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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错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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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来她可是我师傅好友之女,二来她父亲可是一等一的江湖好手。伤到她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了。如被我师傅知道,可更是大大不妙。”
    桑都心想,这事好办,我去直接捉了就是,派两个人送她去江南到不是什么难事,这反能讨得纳兰欢心且不妙哉。便一口应了下来。
    纳兰见桑都答应暗暗欢喜,她知道沐冉是万万不可能将蕊儿嫁于桑都的,但桑都可是扎木合的儿子,得罪了桑都。以后再来大漠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那蕊儿也就不会再来纠缠楚容了。越想越得意便辞了桑都回去了。
012 绑架
           楚容于院中劈柴,见蕊儿抢过华英手中的碗筷,象三年前一样忙里忙外。娇滴滴的她做起家务却丝毫不做作,异常的麻利。蕊儿也不时的偷偷看向他,他一见蕊儿传来的秋波,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把头转开。
    这夜,蕊儿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这三年来,无时无刻不挂念着楚容,今天终于再次相见,而这次的再见让蕊儿感觉到,虽然他仍是那样的冷漠不可捉摸,但她对他不再只是儿时的那种朋友间的依恋,多了许多说不清的异样感觉。
    蕊儿走到窗边,推开窗,看了眼挂在天空中的月亮,以前自己是那么讨厌月圆的时候,现在却总盼着月圆,因为月圆才让自己来到他的身边。
    蕊儿正想的入迷,突然发现黑暗中还有一个和她一样无法入睡的身影。只见院子中的大树上坐着一个人,仔细一看竟是楚容。蒙蒙的月光下,依稀还能看出他修长俊逸的轮廓。只见他坐在横出来的树枝上,背靠着树身,曲着一条长腿,一支手搭在那曲起来的膝盖上;也正望着月亮出神,不知在想什么。蕊儿望着那蒙蒙的身影,竟痴了。
    良久听楚容叹了口气,从树上跳了下来,象是要回屋,忙要关窗躲避,却已来不及。楚容已跃到门口,一眼就看到了俏生生站在窗子里面的蕊儿。楚容愣了一下,在窗口站定问道:“这三年的中秋之夜,你冷得厉害吗?”
    蕊儿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跳出了胸腔,见问,忙定下心神来,轻轻的摇了摇头。楚容不再说什么,转身回房了。
    清晨,蕊儿收拾妥当,发现楚容已牵了马在门口等候多时。两人刚到山脚,却看到窝阔台,玉真,纳兰三人等在那儿。
    玉真一看到他就嚷道:“要去玩也不叫上我们?那是不成的,我们也要去的。”又见楚容蕊儿两个人却只有一匹马,便过去邀蕊儿与自己同骑。蕊儿微笑道谢。楚容看了看玉真三个,驰马先行了。窝阔台等也纵马跟去。
    再说五人到了集市,早已候在那儿的桑都佯装与他们偶遇。纳兰偷偷朝桑都使了个眼色。桑都一看蕊儿顿时呆若木鸡,疑是见了仙人;只是年龄甚小。
