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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大宋兵器谱-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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倌前阃ⅲ删扛龈隽硈è发白,骇惧不已。
    此时,正是进行反击的良机,岂能错过?吴骥当然不会放弃这一战机,果断的下令骑兵出击。骑兵得令,从左右而翼疾驰而去,蹄声如雷,马蹄踏处,尘土飞扬,威势不凡,好象铁钳一般,对着辽军的后阵冲去。
    归信军的骑兵虽是首次投进战斗,却是表现出了良好的战力,冲杀起来一点也不比辽军逊sè,准确的说,比起辽军的冲锋更加可怕。
    远远的,归信军骑兵的弩手就到了。弩矢一支接一支,织成一张矢网,对着辽军当头罩下,辽军死伤惨重。
    辽军的弓箭还够不着归信军骑兵,而归信军骑兵的手弩却能射杀辽军,这就是优势,这是一面倒的屠杀,辽军死伤惨重。
    此时的辽军,已经给霹雳弹和陌刀杀得心胆俱裂,再有骑兵进行反击,哪里还禁受得住,不住后退,连抵抗的勇气都没有了。
    狭路相逢,勇者胜!若是连抵抗的勇气都没了,败亡也就开始了。辽军不能抵抗,无异于助长了归信军的士气,无不是怒吼着,气势如虹,刹那间,归信军的士气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
    手弩之后,归信军骑兵用弓射杀。弓箭射杀之后,就端着长枪,对着辽军冲去。五百支长枪,就象五百条毒蛇,光华闪闪的枪尖就象毒蛇的蛇信,yù要择人而噬。
    一阵长枪过去,捅得辽军哭爹叫娘,死伤不少,hún乱不堪。长枪过后,就是明晃晃的斩虏刀,对着辽军就劈砍起来。斩虏刀锋利无匹,砍杀犀利,辽军士气已泄,哪里抵抗得住,只有溃退的份。
    在归信军骑兵势如飙风的打击下,辽军溃败,归信军骑兵如入无人之境,迅速插到辽军后背,两支骑兵合拢,切断了辽军的退路,一张大网铺开了。
    仗打到眼下这份上,归信军已经是胜利在望,只要不出现意外,就是一个稳胜之局,一个大胜之局!
    “好啊!有了骑兵,就是不同了,可以顺利的反击!”郑太骑在马上,看着归信军骑兵切断了辽军的退路,喜慰不禁,欢喜难言,一张嘴都裂开了,眼睛眯成了一条小缝。
    “骑兵啊,我们终于有了骑兵!”皇甫嵩是热泪盈眶,几乎是唱出来的。
    想想以前,宋军没有骑兵,即使有反击的良机,也是不能反击,只能看着辽军从容撤走。而眼下不同了,归信军有了骑兵,可以抓住一切战机进行反击。骑兵切断了辽军的退路,意味着这是一个大胜之仗。
    若是在以前,顶多是一个击溃战,在眼下这情形上,辽军就开始撤军了,从从容容的退走,而宋军两条路追不上四条tuǐ,只有干瞪眼的份。
    今天的情形完全不同了,归信军切断了辽军的退路,意味着这是一个歼灭战,而不是击溃战,辽军要撤都撤不出去。
    “吴都指挥,快下令全军出击吧!不能让辽狗跑了!一定不有让辽狗跑了!”齐大保右手紧握成拳,不住晃动,大声吆喝起来。
    包围圈已经拉开,是该给辽军最后一击的时候了,要不然,让辽军重整队形,就有麻烦。吴骥哪会错过这等良机,右手一挥,大吼一声:“杀!”
    “杀!”
    “杀光辽狗!”
    仗打到这份上,不需要多高的智商都能明白,是该给辽军最后一击的时候,兵士们早就在等待吴骥的命令。吴骥的命令一下,对于他们来说,是天音仙乐,无不是欢喜莫铭,振奋异常,杀声震天,全军压了上去。
    陌刀手在前,端着陌刀,一边冲锋,一边劈砍,乍一看之下,就象一道移动的刀墙,不可阻挡。那种威势无与伦比,神挡杀神,佛挡屠佛!
