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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错穿-第32部分

小说: 错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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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回圆形石室,将所有能查看之地均探了一遍,仍无收获。百般思索,均不得其果,恰巧渡于桌前,眼光落处。桌上方盒一角,仍有一根未射出的钢针,然那钢针却为银白之色,并无黑光泛出。
    楚容“咦”了一声,用手轻拨钢针。宝室中传来“轰隆隆”巨响。
    露出一间六角形的小屋。小屋正中放着一块虎皮,虎皮上摆一矮几,几上有一古木色七弦琴,琴弦赤黑,却光亮照人。矮几旁一落地灯座,上面放着一个约两个拳头大小的蓝色水晶球,发着幽幽蓝光成游离状环绕在水晶球周围,神秘而绝美。
    蕊儿双目放光,跪坐到矮几之前,轻轻抚摸着古琴。正在爱不释手之际,耳边响起:“想弹就弹吧。”
    不知楚容何时已经抽出长萧站在身旁。
    二人已多年未能合奏,如今彼此心意相通,所奏之曲越加悠扬缠绵。曲未良久,方相视一笑。
    “我们该寻找出口了。”楚容提醒着仍对古琴依依不舍的蕊儿。
    蕊儿又看了眼古琴方起身笑道:“好。”
    话刚落,楚容长臂一卷,将古琴抄在怀中,道:“走。”
    蕊儿不解地看着他怀中的琴。
    “我见你的琴没带在身边,这琴带出去用吧。”楚容很快解除了蕊儿的迷惑。
    “真的可以吗?”蕊儿步子轻快地滑向楚容,不料脚下一拌,直扑向他。脚踢之处,那落地灯座也往地上倒去。
    楚容接住她香软的娇驱,入手温软细腻,心中一阵慌乱。一旋身,一伸腿,抵住下落的灯座。香了下她粉脸,方笑呤呤地放开她。
    蕊儿一脸娇羞,去扶正水晶球,入手温热细腻,舒服非凡。道:“这水晶入手好生舒服,你也来试试。”
    楚容闻言,伸手过去,却握住了蕊儿两只光滑如玉的小手。一阵麻痹电击般传遍全身,再看她俏脸红晕,秀目放光,却并不回避,反而将含情脉脉地大眼睛迎向自己。
    刚才谷中那吻消魂之感,尚留在唇边。未能尽兴,便被突来变化打断,本是少年性情,哪还管这么多,伏过身就去亲她的樱唇。
    眼见就要一香芳泽,手中水晶球,缓缓升起,到胸前高度方停下。
    放开手,水晶向左旋转了一周,又向右旋转一周。蓝光如喷泉般上涌,一波下去,从中间又涌上一波,竟将天花板冲出一大洞来,而头顶的湖水却并不从洞中涌进。大洞慢慢扭曲变形,最后化成一圆门形状。
    圆门自行打开,五颜六色烟雾从门中涌出,弥漫在圆门四周,却不散去,如仙景一般。烟雾中慢慢形成两条五彩飞龙,盘伏上大门两侧,如同亨哈二将。
    二人暗道:“难道这就是绢册中所说的玄关之门?”
