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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8部分

大唐房二-第528部分

小说: 大唐房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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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自己,不但不会教养儿子。也不会体谅儿子。当年若是自己能多出一些耐心,分出一丝心神在房遗爱的身上的话。若是自己在他挨了家法之后,知道去他房里探视一眼的话。是不是,也就没了儿子离家出走的事情了?
    “唉,你有个好父亲。”房玄龄目光复杂的看着锦麟,带着追忆,感慨的说道。
    “爷爷说的没错,我和哥哥也这么认为。”锦麟自豪的说道,心下虽然对房遗爱狠揍自己有些小小的埋怨,却并不生气。
    “不过,爹说,他比我和哥哥还要幸运,因为他有两个疼爱他的父亲。”锦麟敏锐的觉察到了房玄龄眸色的暗淡,略带稚嫩的语气中,有些不服气的说道,“可我和哥哥却又两个疼我们的爷爷,这一点爹比不上。”
    这话,逗得房玄龄一乐,将心里的失落倒是给笑去不少。
    门外,房遗爱失笑的摇摇头,颇是无奈看了眼锦麟床榻的方向,后退两步,纵身上了房顶。
    轻手轻脚的坐在了锦麟房间的上头,小心翼翼的揭了一片房瓦,让声音好透出来,房遗爱躺在屋顶上,一边听着里头房玄龄和锦麟祖孙说话,一边悠悠的看着天边悠闲的云朵。
    “你爹比爷爷有分寸。”笑过之后,房玄龄追忆的说道。
    知道房玄龄心里有憋着的事情,想要说出来,锦麟乖乖的趴在床上,当个认真的听众。
    “你爹当年离家出走的事情,你听说了吧?”房玄龄问道。
    “嗯,听奶奶讲过,是因为爹揍了魏王,爷爷行了家法,爹才赌气离家出走的。”锦麟点点头,说道,眼睛晶亮晶亮的看着房玄龄。
    “当初国事繁忙,爷爷没多少心思管家里的事情,偏你爹那个时候将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心头肉给胖揍了一顿。”房玄龄追忆的说道,“当时皇后娘娘的身子不好,爷爷怕万一因为此事再带累的皇后娘娘有个好歹的话,咱们家就全完了。”
    “所以,当初,爷爷也没问到底谁对谁错,直接将你爹给打了三十藤鞭。”房玄龄说道。
    “三十鞭?”虽然不是第一次听说,只是之前没有什么概念,这次自己挨了二十鞭,都已经有些难以承受了,这还是在自己老爹精细的掌控力道之下的伤,所以,锦麟能够切实体会到,当时房玄龄怒气之下的三十鞭,房遗爱得伤到什么程度。
    自己现在可比当年的房遗爱还要大上四岁多些,而且是从会走路就开始练武,这样自己还难受的跟什么是的。
    那当时还没开始练武,比自己还要小的房遗爱,是如何曾受那三十鞭子的?
    “爷爷虽说没有习过武,却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跟着皇上南征北战多年,爷爷手上多少也攒了些力道。”房玄龄说道,追忆的双眼里有后怕和心疼。
    “那是冬天,饶是你爹从小长得壮实,三十鞭下去,也是出多进少。当时爷爷可比你爹狠心多了,一个门板,连床被子都没铺,就让你爹光着上身趴了上去,身上搭了条薄被,伤口也没给他处理,就这样带着他进宫请罪。”房玄龄说道。
    这事儿锦麟倒是没听说过,有些咂舌的看着房玄龄,不敢相信房玄龄会真的这干。
    虽说他被房遗爱抱上马车的时候有些迷糊,可他还是清晰的记得,上车之后,房遗爱偷偷喂了他三粒药丸。
    若是他没分辨错的话,三粒药丸里,止痛、补气、止血的三种药丸,各自都有。
    否则,就算他的身子壮,赶到军营人也早就晕了,那里还能撑到给吴瞒磕头赔罪!
