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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部分

马踏天下-第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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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我们打下鸦雀岭军寨,便能知道李清到底是不是在这里了?”周祖浩道。
    “打,我们当然要竭尽全力打,但同时,我们也要将李清可能在这里的情况禀告兴州,请周大将军迅速拿出决断,而且现在,尚首辅以及袁指挥使都还在兴州,有他们一齐来判断,应当无差。”欧阳刚强道。
    “你说得不错,我们马上发文给兴州,同时要给贲宽传去军情,让他不惜代价,也要堵住小艾河的通道,为我们争取更多的时间,如果我们的判断不错,那么,他那里很有可能会遭到极为凌厉的进攻。”
    小艾河,一道斜坡之上,贲宽所率领的兴州兵依山坡列阵,在士兵的最前面,是一辆辆的战车组成的防线,每辆战车的前面,都绑着寒着寒光的利刃,战车之后,一根根的长矛竖起,线成一片枪林,而在山坡之下,李锋的翼州营骑兵正自盘桓,看到坡上的军阵,李锋恨恨地吐了一口唾沫,“又要打,又不能真得将对手击碎,他**的,这活儿真让人感到窝囊。”
    又仰脸看了一会儿,大声道:“李铁,进攻。”
    “是,将军”李铁大声应命,一夹马腹,一马当先,便冲向山坡。
    一阵阵的骑兵散开,在平地上加速,然后猛地冲向斜坡,手中挥舞着带着铁链的铁骨朵,随着骑兵进入弓箭射程,山坡之上,猛然迸发出一片乌云,先是冲向天空,然后一个掉头,便向着奔腾的骑兵冲来。
    箭雨落下,马上士兵只是微微低头,任由箭雨落在盔甲之上,与此同时,手里的铁骨朵已是飞了出去,沉重的铁骨朵连着铁链,呼啸着飞起枪林之中,将枪林之中的士兵一个接着一个的砸倒,冲上斜坡,沿着对手的车阵,骑兵们绕了一个圈子,又从另一头冲下,后面的则紧跟着冲上来,箭雨与铁骨朵在空中飞舞,双方不时有士兵倒下。
    贲宽虽然占据地势,但却不敢主动发起进攻,定州铁骑在他心中有着浓浓的阴影,手下的这些士兵依靠在一起,依仗着军阵,还能勉强与对手相抗,但如果主动进攻,一旦散开了军阵,他极其担心会挡不住对手的冲击。
    这场冲击与反冲击持续了大约半个时辰,双方各自付出了上百条性命之后,李锋主动后撤,与对方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这样的进攻,数天来,几乎每天都要上演一场,结果总是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贲宽的信心倒是一天天打出来了,名闻天下的定州兵也不过如此嘛,打了几天,自己也没有吃多大的亏。这让他的心情极端地好了起来。
    但他的好心情随着鸦雀岭军寨那边欧阳刚强和周祖浩的一封密信而彻底被破坏,看到信中所述,贲宽不由大惊,如果真如他们所言,自己接下来,恐怕抵挡得将不是眼前的这个骑兵营,而是不知有多少兵马的秦州过山风集团,那可是近十万兵马,真要一齐涌过来,自己会被吞得连渣也剩不下多少。
    贲宽这个悔啊,自己当时到底是那根筋搭错了,要跑来这里堵什么对手逃跑的后路啊,这下好了,围攻鸦雀岭,抓住李清这样的罕世奇功自己捞不着一星半点,反而要在这里硬挡对手强大的援军,这不是自己寻死么?
    “来人啊,马上给我上报周大将军,我这里挡不住了,挡不住了”贲宽痛心疾首地嗥叫起来。
第六百九十九章:谁骗谁(上)
    兴州,周同,袁方,尚海波等人拿着周祖浩,欧阳刚壤赞柬的紧急密函,面面相觑,都有些不敢相信。{首发}
    “我们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周同抖抖手里的密信,“李清会在鸦雀岭?还被我们围住了?”
    尚海波寻思不语,袁方则兴奋地道:“这是一个好得不克不及再好的机会了。打下鸦雀岭,生擒李清,大楚天下将一鼓而定。”
    “首辅大人?”周同与袁方的目光同时转向尚海波。
    “有可能吗?有可能吗?”尚海波喃喃地道:“李清会犯这种毛病?”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周同霍地站了起来,道:“首辅大人,李清是人,不是神,鸦雀岭军寨作为定州军攻伐兴州的桥头堡,他的存在撕裂了我们的秦岭防地,使我苦心构建的秦岭防地断为两截,如此的战略重点,李清对其格外重视层见迭出,那么秘密视察其地便很自然了。正因为他的秘密视察,不加外宣,却是从另一个侧面显示了这一份情报的真实性,他根本没有想到我们倡议的进攻如此突然,并且,贲宽自行改变作战计划,斜插进小艾河,连我们自己也没有想到,李清如何能想到?”
