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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部分

回到大明当才子-第4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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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蛮子军队手里!如果真的出现这样的情况,你说我们还有机会出其不意拿下山海关的机会吗?”
    “不错。”范文程缓缓点头,咬牙说道:“在动手之前,一定得除掉蛮子朝廷在宁远城中的所有细作,否则的话,就算我们的计划保密得好,蛮子细作无法探知,到了调兵遣将和大军出征的时候,蛮子细作还是会有足够的时间把消息送到山海关,熊廷弼那个老蛮子也还有时间做好充足准备。”
    “我也是这么想的。”袁崇焕脸色益发阴沉,阴阴说道:“不过还好,我们还有一点时间,对山海关动手的最佳时机是在五月下旬,今天是四月初一,我们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彻底铲除蛮子细作!”
    “五月下旬?为什么要在五月下旬?”范文程惊讶问道。袁崇焕犹豫了一下,看看守在密室门口的亲兵蔡一雷和左良玉,蔡左二人会意,立即一起出房而去。袁崇焕这才凑在范文程耳边低声说道:“范先生大概有所不知,每年的五月底,京城设在通州的漕运转运粮仓为了腾出库房,装纳江南运来的新米,都会把陈米送到各地军营以作军粮——自从辽东战事打响以后,这些陈米,每年基本上都是送到山海关,以作蛮子军队与大金军队抗衡之用。”
    “什么意思?”范文程越听越是糊涂。袁崇焕狞笑答道:“去年年初上任的漕运总督李奇逢,是我弟弟袁崇煜的生死之交,利用这层关系,我把几个可靠的将领安排到了护漕军队中任职——因为按规矩,把漕运陈粮送到山海关的,都是护漕军队!”
    “原来是这样!”范文程大喜过望,一拍大腿欢呼道:“到时候护送粮草的漕兵抵达山海关,我们乘机动手,他们在山海关中里应外合,我们就想不拿下山海关也难了!”
    “范先生,请小声点。”袁崇焕连打手势,又低声说道:“范先生,这可是我和熊廷弼老蛮子交手的最后杀手锏,为了预防万一,就连祖大寿、谢尚政和孙仲寿这些人,我都没敢让他们知道,可以这么说吧,现在在宁远城中知道这个秘密的,除了我之外,也就是你一个人了。”
    “袁中丞做得对,这么机密的事情,是不能随便泄露。”知道自己失态的范文程赶紧点头,又搓着手低声说道:“好,五月底就五月底,陕甘播种的狗薯、狗芋头这些高产粮食,至少要到六月才能收割,只要我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好,张好古小疯狗就根本没有半点时间集结军队,向山海关派出增援!而我们的大金军队却可以从容集结,秘密潜伏至宁远以北埋伏,为你们宁远军队拿下山海关提供增援。”说到这,范文程猛的想一事,又笑道:“还有吴三桂,有这一个多月时间,足够吴襄把他从陕西叫到宁远,让我们从容行事了。”
    “没错,有这一个多月时间,我也可以完全清除军队里的异己分子,免得他们不肯投降大金,坏了我们的大事。”袁崇焕也点了点头,又阴声说道:“不过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魏老阉狗和张好古小疯狗安排在宁远的细作和眼线,因为我们的行动太大,不管是清除异己还是秘密偷袭山海关,还有大金军队在宁远北面秘密集结,动作都实在太大,根本不可能做到对内保密。所以宁远城中的蛮子眼线一天不杀光,我们就一天别想安心睡觉。”
    “你不是有一个叫左良玉的反间么?”范文程问道:“为什么不利用他顺藤摸瓜,把宁远城里的蛮子细作一网打尽?”
    “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袁崇焕咬牙说道:“前段时间,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摸清楚了宁远城中的所有蛮子细作身份,只是觉得左良玉还有利用价值,必要时可以利用左良玉对张好古小疯狗施展反间计,才没急着动手打草惊蛇。但是到了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就在我的巡抚官衙里,竟然还埋伏得有一个代号‘北风’的蛮子细作!而且从这个蛮子细作的口气判断,他很可能能够接触到我的大量机密,所以我们如果不把这个‘北风’揪出来,就随时可能走露机密,导致我们前功尽弃!”
