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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错穿-第96部分

小说: 错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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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秀的到来反而让云龙略为分心,身上的燥热反而有所减退,冷静地看着秀秀,“你来做什么?”虽然没有主子对下人的呵斥,但也绝不温柔,冷冷冰冰,不带丝毫温度。
    “奴婢来侍候太子。”秀秀对他的冷淡早在意料之中,将手中的托盘举过头顶。
    云龙受着**的折磨,早已口干舌燥,这时送上的美酒到是及时。“谁要你来的?”
    “是奴婢自己来的。”秀秀偷偷看了眼他俊朗的面容和胸前**的肌肤,心如小鹿般乱跳。
    “拿过来。”声音洪厚而低沉,他现在实在需要酒。但愿她带来地酒能烈些,让他醉倒来抵制这该死的**。
    秀秀眼角掩不住地喜悦,连忙起来,将托盘放到床边的小茶几上,斟满一杯酒。双手送到云龙面前。
    云龙也不看她。接过酒,一饮而尽。将空酒杯停在半空中,“满上。”
    秀秀忙拿了酒壶斟酒。云龙同样一口而干,接连几杯,却全没醉意,有些不耐烦,伸手去夺她手中的酒壶。
    站在他身边。心跳越加不受控制。近距离看他,更是俊美的让她无法移开视线,呆呆地出神。酒壶上突来地力道,竟让酒壶从手上滑落,酒泼向那性感地胸脯。
    秀秀这才惊醒,吓得手忙脚乱的伸手去擦拭他胸脯上地酒,手下结实的胸肌和光滑地皮肤,让她的心猛然一跳。
    “不用擦了,没关系。你下去吧。”云龙不耐烦地扬扬手。示意她离开。
    秀秀知道,她一离开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一咬牙,将自己滚烫的脸贴上他胸脯。双手拂开他的喜服,环上他结实的后腰。
    云龙微微一愣,从来没有一个奴婢这么大胆,敢在他面前放肆,正要将缠在他身上地软如蛇身的女人狠狠地掷开。
    可是体内那股越发难耐的燥动越他让他没抬起手臂,他现在的确非常需要一个女人来发泄体内的**。
    如果没有蕊儿,他此时定会毫不犹豫地将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尽情地发泄,可是光这么被她抱着,已经有了一种犯罪感。
    “出去。”沉下脸冷冷地道。
    “不,在你救下我和我母亲的时候,我不知道你是太子,就爱上了你,我留在这府中就是希望有机会能服侍你。我什么都不需要,不要名份,不要钱财,只求你需要女人的时候,能让秀秀服侍你。”秀秀到了这时候,已无退路,不管他怎么对她,她都要把自己对他的爱意告诉他。
    “出去。”云龙脸上更冷了几分,随即身上传来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呤,“呃。”
    秀秀的小嘴已经覆在他胸前小小地豆子上,轻轻吮吸。那阵麻痒瞬间挑起了他一直强行压制地**,皱紧了眉头,想一脚将身上的女人喘开,但却抵不过体内迅速燃烧起来地炎焰。
    抬起手腕,那道黑线快速的升高,转眼间已近手肘。
    他对欲是很有节制的人,绝对不会象现在这般无法自控。不对,这里有问题,但到底是什么问题,他想不明白。
    秀秀见他体僵住了,但终没有将她踢开。又从他变粗的鼻息明白他中的淫毒已经完全发作,无法抵抗她的挑逗,心下大喜,动作也越加的大胆起来。
    他完美强壮的身体,更让她意乱情迷,衣衫不整的他,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迷失自我。
    她脱去身上的衣衫,露出雪白滑腻的肌肤,双手象蛇一样缠向他颈项,急切地吻着他的身体,细碎的吻慢慢向上。
    他对她没有兴致,但体内的热能却急迫得想找到突破,斜依在床栏上,却不愿去动香香软软依进他怀中的**。
    秀秀正要将诱人的红唇压上他性感的薄唇。
    他猛然睁开半闭着的眼,一道寒光射来,逼视着她。
    她打了个寒战,忙埋下头,吻下他肩膀,他才又再微闭上眼,他的吻只能给蕊儿一人。他唇边也只能保留她一人的甜蜜。
    秀秀再次伏低身子,将含住他敏感的小豆粒,一边将手探进裤腰,握住他已经亢奋的粗壮男根,心更是一阵狂跳,想到一会他这宝贝会进入她体内,更是羞涩。
    虽然羞涩,但仍强忍着,尽自己所能的去讨他欢心,手上时轻是重,时急时缓地**。
    强烈的刺激,从云龙小腹瞬间涌开,一发不可收拾,神智有些迷糊,仿佛身前的人就是蕊儿,他已经习惯了她为他暖床,睡在他身边的日子。