    思索间,门后金光一闪,一道金色手册从天而除。
    楚容伸手接过,见金册上悬浮着几行大字:开启玄关之门,必惊天地,泣鬼魂。
    刹那间,金册化成金色细沫蒸发在空气之中。
    水晶球缓缓下落,平放于灯座之上。窄道中传来机关开启之声。
    楚容将蕊儿拉到身边,向窄道探去。刚走到窄道尽头,尽头石壁慢慢滑开,露出野外景色来。
    二人大喜,走出窄道,入眼尽是各色野花随风摇摆。远处依稀能看到城池的踪影。深深吸了口这野外的清新空气,倍觉舒爽。
    身后石壁已不知是何时关闭,无法看出半分痕迹。没有刚才一番经历,又有谁能料到这山腹地下还有如此绝地宝藏。如不是看到带出的七弦琴,二人也会怀疑,刚才所见乃梦景中物。
    蕊儿向远处城池观望了一阵道:“我们又回到金陵了。”
    楚容虽在金陵有所宅院,但怕那处所离苏府较近,被人认出蕊儿,便道:“我们先去农家买些衣服换了装扮,再进城去找家客栈休息一晚,明日再做打算。”
    蕊儿点头应了声“好。”
    二人于农家买了两身普通百姓所穿的男装换上,又在脸上易容的药物,掩去蕊儿那国色天香的相貌,才随人流进了城。
    二人进了城在街上闲逛,顺便购买马匹和一些换洗衣物,街道两边商品繁多,只看得两人眼花燎乱。
    正看得热闹之处,突然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叫化冲到蕊儿面前,往蕊儿身上一撞,跌坐在地。
    蕊儿本被他撞得生痛,正要发作,见小叫化衣裳单薄破烂,赤着双脚,冻得脸色发青,手脚之上更是长满冻疮。很是不忍,心生同情,想去扶起他,哪知那小叫化见她走来,眼中露出慌恐,忙一翻身往人多之处跑去。
    蕊儿冲那小叫化叫道:“我又不是鬼,你这么怕做什么?”刚喊完,眼角扫到那小叫化手里捏着一个钱袋相当眼熟,往怀里一摸,果然是自己的钱袋。
    蕊儿没想到就被一小叫化偷去钱物,秀眉一竖喊道:“你偷我的钱。”说完向小叫化追去。楚容皱皱眉,牵了马跟在后面。
    街上人来往之人太多,又不便施展轻功,小化叫对道路又相当熟悉,蕊儿挤来挤去,竟未能捉到那小叫化。
    追到一安静小巷,却失去了小叫化的踪影。
楚容儿时篇外-结义(一)
           今天是情人节,玫子先在这儿祝不管有情人,没情人的朋友节日快乐,顺便祝我这个没情人的人快乐,呵呵。
    一日,楚容下山卖柴,见一群大约**岁的蒙古小孩在那儿摔跤。其中一个穿紫衣绵服的小孩看到他,凑到另一个身穿青色缎子衣服的象是带头的小孩耳边说了句什么。那带头小孩转过头来看到楚容,一丝邪笑浮在脸上,一扬手道:“走,我们找乐子去。”说完带着那群小孩向楚容走来。
    “站住。”紫衣小孩对楚容喝道。
    楚容没有搭理,径直往前走去。
    紫衣小孩见楚容不搭理,走上前来,一把推向他。他刚想出手拦开,突然想到师傅交待过不许惹事,不许显露武功,于是撤回内力。对方必竟年长,又身体强壮,竟一下将他推倒在地上,柴火也滚到了一边。
    楚容爬起来,打算去扶起倒在一边的柴火。紫衣小孩又一脚踢在他屁股上,他脸朝下的摔倒下去,鼻子正好碰在一个小石头上,那群小孩哈哈大笑。
    楚容摸了摸鼻子,竟摸了一手的血,回过头来怒视着那紫衣小孩。
    那紫衣小孩叉着腰高高在上的道:“不服啊?起来还手啊?”而别的小孩却高呼着:“揍他,揍他。”青衣男孩却津津有味的看着,象是在等着楚容反抗,正好可以一哄面上的痛打一翻。
    〃桑都,你们为什么要欺负他?”一个童声从身后传来。楚容回头看到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蓝色绵衣小男孩站在那儿,虎虎的瞪着紫衣男孩。
    “窝阔台,不关你的事,你走开。”那个叫桑都的青衣男孩看了一眼那蓝衣小孩道。
    那蓝衣男孩走到楚容身边蹲下,对楚容道:“我叫窝阔台,你为什么不还手?男子汗是不会让人家欺负自己的。”说着对楚容伸出一支手又道:“来,起来。”
