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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大宋权将-第6部分

小说: 大宋权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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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是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这小个子的卢方发起牢骚来也不简单。
    张贵让张顺过来顺便把银子给了卢方,才得知这人原来还真是不简单,此人是临安里混的一个小混混,混得怎样就不说了,但卢方这人专业,对临安的每一个有名有姓的人都熟悉得不得了,而且对各地物资价格了如指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于是吩咐卢方跟张顺负责购买粮食军备和衣物,也算是剥削劳动力,为自己的投资损失减少到最低。
    比试完成,张贵也就不好再拒绝,再拒绝的话就要淡了兄弟们的心了。再说几人都是在水中讨生活的人,水中各有一身本领
    杨氏昆仲当然没有潜水两个时辰的本领,他们跟张贵采用的方法一样::用预先准备好的猪膀胱收集了不少空气,但不同的是张贵装的是更加纯洁的氧气而已。
    张贵自然参考杨氏昆仲熟稔的技术,然后对自己粗制滥造出来的潜水服进行改良加工,当然版权共享,几人都是水下猛将,加班加点后终于完成了这项艰巨的工程,当张贵拿到这套经过几人努力合作,发扬团队精神才制作出来的潜水服,不禁淫笑起来。
    可以想象得出日后几万人潜水偷袭蒙古人的壮丽情景,不过几万人恐怕都要堵住了汉水,不用鞑子打,自己人在汉水中恐怕要发生践踏事件。
第十一章 面朝汉水,春暖花开
    和张顺范天顺说了一下义军中分帮结派纪律懒散的情况,强调了思想文明建设的重要性,强调了义军建设要严格执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强调了义军的纪律,是建立在政治自觉基础上的严格的纪律,是军队战斗力的重要因素,是团结自己、战胜敌人和完成一切任务的保证。
    然后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带走了荆湖置大使李庭芝的私人信件与朝廷救援襄樊的圣旨,便在张顺和范天顺等人两眼翻白头晕脑胀的眼神中走进了黑暗。
    靠,老子也太帅了。张贵不由得意了一把,一个鲤鱼打挺跃进了水中,那姿势,用朱大长的话来说就是:“哇塞,裤带断了。”
    张贵不由嘴巴睁开只剩下一个圆圈,差点没给呛死。
    翻开这一页,忽视张贵的尴尬,人生最重要的莫不于拥有强大的阿Q精神。
    一行六人找到了留守的探子,才知道鞑子完全没有追击的意思,只是加固了防线,使用了更多的铁索拦住了江面,水中立下了更多的木柱,同时还加固了岸边的水寨。估计就是要稳打稳扎,非得把襄樊困死不可。
    张贵等人在探子的带领之下来到鞑子防线最前沿阵地,举目远望只见汉水上船只来回巡逻不断,各种口令在寂静中隐约传送,看来鞑子是死了心要把襄樊困死,也不知道该死的汉贼刘整同学给忽必烈老人家吃了什么药,非要攻下襄樊不可,你刘整同学好歹也跟吕文德共过事不是?虽然人家暗算了你一把,但你大人有大量,至少要为日后面子着想吧?怎么就非得逮住人家的小弟猛打?
    众人自然不把这所谓严密的防线放在眼里,你蒙古鞑子再牛,总不能把汉水截流了吧?水面上你能立水寨,下木桩,横铁索,可水底下你总不能不留一分空隙?
    再说这防线应该是对大部队来说吧?这小打小闹的也折腾不起什么风浪,你大元朝刚成立不久,放咱们几个过去,忽必烈是个好同志,也不会责怪你们的啦,就当是大元朝成立大典的贺礼。
    但事实却毫不犹疑的告诉张贵:他想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非常的离谱。众人在水下还没有潜行半个时辰,最前面的杨波突然举起手做一个暂停的动作,然后缓缓的让众人顺着来路返回了出发的地点。
    临时培训的几种手语在水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张贵考虑在以后的行动中引入这种方便安全的手令作大宋帝**令的补充飞,让自己也能在历史中发光发热。
    杨波压低声音,道:“统领,蒙古人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巡逻的小船换岗非常频繁?如果要摸清他们的底细,恐怕要一段时间,而且很容易被发现。”
    然来这个时代虽然没有雷达,但耐不住蒙古人多啊,更因为之前出过这种案例,前些日子又被张贵的义勇偷袭,这下可好蒙古人像发了飙的野狗,增派了巡逻的船只,让有经验的老船工监视水中的动静。
    “该死的汉贼。”张贵心里鄙视了刘整同学一番,才问道:“有没有办法干掉他们?”
    杨波犹疑了一下,才道:“不怕惊动鞑子?”
