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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穿越之铁血抗战-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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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音未落,天空中一片尖利的啸声化过夜空,停泊在海面上的法国军舰开火了。大口径舰炮的威力是十分恐怖的,很快国防军前面的部队和后继部队之间就出现了一个被炮火覆盖的真空地带。而冲到前面的,大约只有一个半营的兵力。法国人也迅速的用坦克和沙袋构筑了环形防御工事。一时间,他们大量轻重机枪的火力,把冲锋的国防军压制住了。 
接下来怎么办?凌杳想请示一下上级,却很快发现在这一个半营的部队里,他竟然是军衔最高的人。 
“这里由我来指挥!”凌杳深知在前敌失去指挥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各部按附近人数立刻重编,赶快!”滩头前面有十几个连队的人,要按原编制重组显然不现实,只能就近重编班排连。除了他之外,这里军衔最高的就是一个中尉。两个人交换了一下意见,凌杳决定让中尉带一个连进行佯动,吸引法军的注意,自己却带主力突击。 
“兄弟们,后退一步就是死,上刺刀跟我冲!吹冲锋号!” 
近战夜战肉搏战是朝鲜战场上志愿军取胜联合国军的法宝,凌杳不知道这算不算抄袭,可是眼前的他已经别无选择。在尖利的冲锋号声中,国防军的士兵们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跟在凌杳的身后,用一种发自心底的呐喊来战胜心中的恐惧,凌杳则一路高喊着向前!向前!向前!杀!杀!杀!法国人被佯动的兵力吸引的轻重机枪火力迅速的转了过来,一个又一个的国防军士兵在弹雨中倒下。但是他们已经冲到了敌人的阵地前面。 
“杀!”凌杳怒吼着,刺刀扎倒了一个冲阵地里跳出来的法军。更多的士兵越过他,冲进了法军的防御圈里面。那一刻,他们好像忘记了他们还经过长途的强行军赶到这里,他们的身体其实已经疲劳到失去了疲劳的感觉。法国人的机枪起不了作用了,坦克起不了作用了,舰炮,更起不了作用了。他们的人数明明远在国防军之上,可是他们似乎听到四面八方都是那尖利的军号声和近在身前喊杀声。他们身材高大,营养状态良好,拚刺刀他们并不吃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手中的刺刀总是有点不听使唤,不是慢半拍,就是突然从枪口上掉下来。更让他们感到恐惧的是,重伤倒地的中国士兵也不会停止攻击,他们会引爆身上的手榴弹,和周围的法军同归于尽。 
第一二二章 上帝一定是睡着了
       依瓦尔中校用手枪击毙了几个想要逃到海里去的士兵,他不能接受自己的部队刚刚登陆就被赶回海里面的事实。但是很明显他的部队已经乱了,黑夜中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中国人,似乎四面八方都有他们的存在。这怎么可能呢?中校根本不相信中国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有一个团以上的兵力赶到这里。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听说中国人刚刚从灵山出来就被空军赶回去了。在他看来,中国人要通过空军的封锁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中校不相信没有用,滩头的法军现在只有一个心思,那就是逃回军舰上去。中国人太疯狂了,他们根本不怕死,甚至比非洲那些野蛮人部落更恐怖,当他们失去了手上的步枪时,他们甚至会用牙齿来战斗。即使上帝他老人家来了,也会同意我们撤退的。这是很多士兵的想法,甚至也是科特迪瓦步兵团团长费尔南德少校也是这么想的。至于他的黑人士兵,早就跳进海里进行游泳比赛了。 
依瓦尔中校愤怒,疑惑,他看到几个中国军人向他冲了过来,用手枪打倒了一个。但是他手枪里的子弹之前已经用来打死自己的士兵了,于是他捡起了一支步枪,他准备向中国人证明,法国人照样会拚刺刀。 
上来的是个青年军官,依尔瓦中校傲慢的说:“军官,报上你的姓名和军衔,看看你有没有资格和我决斗。”他知道这些人不会懂法语,他只是想向自己证明自己高贵的身份。 
“我的名字是中国人!”这个军官居然会说法语!尽管他的口音听起来有些怪,他说:“滚出这片土地,我可以饶你一命!” 
“你们这些劣等民族不配讲法语!”依瓦尔中校愤怒的挺着刺刀刺了过去,那个年轻的军官很灵活的让开了,与此同时,他的刺刀很诡异的顺着依瓦尔中校的步枪削了下来,依瓦尔中校发出一声惨叫,他的两个手掌削掉了一半。军官的刺刀又跟着刺进了他的肩膀里,他用一种冰冷的轻蔑的语气说:“我并不想留下你这样的俘虏,不过如果不给你这个机会,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高贵!” 