    蕊儿见一男子如此直直的盯着自己,认得是前些年被父亲挂在树上当肉干的桑都,十分反感,,忙转过脸去。
    楚容见桑都如此失态,心下甚是不悦,却不好发作。
    纳兰和玉真掩口直笑。窝阔台干咳两声拍拍桑都。桑都方才回过神来,看着几人走远心下却有了盘算。为了自己以后的地位,娶纳兰公主是必然的,但这么美若天仙的姑娘放过且不可惜?反正是纳兰要自己提亲的,不如设法纳为妾,以后再与纳兰结亲,她也无话可说。于是立即派人回去收敛了些珠宝首饰奔钟楼家中向沐冉求亲。
    沐冉见是扎木合之子,不便直接得罪,使婉言道小女已与他人定下婚约。桑都听后殃殃下山,心里甚是不甘。想到纳兰要他设法送蕊儿回江南之事,眉头一皱心生一计,叫人寻到纳兰。纳兰见是桑都的人冲她使眼色,心下会意,借故与楚容等人落下些距离。桑都下人悄悄告知桑都求亲被拒之事。
    也合该出事,蕊儿于集市中见这许多以前不曾见过的异国风情之物,只觉新奇异常,看了这样看那样。楚容不忍扫她的兴,便要窝阔台陪着她们几个,自己独自去酒坊为师傅备酒。
    回来的路上,见几个人抬了个大布口袋匆匆而行,也并未在意,回到集市却见窝阔台、玉真和纳兰三个正精精有味的看人捏糖人,独不见蕊儿。便问三人蕊儿去了何处,玉真说蕊儿说过前面买点饰物,要他们三人在此等她。
    四人等了一刻钟也不见蕊儿过来,四人便到前面首饰店问寻,那老板道那姑娘买了首饰已离去多时了。楚容心中掠过一丝不详之感。玉真道:“是不是去别处逛去了?”可是四人于集市寻了个遍也不见蕊儿踪影。
    楚容见天色已不早,便要玉真带酒先行上山,怕沐冉和钟楼担心,却不要说起蕊儿失踪之事。然后打发了纳兰自行回去,方与窝阔台两人分头寻找。
    楚容于附近转了几圈,仍不见蕊儿行踪,心中暗急,正无法可施时,脚下踩到一物,抬起脚一看,却是一珍珠发簪,想起蕊儿曾在首饰店看过了。楚容捡起发簪四处张望,脑里突然闪过那几个抬着布袋之人,暗叫声不好,往那几个人的方向追去。已过了这许久,却哪里还有那些人的踪迹。楚容顺着方向来到一大宅前,却是桑都的处所。
    楚容藏身于拐角处,只听两下人低声窃笑道:“桑都可真是艳福不浅啊,昨晚纳兰公主来寻,今天又得了个如此天仙般的小姑娘。今天这小姑娘如养上两年,啧啧。。。。。。。”两个人的口气委琐不已。
    楚容听了,转到后院围墙外,飞身跃入院中。于大宅中悄悄寻访。忽听有脚步声传来,忙闪身躲于假山之后,刚藏好身形。就见一个家人陪着桑都走来,只听桑都问到:〃回来的时候有没有人看到?”那家人回道:“不曾有人看到。”桑都点点头道:“你下去吧。”
    等家人离开后,楚容尾随桑都身后来到一偏房之前。只听一女子喝到:“你是谁,为何捉我来此?〃
    楚容只觉这声音象极蕊儿,在窗户上捅一小孔,往里张望,见一个脸色苍白的白衣少女站在墙角,双手举着一个花瓶,正是蕊儿。又见桑都笑嘻嘻的道:“我今天在集市见到姑娘,于姑娘之美色惊绝。备了厚向令尊求亲,本打算令尊答应了,过两年,等姑娘大些了再圆房。哪知令尊不识好歹,一口回绝,也就怪不得我了。也别怪我顾不得姑娘年幼了;生米煮成了熟饭,令尊就是不答应也不行了。”
    原来蕊儿买了首饰,便去与窝阔台等人会和,哪知刚走到少人之处,突然涌上几个人来,将她抓住,正欲叫喊,又被人塞了嘴,兜头罩面地装进一个大布袋中,抬了就走。再见光明时,已被锁在了这间大屋之中。
    蕊儿见桑都不怀好意思,又惊又怒道:“我自幼定下了婚约的,你不可如此无理。”
    桑都冷哼一声道:“婚约解除便是了,你跟着我,金银首饰,绫罗绸缎,要多少有多少,是何等福份之事。”