    楚容看着那伸出的手,又看看那张满脸童贞的脸满是真诚,脸色一正,点点头,握住那只手。一跃而起,扑上去和那紫衣男孩扭打起来。而另外两个大男孩一看也一拥而上,窝阔台也上前与那些男孩扭打起来。可是必竟年龄尚小,气力有限,很快被那群大男孩压在身下。
    两个小孩被一群大几岁的小孩打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却不认输,不断的摔倒再爬起来上前扭打。小孩每一次摔倒,那些围观男孩在旁边欢呼。
    “窝阔台,桑都,你们又在打架了,看我不去告诉爹爹去。”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打破了这群男孩的欢呼声。
    大家一起回头看去。楚容,窝阔台几个也停下打斗。一个穿着大红绵衣,大红靴子,挂满珠子的帽子下露出两条黑黑的发辫,肤色犹如羊脂一般,玉雪可爱的小女孩站在不远处。说完转身就走。那桑都忙叫道:“纳兰妹子,你等等。”边叫边跟了过去。一群大男孩也跟着走远去了。
    窝阔台看着满脸青肿的楚容,忍不住笑起来,哪知一笑,脸上也剧痛起来。才想起自己脸上也一定和楚容差不到哪儿去,笑就变得尴尬了。楚容看着窝阔台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伸出手道:“我叫楚容,住在那边山上。”
    窝阔台拉住楚容的手道:“我知道,我和妹妹经常看到你给人家送柴。我和妹妹还以为你不会笑呢。”
    “你妹妹?”楚容边问边从地上爬起来。
    “就是刚才那个小女孩,她叫纳兰。”窝阔台也站起来道。
    “原来是你妹妹,我还以为是那桑都的妹妹。”楚容拍着身上的灰道。
    窝阔台揉了揉被打痛了的屁股,道:“桑都是扎木合的儿子;扎木合是我父亲的结义兄弟。”
    “哦。”楚容点了点头。
    过了会儿窝阔台又问道:“可是为什么以前从来没看过你笑呢?”
    楚容听了,收了笑容,脸上又恢复了平时的冰冷。
    窝阔台见他如此,也不再追问道:“我很喜欢你,走,我们结义做兄弟吧?”
    楚容点点头,两个小孩手拉着手走到一个土堆边,拱了土做了拜把子兄弟。大家报了年龄,大家都是六岁,而窝阔台月份较大,做了大哥。
    “大哥,我要回了。今天时辰晚了,柴也没卖,回去师傅一定要责罚了。”楚容扶起木柴对窝阔台道。
    窝阔台拉住楚容的手道:“走,我陪你回去,一起上山给你师傅说清楚来,你师傅就不会罚你了。”
    楚容也不舍得就此与窝阔台分开,冲窝阔台一点头道:“好。”
    于是两个小孩就背了柴高高兴兴的上山去了。
    刚到门口就碰到正在往山下张望的华英,华英看到两张满是青肿血迹的小脸,正要叫喊。楚容忙把手指放到嘴上,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华英点点头,意会了他的意思。两小孩轻手轻脚的想溜到厨房先洗去脸上的血迹。
    哪知刚走出两步,就听到钟楼严厉的声音从屋内传出:“进来。”楚容只得松了窝阔台的手,一步步蹭进屋去,窝阔台也跟在后面。
    只见钟楼修长的身影背对着门,站在萧家的灵位之前。楚容静静的低下头,跪在师傅身后。
    窝阔台看了一眼钟楼反背着的手中拿着的细树枝道:“你别罚他,他没有错。”
    钟楼一听,转过身来,看到两张满脸青肿的脸楞了一愣,看着窝阔台虽然年幼,又是满脸青肿,却有一种高贵气质。冷眼盯着楚容道:“说,怎么回事。”
    楚容诺诺的把事由经过说了一遍,然后将和窝阔台结义之事也一并说出。钟楼听了,想起以前和萧俞结义的情景,脸上的冰霜融化了道:“你起来吧。”对楚容和窝阔台道:“你们以后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份情义。”两小孩对视一眼,然后很****的点点。
    华英一直担心的站在门口,这时才轻了口气,慢慢转身走了出去。窝阔台仰起头望着钟楼问道:“她是你的妻子吗?”