    刀手挥着斩虏刀,护卫着陌刀手,不让辽军冲进身来。这一配合起来,陌刀手无后顾之忧,只管砍杀就是,如入无人之境,在辽军阵中横扫,辽军碰着就伤,挨着就亡,死伤惨重,陌刀所到之处,辽军纷纷后退,不敢撄其锋芒。
    弩手们收了破虏弓,紧握着斩虏刀,到处追杀辽军。此时的辽军毫无斗志,哪敢抵挡,唯有撒tuǐ就逃的份。一时间,只见归信军挥着斩虏刀,就象赶鸭子似的,追得辽军鸡飞狗跳,无路可逃。
    吴骥一声令下,陌刀手一分为五,每队一百人,四处横扫,辽军避之唯恐不及,只有逃命的份。
    在归信军的强力打击之下,辽军已经是溃不成军了,除了逃跑,不会有第二条路。一时间,只见漫山遍野都是逃跑的辽军,到处都是追着砍杀的归信军。在归信军的追击面前,辽军抱头鼠蹿,跟没头苍蝇似的。
    在以往,这种情形不知道出现过多少回。当然,情形是颠倒过来的,逃跑的是宋军,追杀的是辽军,那时节,辽军意气风发,得意洋洋,不可一世,在他们眼里,宋军不过是胆小鬼罢了,只知道逃跑。
    如今的情形却是辽军成了胆小鬼,追杀的是宋军,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徒步是不可逃掉的,只有骑着战马逃跑了。可是,归信军的骑兵早就在等着他们,一有辽军骑马逃跑,就会遭到追杀。归信军的骑兵装备有手弩,远了就用手弩射杀,近了就用弓箭,再近点就用斩虏刀砍杀,辽军哪里逃得出去。
    随着战场上的辽军越来越少,越来越多的归信军骑着战马,在战场外围追杀,辽军要想逃出去,比登天还要难。
    那些逃跑的辽军郁闷得不得了,他们也打过败仗,可是,象今天这样,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的仗还是头一遭遇到。想想以前,宋军没有骑兵,他们打不过,马上就撤,多从容,比起散步还要从容不迫,今天却是插着翅膀都逃不出去,要不郁闷都不行了。
    室韦知道大势已去,他奉命赶来助战,结果是遭到归信军的毁灭xìng打击,他头晕目眩,一咬牙,手中的弯刀,朝脖子上一抹,就要寻死。
    可是,他连寻死的愿意都不能实现,只见一道刀光闪过,他手右臂一疼,一条膀子掉在地上,皇甫嵩把斩虏刀抵在他的脖子上,冷笑道:“你想死,也得经过吴都指挥允准!他不允准,你就是想死,也不行!”
    郑太一身是血,握着滴血的斩虏刀,吐出一口浊气,打量着战场情形,心神jīdàng,不能自抑,仰天一声咆哮:“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我们赢了!”
    “我们赢了!”
    '  '
第二十三章 意义非凡
    欢呼声直上云霄,归信军跳着蹦着,笑着叫着,用他们能用的方式发泄自己的以欢喜之情。这是一场胜仗,一场大胜之仗!
    以两千五百人对五千辽军,这是以弱胜强,还把五千辽军全歼了,谁能不欢喜呢?
    要知道,在战场上。多一分兵力。就多一分胜算,辽军是归信军的两倍,从兵力上来说。宋军的胜率极低。这可不是一般的辽军,有一千皮室军,其战力有多恐怖是不言而明的,尽管如此,归信军还是赢了,还赢得很漂亮,很干脆。
    这在宋朝历史上是头一遭!
    “大宋万岁!”
    “归信军万岁!”
    将士们挥着胳膊,晃着拳头,高声呐喊,吼声直上云霄。震得天空的浮云为之碎裂。
    “得得!”,吴骥骑着战马,在战场驰骋,他所到之处,将士们就会发出一阵欢呼声。将士们对吴骥是万分爱戴,要不是吴骥,就不会有归信军,更不会有今日的胜利。
    归信军的新兵居多,他们初尝胜利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妙。喜悦之情难以抑止,把所有的喜悦之情,冲吴骥发泄出来了。
    “弟兄们:安静!安静!”吴骥双手不住下压,大声吼叫,费了老大的力气,方才让激动的归信军稍稍平静下来:“我们赢了,可是,还有三千辽狗正冲我们赶来。我们绝不能让辽狗逃掉了,赶紧结阵!准备再战!”
    耶律洪基这次一共派了两支军队前来,援军已经给归信军歼灭了,还有三千辽军正护着岁币北返。而且离他们已经不远了。是该结阵,准备再战了。
    “哈哈!又有仗打了!”
    “又有辽狗杀了!”
    适才这一战虽然激烈精采刺激,却是是间不够长,没有打痛快,归信军一听吴骥的话,立时兴奋起来,个个眼睛闪着红光。仿佛看见骨头的饿狗似的。
    “结阵!结阵!”
    郑太、皇甫嵩、齐大保他们知道眼下还不是欢喜的时候。骑着战马,协助吴骥。四下里宣布军令,督促归信军结阵。
    对吴骥的命令,归信军自然不会违反,很快就结成阵势了,一个谨严厚重的阵势出现”给人不可撼动之感。吴骥仔细打量归信军。与适才有了不少变化,变得凌厉了,变得凶狠了。
    这种变化,只有在战场上进行冲杀,得用敌人的鲜血来铸就,不是训球场上能训练出来的,看来,拉他们出来进行实战是对的。
    “吴星,辽狗离我们还有多远刁”吴骥问道。
    “还有十来里路!”,吴星大声回禀,道:,“骤哥”我们真够厉害的,歼灭五千辽狗,只用了四十里路的时间。”
    四十里对于骑兵来说,就是几个冲锋的路程,不到一时辰就能赶到。不过,因为有岁币的拖累,这三千辽军不可能有这种速度,他们已经走了一个时辰。
    在一个时辰内全歼五千辽军,这的确是非常了得的手段了,当然,这都是归信军战力惊人所致。更重要的是,室韦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他自以为皮室军了得,不把归信军放在眼里。一到两军对阵,就把全军压了上来,给了归信军机会。若他把辽军分批压上来,绝对不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惨败。
    但是,战争没有如果。
    “吴都指挥,这一仗我们在哪里打?”郑太很是急切的问道。
    这问题是当务之急,打仗嘛,当然要选一个不错的战场了。
    “就这里吧!”吴骥微一沉吟道:“迎上去自然是可以,可是,那不能给兄弟们歇息的时间。在这里打,可以让兄弟们喘一口气。”
    “如此计较甚好!甚好!”郑太、皇甫嵩、齐大保三人齐声赞同。
    适才一战,虽然没有让归信军疲惫,却也消耗了不少力气,抓住这机会让他们恢复一下。再好不过了。吴骥一声令下,归信军原地坐好,开始恢复体力。
    刚刚的胜仗太让人亢奋了,归信军趁着这短暂的歇息时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发泄着自己的喜悦之情。
    “打仗是如此的让人激动!适才冲锋之时,我感觉我的血好象燃烧了!”