这个青年军官当然就是凌杳,他的法语是跟高中英语老师学的,那个喜欢用假冒伪劣的雅丝兰黛香水的刚出师大校门的女老师曾经在课堂上说过,法语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凭心而论,女孩子讲法语的感觉确实有一种异域的美感,当时凌杳也决定上了大学以后选修法语为第二外语。可是这个时候,他觉得从依瓦尔中校嘴里说出来的法语,是世界上最难听,最丑陋的语言。 
依瓦尔中校被俘,海滩上大部分的法军选择了投降。在凌杳的印象里,西方人并不把投降当回事,法国在纳粹德国入侵之后投降得不也是很快的吗?缅甸战场上成师成旅的英国人向日本人投降的事更是司空见惯的。直到黎明到来之后,当了俘虏的法国人才知道,俘虏他们的中国军队还不到他们的三分之一! 
后继部队接管了滩头阵地的防务和俘虏以后,凌杳倒在地上就睡着了。累,一种前所未有的累,他在睡熟中甚至不知道自己竟然咳出了血来。12师用倒在路上胜过于倒在阵地上的无数士兵,让法国人知道了什么叫中国军人。 
挫败法国人登陆钦州的阴谋后,第4军主力继续西进,向边境的法军迫近。12师由于在钦州一战损失惨重,由前锋部队改为后卫部队,一边留下部队密切注意钦州海面还有可能登陆的法军,一边跟在军主力后面补充休整。 
凌杳因钦州一战战功卓著,并在紧急关头表现出了优秀的应变能力和战术指挥素养,被火线提拔为少校营长,在滩头和法军混战后的那支部队因为编制已经全部被打乱,便就地改编为凌杳的“荣誉1营”。当时那个和他一同战斗在法军滩头阵地的中尉被提升为他的副营长,中尉名叫盛玉铭,字记之,中央军校长沙分校六期生(中央军校现已改名陆军大学,校址迁往南京,但在许多省会城市都有分校),比凌杳年长两岁。 
战事紧张,凌杳升职的庆祝方式就是乘部队路过南宁停留补充的时候,和新结识的兄弟盛玉铭以及以前连队里的两个排长一起到营队附近的茶馆喝一杯茶。酒那是坚决不敢碰的。 
钦州一战,国防军扬眉吐气,就连茶馆里的茶客,看到这几个青年军官,都有点肃然起敬的眼神。就连茶馆跑堂的,招呼起他们来也格外的热情。而就在几天以前,军人们所过之处受到的待遇却是白眼和冷眼冷语。这让凌杳他们都有些感慨,军人不保家卫国,又有什么面目见自己的同胞? 
“各位兄弟。”茶端上来,凌杳多要了一排杯子,整齐的在桌子上放好,倒满茶,和营副盛玉铭、两个新晋的连长张磊和黄石一同举杯,“战时无酒,以茶代之,敬各位一杯,安心上路!” 
将茶水洒在地上,告慰了战死的兄弟之后,四个人才坐了下来,在早春微寒的清风中捂着温暖的茶杯。对于在战场上幸存下来的人来说,这一刻尤其的温馨。 
茶馆的对面是一家裁缝店,前些天民愤汹涌,罢课罢工罢市的浪潮席卷全国各地的时候,这家裁缝店也曾关门数日以示支持。直到今日才重新开张,一个上午过去了,也没什么生意。直到这时,才偶尔有一两个顾客前来取前些日子定的衣服。 
凌杳是背靠着街道坐着的,此时,在他的身后,一个苗条清长的身影漫步走进了裁缝店。这一刻街上的行人也不多,所以,裁缝店里的声音就那么不经意的飘到了凌杳的耳朵里。 
“张师傅,我前些天定的那条裙子做好了吗?” 
