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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空降抗日突击营-第226部分

小说: 空降抗日突击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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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收下。”
    说完,孟遥接过张海鹰递上来的支票,将它交到杜月笙面前。
    “孟将军,你这不是在打我杜月笙的脸吗?”不跳字。
    杜月笙一张脸顿时涨得像猪肝一样血红血红,连连甩着手叫着,险些就要拂袖而去。
    “杜,你听我说——”
    孟遥这一次似乎很坚决,上前抓住杜月笙的手,不由分说地将支票塞进了他的手中:
    “你们不是有句话吗,叫桥归桥路归路,尘土归尘土,这件事咱们也一码归一码。因为这批孩子我看着有眼缘,所以今天我也就明言了,我缘分,这批孩子看上去好像与我很有缘,我已经决定全部都收养了。你看,如果这笔钱你不收,那我的这群孩子们又看我呢?”
    杜月笙一听,猛然点点头,随即爽快地接过支票将他就手揣进了怀里:
    “我收下总可以了吧,但我也有言在先,孟将军,你一下子有了这么多义子,也得挑选一个日子庆贺庆贺吧。到那时,我要做,你可就不能再拦着我啦。”
    呵呵,这言外之意十分明确,那就是你今天送出去的,我再加倍奉还,这你总没话说了吧。
    送走了杜月笙,在专职接送班的引领下,这群看上去还多少有些拘谨的孩子很快进入到窗明几亮的一间大会议室中,里面的陈设和布置的暖融融的气氛,一下子让他们露出了些许的笑容。
    这时,曾中生、徐以新、廖业祺等曾经在不同时期红区根据地待过的红军高级将领,也陆续走了进来,并且无一例外地惊讶不已的开始打量着屋里的孩子。
    不过,唯一有些无所适从的罗世文,围着孩子们看了两眼,便有些尴尬地背着手退了出来。
    “孟将军,你还有其他工作吗,这认人的事情,我老罗看来是没有发言权的呀。”
    哦对了,这个罗世文一直都在川藏地区活动,并且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他一手开创的根据地,自然也就对毛家毫无瓜葛了。
    孟遥揉揉鼻子,随手端过杯子说道罗将军,那也没有关系,你就喝茶,抽烟,做监工。”
    罗世文摇摇头,两眼在房间里四处巡视着,随即一把抄起桌上的笔墨道:
    “监工是,那就是地主老财呀,我可能去做那些剥削阶级哩。这样吧,我就当账房好了,给他们写写画画,顺便造个花名册。”
    孟遥不禁呵呵一笑。
    老**就是老**呀,走到哪里都不改本色,而且眼里都是活儿……
    第394章、孟家军
    第394章、孟家军
    *
第395章、爸爸,我们在这儿
    第395章、爸爸,我们在这儿
    罗世文将花名册造出来之后,庞华的电子侦测组也拿着孟遥从长征中带的红军新密码本,尝试着与中央纵队取得了联系。
    由于有与老毛事前就约定好的暗号,所以双方一接触,这边亮明身份,对方立刻就显示出了陈赓的代号。
    呵呵,信任是一切事物和人与人之间的基础。
    当然这与工农红军胜利完成了举世震惊的长征也不无关系。按照历史的推算,这时的工农红军中央纵队等多个最先会师的第一方面军,应该已在延安站住了脚,所有的红军也正像散落在四处的洪流一起向延安集中进发。一方面抓紧休养生息,一方面解决了所有的路线纷争,一个真正属于老毛的黄金时代即将开启,对突击营及其世界动向的关注和互通有无,必然也就将重新回到他们的正常工作重心中来。
    没想到的是,这次居然不是陈赓,而是由老毛、周亲自操刀,直接以二人联袂署名的方式,向孟遥发来了带着胜利者宣言口吻的问候电文:
    “孟、陆、高以及突击营所有指战员同志们,我英勇的中国工农红军现已胜利结束长征,并已于陕北延安为新的**根据地和中央所在地。在艰苦卓绝的**斗争,我党我军付出了巨大牺牲,但也胜利完成了一次历史关头的战略大转移。在这历史关头,对于突击营对我们数次无私的帮助和弥足珍贵的支援,我们代表我党我军以及我们个人的名义,对你们致以深深的谢意。胜利大转移后,我们也注意到日本帝国主义加紧了对我国的侵略和疯狂掠夺,我们将在此后发表一个重要声明,届时也请孟将军继续关注和支持。中华民族万岁,人民万岁。”
