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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部分

空降抗日突击营-第397部分

小说: 空降抗日突击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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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等他拔出枪刚想跳出车外咆哮一番,却发现孟遥早就紧紧地瞪着车外,忽然爆发出一阵阵的大笑声来。
    天呐,能让当世堪称都是太子的两大公子。毫无芥蒂地笑吟吟走在一起,并且同时公开出现在众人面前,恐怕也只有他孟遥可以做到了。
    只是,这笑眯眯走在一起的两大公子,不知对他是好事还是坏事?
    笑声中。他一把拉住了就要蹦出去的覃五柄,随后缓缓地自己钻出车外。
    “营长。对不起——”
    不管是毛公子的接待专员,还是蒋公子的接待专员,都是大气不敢出地上来就是一次次请罪。让两大公子如此大摇大摆出现在公众场合,本身就是失职,更别说还没有预约和上报就直接找到了孟遥。
    孟遥轻轻摆了摆手,直接便走到了两大公子前。呵呵,下边的人有多大的苦衷,他不是不知道。两个公子真要犯横,谁又敢真正力阻呢?
    “啊,原来是蒋公子、毛公子,不知两位这是要相伴逛街呀,还是要找一处雅座促膝谈心。嗯,新城倒的确值得一看,而且还有环境十分优雅的茶室、咖啡厅,我甚至可以为二位推荐一两处。”
    “不了孟将军,我们是——”
    “孟将军,请不要取笑于我们了,我们是——”
    两大公子异口同声的争先恐后回答,不觉让孟遥笑得更欢实了。呵呵,二位当然不是逛街和喝茶的了,无事不登三宝殿嘛。
    “那两位是——”
    呵呵,咱不玩手腕,但明知故问还是要来一下的。不管怎么说,这两大公子罕见地联袂而至,所为何事,总得自己在心底思量一番吧。
    看到了吧,毛公子很快看了看蒋公子,蒋公子呢,竟然也是微微一笑,同样探询地瞅了一眼毛公子,两人交汇的眼神,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一对曾经熟视无睹的冤家对头。
    而且很好呀,这么快都像是统一战线上的了。
    “岸英同志,要不有你来说吧。”
    “不,经国先生,还是由你讲吧,无论从年龄还是职务上,我觉得还是由你说更为合适。”
    “嗯好吧,反正说的都是你我两人的意思,愚兄就却之不恭了。”
    孟遥笑嘻嘻地望着两人你推我让的了好一番,看到蒋经国终于杀伐果断地应承下来,正要代表两人说什么,就见周围突然“啪啪啪”地一阵乱响,然后就是一阵阵闪光灯飞过。
    靠,这些外国记者,真是无孔不入呀。
    孟遥头都没回,只是两眼一眯,便立刻想到了刚刚结束的议事厅会见仪式,显然是那些特邀而来的各国记者,一路追踪到此,结果算是被他们抓到了一条大鱼啊。
    看来,作为公众人物,站在大马路上聊天,的确也算得上是一条大新闻了。
    “算了两位公子,无论你们有什么非分之想,还是先上车再说吧。”
    说完,孟遥率先钻进车去,然后是毛公子、蒋公子鱼贯而入。不过,望着车窗外闻讯而来的巡逻战士,以及正在手忙脚乱想要拼命跟上来的各国记者,蒋经国忽然一探手抓住司机道:
    “对不起请等一下——”
    司机盯着肩膀上的手,恼怒地瞪了一眼蒋经国,随即向孟遥望来。孟遥倒也爽快,马上示意了一下,车子随即哼哼着停了下来。
    “孟将军,我和岸英同志刚刚一起商量过了,想郑重其事地向突击营提出一个要求。当然这可能会涉及到一些敏感问题,甚至还为让将军为难。但我们很清楚,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我们可能不仅会遗恨终生,而且今后还不知道有没有再来突击营这样的机会。所以,我们恳求孟将军给我们一个特权,让我们到那12辆坦克中的任何一个坦克连队中,走走看看,住上一天。当然了,如果能让我们在那种坦克里面坐坐,我们就更加感激不尽。”
    听到这里,孟遥忽然收起笑容,目光在两大公子脸上来回扫视道:
    “两位公子倒是眼光十分狠准呀,一眼就盯上了我们的宝贝,而且出口就是那12辆坦克。说得好哇,12辆坦克。可是两位知道吗,就算我们突击营自己主力部队一个堂堂的师长,没有特别准许,他也是很难见到二位所说的那12辆坦克。”
    毛、蒋二公子对视一眼后,急忙点头应道:“我们知道,孟将军。”
    孟遥摇摇头,紧跟着继续说道:
    “二位公子不知道,那12辆坦克中的任何一辆,不仅都堪称是我中华的国宝,而且更是当今世界绝无仅有的战神级装备。二位公子并不知道,它们中的任何一辆,即使单独开出去一辆,也是任何国家一个坦克营都难以阻挡的。”
    “这次二月战事的坦克大胜,二位公子恐怕只是好奇这其中的悬殊数字之比吧?”