    比较下来,嗯,自己老爹着实是很心疼自己了,比他老爹尽职。
    想着,锦麟看向房玄龄的眼神就有些变化,碍于他是自己老爹的爹,锦麟不好说什么,心下倒是跟偏向心疼自己老爹了。
    当年的事情,房遗爱也只是从前任的记忆力模糊的读到一些,并不了解详情,咋听之下不免也有些咂舌。
    对于房玄龄当着锦麟的面将这件事情的用意,同样当了爹的房遗爱,倒是能够体谅一二。
    房玄龄在政坛上能够长袖善舞,将各方有才能的人尽量和谐的调和在一起,但对于父爱的表达,如中国传统的父亲一样,并不善于宣之于口。
    给锦麟将他和自己当年的事情,不就是因为房玄龄害怕,怕锦麟不体谅自己的苦心,跟自己之间起了隔阂吗。
    而这种关怀详解的事情,身为父亲的自己不方便对锦麟将,所以,就由他这个当爷爷的替自己这个当爹的出面劝解了。
    房遗爱心下感动,从拿下瓦片的缝隙里,低头看了眼屋里看不清表情的房玄龄。
    心道,这老爷,现在倒是不怕他在锦麟心里的形象会坍塌,竟然拿这种事情来说教。
    房遗爱倒是有心下去,却又怕老爷子的苦心白费,只能继续躺在屋顶上,听祖孙二人的对话。
    “……爷爷当时只想着你爹给家里又惹祸了,想着给皇上和皇后娘娘一个交代,却忘了你爹的年纪。也没去了解事情的原委,更是没想到那次你爹的气性会那么大,竟然敢带着一身的伤离家出走。”房玄龄说道。
    “爷爷后来知道爹那次为何和魏王打架了吗?奶奶不清楚,也没讲明白。”锦麟问道。
    “爷爷也是在你爹回来之后,才知道的,他之所以跟魏王打架,是因为魏王辱骂爷爷,他气不过。”房玄龄说道。
    房遗爱在房顶古怪的笑了笑,揉了揉脑袋,感情自己编的理由,房玄龄还真的信了。
    当时自己说过之后,李世民连李泰的面都没见,就让人押着李泰去房家赔礼道歉,气的李泰后来将那件事情的详情给咽回了肚子里。
    以至于,真正了解当时情况的人,只剩下李泰一个人。
    以李泰的性子来说,既然李世民坐实了这件事情的原委,真正的实情他再说只怕李世民也不会信,之后也就没再提过那件事情,倒是报复性的跟房遗爱处处不对眼,算是彻彻底底的结下了仇。
    “我爹真冤!”锦麟小声咕哝了一句。
    “是啊,所以才说,你爹比我好,最起码打你,并没有冤枉你。”房玄龄说道,“虽说皇上和李将军当初也责罚过你,不过,遗爱是你爹,自是有责教养你的责任。”
    “他若不打你这一顿,他固然会背负一个教子不善的罪名,却与他的前程没有多大的影响。而你就不同了。”房玄龄耐心的开导着,说道,“没有这顿打,人家只当你压着下人,没将这件事情告诉你爹,一个欺上瞒下的嫌疑背在你身上,你想想,若你是掌权之人的话,这么一个惯会欺上瞒下的人,你会喜欢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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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九章 动手
 正文 第五七九章 动手    
    “爹?你怎么在房顶上头?不进屋看弟弟吗?”