    钟楼看了窝阔台一眼道:“不是。”
    楚容看着华英离去,对钟楼道:“华英阿姨真的好漂亮,什么时候能做我的师娘呢?”钟楼一听,脸上一红,眼一瞪,楚容马上住口,拉了察合台去洗手洗脸。
    正当两男孩用伤药相互帮对方擦着身上的伤处痛得眦牙裂嘴的时候,玉真走了进来。对楚容道:“楚容哥哥,你怎么会伤成这样?和人家打架了吗?”说完拿起药瓶来帮楚容上药。
    楚容转身走开道:“我自己来可以了。”玉真拿着药瓶愣了一下,回头看见直勾勾望着自己的窝阔台。顿时发威道:“看什么看?你是哪儿来的?怎么也弄成了这样?”
    窝阔台从玉真一进来就眼前一亮,这小孩长得怎么跟观音跟前的童女一样好看,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时看着那会说话般的眼睛瞪着自己,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玉真看着察合台的狼狈相忍不住“扑吱”一笑道:“转去过,我帮你擦。”窝阔台开开心心的转过身去了。
    玉真帮窝阔台擦完药又对楚容道:“楚容哥哥,师傅要你上好药过去,他在院中等你呢。”说完转身出去帮华英做饭去了。
    楚容急忙到来到院中。钟楼要楚容把他们扭打的过程细细说与他听,听完要他伸出手来,连打了三下。
    窝阔台这时正站在门前观看,见打楚容,冲上来对钟楼道:“为什么还要打罚他?”
    钟楼看了一眼窝阔台道:“我打他,是因为他平时不好好用功。人家抓肩头的时候,他却不知把身子下沉躲开力道,反而踢脚,还没踢到人家,自己就被摔在地上。”
    楚容和窝阔台细细一想,果然如此。窝阔台一听开心了,对钟楼道:“你好厉害,你教我吧。”
    钟楼道:“你来抓我。”
    窝阔台一把抓向钟楼肩头,钟楼肩一沉,脚一勾,窝阔台顿时仰天摔倒,摔得后脑勺好不疼痛,怒道:“你为什么摔我?”
    钟楼道:“你不是要我教你吗?”
    窝阔台歪着头一想,眉开眼笑,道:“再来。”
    钟楼笑笑道:“天不早了,吃饭吧,吃了饭,还要送你和玉真她们下山。”说话间不觉中望向华英,眼中有一丝不舍。华英看在眼里,脸上一红,心里却甚是开心。
楚容儿时篇外-结义(二)
           楚容帮山下的哈雷大爷担完水,和窝阔台手牵手去玩耍,竟又撞到桑都等人,桑都怪窝阔台前些天坏自己兴致,过去就一把抓向窝阔台,想将他提起来摔出去。哪知窝阔台那日回去后将钟楼那招反复练习,却学了个七七八八,竟将桑都摔了个四仰八叉。后背在地上摔得好不疼痛。又扑上去几次,均被窝阔台摔倒。最后急了,对身边的人道:“你们给我看好他,不要让他跑了。”
    说完跑回住处,取了墙上弓箭便走。家丁见他面色不善问他拿弓箭去哪儿。他说去射死窝阔台。
    家人一听大惊,忙劝道:“他是铁木真的儿子,使不得。”
    桑都哪里肯听直往门外跑去,心想到:“铁木真向来害怕我父,我射死窝阔台,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家人忙骑了快马向铁木真和扎木合营中奔去。
    楚容见窝阔台一个人就打败了桑都,便静静立于一边观看。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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