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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错穿-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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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蕊儿苦然一笑,“你还未遇到知心的男子?纳兰凄然一笑,“我这一辈子是不会嫁人了。”
    “这是何苦,都怪我害了你。”蕊儿满心全是内疚。
    “我并不怪你,这是命,自小到大他心里就没我和玉真,打见了你,他的魂就没了,这也是命。”
    “钟叔叔他们可好?”
    “好,师傅和师母最近也准备前来中土,小师弟都开始学剑了。”
    蕊儿苍白的小脸上露出少有的笑,“真好。”
    “沐叔叔可有消息?”
    蕊儿点点头,“他伤得很重,不过正在慢慢恢复,只是我一直无法查到他被安置在何处。”
    “要不要我们派人帮你查查?”
    蕊儿摇摇头,“查到了也全无用处,我爹全靠杜先生医治。”
    纳兰暗叹了口气。
    “纳兰,你肯来看我,我真的好开心。”蕊儿拉她在桌边坐下,细细打量着她,她比几年前年见成熟了好些,英姿爽爽,女中凤杰。可惜这么好的姑娘却终身无付……。
    “我早就想来,只是一直不得机会,这次窝阔台前现议谈,才死活跟了来。”
    蕊儿为她斟了茶,递给她,“这是我自己采摘的鲜花,晾制的茶叶,你尝尝。”
    纳兰接过,品了一品,“嗯,好香啊,你可真是手巧,也难怪他……”说到这儿眼圈又红了。
    蕊儿当然知道她指提楚容,心下一片黯然。
    纳兰深吸了口气,打住这郁闷地气氛,“我来寻你,还有一件重要地事求你……。”
199 酒灌苏文
           蕊儿见她神色慎重,知道定非小事,“你尽管说。”
    纳兰没说事,却先叹了口气。
    蕊儿越加迷惑,纳兰是个性格直爽之人,这样欲言又止还没曾见过,“有什么难事,有我能帮上的,我定会全力而为。”
    “这件事,只怕并不容易。”
    “尚没做,又何知不容易,更何况只要尽心去做,也未必就不成。”
    纳兰点了点头,“你说的极是。”顿了顿,又道:“我是为了我哥哥。”
    “窝阔台?”
    “嗯。想来,他的心思,你也知道。”
    “你是指玉真?”
    纳兰点头,“我哥哥从小到大心里便只有玉真,至今仍然未娶。”
    蕊儿叹了口气,玉真已为人妇,而那个人还是她的表哥。
    “玉真如果嫁的人好,窝阔台也就罢了,偏偏玉真所嫁非人。”
    蕊儿低头,无言以对,她表哥的为人,她太过了解,但这种拆人婚姻之事,却是做不得的。
    “苏文现在正在来金国的路上,这两日便会到达。”纳兰看着蕊儿,“玉真也带在身边。”
    “纳兰……。这事……。”
    纳兰打断她的话,“他带玉真来,并非为了要她陪行,而是将玉真献给完颜申。”蕊儿眸子一鄂,“这是什么意思?”
    “玉真是当年被诛杀的楚家奶娘之女,又与楚容一同脱难。”
    “这与完颜申有何关系?”
    “关系就在完颜申想知道楚家的秘密。一直没能得知。”
    “那苏文……。”蕊儿了然,苏文定是拿玉真向完颜申献宝,换取自己地地位。。
    “玉真如果落入完颜申之手,如果乖乖说出知道的事也就罢了,就怕她什么也不知道。可是完颜申却不相信!”
    完颜申为了黑剑可以杀楚容。那玉真自然也不会姑息,蕊儿打了个寒战。“你可有什么计谋?”
    “我想你设法拖住苏文,晚上两天见完颜申。我们可以有机会带走玉真。”
    “你们既然知道他来金国,为何路上不劫?”
    “苏文那厮太过狡猾,暗带玉真前来,并无一人知道,此事还是我们刚刚收到线报才得知。再要前去劫人,已是来不急了。”
    “玉真可知苏文要将她献给完颜申之事?”
    “就是玉真有所察觉,才设法抛头露面,才能让我们的线人得知此事。”
    “如果救出玉真,她可愿意跟你们回去?”
