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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穿越之铁血抗战-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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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带一个阳台,而且,也比较安静,离新7师的联络处也不是很远,方便她有时间就过来看望沙罗。只是她呆不了多久,至少是不能看到凌杳和沙罗的孩子出生了。 
1930年的最后一天,袁维绪给凌杳沙罗和他们即将出生的孩子买来了很多东西,还给他们留下了一笔钱,几乎是她的全部积蓄。她在上海停留的时间已经超出了部队允许的上限几天了,再不走是肯定不行了。 
凌杳看见袁维绪进来,递给了她一份报纸。国民军在扭转开战之初的颓势以后,这一年来战事进展十分顺利,尤其是在徐州大会战胜利之后,国民军一路高歌猛进,帝国军则越打越是糟糕。然而,在几天前,当国民军边锋推进到青岛时,遭到了日本海军陆战队的突然袭击。双方激战一昼夜,国民军在日军陆海空三军联合攻击下损失惨重。随后,日本借口首先遭到中国“叛军”的攻击,以保护侨民和维护中国正统政府为由,向山东半岛增兵,两天之内,即有两个师团又一个独立混成旅团登陆。这个速度充分的说明了日军的蓄谋已久。事态的最终解决是,国民军绕开了山东半岛,没有和日军正面交锋。这一举措等于是放弃了山东半岛,因此也激起了国内舆论的一致声讨。 
袁维绪不无忧虑地说:“凌杳,这个城市不安全,等孩子出生了,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到后方去吧。我不能再留下来照顾沙罗妹妹了,明天就要动身回部队去,你们要保重啊。” 
凌杳默默的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什么,说:“我有礼物给你。”他一边说,一边从衣服箱子的夹层里拿出一份图纸来,说:“这是我设计的图纸,是仿造mG42做的,由于缺乏许多参数,我不知道它是否能达到mG42的水平,不过我相信它的综合性能绝对不会差。希望能有军工厂把它生产出来。” 
袁维绪点了点头,说:“太好了,如果我们国家也能有一款自己的mG42,当我们面对那些倭寇的时候,肯定会多几分胜算。凌杳,你的这个设计太重要了。我给你一个我们师驻上海联络处的地址,有什么需要的话,你可以通过他们联系我和古地。凌杳……”她看着凌杳,眼眶有些湿润了。 
凌杳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不过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爱流眼泪的小男孩了,他吸了吸鼻子,笑了笑说:“分别是有些伤感,不过,我相信我们都会好好的活下去的” 
第六十一章 新生与苦难
       1931年1月31号,在上海一家西方人开设的私人医院里,一个新的生命诞生了。是一个男孩,因为是不足月生下来的,他看起来小得有些可怜。他的到来,让那一对本身也还是孩子的父母好一阵手忙脚乱,忙乱中,也充满了幸福。 
凌杳给孩子取了一个很响亮的名字叫浩然,国家风雨飘摇,民族灾难深重的岁月里,男儿生当有股天地浩然之气。 
西方人的医院里相对比较宁静,可是这几天,外面的世界其实很不平静。就在去年底,日本人在山东公然用武力阻止国民军北上的步伐,一度爆发了两军之间的冲突,在国民政府的妥协下,日本人达到了趁机掌控山东半岛的目的。可是,贪得无厌的倭奴并没有就此住手的打算,新年之后,他们把目光投向了东方最大的城市上海,频频的在上海制造各种事端。 
上海的驻军奉命采取忍让的态度,对倭人的不断挑衅一再的退让。而无数的热血青年却不甘于忍受这种欺凌,他们纷纷放下手中的书本,走上街头,希望用自己的青春和热血唤醒这个沉睡的民族。 
这一天,凌杳早早的给妻子炖好了鸡汤,来到了医院里。这是个注定不平静的早晨,沙罗喝了鸡汤,刚刚给孩子喂了奶,他们就听到了窗外传来一阵一阵的激情澎湃的口号声。 
街上走过的是游行示威的学生,穿着凌杳以前在电视里见过的那种服装,手里拿着小旗,高喊着抗日救国的口号。游行的队伍很长,还有无数的围观的人群。这本来是一个眼光明亮的早晨,有一点微微的风。这样的早晨,会让人有些慵懒,有些神思恍惚,可是那慷慨激昂的口号声,彻底的撕裂了这种闲适的气味。随着学生游行队伍的不断壮大,周围也响起了警笛声,一队一队荷枪实弹的外国巡捕和国民政府的宪兵也从不同的街道涌了过来。 
突然间,他们听到了枪声。凌杳和抱着孩子的沙罗不禁同时神色一震。他们站在窗前,看不到枪响的地方,但是很明显的,学生的队伍开始乱了起来。听到枪声的学生们愤怒的往前边跑去,而前边和军警发生冲突的学生又在往后跑,两边的人冲挤到了一起,场面非常的混乱。而一些不法之徒则开始趁机冲击街边的店面,砸碎了几乎一整条街的玻璃。凌杳他们所在的医院也未能幸免,只是他们住在四楼,大概是石块扔不上来的缘故,倒还没有遭到袭击。突然之间,街道上就充满了紧张的气息。 
