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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错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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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见一妇人挟了块胚布,忙迎了上去,“张婶,你染布啊?”
    妇人停下来,看了看狗儿,“狗儿,你这是要把你爷爷和你爹当年的活计得新担起来啊?”
    狗儿忙笑道:“张婶,还真让您说中了,我这块料子可是苏州产的上等丝绸啊。”
    张婶听了,心里一喜,将那料子拿出来,“我不认得这些好坏,前儿几日,我那当家的从苏州回来,就给我捎了这块料子,要我自己挑个喜欢的颜色染了,做身衣服穿。”
    “这料子华贵,染成淀蓝色,做成对襟的长袍,您穿上就跟大户人家的太太一样有气派。”
    张婶更是欢喜,“我还正愁不知怎么染呢,你这么一说啊,真是那么回事,这料子就搁你这儿染吧。”
    “这可真谢谢您了,您尽管放心,包给您染得满满意意的,如果有一点不满意,我包赔。**JunZitang。**”
    “看你这话,我还能有啥不放心的。”
    “张叔又外出跑买卖去了吧?”
    “可不,这才回来,没两天,今儿一早又走了。”
    “您家里事多,两个兄弟又小,有什么抬抬担担的活,您尽管气招呼一声。我顺手便帮您担了抬了。”
    张婶心里如填了蜜一般,笑烂了脸,这孩子就是懂事,“好,这料子什么时候能染好?”
    “今儿回去便给您染。明就能好,染好了。您也不用辛苦走这一逛,我给您送家去。”
    “行,那明儿,我就在家等着了。”说完满脸堆笑地走了。
    狗儿忙在后面相送,“您走好。”
    躲在暗处的楚容对蕊儿一笑。“这狗儿真行啊,看来他们往后的日子也不用我们担心了。”
    蕊儿点头轻笑,“靖儿年龄虽小,但做起生意来还真有一套。”
    二人说笑着向小摊走去。狗儿正埋头盘点。见有两双脚停在摊前,忙欠身道:“二位有何需要?”说完方抬头看向二人,见竟是楚容二人,露出憨憨的笑,“原来是容哥哥和蕊儿姐姐。=宝书子阁首发=”
    蕊儿上前帮他整理收来的布料,“靖儿,今儿第一天开门。生意不错嘛。”
    狗儿嘿嘿傻笑。“我也没想到这第一天开张能手揽到这么些生意。”看了看蕊儿身上的粗布衣衫,又看了看收来地绫罗绸缎。“你们把钱都给我开染坊,自己却穿这粗布衣衫。”
    蕊儿微微一笑,他哪知她是有意这般穿着来掩人耳目,“我这样很好啊。”
    狗儿拉住蕊儿的手,“你以后就是我的亲姐姐,我这般做下去,以后有钱了,给姐姐买最好的料子,染最漂亮的颜色给姐姐做新衣服穿。”
    蕊儿心里一暖,眼睛有些湿润了,给他理了理耳边地乱发,“姐等着。”狗儿大喷头,赶着叫了声,“姐姐。”蕊儿笑着应了。
    楚容见蕊儿认了狗儿做弟弟也十分欢喜,她这样也不至于太多孤苦无依,“天不早了,收摊了吧?”
    “好嘞!”狗儿爽爽快快地应了,三人收好板子,凳子。捧了布料,一同回走。
    狗儿偷偷问蕊儿:“姐姐,容哥哥会做我姐夫吗?”