    呵呵,国共第二次合作,终于又要看到曙光了。
    不过略有些遗憾的是,代表了时下中**队最光辉灿烂的中国工农红军这一页,也就要这么快地翻了。那些红军战士,确实是中国最好的战士。
    孟遥带着无数惆怅和感慨地转身看了看高志远,随即将电报交给他道:
    “老高,你也好好看一下吧,估计用不了多长,延安就会正式发出放弃红军称号,联蒋抗日的重大历史宣言。看完,就顺手将曾中生、罗世文这些即将的红军将领组织起来,为他们也读一下这份电文吧,他们有权这些。”
    说完,他立刻又转向马路遥道:
    “马上给延安回电,怎样措辞,你组织一下,既要表明我对红军胜利结束长征的庆贺,又能表达我对即将开始的抗日统一战线深表欢迎即可。另外重点就是毛家一事,我们的意见是,最好能迅速请陈赓护送毛泽覃来一趟上海,以便我们万无一失将一个真实无误的毛家送。”
    马路遥一边写着电文,一边算着来去路程:
    “营长,这兵荒马乱的,各省现在几乎都是固步自封,通路不畅,更别说还是一个匪字当头的陈赓,恐怕没个把月,他是很难曲线救国到上海的。”
    孟遥一听,突然鼻子冷冷一哼:
    “倘若这点小事情都能难住陈赓,那他还叫陈赓吗?别咸吃萝卜淡操心,在电文中直接要求他必须在十天内赶到上海。”
    ***,一大堆事等着他,火烧眉毛的还有几个大活人要赶快营救,哪还有这些闲情逸致到处做温情婆婆。若不是静等着日本近卫军团政变,他们才好乘虚而入,他早就带着空降师飞去了日本皇宫。
    这时,张海鹰走,有些头疼地将花名册递了上来:
    “营长,怪不得这些小萝卜头都你和我们突击营的大名,里面还果真大多数都曾当过报童。杜月笙到底是神通广大呀,你看看,全部111名孩子的名字和既往经历都写在上面了,情况大多都符合我们要找的条件,但就是没有毛永福、毛永寿这两个名字。”
    “到底是毛永福还是杨永福呀?”
    孟遥也被弄糊涂了,盯着花名册逐个查找起来,可是直到最后一个名字,也没有叫永福、永寿的。姓可以暂且不管,名字总不会的吧?
    看了半天,孟遥只好抬起头问道那么曾中生他们是说的,他们就没有一个人多少有些印象的吗?”不跳字。
    张海鹰摇摇头这么事关重大的问题,他们没有一个敢轻易下结论。”
    “算了,还是等陈赓再说吧。”
    孟遥沮丧地将花名册交回给张海鹰,转身有些不甘心地来到那一排专为安顿他们的营房中,在每个房间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不过,虽然结果也没有,但每个孩子脸上对他由衷地绽放出的笑容,却又让他多少有了一些安慰。
    就在这时,多年养成的空降兵特有的敏锐直觉,突然让他感受到了两双从孩子群中射出的警惕目光,然而等他一转身却又都没有捕捉到。
    这就足够了。孟遥在心里突然呵呵笑了起来,一个本应早就应该想到的办法一下子被激发了出来。
    “马路遥,你马上去机要室,将我们带的长征图片和一些简短的音像资料取,顺便把新闻局的岳军也叫。张海鹰,你跟覃五柄一起,抓紧把孩子们重新组织起来,全部都给我带到大会议室去。”
    几个人顿时面露喜色营长,你想到了好主意了?”
    “废话,快去——”
    孟遥恐吓着,随即笑眯眯地背手向会议室走去。
    走到一半,张海鹰突然又从半途折回,跟随在他身后的还有营指防区的空降师警卫团的值班连长。
    “营长,码头海警处突然打来一个紧急,在市区的我管制码头上,突然来了两男一女,点名说要见你,却又不愿意向我警卫战士透露姓名。不过,他们在打的中,说出了周和陈赓在上海时的代号。”
    难道是原来的上海特科负责大同幼稚园计划的地下党听到了风声,冒着危险直接找了吗?
    照杜月笙这么大张旗鼓的找人方法,不说惊动四方,惊动一些相关人士还是很有可能的。不过,上海地下组织经过戴笠不遗余力的打击,尤其是在其所谓“细胞渗透”行动中,整个上海地下组织不仅全军覆没,就连全面接管了上海地下组织的陈云、康生和潘汉年,最后也不得不全部放弃了上海地下工作而悉数撤出了本地区,不可能还会留下“种子”吧?