    下学回来的锦麒,带着房珏和宝儿两个来看锦麟,进了锦麟的院子,无意间发现房顶上躺着个人,看衣服什么人的,猜出是房遗爱,当即就撩了一嗓子。
    理解过理解,体谅归体谅,明白归明白,可是看到同胎所生的弟弟被打的昏睡中仍旧皱着眉头哼哼唧唧,趴着不敢动弹,锦麒的心里也很难受,整个后背莫名难受了一夜,都没睡好,今天更是上课的时候撑不过困劲,被夫子发现,训斥了几句。
    到现在,锦麒的肚子里都窝着火呢。自己不能拿得理的老爹怎么样,好歹让爷爷说上两句,给弟弟宣泄一下火气总行吧。
    看房遗爱躲在房顶,结合回府之后听到的信儿,知道房遗爱八成是在避着房玄龄,当即很不给面子的嚷嚷了出来。
    那嗓子,喊得可不是一般的大。
    锦麒的一嗓子,惊得专心听房玄龄说教,仰头望天的房遗爱,差点儿没稳住身形,从房顶上滑下来。
    狠狠瞪了眼锦麒,房遗爱扭身就要将屋瓦安回原处,谁知,一垂眼,正好从瓦缝间对上房玄龄望过来的双眼。
    房玄龄眼里的气恼,房遗爱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当即讪讪一笑,不好意思的叫了声,“爹。”赶忙将屋瓦放好,心下骂着锦麒这个没眼力见的小兔崽子,这是故意给自己上药呢。
    翻身下了房顶。狠瞪了锦麒一眼,锦麒也机灵,拉了房珏和宝儿,搁在自己和房遗爱中间。就算房遗爱想收拾他,也够不着。
    “臭小子,专拆你爹的台是不?回头再找你小子算账。”房遗爱虎着脸说道。
    锦麒只是笑笑,并不接话,心里知道,就这点儿小事儿,房遗爱才不会收拾他呢,就算是要收拾。也得看高阳公主同不同意。所以,对于房遗爱没有力道的威胁,锦麒是一点儿都没放在心上。
    知道了房遗爱在房顶上,锦麟有些傻眼的看着房玄龄。
    房玄龄苦笑不得的看着锦麟。揉着有些发疼的脑袋,真心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都进来吧。”听到房遗爱在外头的说话声,还有几小的问好声,房玄龄放下揉脑袋的手,神色已经恢复了往常的形态。平稳的出声说道。
    房遗爱领着三个孩子进来,跟房玄龄行了礼,这才看向锦麟。
    从刚才偷听的房玄龄和锦麟两人的对话,房遗爱就清楚。自己的儿子还是原装货,没被乱七八糟的孤魂给占了壳。
    “今天怎么下衙这么早?”房玄龄端着架子。掩饰着心里的不自在,问道。
    “那个……”房遗爱张口说道。
    “爷爷。刚才宫里的小林公公来了,送了不少的好东西,说是皇上让补给妹妹的洗三礼和百日礼。”锦麒抢话说道,一脸的喜色。
    房遗爱狠瞪了锦麒一眼,锦麒依偎到房玄龄身边,笑的见牙不见眼,看的房遗爱牙根子痒痒。
    尼玛,自己这是养的儿子?怎么看怎么像是专门来给自己拆台的冤家。怪不得老话都说,儿女一个个都是前生的债。
    可房遗爱实在想不起,自己上辈子简简单单到单纯的人生,那里就来了这么些债主?