    毛、蒋两公子越听越心凉,不觉有些沮丧起来:
    “照孟将军如此说来,我们显然是不可能到这样的坦克连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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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章、战俘营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小小的坦克连队,不仅完成了那些设计师大佬乃至工程师们理论中战场任务,而且还超乎想象地创造了抗击数倍于己的苏联坦克围攻,同谢光宗时还周旋于十倍于己的苏军坦克大军之中,硬是一口一口地吃掉了相当于一个半坦克团的T34坦克。
    ***,算算吧,按照苏联红军因为卫国战争而特别编制的五辆坦克为一个连,一个营就是15辆,一个团就是45辆T34坦克。仅此一仗,他一个连就干掉了不少于60辆坦克,如果不是亲手所为,这样逆天的战果,谁信呀?
    不,这还不算,真正让他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他们这些坦克兵、装甲部队,竟然第一次像陆军那样抓到了俘虏,哈哈,连人带坦克、装甲车,妈拉个巴子的,居然整整两个营啊。
    当然,还有让他在睡梦里都会笑醒的惊喜:他的连队,不仅无一伤亡,而且就连那四辆铁兄弟,除了一些轻伤挂彩之外,战斗结束后,竟然还能轰轰隆隆地自己开回家。真正是超级坦克,超级战神啊!
    不过在全连兴高采烈地押着俘虏和叮当作响的破烂坦克、战车凯旋回营,他们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便立刻都笑不出来了。
    “什么,其他三个坦克早都归营了,而且都是无一伤亡,俘获多多?”
    面对专程跑出十几里地迎接他们的军后勤处阚副处长。谢光宗发现不仅自己笑不出来。就连其他三辆坦克上刚刚还有说有笑的弟兄们,也都一下子阴下了脸来。
    搞了半天,四个坦克连都是战果辉煌,那他们还有什么可兴奋的呢,而且照回营的速度,他们这个连还是最后归队的,就更没啥彩头喽。
    休整了一天后,望着因为战果实在太大而尚未收编到他们这个连来的苏军俘虏,谢光宗忽然觉得自己又有事可做了。
    当然了,这时的俘虏营肯定是搭建起来了。尽管是临时性的。而缴获的战车、坦克和大量的汽车,自然也是人车分离,早就由增援而来的陆军看押营接管了。
    只是,因为在兵种方面的考量。被俘的苏军坦克手却羁留在了谢光宗连的一侧营地。
    因为郁闷,谢光宗花了两条烟的代价,方才打听清楚,在所有四个坦克连遭遇的苏军坦克师的围攻中,四个连几乎跟每个苏军编制中的坦克师和装甲团都打过照面。因为事实很清楚,他们的战神坦克虽然变态地厉害,那也只能是在运动中将威力发挥到极限。
    所以,打到最后,他们每个连都干掉过团长、师长以上级别的坦克座驾,但就是没有活捉过一个师以上的苏联红军坦克手。
    而被俘的几个苏联红军坦克师却有好几个副师长。而在他的连里,竟然一下子就查出三个。
    哈哈,这下谢光宗总是找到了扬眉吐气的要害了。
    因为最后军部政治处确定的副师长俘虏人数为六名,他一个连就占去半数,不高兴才怪。
    带着团部文书,谢光宗走到了营地一侧的俘虏营,顺手扔给看押营他这个区的看护连南大门一对今晚的哨兵一盒烟,然后挤挤眼睛道:
    “怎么样兄弟,昨晚让二位找的人,不知找到没有?”
    一对哨兵没说话。同样挤眉弄眼地扭扭捏捏着,就像被尿憋急了一般,站在原地不停地摇晃着身子。
    “怎么兄弟,要上厕所,我可以给你顶一下哨位——”
    谢光宗说着。还伸手拉了一下其中一位哨兵,却发现这位哨兵脸色早就绿了——
    突然反应过来的谢光宗。终于心有所感地凝神向俘虏营望去,只见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士兵,正簇拥着一个十分熟悉的人影,缓缓地向这边走来。
    谢光宗不知不觉忽然也有了一股尿意:靠,那、那不是营长吧?
    团部文书早已哆嗦着嗓子哼哼了起来:“你***谢光宗,老子算被你害苦了,还有团长——”
    话音未落,一个让他们更害怕的声音在耳畔响了起来:
    “嗯,谢光宗,是你小子吧?你不在你的驻地好好看着你连队,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谢光宗哪还敢嬉皮笑脸呀,捏着嗓子冲着傅晓冲赶紧敬礼道:
    “报告军长,明人不做暗事,我到这里来,就是想从俘虏营里找一个他们所谓的副师长。”
    傅晓冲面无表情地道:“胃口还不小嘛,你想干吗?”