    蕊儿瞬间红了脸,轻啐了他一口,“就你嘴贫,他做不做你姐夫,我哪能知道。”
    “我看能,容哥哥总在姐姐没注意的时候,看着你呢。”
    蕊儿一张粉脸更红得熟透,“你再胡说,看我不打你。”
    狗儿忙伸了伸舌头,闭了嘴“嘿嘿”傻笑。楚容走在前面,但他地功力修为也是极高,身后二人虽尽量压低了声音谈话,但仍句句落入他的耳中,嘴角不自觉地划起一道优美的弧度。自从知道沐冉为楚家之事丧生,对他的感激之情化去了对蕊儿的隔核。蕊儿如今已过二八年龄,他们之间地事也该考虑了。只等师傅前来中土给他们做主,也可了了沐叔叔的心愿,再也可早些化去蕊儿身上的寒疾。
    但在这之前,他得尽快查清楚家被害的真正原因,手刃仇人。否则也难给蕊儿一个安定地生活,他不愿一个女人终日为他担忧,夜夜独守枯灯,以泪洗面。而且他心里有一个更大地迷团,一个不敢告诉蕊儿的迷团。
    这几日来,以他夜探丞相府,发现虽说沐冉失陷于丞相府,但却无人见到其尸首,真是活不人,死不见尸,让他觉得十分蹊跷。
    小宅中…。。
    众人见蕊儿三人有说有笑一同回来,还带了不少布料回来,个个是喜出望外。
    蕊儿走到程老爹身前,跪下磕了三个头,慌得程老爹忙要跪下回礼,“蕊儿姑娘,你这是为何?可折杀老朽了。”
    楚容忙架住他,不让他还礼,实实在在受了蕊儿的礼。
    蕊儿磕完头方亲亲切切地叫了声,“爷爷…。。”程老爹大急,“可折杀老朽了…。。”
    “靖儿认了我做亲姐姐,您自然便是我的爷爷,您受了我的礼,便是认了我做孙女了。”
    程老爹忙呵斥狗儿,“你真是不懂事,怎么可以这般对侍恩人?”
    狗儿埋着头不敢回嘴,眼里却包着委曲的泪花。
    程老爹又对蕊儿道“蕊儿姑娘,我们身份卑微,这万万使不得。”
    蕊儿眼圈微红,“蕊儿自打出生便没了娘,如今又没了爹,身边也没个亲的兄弟姐妹,难得靖儿肯认我做姐姐,我自是欢喜得紧,难道爷爷是嫌蕊儿不成?”
    程老爹见蕊儿落泪,慌得手足无措,“我怎么能嫌弃姑娘,实在是我们身份……”
    楚容打断他,接过话,“有何使不得?我看就使得,是不是啊?爹…。。”说着冲文叔使了个眼色。
082 纵火
           文叔忙上前扶住程老爹,“我看也使得,你看容儿不是也认了我做爹吗?你就别推脱了,伤了蕊儿的心。”
    枫魂也从旁相劝,程老爹一时间老泪横秋,“真是好姑娘啊,只怕委曲了你。”
    蕊儿知他这是允许了,流着泪笑开了,“不委曲,不委曲,这是蕊儿的福气。”
    这一来,众人是皆大欢喜,唯有玉真冷眼旁观,怎么也无法将自己与这些穷鬼融入一体。如不是为着楚容,真想另寻住处。看着蕊儿满面春风,心里暗悔,为何自己当初要念儿时的情份,又为何不忍心看楚容难过,要告诉他,她被擒之事。如今悔之已晚……
    一日,楚容与大家告别,说出去办些事情。众人均知他是为楚家之事,但也都不道破,不愿提起他的伤心事。
    蕊儿只是将他送到门口,对他之事不提半字,眼里尽是柔情,“你凡事多加小心,天大的事也没留着性命重要……”
    “我理会得,染坊才开,虽然琐事甚多,但你也别太过累着。”
    蕊儿微笑答允了,目送他远去,脸上的笑才慢慢收敛,轻叹了口气,回身关上大门。
    一扇窗后同样有一双眼痴痴地看着楚容离去,在大门关上之后,那双眼转落到蕊儿身上,化成一道寒光。**JunZitang。**玉真知道楚容按往日行程习惯,这一走少则三几日,多则十天半月也不一定。她不想再忍,要好好把握这些日子。
    然这一晚,枫魂和蕊儿帮着程老爹他们染了一夜的布,竟寻不到一丝机会。
    染坊开业不久,但狗儿十分会拉拢生意,加上染布时。有程老爹精湛的手艺把关,用料上更是下足了功夫,绝不做一点手脚。这一来,这新开的染坊很快传了开来,生意竟十分红火。一家子人直忙到第二日晚饭后才完了工,各自回房休息。
    蕊儿没黑没夜的干了这两日的活。也累得周身酸痛,倒在床上便不再愿意动弹。正要熄了灯好好睡上个安稳觉,随着敲门声,门外传来玉真的声音,“蕊儿。睡了吗?”