    说罢,袁崇焕又垂头丧气的补充一句,“还有,我已经秘密逮捕了两个蛮子细作,严刑拷问这个北风的真实身份,但用尽了各种刑罚,两个蛮子细作都说不知道,还说连听都没听过这个北风的代号。从这点又可以看出,这个北风肯定隐藏得极深,就连宁远城里的其他细作也都不知道他的身份。”
    范文程不说话了,拿起了那张间谍‘北风’亲笔的纸条,翻来覆去的仔细观看,结果范文程也很快发现,从这张纸条上的口气来看,这个北风确实有可能接触山宗的大量机密,所以才让左良玉不必冒险盗密,但是语气又太含糊,让范文程无从分析这个北风的真实身份。不过又看了许久后,范文程忽然眼睛一亮,惊叫道:“等等!这字迹怎么会这么丑?简直连刚入学的学童都比不上。”
    “肯定是左手写的呗。”袁崇焕随口答道。范文程则沉声追问道:“袁中丞,这个北风和左良玉联络,为什么要用左手写字?左良玉是山宗反间的身份还没有暴露,他交代左良玉自保要紧,也是相信左良玉仍然是在为了张好古小疯狗刺探军情,根本不用担心左良玉拿着字迹到处对照,找出他的真正身份,何必画蛇添足用左手写字?”
    “是啊?北风为什么要画蛇添足?”袁崇焕也有些回过味来。范文程狞笑说道:“只有一个解释,这个蛮子细作北风,很可能是左良玉经常接触无比熟悉的人,只要一用正手写字,左良玉就马上能分辨出他的笔迹,知道他的真正身份,所以他才留了一手,预防万一!”
    “对,只有这个解释!”袁崇焕一拍大腿,然后再仔细一分析,袁崇焕不由汗流满身,喃喃道:“如果是这样,那麻烦就大了,左良玉是我的亲兵副队长,长年呆在我身边,经常接触的人里面,除了我的其他亲兵之外,就只有山宗的那些人了。可我的亲兵队伍中间,认识字的就只有蔡一雷和左良玉两个,蔡一雷是我从东莞带来的人,从来就没离开过我的身边,不可能是他,剩下的……。”
    “就只有山宗里面的人了。”范文程铁青着脸替袁崇焕补充道。袁崇焕脸上表情阴晴变化,半晌后嘶哑着嗓子低声说道:“揪出来!一定得把这个北风揪出来!我要把亲手砍了,剁了,剐了——!”
    本来按照袁崇焕和范文程的计划,再加上让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内应配合,同时张大少爷的军队也注定无法及时赶赴山海关增援——毕竟辽东和陕西的距离摆在这里,主力军队又散布在陕甘战场的各个州府和宣大各地,不管是调兵遣将集结军队和赶赴战场,还有准备弹药粮草和军需辎重等等物资,都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办到,所以山宗和建奴联手偷袭山海关的计划成功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可是让袁崇焕和范文程做梦都想不到的是,到了第二天正午,双面间谍左良玉又把一张北风送来的字条交到了袁崇焕的手里,并且低声禀报道:“中丞,这是属下今天在自己房间里发现的,上午属下领着亲兵在公堂上站岗值勤,为中丞接递公文,没在房中,等中午回到属下在后院的房间里休息,结果这张字条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属下的房间里。”
    张大少爷的细作竟然敢猖狂到公然深入辽东巡抚官署后院与左良玉联络,袁崇焕的脸色自然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可是把那张同样是左手写成的字条打开一看,袁崇焕和范文程不由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字条上清楚写道:“山宗已然决定易帜叛明,偷袭山海关献与建奴,务必探清山宗动手时间,行动计划,以备大用。北风。”
    “消息终于还是走漏了,偷袭山海关的计划,注定是要流产了!”袁崇焕和范文程心里都是一阵绝望,范文程又赶紧问道:“左良玉,那今天都有那些外人进过巡抚衙门后院?”
    “只有一个。”左良玉战战兢兢的答道。袁崇焕眼睛一亮,心说没机会偷袭山海关,只要揪出这个北风也行,忙又问道:“是谁?快说!”
    “属……属下……不敢说。”左良玉吞吞吐吐,不敢明言。袁崇焕大怒喝道:“有什么不敢说的?到底是谁,快说!”
    “是……,是……。”左良玉给出了一个让袁崇焕和范文程都不敢相信、同时又暴跳如雷的答案,“是祖大乐,祖二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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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序幕即将拉开
    第三百一十九章序幕即将拉开
    罗嗦一遍,建奴决定利用山宗向山海关发动偷袭,一举扭转明金战场的战略主动权,还有迫使大明朝廷承认建奴独立并且签定和约的计划,其实成功的可能性还是相当之高。这其中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是山宗在漕运军队中的内线非常隐蔽与突然,即便是奸猾似鬼的张大少爷也没有料到这点,还有张大少爷那个狗熊脾气的老丈人熊廷弼,也肯定不会想到漕运衙门给自己送粮的军队会是建奴和山宗的内应,届时建奴和山宗一旦依计而行,即便是沙场老鸟熊廷弼也必吃大亏。
    第二个原因则是冷兵器时代落后的交通条件与通讯手段,按当时的最快速度计算,大明朝廷布置在宁远城中的细作,即便在四月初就侦知到了山宗与建奴即将联手攻打山海关,也顺利通过信鸽或者快马将消息送到山海关,山海关再把消息送到京城,大明京城再以六百里加急通知张大少爷,至少也要耗去二十天以上的时间!就这,还没算上熊廷弼是否向大明朝廷求援、大明朝廷商议是否调动屠奴军增援山海关和辨别情报真假所需耗费的时间!