    抓住她的双臂,提起来,丢在床上,身体随即压了下去。
    大手在她胸前的柔软上****的揉捏,药性的发作,让他迷失了本性,根本不知手上的力道大小,只是想让自己能舒服些。
    他的手给秀秀带来极大的疼痛,她强忍着痛,将手缠向他,嗔声道:“太子,你弄痛了我。”
    云龙听到这个声音,打了个寒战,赫然清醒,看清了怀中之人,并非蕊儿,向旁边滚开,离开她的身体,眼里闪着怒意,抓起她往床下掷去。
    在这同时,他仿佛听到帷缦后发出一声极轻的叹息声,那声叹息轻到被风一吹便已经消逝。
    蕊儿,他飞快地跃下床,飞身出了太子殿,远远地看见蕊儿单薄的身影正远离太子殿,走回蕊轩。
    刹那间,脑中一片空白,摇摇欲坠,所有的性……欲全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追上去将她搂到怀中,脚上却如注了铅一般,移动不得半分。
    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喊,她看见了,她看见了,她看见了刚才不耻的一暮。
    气血涌上头顶,一挥拳,重重在砸在厚实的门框上,厚实的木料顿时凹了下去,凹处一道鲜红液体缓缓流下。
    蕊儿听到身后的“咚”地一声巨响,回过头,黑暗中见云龙衣襟敞开地站立在太子殿门口,心中痛得无法说出,更快地逃回蕊园。
    她在帷缦后看到了秀秀对他的诱惑,她不知他受着淫毒的侵蚀,不知他正千方百计地忍受着欲火焚身之苦。
    她曾一向希望他身边有一个女人,能让他转移对她的情感,但这时看到秀秀亲近他,而他并没拒绝,却心痛得无法呼吸。她知道不该如此,但她却做不到淡然无事一般。
    他是太子,身边本该妻妾成群。
    她到了府中没见过他有一个女人,也在诗梅那儿知道,他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致。虽然觉得这样对他不公平,但又何尝不会暗暗欢喜?自己根本就是个自私到了极点的坏女人。
    当云龙将秀秀压在身下后,她知道她不该再看下去,当她回过身时才发现不知何时,泪珠已经滑落下午来,每迈出一步,都觉得脚下好重,重到无法行走。
    她不知为何身后会突然有“扑通”一声掷落的声音,听到秀秀的一声惨叫,以为是她正经历女人第一次男女之事的那份痛楚。
    那声惨叫,撕裂了她的心。
    她和云龙之间也许真的可以结束了。
    云龙握紧了拳头,感觉不到手关节的疼痛,看着蕊儿逃回了蕊轩。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们这算什么?
    她要他只要她的身体,而不要她的心,那她又来太子殿做什么?她虚软的步子明明白白地出卖了她,她心里并非无他。而他又做了什么?在新婚之夜抱着另一个女人承欢。
    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来人啊。”
    一个小厮急步跑来,“太子有何吩咐?”
    “给我打水沐浴。”
    转回太子殿,见秀秀仍**着身体卷曲在地上,脸上尽是痛苦之色。
    厌恶地锁紧了眉,“滚,以后不许再踏进太子殿一步,否则杀无赦。”
    秀秀含着泪摸索着穿上衣衫,挣扎着爬起来,没能走出一步,却又再次摔倒。她一个弱女子,哪经得起他的一掷,在落地的一刹间,已摔断了腿骨。
    云龙别开脸不去看她,他实在不愿再看他一眼。
    “太子,水准备好了。”小厮走了进来。
    “嗯,把这个女人给我弄出去,顺便找个太医给她看看。”云龙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必须净掉让他自己也厌恶的身体。
    秀秀咬着唇看着云龙再也不回头看她一眼的背影,心痛早已远远超过腿上的痛。
185 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
           蕊儿回到蕊轩,呆呆地坐了一晚,秀秀是真心对云龙的话,她该为他感到高兴,就算现在云龙并非真心,但时间长了总会改变。一边想着为他高兴,心里却总象压了块石头。
    一夜未睡,眼睛有些红肿,清晨仍如往日一般去药房,去看云龙的药是否熬好。
    在过去的几个月,每天都是由她亲自到药房拿熬好的药,送去给云龙。
    所以云龙也从来不曾怀疑,向来是接过便饮。
    而药一直由秀秀熬煮,秀秀是云龙送进府的,所以蕊儿也从不曾多心过。
    进了药房,正在将刚熬好的药倒入碗中的婢女却不是秀秀。
    蕊儿正想问秀秀,但随即一想,她昨夜侍寝,这会儿多半即使不是在休息,身份也该有所不同了,这熬煮汤药的事,自然也不该她来了。
    想到这儿,心里又有些不是自己也说不清的滋味。
    接过婢女递过的汤药,却发现飘散出来的药味有些不同,问:“杜先生可是给太子换了药?”