    桑都就近看着蕊儿,只见皮肤细嫩得象要滴出水一般,漆黑的双眸因愤怒而睁得大大的,紧闭的小嘴粉红娇嫩,胸脯因年幼发育得不甚丰满,但露出的脖子却雪白粉嫩,小腰更是一握。桑都何曾见过如此绝色女子,就平时被自己一项奉为上人的纳兰比之也是逊上几分。桑都心痒难当,慢慢欺身上前。
    蕊儿又惊又怕,将手中的花瓶向桑都砸将过去,可是如何砸得到他,只见他轻轻一闪身就轻易躲过。
    楚容于窗外听得大怒,正欲击破窗子,跳进去将桑都痛打一顿,再带着蕊儿离去。
    正当此时,一家丁在门外叫道:“大汗召集所将领,有要事相商,老爷要公子快快过去大阁同他一同前往。”
    桑都一听,骂了声:“扫兴。”看了蕊儿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去了,反手将门锁上。
    蕊儿冲到门口,使劲摇晃着门,可是又哪里打得开。楚容用剑轻轻挑开窗户,跃入屋去,从蕊儿身后捂住她的嘴,轻声道:“别出声,我带你出去。”
    蕊儿一听是楚容的声音大喜,轻轻点点头,转过身看着楚容冰冷的脸。楚容见蕊儿长长的睫毛因喜悦而闪动,自己离她又是如此之近,不禁心中一动。又想到刚才在窗外听她说:她是定下婚约的。心里升起丝丝异样。再也冷不下脸来,柔声道:“我们走。”揽住蕊儿的腰跃窗而去。
013 黑子离云
           待离桑都住处已远,楚容才将放慢步子,放开蕊儿,不想蕊儿刚才受惊过度,两脚发软,竟没能站住,楚容忙拉住她,将她横抱在怀中,展开轻功往山上奔去。蕊儿将头埋在楚容怀中,又有一丝羞涩,又有一丝兴慰。抬起头看着楚容冷峻的下巴,想道:“虽然他总是这样冷冰冰的,但在危险的时候,他总会出现。我跟他的婚约,虽是父辈们定下的,可是不知他是否愿意和我一起?不过不管怎么样,以后等长大了,他走到哪儿,我是要跟到哪儿的。”
    回到山上,华英正站在门口,向山下张望,钟楼和沐修桐正焦急在院子中渡来渡去。黑子一见他们就奔出来在他们身前身后乱跳,三人见到两人回来本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可是却见蕊儿被抱在楚容怀中,忙围了上来。
    楚容若说出是桑都所为,会令沐修桐担心,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蕊儿见大家都看着自己,而楚容却一直没把自己放下来的意思,脸羞得通红,轻轻挣下地来道:“我没什么,只是刚才不小心扭伤了脚,所以。。。。。。”
    回头见楚容正赞赏的看着她。回了他一个笑容,向里屋走去。刚到大阁门口,见玉真和纳兰愣愣的站在那儿看着,脸上的表情不断的变化着。
    纳兰和玉真甚是恼怒的看着蕊儿走进里屋,回过头却发现楚容正冷着脸,神色古怪的看着她们。两人怕楚容看出事端,便告辞下山去了。不料二人才到半山腰,却看到前面路边树下站着一个人把玩着手中的长萧,也不抬头看她们,却正是楚容。
    两人心中有鬼,诺诺的和楚容打了个招呼就想从他身边插过。二人刚走出两步就听脑后冷冷的道:“以后再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休怪我不饶你们。”
    玉真一听回头强辩道:“我几时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你不要胡说。”
    楚容抬头冷眼看着她道:“我一直当你是妹妹,你真的很让我失望。”玉真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被冻住了,低下头不敢再言。
    纳兰却是不依了,道:“就算是我们让桑都把她请去,好吃好住的,过两日就送回江南,又不伤她一丝一毫,何谈伤天害理?”