    蕊儿忙翻身下床,开了门,将玉真往房里让。
    玉真带了个香炉进来,“这两天累坏了吧?”
    蕊儿招呼她坐下。“反正年青。多活动活动筋骨也是好的。这么晚了,姐姐还没休息?”
    玉真将香炉放于桌上,“我手笨,也帮不上你们地忙,心里不安。2。”
    “姐姐见外了,姐姐习武之人,弄惯了刀剑。做不来这些事。也是常理。”
    “你累了这两日,想来周身也是酸痛的。我带了这香给你,这香叫定神香,是我从蒙古带来的,只有蒙古高官富豪人家才有。对舒缓疲劳十分有效,又有镇神的作用,可让你睡个好觉,明儿起来,身上的酸痛自会减缓。我每每练武累了,便点些香。”
    “姐姐有心了,可是这东西太过珍贵,还是不要浪费了,我也不怎么累地。”
    “你这么说,就是不接受我的好意了?”
    “蕊儿不敢,只是姐姐…。。”
    “你也别姐姐,姐姐地了…。。”玉真打断她的话,“虽然我长你几岁,但我们也是儿时的伙伴了,叫姐姐反显得分生了,你同纳兰一般叫我玉真吧。”
    “我怕叫姐姐名字,有所不敬。”
    “我喜欢呢,我们都是江湖儿女,哪来的这么多礼数。”打着了火熠子,点燃了香料,盖好炉盖,“你来了,总是忙着忙那的,我们也没时间好好聊聊,今晚我也不走了,就睡这儿,我们好好聊聊。”
    “好。”蕊儿深吸了口气,那香果然清新宜人,让人好生舒服,与她在家里时所点龙涎香自是不同,“这香真好。”
    玉真微微一笑,眼角闪过一丝狡意。
    蕊儿和玉真除了外衫,只着小衫,双双上了床。蕊儿问了些关于钟楼夫妇地情况,玉真一一作答,又说了些拖雷与纳兰的趣事,引得蕊儿咯咯作笑。
    蕊儿见玉真笑颜如花,有问必答,十分爽朗,暗道自己之前对她的顾虑,真是以小人这心渡宝书子之腹了。聊了一会儿,原本十分疲备,加上镇神香的作用,眼皮越来越沉重,慢慢沉沉入睡。
    玉真见她熟睡,轻唤了她两声,她也不应。撕去装出地友善,暗暗冷笑。这香固然是好东西,但过了量也能让你睡不知醒,天踏下来也不见得能吵得醒。悄悄起身,穿好衣服,又在香炉里加了把香料。
    拿过蕊儿地衣物边着房中罗幔一并打火点着,溜出门外,将房门轻轻掩上。躲在暗处,等着火势有所加大,冲到枫魂房前拍着门,大喊,“枫魂,不好了,蕊儿房间着火了,快起来救蕊儿。”
    这时劳累了两天一夜的众人个个正在酣睡。枫魂听到玉真叫喊,猛然惊醒,来不及穿衣,只着一条长裤,赤着上身打开房门,见蕊儿房中果然有火光闪动,大惊失色,也不及问玉真原因,便向蕊儿房间冲去。
    玉真看着枫魂极其均匀的身体,没料到平日穿着衣衫文文雅雅的他,竟也有这般好身段,冷然笑着,便宜了那丫头,总还给了她一个这么好的男人。蕊儿如今身无多件衣衫,又在熟睡,枫魂进去救她,势必肌肤相亲,虽然二人未必便能成亲,但有了这层关系夹杂在楚容中间,却也不易相处。
    蕊儿与别的男人肌肤相亲,难道还能有脸留在楚容身边?只要这二人一走,楚容最终会是自己的。想到得意之处,忙赶过去看这场好戏,也好给他们地肌肤相亲做个见证,让他们如同打上烙印,抹也抹不掉。