    婢女摇摇头,“不曾换药。”
    蕊儿又再仔细闻了闻,仍觉有些不同,她本是灵狐转世,无论耳鼻都灵敏于常人,这也是穆老爷让她学习用素之术的原因。
    蕊儿放下托盘,取过药罐,将里面的药渣尽数包了起来,连同汤药一起带走。
    出了药房,将托盘放在花坛边。取出特制的银针,**汤药,银针不见有任何变化,。小饮了一口,细累尝试。也不见有任何异样。如此来说,这药倒是不会有毒。那为何与平日的药味道会有所不同?虽然是常人无法闻出地轻微小的差异。
    走到太子殿前。却停了下来,不知是该进好。还是不该进。
    她怕如果秀秀此时仍在里面,却是尴尬。
    正巧服侍云龙的小厮出来,见到蕊儿忙见了礼,要引着蕊儿进去。
    蕊儿杵在那儿却不敢进,“太子可起身?”
    “禀太子妃。太子刚睡不久。”小厮反有些奇怪,平时太子妃过来从不问太子是否睡着。
    蕊儿听了,脸上一红,想来秀秀也该刚睡不久,却是不便进去了,将托盘递给小厮,“你拿去服侍太子吃药。”
    小厮不接,垂着头,“太子妃。您不是不知。太子除了您递的药,谁服侍也不会吃。”
    蕊儿皱紧了眉头。如果等他们醒来再去,这药却会失了药效。
    小厮就是昨夜服侍云龙沐浴的人,见蕊儿犹豫,已猜到原由,轻声道:“秀秀昨晚不曾侍寝。”
    蕊儿微微一愣,脸更是如火烧一般,小厮极为识趣地只看地面,眼皮都不抬一下。
    蕊儿心里砰然乱跳,终迈进了太子殿。
    云龙在小厮与她对话时,便已惊醒,见她不肯进来,也知道是为了昨夜之事,坐起身斜依在床栏上等待。
    蕊儿将托盘放在床边茶几上,不敢看他,直接端起碗递到他面前。
    云龙接过药碗,一口饮下,眼睛自她进来就没离开过她地脸。
    蕊儿接过空碗,问:“今天地药和往常可有不同?”
    云龙只顾着看她,哪里理会过药的味道,听她问起,只是一鄂。
    蕊儿极快地看了他一眼,知他没有留意。将碗放在托盘上,就准备退出去。
    云龙身形一闪,已拦住她地去路,“别走,听我走。”
    蕊儿淡淡一笑,“你伤还未全愈,要多加休息。”说完绕过他高大的身体。
    她越是装作没事一般,云龙越是难受,想伸手拉她,手却停在了半空中,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
    蕊儿出了太子殿,却想着小厮地话,秀秀昨夜没有侍寝。念头刚转,就自嘲地笑了,这些小厮不过是当她真的是什么太子妃,哄她开心罢了。
    没走出多远,诗梅急匆匆地走来,那神情却是蕊儿不曾见过的。诗梅一见蕊儿,急步小跑过来,伏在她耳边轻声,道:“太子妃,昨晚有婢女自尽。”
    蕊儿打了个冷丁,睁大眼看向诗梅,太子府中下人间关系十分融洽,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听说。
    诗梅向她点点头,去除了她的疑惑。
    “是谁?”
    “秀秀。”
    “什么?”蕊儿惊得目瞪口呆,一股寒意从背脊爬起。昨晚才给云龙侍寝,为何会发生这种事?“那她现在……”
    “已经救下来了,不过现在情绪很不好。”
    “这事可有声张?”
    “不曾声张,只等太子妃前去处理。”
    蕊儿抿紧了唇,头痛欲裂,要诗梅暗中去叫了侍候云龙地那小厮出来。
    虽然秀秀侍卫寝之事十分难以启口,但人命关天,也只得清了清噪子问,“昨晚……咳……秀秀当真不曾给太子……侍寝?”
    “当真不曾。”
    “可是我昨晚明明……咳……”蕊儿话未完脸便红了。
    小厮知道太子妃向来不多事,这次暗地叫他来问话,自是有目的。
    再说昨晚他也看到太子妃从太子殿回蕊园,也不敢瞒,将自己进房所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蕊儿这时是明白秀秀为何自寻短见了,她这样送上门被太子拒绝,以后在府中也难以作人。本来还想向她讯问汤药之事,偏偏出了这事。
    打发了小厮,带着诗梅去了下人房。
    秀秀妈正抱着目光呆滞的秀秀痛哭,“我的女儿啊,是娘害了你,不该贪念高枝……。”
    诗梅轻咳了一声,秀秀妈回头看见门口的蕊儿,只吓得面色惨白,跪倒在地。
    蕊儿叹了口气,“你起来吧。”走到床边,坐下。
    见秀秀仅过了几个时辰,脸就小了一圈,眼眶深陷,看她进来,别开脸不看她,想死之人,自也不怕得罪了她,反正横竖也是个死。
    蕊儿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
    秀秀愣了愣,忙要将手缩回,却被蕊儿紧紧握住。回头冲诗梅使了个眼神,诗梅忙带了秀秀娘出去,带上了房门。
    “你要杀要刮,随你的便,我只想能痛快些。”在太子妃大婚之夜,勾引太子,这本就是死罪一条,她不想再辩。她自寻短见是不想在众人面前受辱。
    “对不起,秀秀。”蕊儿柔声说道。
    秀秀转过头来,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不了解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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