    “窝阔台说了,这次哪怕是她不愿意,也要绑她回去,他再也忍不了她在外受苦了。”
    蕊儿叹了口气,这也许对玉真来说。不失为一件好事。“我定会尽力拖延时间。”
    纳兰这时才脸露笑容,“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送走纳兰。蕊儿派人守着城门,只要苏文一进城,便先请进府中。
    果然第二日,便有探子来报,说苏文即将入城。
    蕊儿正要带人出门,云龙赶来拦住,“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蕊儿看向他,他目中清澈,想来已知此事,“玉真是我的姐妹,我不能不管。你大可不理会此事,只当不知,以后太上皇知道了,我一个承担。”
    云龙淡淡一笑,“你小看我了,我拦你,不是要你不理会这事,而是你一个女子,不便带人强请人入府做客,这太子府当家的是我云龙。”
    “你当真肯……可是万一有朝一日太上皇怪罪……”蕊儿心里一喜,她知道只要他肯相帮,这事也就稳了几分。
    “你在府中等待,记住备下可以让人醉上三日地美酒。”云龙不以为然,说完要黄忠带人去了,而他自己却进宫见完颜申去了。
    蕊儿抿嘴一笑,忙要诗梅去准备美酒,当然不忘在酒中加料,这洒足以让他醉生梦死三天三日,就是强留苏文,也要留得让他无话可说。
    等备好酒菜,蕊儿便带着梅兰菊竹四婢在宴堂等候。
    没过多久,云龙从宫中回来,一脸轻松,看来已设法稳住了完颜申,只要拖住苏文就不愁此事不成了。
    蕊儿将一粒药丸交给他,要他服下,“这是解酒药丸,这酒随你怎么喝,都不防。”
    云龙了然,淡淡一笑,抛入口中。
    没过多久,果然见黄忠领着苏文进来。
    苏文本是极为精明地人,听太子有请,本以为是太子想先行拉拢他,有些欢喜。虽有些担心,以前同完颜俊一起派人刺杀太子之事被他知晓,但想这事做得天衣无缝,不该有所暴露,倒也不急。只是想先见过完颜申再见太子,哪知对方却不容他推辞,直接用看不起太子之类的大帽子压在他头上,不得不先来了太子府。
    进了大堂,看到等在那儿地云龙,顿时心里一凉,如他所记不错,这人正是那次他捉拿蕊儿时,抵死救蕊儿之人。
    忙找了个借口想溜,却被管家拦住,“我家太子等候多时了,你这么走了,却不是看不起我们太子。”
    苏文无奈,只得上前见礼,好在见云龙微笑点头应答,象是不记得那日之事,不过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
    云龙淡淡一笑,“苏公子不必如此紧张,如非上次之事,我又且能娶得美人归?”
    苏文一听,暗想。难道因为上交次之事,蕊儿念了他地情,才得以后来的成婚,所以他并不怪怪于他?
    “内人备下酒菜为苏公子接风,也顺便叙叙兄妹之情。”云龙不由分说。先行带路往宴堂走。
    苏文只得硬着头皮跟在后面。
    蕊儿见他进来。忙起身让过一边。
    诗梅等人,不经吩咐。已是上来侍候了。
    蕊儿知道苏文地功夫也不弱,如果硬撞离开太子府。除非伤了他,非否也难留,但碍着他以宋国的身份前来,伤他自己不便。
    如果让别的功夫了得地下人守着,只怕让他暗生戒备。不肯饮酒。
    而梅兰菊竹四人,功夫了得,表面上却是文文弱弱,苏文定不会想到,她们个个身怀绝技。
    苏文见了蕊儿,更是心虚,但随即一想,她现在已贵为太子妃,这以前的事说出来只怕也有失她地名声。过去之事该也不敢说出来。又见她难得地好脸色,笑颜以对。又放宽了点心,只道是她享着荣华宝贵,过去之事也不大在意了。
    蕊儿先端起酒杯,“表哥远来是客,蕊儿先敬表哥一杯,说完一饮而尽。”苏文也担心她在酒中下毒,但转念想,云龙身为太子,而太子府管家请他到府中之事,也非他一人知道,如果自己被毒死在这府中,他定难逃关系。所以这下毒之事,定不可能发生。
    也就爽爽快快地端了酒杯,“表妹客气了。”一饮而尽,他哪里会猜到,蕊儿擅于用毒,这酒中下的却是只会让人昏醉地酒毒。
    蕊儿见她喝了,起身又道:“表哥和我向来不擅长饮酒,且不多陪了,你和太子慢聊。”
    “表妹请自便。”他只道云龙寻他定然有事,所以蕊儿回避也是理所当然之事,也就更没了顾忌。
    蕊儿背转身,朝诗梅使了个眼色,诗梅会意,忙给苏文斟酒,蕊儿淡笑着离开了。
    云龙也不客气,和他你一杯,我一杯的对饮开了。
    而四婢却是笑脸迎人,只要苏文酒空,马上斟满。
    四婢都是极为美貌地,再加上有太子相陪,苏文几杯下肚就有些飘飘然了,“不知太子,找在下有何事?”
    云龙只笑,“并无大事,只是想请苏公子来坐坐。”见他酒力已在发作,在他没注意时朝诗梅使了个眼色,诗梅去拿酒之际,便朝守在外面的黄忠递了个眼色。
    稍等了片刻,黄忠在门外叫道:“太子,太上皇有急事,要你进宫。”
    云龙祥装不耐烦,“知道了。”回身对苏文道:“你看难得请了苏公子来,却不能好好相陪。”
    苏文虽有几分醉意,却还清醒,“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云龙又再客套了一番,“就让蕊儿这四婢陪着苏公子喝到尽兴,明天我安排着送苏公子见我皇爷爷。”
    自从传完颜俊头部受损,变得有些迟钝后,他在金国地势力就大不如从前,现在见有机会巴结太子,虽不说自己倒向他一边,但这有一层关系总强过没这层关系,毕竟这以后地江山谁坐还不知道呢,忙道:“太子客气了,您请自便。”
    云龙也告辞离去了,回到太子殿才问黄忠,“完颜麻葛达那边可有动静?”