    又说蕊儿睡得正熟,一股呛人地浓烟将她呛醒。****睁开眼,见屋中着火,好在玉真并不在房中,略为安心。忙屏住呼吸,想抓件衣物披在身上,再行救火,却发现手脚十分疲软,使不上什么气力,这一****,反摔到床下。
    再看自己白日所着衣衫尽数着火,火势正迅速加大。
083 迷团
           烧着的衣衫残片到处翻滚,很快又引燃了蚊账,如再不尽快离去,只怕凶多吉少。偏偏这时一股浓烟向她袭来,大脑中刹间缺痒,昏昏沉沉,越加无力起身。想要叫喊,浓烟熏得她一阵咳嗽,如不是极力克制,只怕已晕厥过去,又哪里还叫得出来。
    就在这紧要关门,窗户被人从外向里撞开,新鲜空气冲淡了那浓浓的黑烟,蕊儿大脑瞬间恢复了清醒。
    一道黑色身影从窗外跃了进来,扶起伏在地上的蕊儿,轻唤着,“蕊儿…。。你怎么样…。。”蕊儿抬眼看了看来人,安心地笑了笑,疲惫地靠在他怀中。
    来人见她并无大碍,放下忐忑之心,抓起床上棉被裹在蕊儿身上,打横抱起,仍从窗口跃出。正好撞上前来施救的枫魂,及他身手跟着的玉真。
    玉真吃惊地瞪大了眼,“楚容……”
    楚容也不正视玉真,对枫魂道了声:“先救火。”
    “好。”枫魂见蕊儿被救出,松了口气,回身拧了水桶于水缸中提了水,前去扑火。文叔等人也被惊醒,拧水的拧水,扑火的扑火,一时间,众人一阵忙乱。
    楚容径直将蕊儿送到他自己房中,放在床上,“你真的不要紧吗?”
    蕊儿轻摇了摇头,“我没事。**JunZitang。**”
    “那你先休息一会儿。”说完转身出去。
    待扑灭了火,好在只是烧了罗幔,蚊账。被盖,其它倒无多大的损坏,然床被熏得漆黑,这一晚是睡不得了。
    楚容觅了眼桌上的香炉,皱了皱眉,惹有所思地看了眼玉真。
    玉真心虚找开柜子,取了蕊儿地衣物,“我给蕊儿送去。”
    楚容看着玉真进了屋,方问起失火原因,均摇头不得而知。只道:“听玉真叫唤失火了,方才惊醒,起身便见蕊儿房中已着了火。”
    楚容低头沉思,如果玉真有心害蕊儿,就不该拍门叫醒枫魂。刚才虽较枫魂早到一步,但即便自己不在,枫魂前去解救蕊儿的时间也是足足有余,蕊儿绝无性命之忧。然那浓烟中夹杂着浓浓的镇神香是做何解?那香炉本是玉真之物,而她平时常用此香,对此香性能十分熟悉。绝不该有过量的可能,难道是蕊儿不知用量,自己加了过量的香料?还是另有其他原因?
    枫魂见他低头沉思,拿起桌上香炉闻了闻。**JunZitang。**“你可有何想法?”
    楚容看了看文叔,摇了摇头,枫魂也不追问,与众人一起退了出来。
    蕊儿没了衣衫,只得依在床上。透过窗纸注视着外面的火光,直到见火光消失,知火苗已被扑灭,才重新躺下。刚才一直关注着火势,这时方发现,自己已有了力气动弹。
    见玉真送了衣衫进来,忙连连道谢,接了衣衫转于屏风后穿上。
    玉真千算万算,没算到楚容这次出去会在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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