    “怕鸟。”朱大长毫不犹疑瞪了杨波一眼,狠狠说道:“怕死的不是汉子。”
    张贵回瞪了一眼朱大长,忽视这个蛮子的发言,才对着杨波道:“估计鞑子没有咱们这装备,你跟杨松两人,再去算一下鞑子的换班时刻,咱们混进去。”
    两人应声而去,张贵这才拍了拍朱大长的肩膀,恶狠狠说道:“你老小子要是不怕死,待会咱们就把你往水里狠狠的灌,别忘了我们还有的任务,要死也要挑时间。”
    朱大长咧嘴笑了笑,怏怏道:“我这不是说说而已,对,说说而已。”
    王大超、陈昂两人也对朱大长开起了声势浩大的批斗大会,两人抓紧时间抓住机遇狠斗猛斗,直到朱大长答应每人一瓶好酒才算放过他,这时朱大长差点直接晕倒过去。
    张贵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再次准备对朱大长开一个举一反三的思想动员大会,述说一下鞑子的凶狠和残忍,讲述一下鞑子的灭绝人性,最后描绘了一下大宋帝国美好的画面,教育他以后要做一个相妻教子的好男人,面对汉水,春暖花开。
    “统领,你就可怜可怜我老朱吧,放过我吧,你看杨波杨松兄弟都回来了。”
    张贵转身看起,只见汉水中悄然冒出了两个黑乎乎的人头,心里不由赞叹一番,他妈的太帅了,怎么就能比老子还帅呢?
    朱大长这个脸皮比襄樊的城墙还要厚的老男人已经迎了过去,语气充满了轻松和感激,紧紧握住杨波的双手,充满激动和热情:“杨兄弟辛苦了,我老朱可等到你回来了。”
    “要是你不回来,估计我就得跳汉水了。”这话朱大长可没说出来,这是张贵心里恶意替朱大长想的。
    两人莫名其妙的看着热情过度的朱大长,甩了甩身上的水珠,心里想着自己和他老朱的关系还没到达这个地步吧,才坐下来道:“鞑子防线非常严密,不但水上巡逻非常频繁,而且还装有浮萍和下了渔网,不小心很容易触动机关,说不定只好硬闯了。”
    张贵沉思了片刻,才问道:“可有办法?”
    杨松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根细小金属条,道:“我兄弟俩当年在汉水讨日子时也得罪了不少人,水下的功夫一直不敢放下。”
    杨松说完,做了一个勒死的动作,勒死的人才不会冒血。
    “可有把握?”
    杨松看了看杨波,点头道:“那一条小船共有三人,我们兄弟各自对付一人,还有一人麻烦统领你们,这样我们至少有半个时辰通过鞑子防线。”
    “半个时辰,也应该差不多了。”张贵心里暗算了一下从防线到樊城的时间,按照新的改良之后版权所有的潜水服,众人在水中的速度虽然比不上菲尔普斯,但至少夺一个亚军还不在话下。
    “干了。”张贵拍了一下大腿,完全不顾朱大长等人奇怪的眼神:“两位兄弟再辛苦一次,把鞑子的具体情况再说一遍。”
    杨氏昆仲都是道上混日子的人,自然没有期望他们两人有什么艺术细胞,将就的说得明白便可,不顾朱大长在傍边喋喋不休的取,张贵对众人进行了分工,除了王大超和陈昂协助杨波两兄弟外,自己与朱大长两人分工合作,等杨氏昆仲弄翻船之后,一人抱手一人拖腿,尽量不惊动其他的鞑子,等杨氏昆仲搞定其余两人之后再过来收拾干净。
第十二章 半碗浊酒引发的血案
    “
    “还有没有问题?”张贵一脸严肃的看着几个小兵,犹如好莱坞大片的特种兵头头,不过自己貌似是比较菜的头头。
    朱大长迟疑了片刻,举手道:“为什么要我拖脚?”
    “去。”张贵恼他打岔,一脚把他踹到在地上,领导说话,下属有意见也不应该说啊。
    忽略了老朱的意见,事不宜迟,明确了任务之后众人再次潜水前往蒙古船巡逻的地点,很快一艘木制的小船,慢悠悠的划了过来,众人不用吩咐,迅速从水底窜了出来,各奔目标而去。
    张贵也不手软,一把拉住蒙古兵的船桨,用力一拉,“噗通”一声,蒙古兵在惊慌中落入了汉水,在蒙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张贵双手紧紧的抱住蒙古人上半身,想不到蒙古人力气很大,双脚一瞪就要往水面上串。
    幸好此时朱大长已经赶到,一把拉住蒙古人的双脚,朱大长这人力气大得很,双脚就如在水中生了根一般,片刻之后张贵就能感到蒙古人全身开始激烈的挣扎,张贵暗道不好,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把吃奶的力都使了出来,幸好张贵身材不算高大,但蛮力不少,还没等吃完奶用完力,蒙古人已经软下身来,张贵借着浅浅的月光,看到一张幼稚的脸上充满了惊恐,眼珠外凸泛白。张贵几乎忍不住叫了起来,嘴巴一张呛了一口水。
    此时朱大长已经把蒙古人固定在水底,杨波兄弟俩人的动作可比张贵的动作快得多,也凌厉很多,还没等张贵开始思考人生生死的巨大意义,杨波兄弟两人已经处理好后事,拉了拉张贵,示意众人迅速离开,由于蒙古人刚才的挣扎,说不定已经惊动了蒙古人,张贵呛了几口水,忍着恶心,跟着杨波缓缓向前游去。
    “幸好这时汉水还没有多大污染。”张贵恶心的想到:“就是不知道蒙古人子会不会往水中倒些屎尿?”