第二天,爆发了更大规模的学生运动。许多大城市的学生都走上街头游行。其中,上海、南京、武汉等城市的学生还有组织的冲击日本租界,和租界内的日本军警发生冲突。上海日租界的日本宪兵用机关枪扫射,打死打伤几十名学生。学生运动随即演变成了全国性的反日游行示威。国民政府对此保持了缄默,而日本政府则开始大量的往上海、山东等地增兵。局势越发险恶。 
2月9日,国民军第一战区司令长官部宣布第一战区进入特别紧急状态。并停止了部队北进的步伐,开始增兵山东和上海。一时间,中日战争爆发的阴云密布起来。 
他们搬出了医院,回到了家里。回到家里感觉也不踏实,因为人心惶惶,每一天他们都很担心战争会不会突然打起来。尽管他们都是曾经经历过战火,并且还是死里逃生的人,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不害怕战争。尤其是,他们现在还怀抱着一个新生的小生命。这种日子很不好过,甚至凌杳走出门去买点生活用品,沙罗都要担心半天,只要他回来的脚步稍晚一些,她就陷入一种无可救药的恐慌之中。只有她怀中的婴孩,只有婴孩才没有这种恐惧。 
这一天夜晚,他们的孩子已经睡着了。沙罗本来也抱着孩子睡着了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惊醒了。她一醒睡在身边的凌杳也就醒来,凌杳看着她恐慌的眼神,就伸手搂住她,说,没事的,你做了恶梦吧。 
“凌杳。”沙罗把头靠在凌杳的胸口上,觉得全身都是冷汗,还没有说话就哭了起来,哽咽着说:“我梦见你死了。我好怕,真的,我好怕。” 
“傻孩子,”凌杳抚摸着她的头说:“老人们都说,梦是反的。不会有事的。” 
“凌杳。”沙罗紧紧的搂住凌杳,说:“我心里好慌啊。” 
“不要怕。”凌杳感觉到自己的手掌非常的无力,他只能空洞的安慰沙罗说:“不会有事的。” 
正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东面,深夜里响起了一声巨响。突然之间,整个世界就陷入了一片黑暗。那一声巨响之后,紧接着又是一声,随后这声音就密集了起来。他们躺在屋子里,也清楚地感觉到了大地的震颤。而黑暗之后,远处便陷入了一片火光之中。那火光让他们觉得很近,很近,似乎就隔了一条街。他们可以借着火光看到彼此苍白的脸庞。凌杳紧紧地搂住了沙罗,他知道,那是大口径火炮的炮弹爆炸的声音,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是海军舰炮发射的炮弹。 
炮声过后,密集的枪声响了起来。 
凌杳知道,他们一度平静的生活,结束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这个城市便陷入到了一片凄厉的防空警报声当中。 
凌杳和沙罗抱着他们的孩子,跟着街上的人群和警笛往防空洞里面跑。天空中,地上,到处是不祥的轰鸣声。 
这一场大轰炸几乎持续了一整个白天,大半个城市毁于轰炸之中。当凌杳和沙罗从防空洞里出来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无家可归了。市区笼罩在激烈的枪炮声中,他们所能做的事就是跟着逃难的人流,走向谁也无法预测的明天。到处都是倒坍的房屋,有的冒着浓烟,有的还在燃烧,空气中除了硝烟,还充满了血腥的气息。许多人在轰炸时没有找到防空洞,街道上随处可见残缺不全的尸体,更惨的则是被炸伤炸残而得不到救助的人。还有为数很少的几个警察在维持秩序,不过,从他们惊慌的神色中不难看出,他们也很想脱掉警服跟着人群流走。 
凌杳不知道发生在1931年的上海的这场中日战争会不会发展成为一场全面的中日战争。历史上1932年的“一&;amp;#8226;二八”事变,十九路军英勇的与日军周旋了几个月以后双方签订了停战协定。但是历史已经改变了不是吗? 
第六十二章 天使的哭泣
       所以,他们现在需要走得更远,才能安全一些。在进入防空洞之前,凌杳倒是很聪明的把他们所有的钱带在了身上,这些钱足够他们走到大后方,再生活几个月。两天后他们找到了一辆客车,客车是开往江西省会南昌的,票价是以往的两倍还要多一些,但是,这总比没有的好。凌杳的计划是一直往西南走,直到贵州。现在,他们的身份是难民,他们的境况仅仅比那些仍然需要步行的难民好一些。沙罗已经不再怀疑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没有抱怨,她有的只是庆幸,庆幸在这样的岁月里,她身边还有一个可以信赖和依靠的肩膀。 
汽车在路上停了下来,乘客们看见前边的路上有个哨卡。沙罗抱紧了孩子,有点紧张的凌杳,担心的问,不会是日本人已经堵到前边了吧?凌杳偏头看了看,宽慰她说,不是,是国民军。 
一个上尉军官走上车来,说,所有的人都下车,快点!军官的脸色一片肃杀,让人看了不由有种恐惧感。车上没有人动,只有一片窃窃私语。我再说一遍,军官生气地拔除枪来,说,所有的人都下车,没有听到吗? 