    “自苏文进城,便已暗中猜测苏文的目地,也派了人前去苏文落脚处搜索。”
    “我们走。”要想让窝阔台顺利救出玉真,他不出面牵制完颜麻葛达只怕是不行。
    云龙一离开,四婢便轮番着给苏文灌酒,蕊儿下的这毒,十分微妙,来势绝不猛烈,喝酒之人绝不会有所察觉,要醉也是慢慢的醉,不过一睡下去就得三天。
    所以苏文也没有感到与平时有何不同,也就没怀疑酒中有事,面对四位美人,更是心情大好,没想到来了金国,这蕊儿先送了四个美女给他,看来进了皇家,人也会跟着实事务起来,做事的手法也不同了。
    幻想着一会儿和这四个美人同床快活,却没注意到,这杯中的酒就没空过。
    诗梅心中冷笑,醉死活该,看他喝得也差不多了,娇声道:“公子,我们服侍公子去休息。”
    醉眼朦胧的苏文更是大喜,忙站起身来,脚下一软,酒气上来,就不知人事了。
    四婢相视一笑,任他倒在地上,也不相扶,“来人,抬去厢房。”
200 牺牲品
           蕊儿在蕊轩,焦急来回徘徊,不断地绞着手指。
    “太子妃,有你的信。”诗梅急步进来,递上手中的书信。
    蕊儿接过,急忙抽出信纸,抖开。
    信中字迹苍劲有力,豪迈不拘于小节,写道:我们已顺利救出玉真,你与云龙太子的大恩,在此不言谢,望来日再报。我们就此返回大漠,勿念。窝阔台!
    蕊儿提在噪子口的心总算落下,慢慢折好信笺,装回信封,却受到阻拦,没能塞进去。再次将信笺抽出,对着信封口望去,里面竟还有一而薄纸,抽书展开。
    却是一排歪歪扭扭极为难看的小字,认得是纳兰的手笔,不禁婉尔,纳兰自幼不爱念书,所以更加不会用心练字。
    然当她看清上面的内容时却呆住了。
    蕊儿,我们在救玉真时,得一黑衣人相助,如非他,我们难救出玉真,我在这儿只是想给你说,那人虽然面目陌生,并不相识,但我有直觉,他就是楚容。我此生与楚容无缘,你定要寻到他,给他幸福。这是我和玉真最大的心愿,切记……纳兰!
    只觉天眩地转,难道那日所见盗剑之人,真是他?
    “太子妃,你没事吧?”诗梅忙上来扶住。
    “我没事,你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蕊儿慢慢在桌边坐下,她得好好想想。
    诗梅为她斟了杯水,递于她。才退了出去。
    蕊儿将茶杯放在桌上,细细想着那日见到那盗剑之人的点点滴滴,心中一颤,他抖开黑剑的手法,分明就是他。当时只留意他地容貌去了,竟疏漏了这么大的一个特征。1——6——K——小——说——网
    一个人的容貌再怎么改变,再怎么乔装,但使剑的手法永远不会变。
    那日他的表现分明知道了她与云龙地事,才不与她相见,他一定在怨她,恨她吧?
    她的心在一点点被掏空,痛得无法呼吸。楚容……楚容……。
    伤心到极点反无泪。
    也许世上真的手法相同之人,她存着一线侥幸,穆先生说过定要满三年方可能醒,不可自己先乱了方寸,强打精神,设法细细打探那人的来历才是正事。
    云龙急步闯进完颜申的寝宫,冷冷地立于榻前。
    “你越来越没规则了。”完颜申口气中带着不满,脸上却露出喜色,人老了,总想他能多上他这儿走走。虽然他每次来都和他闹别扭。
    他的两个儿子倒是常来,不过他们来总带着目的,为了权为了利,让他烦不甚烦。只有这个孙子我行我素。什么也不在乎,所有一切,包括太子之位都是他强加给他的。只有最近不知抽什么疯,开始关心朝政,掠夺了不少重兵权在手中。但他了解这个孙子,绝不会和两个儿子同样地目的。
    云龙不言,冷眼扫了扫周围,婢女们纷纷退了出去。她们服侍太上皇多年,了解这爷孙的习性。
    等婢女全退出,完颜申才懒懒问,“有什么事,说吧。”
    云龙取出一张地图,也不多话。单手递给他。“给皇爷爷看这个。”
    完颜申接过,仔细看后。WWwCn难得动容的脸有了变化,“当真找到了?”
    “嗯。”
    完颜申哈哈大笑,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静看着站在榻前的云龙,“你可知你中毒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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