    楚容闪身到纳兰身前,寒目直逼纳兰。纳兰只觉平时里楚容虽冷漠,但却不似今天这般冷得陌生与无情。心里冷嗖嗖的,不敢再直视楚容的眼睛,慢慢低下头。
    只听耳边楚容冷冷的道:“蕊儿差点毁在了那桑都手里,如不是念在窝阔台与我的兄弟情份上,今日,我就不饶你。你好自为知。”
    纳兰一惊,难道桑都对蕊儿做了什么?再抬头看到楚容怒视的目光,想到自己对他一片痴心,而他为了个蕊儿如此对自己,万般悲痛,心中更是恼怒桑都,掩面痛哭而去。玉真见楚容再也不看自己一眼,也心生凄凉,追纳兰而去。
    楚容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轻轻叹了口气。抬头看看天,圆圆的月亮已高高的挂在了天空的边缘,明日又将是中秋之夜了。心里涌上阵阵的痛。
    忽然间狂风大作,落叶纷飞,楚容暗道:“此风来得好生熟悉。”四下观望,果然不一会儿,云开风停,不远处站立着一只精神抖擞的黑豹,却正是三年前所救那只冥界神兽。
    冥界神兽行到楚容身前,跪地便拜道:“多谢恩公这三年来对小儿的抚养之恩。”
    楚容笑笑道:“这也只是举手之劳,你这一去三年,可安好?”
    冥界神兽道:“有劳恩公记挂,小兽归去将所遇禀报了冥主。待小兽伤好之后,就受命查探那些妖孽,然那些妖孽竟象消声灭迹一般,三年来一无所获。现冥主招小兽归去,固方能寻机来探望恩公,顺便接小儿归去。”
    楚容见到冥界神兽就料到,是来接黑子归去的,心中便十分难舍,但****相认到也是黑子的一大喜事,便道:“黑子就在山上,你随我去领他吧。”
    冥界神兽一愣:“黑子?”
    楚容笑笑道:“我们给小豹起的名字。”
    冥界神兽闻言大喜道:“我儿有名字了,真是好啊。”
    楚容见其欢喜,也十分开怀,走在前面引路。冥界神兽却伏下身叫住他道:“恩公,我驼你上山。”
    楚容到底只有十来岁,见有黑豹可骑,心下大喜,跃到神兽背上。冥界神兽待楚容坐稳,放开四肢,向山上射去,速度之快,让楚容张目结舌,然楚容坐在其背上却异常平稳,没有半分颠簸。
    转眼间一人一兽已到小院门口,见黑子正于地上翻转了肚皮与蕊儿戏耍。冥界神兽一见黑子,激动得全身颤抖,热泪盈眶。
    楚容跳下地来叫道:“黑子,过来。”
    黑子闻声丢下蕊儿蹦跃过来,到得门口,歪着头定定的看着冥界神兽。冥界神兽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嗷嗷地轻唤。
    黑子愣了一会儿扑了上去,在冥界神兽身上挨蹭着。蕊儿看着这****重逢的情形,不禁鼻子一酸,为之动容。
    半晌冥界神兽待平静下来,对楚容道:“我这就要带黑子离去了,待小儿成年后学得技成,与恩公定有相见之日。”
    黑子必竟年幼,又打出生就跟在楚容身边,此时闻言要带它离开,虽出于生母之口,但仍难以接受,赖到楚容身边,死活不肯起身。
    楚容心中虽也是难以割舍,但嘴上却对黑子道:“跟你母亲去吧。”
    黑子见楚容并不留着自己,万般委曲,一步步缩到蕊儿身后,再也不肯出来。
    蕊儿轻抚着黑子柔声道:“待你随你母亲学好了技艺,我们就可再见。你越是用功,我们越是能早日相聚。”
    黑子怀疑地望向母亲,见冥界神兽点了点头,方才站起身来,在蕊儿脸上舔了舔方慢慢蹭了出来。又行到楚容面前,拱到楚容怀中撒了半天的娇,方恋恋不舍得蹭到母亲身边。
    冥界神兽又向楚容和蕊儿拜了拜方带着黑子,再次化成狂风而去。
    楚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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