沙罗扭头看凌杳,眼睛里突然涨起了泪水,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凌杳倒是很镇静,他搂着沙罗,跟着车上的人一起下了车。下了车,才发现路边站了不少老百姓。所有的车都被堵在了这里,在他们前面,大概还堵了三辆车。然后他们就听到司机在小声地咒骂一个乘客,如果不是他太过拖拉的话,早几分钟,也许他们就能在哨卡设立之前过去了。 
“所有的人听着,”还是先前那个军官,他拿着一个铁皮的扩音筒,站在几只沙袋上,说:“凡是年满十六岁到六十岁之间的男人,自动的向前走五步。现在是国难当头,我不希望用刺刀来逼迫你们!但是,你们必须站出来,没有选择。” 
一个中年人战战兢兢的问:“长官,请问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没有犯什么法呀。” 
“不是说你犯法。”那个军官很平静的说:“前方战事吃紧,后继部队还来不及赶到,你们身为国民,就有义务在国家危急之时火线参军。我再说一遍,我希望你们自己站出来,但是你们没有选择。” 
“长官,”那个中年人一听是要他去打仗就慌了,说:“长官,我只是个教书的,我不会打枪呀,我,我的眼睛也不好,你行行好,放过我。” 
“教书,要是国家没有了,你还教什么书!”军官生气地摆摆手,说:“站到那边去,你入伍了。” 
这些坐车逃难的难民里面,大部分倒都是这种类型的人,他们不富有,也不贫穷,他们没有勇气去面对战争,但这并不是他们的过错,他们看上去都有些文质彬彬,而且多半都还拖儿带女,打仗,也许真的不适合他们。 
凌杳搂了一下沙罗的腰,小声说:“你要一直往西走,到贵州的省会贵阳,找一个地方住下来。” 
沙罗紧张的看着他,问:“那你呢?” 
凌杳苦笑了一下,说:“你觉得我现在能抽身而去吗?” 
沙罗就哭了,说:“不要去,你会死的。” 
凌杳没有说话,如果没有沙罗和孩子在身边的话,他根本就不会逃难,早就在火线参军了。可现在的问题是,就算他想带着他们母子到后方去,他走得了吗? 
“你不要去。”沙罗的脸上全是泪水了,如果她看得出他们还有什么办法不分开,她不会这么哀伤。她和凌杳一样清楚,看眼前情形,他们真的是没有选择了。由于那些人不肯主动的参军,路边的军队开始用强制手段,用刺刀把他们逼着登上了路边的军车,而一任他们的妻女在一旁哭泣叫喊。沙罗没有大声地叫喊,她看到两个士兵朝凌杳走来,心里一片无边的慌乱和恐惧,她站到了凌杳的身前,说:“我不让他们把你带走。” 
凌杳轻轻的把沙罗拉到自己身后,转过身看着她,说:“听着,沙罗,你要坚强点,我们现在还有孩子。你放心,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平安的到那边去找你的。” 
“我不管”沙罗满脸泪水的突然喊了起来,说:“我不管,我不要你离开我!”她看到那两个士兵已经走到面前了,站上前一步,说:“长官,你们不要带走我先生,他身体不好,而且,你们看,我们的孩子这么小,他是家里的顶梁柱,没有他我们母子都会死的。” 
那两个士兵互相看了一眼,摇摇头,就伸手过来拉凌杳。其中一个说:“夫人,我们也没有办法。” 
沙罗护住凌杳,说:“我求求你们,我们的孩子才出生啊。”她一边说一边哭着,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这么伤心过,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多的泪水。 
那个军官走了过来,冷冷的看了看凌杳,又看看沙罗,说:“夫人,不是只有你们的孩子才出生,也不是只有你先生才征上前线。这是战争,谁都没有选择。” 
“长官,”凌杳说:“我知道怎么做,只是请你让我再陪陪我太太。” 
军官看了看他,点了点头。 
沙罗扭头看凌杳,眼中已经布满了绝望,她真的不知道,没有了凌杳,她该怎么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他们的孩子从熟睡中醒了过来,孩子的眼睛看不懂大人的悲喜,他只是看到了两张熟悉的脸,就笑了起来。在那一刻,沙罗觉得她的心都碎了。她的泪珠大滴大滴的掉在了孩子的脸上。孩子醒来之后大概就感觉到了饿,本来还笑着的小嘴一撇,哭了起来。 
“到那边等我。”凌杳伸手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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