    袁方看着周同……“周大将军准备出手?”
    周同点颔首,“不错,我准备出手,贲宽挡不住秦州的援军,如果李清认真在鸦雀岭的话,过山风一定会尽起大军前来支援,如果让过山风抢先抵达小艾河的话,顷刻之间,贲宽就会兵败,鸦雀岭的李清就会顺利撤走。这样的机会百年难遇,错过了今朝,我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可我们从兴州出兵的话,路程更远……并且先前没有想到过这种情况的呈现,并没有相应的准备,从带动军队解缆到抵达目的地,根本不成能赶得过秦州的过山风。”袁方道。
    哗拉一声,周同扯过地图,手指重重地址在一个处所,“虎亭,我调虎亭戎马赶赴鸦雀岭。”
    “且慢!”听到虎亭两字,尚海波一跃而起,眼睛死死地盯着虎亭,“虎亭,对了,就是虎学,我知道了,李清打得就是这个注意,他想打虎亭。”
    “首辅这是什么意思?”周同盯着尚海波。
    “我了解李清。”尚海波喃喃地道“我了解他,他决不会莫名地露出这么大一个破绽给我们,他一定是想打虎亭,所以才想法设法地要我们调动虎亭军队,虎亭军队一走,虎亭空虚,必定会给他趁机击破,虎亭一去……则秦岭防地完全解体。兴州门户大开,我们再无险可守,除兴州城外,我们将被迫与定州军野战,野战啊,这是定州军最为喜欢的战争模式。”
    袁方身体一震……脸上露出惊骇之色,“鸦雀岭是一个骗局?李清根本不在那里?”
    “很有可能。”尚海波道:“到如今为止,我们也只知道李清的贴身侍卫在哪里,如果是李清特地为我们设下的一个局呢?所以,我们不克不及轻举妄动。还是静观其变成好。”
    周同游移片刻,终于还是点颔首,“既然如此,我们便再看看再说,袁指挥使,这份情报的真实性,还要请您核实,如果李清认真在哪里,我便要搏上一搏。”
    接下来的两天,兴州几位大佬如坐针毡,两天来,从各方面汇聚而来的情报,无一不是表白李清简直就是在锡雀岭,这让尚海波也有些判断禁绝了。
    “这是定州密探这些天发来的情报,从这些情报中阐发,李清已经有很长一段时是没有在定州公开场合呈现了,这是一个不友忽视的处所。其二,监视过山风的秦州密探发现,定州与过山风之间的通信在这一段时间里突然大量上升,每天都有十数拨信使往来。
    其三,过山风的军队开始大量调动,其运动主向,都只有一个,就是小艾河,并且过山风的中军也在向这一带移动。其四,定州王启年的启年师突然向安福寺策动猛烈的进攻,其进攻烈度已经让安福寺守军难以支撑,连连向虎亭宋凯歌发去求援信。其四,小艾河的敌翼州营骑兵这些天来,对贲宽所部的进攻烈度越来越大,贲宽所部遭受的压力已是空前。其五,鸦雀岭再次发来密信,这一次不可是铁豹,连李文李武两人上了城头作战,这说明鸦雀岭已到了空间危险的阶段,也许我们再加一把力,就足以打倒他们了。”
    “这就对了!”周同大声道,“他们猛攻安福寺,即是想牵制我虎亭守军,使其不克不及向小艾河标的目的运动去支援周欧两位将军,而他们的军队则可以安心地开进小艾河,攻击贲宽所部,打开小艾河区域。”
    “首辅,这是大好的机会,我们决不以放过。”周在转身看着尚海波,眼中露出无可置疑的神色。
    尚海波犹豫片刻,这简直是一个好机会,但这真是一个机会么?“如果过山风援救小艾河友军是假,攻击虎亭是真,我们调走宋凯歌,敌手大军突然绝在虎亭,我们怎么办?,看着周同,他问道
    周同咧嘴一笑,“首辅多虑了,我在虎亭有三万大军,让宋凯歌带两万人去攻击鸦雀岭,留一万人守虎亭,现在鸦雀岭本有我部三万余人,而那里的守军已是强弩之末,这个时候,即是加一根稻草上去,也足以压垮了他们。再说了,现在已经可以判定李清就在鸦雀岭,那么就算过山风真想去打我的虎亭,也是我们双方在争夺时间罢了,那就看是他们先打破虎亭,还是我们先拿下鸦雀岭,只要我们拿下鸦雀岭,擒获李清,即便丢失落虎亭,丢失落整个秦岭防地,又如何?我们也是大赚了。”
    尚海波默然,正如周同所言,如果认真能擒获李清,那么,即便失去整个秦岭防地,对洛阳方面来说,也是赚大了。
    “既然周大将军决心已下,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但一定请宋凯歌将军注意平安,小艾河上游乌头被敌手筑坝蓄水,就算需要多花上一段时间,也要提防敌手决堤水攻。”尚海波道。
    周同大笑,“首辅且请安心,宋凯歌老将,岂会被这等拙劣伎俩所骗,来人,传我军令。”
    同等同安插完毕,尚海波便将此事甩到一边,既然军令已下……切便成定局,自己倒也没必要杞人忧天,必竟这里还是周同自己的土地。
    “兴州这边既然准备要大干一场了,那么,我们在另一个战场上却是可以若无其事地占一些廉价,想必现在所有人的目光城市注视这里,这就是我们的好机会,袁指挥使,周大将军这里已经定下大计,我们也该走了。”尚海波笑道。
    周同惊讶地道:“首辅大人……袁大人,如今鸦雀岭大捷大即,二位不等这边出了结果再走么?”