    退一万步说,就算军情急报毫无阻滞的用二十天时间送到西安,张大少爷至少也得花上十天以上的时间集结散布在陕甘各地州府的主力军队,再用一个月以上的时间把主力军队带到山海关——如果再算上集结宣大军队的时间,还有粮草辎重和弹药武器的准备时间,那张大少爷至少又得浪费十天时间,这也就是说,张大少爷的军队能够在七月初赶赴山海关参战,基本上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而在此期间,建奴和山宗不仅将对熊廷弼的山海关军队形成数量和质量优势,还将拥有针对张大少爷援军以逸待劳的先机,对张大少爷的不利程度可想而知。
    天不遂人愿,拥有如此有利先机的建奴和山宗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一个代号‘北风’的明军细作却将他们的美梦打得粉碎,四月初一傍晚,袁崇焕刚刚代表山宗同意了建奴提出的公开易帜与偷袭山海关计划,到了第二天正午,袁崇焕和范文程就通过双面间谍左良玉发现,这个神秘的北风已经知道他们的行动目标,而到了当天傍晚,山宗派去山海关监视熊廷弼军的细作,又送来一个让袁崇焕和范文程更加目瞪口呆的消息——早在三月三十这天,辽东督师熊廷弼就宣布全军进入紧急状态,山海关内外一起戒严,驻守前屯的赵率教军队全面备战的同时,也做好了随时转移退回山海关的准备。同时熊廷弼还以辽东督师的名誉,向登莱巡抚孙元化和天津巡抚毕自严发出命令,命令登莱与天津水师全面北上,增援山海关。还有蓟门巡抚阎鸣泰的军队,也点燃了长城董家口烽火台,全面动员集结赶往山海关增援——这些二流军队打野战虽然不是建奴军队的对手,但是如果只打守城战或者只在野战中对阵宁远军队,还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掉哪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听完山宗细作探报,袁崇焕疯了一样的惊叫起来,“熊老糊涂三月三十这天就全军动员?有没有搞错?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知道我们的计划了?”
    “只有一个可能。”范文程脸色铁青的分析道:“我们的计划,早在三月二十八或者二十九这两天时间里,就已经泄露了消息,还被蛮子细作送给了熊廷弼,熊廷弼老蛮子为了预防万一,这才先下手为强提前备战,同时警告我们,不要对山海关轻举妄动!”说罢,范文程又红着眼睛冲着袁崇焕嘶吼道:“你赶快给我回忆一下,二十八和二十九这两天,到底都有那些人知道了我们的计划?苍天啊,我真不知道你这些年是怎么活过来的,怎么还没被蛮子玩死?这么机密的消息,竟然这么快就泄露了,真不知道你这个废物这些年都把多少我们大金的机密泄露给了蛮子!”
    范文程骂得虽然难听,但袁崇焕这会也顾不得和他计较了,只是回忆道:“三月二十八这天,范先生你刚到宁远,当时知道这个计划的人,就只有你和我,还有我的亲兵正副队长。三月二十九这天,我召集山宗核心成员商议,到会的二十几个人全部知道……。”回忆到这里,袁崇焕的脸色就又变了,喃喃道:“三天绝密会议里,祖大乐都在场,难道真是他?”
    “祖家三兄弟不是你的铁杆心腹吗?有多大可能?”范文程疑惑问道。袁崇焕咽了一口口水,迟疑着说道:“如果真是他,那可能性非常之大,三月二十九这天上午,他知道这件事,中午休息吃饭的时候,他有足够的时间把消息传递出去,熊廷弼老蛮子是在三月三十这天正午下达的戒严命令,时间正好合得上。而且他只知道我们山宗准备易帜偷袭山海关,并不知道我们的行动具体时间和具体行动计划,派左良玉探听这两个机密,也完全合乎情理……。”
    范文程铁青着脸仔细盘算,良久后,范文程才脸色阴沉的说道:“虽然解释得通,但你不要忘了,祖大乐有这个嫌疑,参加会议的其他二十几个人,同样都有这样的嫌疑,也同样可能指使左良玉刺探我们的具体行动计划和行动时间。我怀疑,北风这个狡猾的蛮子细作很可能提前算计好了一切,知道山海关一有应战准备,我们就知道山宗内部出了叛徒,怕我们严密筛查查到他的身上,所以他故意栽赃嫁祸到祖大乐身上转移视线,混淆我们的怀疑对象,他好乘机从这个泄密事件中间脱身!”
    袁崇焕被范文程一提醒,仔细分析之下,觉得范文程的话确实很有道理——祖大乐身上的这些嫌疑,用在其他与会的山宗成员身上同样说得通。不过袁崇焕忽然又想起一事,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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