    制置司游击砦兵籍,侍卫马军司统制牛富勇而知义,咸淳八年,樊城军情紧急,才调派骁勇善战的牛富前往镇守,牛富与吕文焕度相约固守襄樊,乃吕文焕生死之交。
    自数月前,蒙古人在樊城和襄阳之间开始修筑坚固的“一字城”之后,牛富的日子就更加难过起来,往日和吕文焕吕大哥还能经常见面,相互勉励,现在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幸好长相丑陋可恶但却英勇善战残忍的蒙古人对襄樊只是围困,围困,围困,牛富不由苦笑,到现在都已经五年了吧,虽然城中的粮食与衣物早已不多,但士气尚可,襄樊两地与蒙古人交战较早,家家户户几乎都与蒙古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也不用牛富多说,牛富相信就算自己现在马上带着底下的兄弟们去拼命,只要是跟蒙古人拼命,兄弟们也没什么话可说的。
    他有这个信心。
    “仇恨,仇恨。”牛富抚摸着手中的大刀,狗日的蒙古人也不好好跟咱打一架,就守在门口算什么呢?不过要是让自己出城,貌似军力不甚。
    城中的老百姓也没多少了吧,幸好之前已经转移了一部分到襄阳,只是这样一来却又给吕大哥添了不少麻烦,也不知道吕大哥怎么就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这在别人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之事,但牛富却知道很不平常,每次见面,吕大哥无一不是面对南面而痛哭,谁知道他的痛苦呢?
    当年吕大哥尚未知襄阳府前,便能看出蒙古人蚕食襄樊四周,以贸易及保护人民为由,在白河口设榷场,居心叵测。曾再三向吕文德吕大哥提出警告,希望撤销榷场,免得给敌人可趁之机,可惜消息被文德大哥亲信封锁。不过,后来就算文德大哥知道了,也不以为意,因为榷场的设置是经过他同意。
    后来知襄阳府后,眼见蒙古人变榷场为碉堡,且有围城之举,他更忧心的向自己大哥吕文德告急,但所获得的却是文德大哥的一番训斥:“汝勿妄言邀功赏,设有之,亦假城耳。”那时的吕大哥整日借酒消愁,谁又知道他心里的苦楚呢?
    几年来,朝廷动员超过二、三十万人将士,损失将士也超过四万人,战舰不下四百艘,却没有到达襄樊的任何援助,溯流而上的援兵多半被挡在鹿门山外,顺流而下的援兵则受阻于万山一带,连一次战胜的机会都没有,这教吕大哥如何不哭,如何不大哭?要是自己,死的心都有了,可大哥凭什么可以坚持下来呢?
    只是,只是……牛富叹了一口气,吕大哥却把自己个人恩仇看得太重了,当年朝廷准备派高将军前来救援,可吕大哥竟谎报军情,阻止其前来。大敌当前,仍囿于门户之见而不团结,宁愿孤军奋斗,也不愿接受有宿怨但也有能力的高将军援助,吕大哥未免太过固执。要知道高将军从李曾伯大帅时便守襄樊八年,并一手修建了襄樊防线,若没有高将军修建的防线,恐怕襄樊早已失陷,但若有高将军在,襄樊局势又岂会糜烂至此?
    罢了,罢了。为国尽忠而已。
    唯死。
    牛富看着眼前仅剩下的半碗浊酒,舔了舔嘴巴,却犹疑了起来。或许等到要死的那天喝这断头酒更加有味道,据说人死之前会想起很多愉快和不愉快的事,难道人即将死,其言也善?
    “统制大人,统制大人。”牛富最终还是没有完成喝酒这个艰巨的任务,耳边响起了副将王福的叫声,副将王福说话声音很大,经常会把善于思考人生意义的牛富吵醒,这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
    慢悠悠的整理了一下盔甲,王福却闯了进来。
    “鞑子,鞑子。”王福喘了一口气却没有说出话来,牛富心里不由绷紧了起来,难道蒙古人要攻城了,这不就可惜了那半碗浊酒,匆忙喝下去却是浪费得很。
    王福偌大的眼睛突然一亮,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一个惊人的闪避过人,当牛富回过神来,只见那半碗浊酒已经下了王福的肚子。
    “好,好,好酒啊,想不到大人还有此等好酒啊,也不早点拿出来跟兄弟们分享分享,就算不跟兄弟们分享,也跟小弟分享分享。”王福像是回味一般,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贪婪的大舌头在嘴角转了一圈,嘴巴却唧唧哇哇的说不停,意思却明白得很,别逼老子唱开了,还有的话赶紧拿出来你我二一添作五分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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