    尚海波摇摇头,笑道:“周大人这边如果能竟全功,大楚鼎定天下便指日可待,那么在另外几个处所……我们便也得尽快策动,以配合这边的获得的战果。定州如果失去李清,虽然去了主心骨,但实力犹存,李清又有子息继承,想一定州那边必定会拥李清之子继位继续抵挡朝廷,我们自然便要连成一气,一举击败过山风集团,这可是李清麾下最大的军事集团,打倒了他……定州便被抽去了脊梁。时不我待啊!”
    周同恍然大悟,“原来首辅大人要去岷州?”
    尚海波微笑颔首。
    周同佩服地道:“两位大人身上伤势未愈,便如此为国操心劳力,周同佩服之致。”
    尚袁二人克日离开兴州,在送走尚袁二人之后,周同也立即开始带动兴州所有驻军,向秦岭防地解缆,如果鸦雀岭一战功成,面对的必定走过山风军事集团对兴州的疯狂进攻,如果认真如尚海波所言,失去了虎亭,对兴州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损失,他必须将这种损失降到最低。
    集结兴州所属军队,赶赴秦岭防地支援那里的守军。
    “首辅,周同这一次能成功吗?”路上,袁方问道。
    尚海波缄默片刻,“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种事情,怎么说得准,只能边做边看,不过不管如何,只要宋凯歌这支军队不出什么大事,秦岭防地便不会呈现大的妣露,即是有问题,也不会太大?”
    袁方一惊……“首辅大人对周同此行不抱信心?”
    尚海波苦笑一声,“袁大人,怎么说呢?如果依我的直觉看来,李清这一次呈现的漏洞委实有些可疑,要知道,李清一向禁绝自己的高级将领冲锋在前,他又怎么会轻易地将自己置身于险地,可是袁大人,我现在身份简直有些特殊,周大将军已拿定了注意,我如一意否决,认真错失了这样的机会,不单周大将军会恼怒,朝堂上下,包含皇帝陛下,城市疑我,我也只能叮咛他们小心在意,特别是宋凯歌那里万万不克不及呈现问题。”
    袁方默然,尚海波说得不错,他出任首辅,虽然有几位大佬支持,里这陛下亲任,但在文武百官,皇亲国戚之间,否决的声音其实不在少数。
    “算了,不说这些事情了,袁大人,说起来,这次令我们受伤的这种暗器认真厉害,这工具使我想起来很久以前,李清曾对我说过他正在研究一种兵器的话,想想当初他对我说的话,我不由深自警惕啊!”尚海波转了一个话题。
    袁方颔首道:“这一次定州监察院的刺杀武器简直凌厉,根本不是武功可以招架,也不知是什么玩意,居然有如此大的威力?”
    尚海波道:“威力惊人,袁大人,你想过没有,如果这种工具在两军对垒之时,忽然大规模地被使用,被投掷在我们的军队傍边,那会如何?”
    袁方一勒战马,定在了本地,“首辅,这种工具能大规模地制造?”
    “我也不知道。”尚海波勒停了战马,“当初我在定州之时,李清曾对我讲,他在研究一种武器,他将其称为热兵器,他称如果一旦成功,将改变这片大陆上的战斗模式。看玛招采这些年来,他们终干还是取得了一的成绩
    “这倒底是一种什么武器?”袁方惊问道。
    尚海波摇头,“我也不知道这种工具从呈现之初,便由清风负责安保,除研究的匠师和负责安保的人员,外人根本不知道,你也知道我与清风一直不和,这工具我只是耳闻,历来不知详情至于到底如何,还需要袁大人去详查了。”
    袁方点颔首,“这件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否则敌手一旦大规模地投入使用,对我们而言,必定会成为一种灾难。李清认真人中之龙也,这些工具也不知他是如何想出来的?”
    尚海波苦笑。
    小艾河沿岸山麓,一支军队拖出长龙般地行军步队,在艰险的山间小道上艰难泼涉,不时会有士兵或者马匹失足跌下山去,摔得面目全非,这支正在行进的步队正是驻扎在虎亭的宋凯歌所部,接获周同将令之后,这支军队便立即开拔,放着小艾河宽敞的河谷大道不走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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