凌杳听到这音质纯美,微甜芳香的声音的时候,全身不由一震。手中的茶杯径直掉到了地上。在那一个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跳仿佛骤然停止了一般。 
“营长,营长。”一连长张磊推了推仿佛石化了的凌杳,不解的问:“怎么了你?”4军的军官大多心高气傲,不过,他们几个对于年纪比自己小的凌杳,那可都是服气得很的。尤其是张磊和黄石,他们原本做凌杳的排长时,就对他的很多新理念,新的训练方式打心底佩服,钦州一战,这个小长官表现出来的果断和指挥能力,更是让他们觉得现在才给他升为营长,实在是太屈才了。 
凌杳没有回答张磊的问题,他呼的一下站起来,转身就往那间裁缝店走去。他压制着心里狂乱的心跳,尽可能的平息自己过于急促的呼吸,握紧了自己的拳头。这是她的声音,不会错的,沙罗,我的小妖精,我的心尖舞蹈,我的离奇魅影,我的心跳和呼吸。 
第一二三章 你的泪水,我的哀伤
       这是早春的一个午后,有一天微凉的清风,街边的树长出了嫩绿的新芽,阳光躲在云朵的后面还有些瑟缩。街道上的行人很少,显得有些萧条。 
一个青年军官就那样站在那间店铺的门口,他有一些紧张,有一些激动,有一些兴奋。他的几个同僚看到的是他的背影,却没有看到他已经泪流满面。 
从裁缝店里走出来的是一个年轻女子,如果从她的样貌上来看,称她为少女也还不为过。不过她穿着一件暗蓝色的长风衣,戴着一顶西式的绒布小帽,长发盘在了脑后,装扮上,则是一个少妇。在门口那不经意的一抬头,只那么一眼,就让她和他一样,变成了一尊雕像。这尊雕像是这样的美,也许只有上天这样的艺术家才能雕刻得出来。而几乎是立刻,她的泪水就从那双娇俏可人的眼眶里滚落下来。 
凌杳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可止住了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她把她搂进怀里把她揉进骨肉里的冲动,不是担心后面的几个同僚会笑话他,而是这种感觉太强烈了,他怕自己会被烧成灰烬。而沙罗,他魂牵梦萦的沙罗,也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任凭泪水肆无忌惮的流过她的脸庞。 
“看样子,咱们可要先回去了。”凌杳的身后,营副盛玉铭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两个同伴说。他虽然没有看到凌杳的表情,但是他看到了沙罗流满泪水的脸。这该是怎样一个缠绵悱恻的故事呢?两个同伴也很快明白,他们带着笑,付了茶钱,悄然离去。 
“傻孩子。”凌杳到底是比沙罗大了那么几个月,他走上前去,伸手拂去沙罗脸上的泪水,笑着说:“为什么要哭呢?这样的时候,你的脸上应该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你知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么漂亮的。” 
沙罗带着满脸的泪水笑了起来,凌杳说的没错,她笑起来是那样的美,美得让凌杳就像刚认识她的时候那样的怦然心动。 
“来,”凌杳拉过沙罗的手,说:“我先给你介绍几个兄弟,让他们嫉妒死我。”他转过身去,才发现那几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不讲义气。”他嘴里这么说,其实倒觉得他们挺识趣的。他再回过头来,却发现沙罗站在那里没有动。她的手任由他拉着,她的微笑依然饱含着泪水。只是她的眼神,她的眼神有些怪。凌杳没有发觉她眼神里的怪异,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他们悄悄溜走了,还真是懂事。要不我们先坐下来喝杯茶吧,让我好好看看你。” 
沙罗有些凄惶的笑了笑,微微的点了点头。 
重新在茶馆里坐了下来,凌杳显得很兴奋,他叫店家上茶,上最好的茶,还小声地向沙罗抱怨说这里怎么没有雅座包间呢,他想单独的看着她。他的脸突然有点红,就像他们第一次亲密之后那样的羞涩。他一下子显得有些絮絮叨叨,他告诉她那一次在上海,他是怎样呼唤着她的名字从死国的门口爬回来的,他告诉她这三年来他无时不刻不在想念着她,他还告诉她他也想念他们的孩子,不知道小家伙现在怎么样了,会走路会说话了吧。 
凌杳说了很多,可是他突然发现,沙罗一个字都没有说。从他们见面开始,她就一个字也没有说过。 
“你在怪我没有去找你吗?”凌杳有些惶惑,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握着沙罗的手小声地,怯怯的说:“我找过的,我去了贵阳,去我们约好的地方,我在那里找遍了几乎每一条街道。我在部队里很难请到假,可是我请了人帮忙,这三年来,找遍了西南三省几乎所有的重要城市。我知道请别人帮忙当然不如自己去找,可是我不能像上次那样的当逃兵。我不是怕事怕死,可是我想到我们以后还要生活呀,我们还要把浩然抚养成人,所以,不能让他背着那种一辈子也翻不了身的阴影啊。可是从来没有放弃过,我知道一定会找你们母子的。真的,你相信我。世界那么大,可是我从来没有失去过信心!” 
“凌杳。”沙罗哽咽着,伸手捧起了凌杳的脸,她冰凉的指尖抚过凌杳棱角分明的眉头、鼻梁、下巴,抚过他两腮扎手的胡茬,她刚想说话,却忍不住大声地哭泣了起来。“凌杳。”她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哭到几乎透不过气来。 
凌杳慌了神,赶紧走到她的身边,拍着她的背心,不停的说,不哭不哭。看着她哭得这么伤心,他觉得心痛得要命,痛得好像心肝五脏都搅在了一起。 
“对不起。”沙罗把头埋在凌杳的怀中,说:“对不起。” 
凌杳还是不停的拍着她的背心,宽慰她,要她不要哭。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要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他才对啊。无由的,他的心有种慢慢下沉的感觉。难道说,他们的孩子出事了吗?难道说在那样的兵荒马乱中,他们的孩子没能保得下来?尽管他不愿意这么想,可是,当时的情况,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可能性又是很大的。那种时候,大人要想活命尚且无比的艰难,何况是刚出世的孩子呢。 
“沙罗不哭,沙罗乖,不哭了。”凌杳蹲下身来,捧起沙罗不断抽噎的脸,强自镇定的问:“是不是,孩子……” 
沙罗看着他,微微的摇了摇头,她想说什么,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凌杳松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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