    “皇上怎么又想起了给静淑补洗三礼和百日礼了?”先不说静淑洗三和百日的时候,长孙皇后都让人按定制送了礼,但是说李世民,就不会无缘无故的这个时候补什么洗三礼百日礼。房玄龄自然要问个明白,也知道这问题可定跟房遗爱有联系。
    讨打的时候,房遗爱没有半分的难为情,甚至很是乐呵,可让他当着儿子和侄子们的面,说自己被李世民下令打了,虽然是他自己主动讨打,面子上还是有些为难。
    看看床上趴着的锦麟,再看看房遗爱的样子做,即便房遗爱不说,房玄龄也能猜得出,八成是这小子不放心将锦麟交给别人守着,自己故意上李世民面前讨嫌,还被罚了俸禄。
    没追问房遗爱缘由,房玄龄转而跟四个孩子说了两句,就让四个孩子在屋里闲话,他转身带着房遗爱出了锦麟的房间。
    锦麒也就是把房遗爱扔给房玄龄说教两句,并不想深究李世民为何冷不丁的要给自己妹妹补礼,当下的积极的替趴在床上的锦麟,送了房玄龄和房遗爱出房间。
    “哥,你怎么故意陷害爹。”两个大人走了以后,锦麟不满的对返身回来的锦麒抗议道。
    “麒哥哥也是心痛你。”房珏替锦麒辩解了一句。
    “爷爷又不会怎么着爹,顶多说教上两句,爹不会放在心上的。”锦麒摆手说道。
    “我知道哥是气爹打我打的狠了,哥哥不也说了吗?爹这是为我好,而且,爹打我打的也不怨。”锦麟说道,“你是不知道,爹当年挨爷爷那顿打,才叫真冤呢。”
    “怎么说?”
    房遗爱挨房玄龄的打,有且只有当年他离家出走前的那一次,只是当时听房夫人讲的不细致,所以,闻言,房珏和锦麒两个对视一眼,感兴趣的问道。
    宝儿在旁边,就是一个打酱油的,没有烦心事儿的吃着点心,看着几个哥哥说话。
    锦麟在那儿给锦麒房珏宝儿讲着,才从房玄龄那里知道的当年事件的所谓详情,房玄龄和房遗爱父子两人,气氛有些尴尬的沉默着走出去老远。
    一直走到房遗爱的外书房,两人才停下来。
    “爹,你喝口茶,润润嗓子。”房遗爱倒了杯茶水,恭敬的放在了房玄龄手边上,说道。
    “皇上怎么处罚的你?”房玄龄喝了茶,这才调整好情绪,问道。
    “太极殿前喧哗,影响皇上处理政务,被打了十棍,罚奉三个月,回家思过。”房遗爱简单的将事情概括了出来。
    “嗯,宫中的防务,早点交出去也好。”房玄龄想了想,说道。
    “孩儿也是如此想。”房遗爱说道。
    “这两日听说,各道巡察的最后奏报,全都抵达了京城,巡察使也都陆续回京,各地户籍改制也基本完成,人口和土地都彻底的清算了一下。”房遗爱说道,“只怕,东西都到齐之后,皇上那里会有大动作,爹……”房遗爱有些担忧的看着房玄龄,实在是担心户部再跟着忙碌起来的话,房玄龄的身子能不能吃的消。
    “从去年下半年,玄奘法师从滇南商道,在商人和游方僧侣的帮助下,带着不少天竺经书折返京城之后,与弘福寺、崇福寺、无漏寺和白马寺广开译经道场之后,各地寺庙的僧侣行事,也就愈发的没了章程。”房玄龄说道。
    “各地暗查的寺庙产业和收入,财帛加起来,竟然比愈发丰盈的国库,还要充胜一两倍!”房玄龄眼底全是隐忧,皱着眉头说道,“若是不清查的话,一旦南北佛寺合力一处,想要兴点儿什么事情的话,百姓定会遭殃,怕是比之前齐王汉王之流的危害更甚。容不得皇上不有所动作。”
    “是啊,皇上建在,以皇上南征北战的威名,还有和少林寺老主持的关系,倒也能压制的下,就怕皇上百年之后,新皇登基,有心人若是想要挑拨的话,战事未必不能再起。”房遗爱也是皱眉说道。
    “若不是正赶上东征,还有玄奘满载回京之事,去年皇上就有意腾手清理各大寺庙,毕竟观云寺的教训,还在前头摆着,容不得朝廷不小心处置。”房玄龄说道。
    “呃,”房遗爱摸摸下巴,有些后知后觉的说道,“那孩儿这个时候讨打思过,是不是有些不地道?”
    房玄龄被房遗爱的给气的一乐,说道,“若是事情真的到了难以收拾的地步,需要人背黑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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