    孟遥沉吟了一下,随即不动声色地命令道让他们从市区码头进来吧,不管是谁,这时候不顾一切找来,不能不见。”
    就在这时,从会议室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欢呼雀跃声,从还显得十分稚嫩的声音就,这些流浪儿虽然连饭都吃不上,但毕竟是身处最繁华的大上海,对极具视觉冲击的电影的还是很懂行的,当然一看到这些,自然也就控制不住少年的天性了。
    寻着身影,孟遥也轻手轻脚地摸了进去,看到整个会议室已经漆黑一片,银幕上也开始有了画面,于是冲工作人员竖起手指,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去。
    正看着,高志远也寻了,低声说了一句:
    “孟遥,曾中生他们听说在放电影,吵吵嚷嚷的也要看,不然就要说我们对他们不公平。没办法,我已经安排着将他们一个个放了进来,想看就让他们也跟着孩子一起看吧,平日也怪可怜的。”
    “靠,这又不是故事片——”
    孟遥笑着咕哝了一句,随即抱起双臂继续欣赏起来那就让他们看好啦,只要不受刺激,回头瞧瞧一路走的画面,就怕他们哭鼻子。”
    “不会吧,孟遥。”
    高志远有些不悦地嚷了起来,但很快又自动压低了声音悱恻道我的孟大营长,开玩笑要有个分寸,别说我没提醒你。”
    孟遥呵呵一笑,举手投降道好好,是我用词不当,***。”
    正说着,全场忽然就是一阵惊叫啊,这不是就在我们身边的孟将军吗,他、到了雪山上呢?”
    随着叫喊声,画面中忽然出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红军战士,手里拄着一根发黑的树枝,几乎是一步一蹒跚地被镜头逐渐放大,最后只有一张充满了警惕目光的脸庞占据了整个画面。
    于是,很快这个特写镜头便被定格了数秒钟。
    全场也不由自主地极度安静了下来。
    因为,在这个红军脸上,孩子们不仅看到了一张几乎与他们是一样年龄、而且同样是饥寒交迫的神情,就这一下,他便打动了在场的所有孩子的心。
    换做他们,他们可以爬上这么高的雪山吗?
    无数沉思的目光中,镜头忽然一摇,便对准了在他身后数百米远的一溜长长的队伍。而且这个镜头,很巧妙地是从这名红军背着的那杆破套筒长枪缓缓摇的,因而这支枪的出现,又让孩子们发出一声声惊呼:
    这个像他们一样年轻、穷困和饥寒交迫的人,竟然还是一个战士
    正在这时,孟遥忽然听见一旁高志远的唏嘘声孟遥,我们应该给岳军记功,他留下了红军最真实的场景。”
    孟遥紧紧盯着画面,不满地嘘了一声。
    老实说,从长征直到去德国与希特勒会面,他同样是第一次看到这些带的最原始图像,估计岳军也都还没来得及剪辑和制作。
    不过,就凭这两眼,岳军这家伙的确有两把刷子,很好地抓住了红军最具神采的一面。
    那一排排在洁白的晃眼的雪山上低头攀爬的红军队伍,远远地望去,就像一个个渺小而无助的蚂蚁挣扎在茫茫雪原之上,叫人看上去是那样为他们揪心。然而就在这时,一面鲜艳的红旗突然进入到镜头中,在猎猎狂风中迎风招展。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战士走进画面。他们有的手牵着手,有的则拉着一条长长的布带,彼此低垂着头,但却是义无反顾地一步一步向前挺进着。
    更多的人,却是半闭着双目,一任寒风将一片又一片的雪花吹打在他们脸上。开始他们还有人试图去拂开不断堆积在身上的雪花,但最后他们却无一例外地被越来越稠密的雪花所包围,直到就连特写镜头也都无法看清他们的模样,只能模糊地看见一张还露在外面被冻僵的脸庞。
    但是,没有一人屈服,更没有一人因此而停下。
    当镜头以滑行方式一路向后拍去,孩子们这才,每一个红军战士虽然都是默默无语,甚至有的走着、走着,一头栽下去,但只要他们能挣扎着爬起来,他们第一个动作就是紧紧地去寻找他们的那杆枪,然后很自然地又会举头去寻找那一面飘扬的旗帜。
    然而,当镜头最后无情地定格在一些石雕般倒毙在一旁的红军战士,镜头似乎也一下子有了情绪的波动,画面一度雪花一片。
    直到一个衣衫褴褛、几乎就是一层单衣的红军,斜倚在一块巨石前,两眼微微眺望着前方,一手握着他手里的枪杆子,一手微微抬起,好像是在召唤着,又好像是在催促这,就那样永远被定格成为这个样子。
    而在他的背上,还紧紧扣压着一个黑乎乎的大铁锅。
    他似乎在说,“同志们,别管我,快下山,下山就是胜利。”
    他似乎还是在说同志们,向前看,我只是累了,我只是坐下歇歇。”
    他似乎还在说,但喉咙里永远都不会再向他身旁接踵而过的战友们,发出任何有生命的声音了。
    然而就在这时,有一个同样趔趔趄趄的人出现了,他替他喊出了要说的话。
    他穿着同样的单衣,脚踩同一双草鞋,唯一不同的是,他手里没有一杆枪,有的只是手中紧紧握着的一根仍在微微发颤的树棍。甚至,他也是刚刚才从没膝深的厚厚的积雪中爬起来,然后便倔强的昂起头,高高地挥起他的手臂大喊着:
    “英勇的红军战士们,敌人打不垮我们,雪山同样打不垮我们。不要停,不要看,翻过雪山就是我们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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