的天气并不太好;天空阴沉沉的;随时有下雨的迹象;风儿也是不;城楼上悬挂的灯笼被风吹的呼呼作响、左右摇摆。
    如今从这城门处进出的人剧增;道路的修建;使得距离缩短了不少。因此这京畿附近各县之人进出京师的也是不少;快到辰时的时候;这城门口这边就已经塞住了。原本城门这边要盘查一下。一见这架势;只得把人全部放进去。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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