    “那叫热血如沸。我也是这样的感觉!早知道杀辽狗是如此的让人痛快,我早就从军了,真要那样的话,还不知杀了多少辽狗呢!”
    “你做白日梦!要不是吴都指挥统兵,我才不来从军。要不是遇到吴都指挥,清廉,不克扣军饷,打仗有办法,从军就是受罪。你们没听李指挥说他们以前的遭遇么?那不是长行,那是奴隶,给何万全做牛做马,吃不饱,穿不暖,李指挥下崽都没钱呢!”
    “要说好,还是我们的吴都指挥好!哎,要是大宋的将军都象吴都指挥这般清廉,不克扣军饷,打仗有办法的话,我们大宋还不扬眉吐气?”
    “是以,我们要好好珍惜,跟着吴都指挥杀敌!错过了吴都指挥,就没有机会了!
    “那是!那是!今天,我们就要好好杀敌。”
    在兵士议论纷纷之际。吴旗他们也在讨论。郑太坐到吴骡身边,一拍吴骥的肩膀,笑嘻嘻的道:“吴都指挥。你可知这一仗的意义有多大么?”
    “有多大?”吴骥虽然对宋朝的情形有些了解了,却还是不如宋太清楚,给他一问还真是问得不知所以。
    皇甫嵩、齐大保跟吴旗差不多,也是一脸的茫然。
    “你不知晓?你们不知晓刁”郑太得意的一掀眉头,打量着三人,卖起了关子:“你们不知晓。我就说给你们知晓。嗯,这个嘛,嘿嘿!”一长串的奸笑,却是没了下文。
    “不说就揍他!”吴骥一指郑太,右手一伸,抓住郑太的肩膀。
    “揍他!”皇甫嵩和齐大保一齐出手,把郑太抓住,晃着拳头,威胁起来:“郑大人,你说不说?你不说,我们就老大的拳头打下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四人的交情越来越深厚,戏涛之事经常发生。
    看着几个晃来晃去的拳头,郑太有此发怵,哀叹一声:“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你们放开我。我这就说,这就说。”
    大拇指一竖,声调陡然转高,道:“这是大宋第一!第一个以少胜多的大胜仗!第一个在野战中打败辽狗的胜仗!第一个压着辽狗打的大胜仗!”扳着手指头,一连说了好几个第一。最后道:“这一仗非同小可!容我细细道来。”
    “这么多第一?”吴骥、皇甫嵩、齐大保有些惊讶。
    “那是!”郑太胸一挺,头一昂。得意非凡,道:“先说以少胜多。在大宋历史上,并非没有以少胜多的胜仗,可是,象今日这般,面对敌人两倍兵力的情形下,还把辽狗全歼了的胜仗就没有一个。”
    宋军的战力不行,不要说面对两倍敌人,就是在相司兵力的情形下,宋军也只有败退的份,哪敢奢望打胜仗,更别说还是全歼了。
    这绝对是宋朝历史上的第一!
    “呵呵!”
    皇甫嵩、齐大保齐声畅笑起来:“不是大宋男儿不能打,而是以前的那些将领都是猪,不敢打!如今,吴都指挥统兵。我们能不打胜仗么?”
    “这倒是。若是何万全统兵的话,不要说打胜仗”辽狗在百里之外,他就逃了。”郑太对这说法很是赞成,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有何万全那样的军官,要想打胜仗那是不可能的。吴骥有胆色,打仗有办法,不打胜仗都不行。
    “再说这野战,自从大宋创建以来,就没有在野仗中大败辽狗的胜仗,就是杨无敌、潘美、曹彬、秋青这些名将都不行。”郑太接着道:“野战,正是辽狗最为善长的打法,其骑兵驰突起来,惊天动地,天崩地裂,谁敢樱其锋芒?以前遇到这种情形,顶多就是派出小股军队进行滋扰,不敢正面交锋。往往是依靠坚固的城池进行因守,坚决不打野战。”
    略一停顿,叹口气道:“哎!一支不能打野战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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