    谢光宗急忙挺挺胸膛答道:“不瞒军长说,我就是想看看他们长什么样,在坦克里开炮没见到,所以就想看一看。当然,顺便还想打听一下他们参加库尔斯克大会战的感想。”
    正说着,孟遥带着几个苏军俘虏走了过来。
    谁能想到,无论是突击营还是苏联红军,也不管是此刻谁是俘虏谁是胜利者,几乎谁都不可能想象到今天的这样一个场景,一个画面:
    中苏军人群居在一起,彼此注视着对方的脸、服装、表情以及周围的一切。微笑和手势,成了此刻唯一通行的语言。只是,这些在大多数苏军脸上的“语言”在孟遥身旁这几位“客人”身上,更多的却是无限放大的沉默、冷漠,当然还有必然的警惕、敌视和隐隐的恐惧。
    单从军装和军衔上看,这几个苏军“客人”都不是普通的苏联红军,个个都是中校以上的指挥员。
    俘虏营管理员也许自己都没有想到,他随手根据名单第一栏“指挥员”挑出来的这几个人,经过详细甄别和俘虏指认。他们竟然个个都是赫赫有名的苏联装甲兵战斗英雄和英模。
    当然。或许对于格罗别兹、格穆里亚以及谢廖沙、别林斯基和瓦西里而言,今天对他们来说可能更是一种无法想象的事情。
    首先,被突击营以极其变态的以少胜多的方式击败,他们没有想到。
    其次,突击营坦克部队无一伤亡,他们没有想到。
    然后,以坦克兵身份第一次成为战场上的俘虏,他们没有想到。
    直到今天,他们被人带出来,并被告知接见他们的人是谁。他们没有想到。
    当然他们更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被一个人认出,并最终印证了他隐藏多年的一个猜测,就更是叫人啼笑皆非了。
    是的。格穆里亚,这位第一远东近卫军坦克**旅上校旅长,瓦西里,这位第一远东近卫军坦克**旅先锋营侦察连中尉连长,其实在参加库尔斯克大会战之前,他们最早都是拱卫莫斯科的青年近卫军装甲师的一员,与今天这位偶然突然出现的一位青年军官,居然都是曾在一个集训连里的新兵战友。
    唉,千山万水,谁能想到。他们这三个老相识,今天竟然以这样的方式重逢了。而且,他的真名果然叫毛岸英,而他的父亲,自然就不用说了。
    看到一同而来的格罗别兹异样的目光,格穆里亚颇有些难堪地挠挠头道:
    “团长同志,他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呃,这个,如果我们还像以前那样。或许我还是有些顾忌敢不敢跟您说他是谁。今天我们既然已经无所谓了,就给您介绍一下,他就是原来一直传说中在我们军中服役的毛的儿子。”
    格罗别兹、包括一直有些拘谨的别林斯基,顿时刷地一下将眼睛直接看向了毛岸英。不过,他们在顺势看向一旁含笑不语的蒋经国时。居然还是惊讶地扬了扬眉毛。
    看到毛岸英颇有兴致地打量着格罗别兹和别林斯基,格穆里亚只好又抓抓自己的眉毛尴尬地介绍道:
    “哦毛。格罗别兹上校,近卫军唯一一个专门的T3485坦克团长。别林斯基上尉,我那个坦克**旅先锋营机动连的政治指导员。”
    毛岸英冲两人很快点点头,犹豫了一下,马上又将自己的一只手伸了过去,同时在嘴里友好地说道:
    “很高兴再次见到红军中的同志们,大家辛苦了。”
    不知为何,毛岸英这句话,忽然惹得一直都没有说半个字的蒋经国忍俊不禁,险些脱口大笑出来,还好被他及时地自己捂住了嘴巴。
    谢光宗也差点笑出声。呵呵,同志们辛苦了,他们大老远地跑到蒙古来,当然是很“辛苦”了。不过,他可不认识毛岸英、蒋经国是何人,只是因为两人是跟孟遥一起而来,所以他也不敢轻易造次。
    既然已经知道这几个苏联红军是什么角色,而且其中竟然还有毛岸英在苏联时的故交战友,于是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很简单了。
    半小时不到,所有人都跟着孟遥驱车来到了一处十分隐秘之地。
    谢光宗第一个跳下车,跑前跑后地首先将孟遥迎下车,然后又大声招呼着其他人。看他殷勤的架势,不用问,这里一定就是他的连队驻地了。
    因为格穆里亚、瓦西里的原因,在经过孟遥同意后,毛岸英从走出战俘营那一刻起便一直陪在了四名苏联红军周围,不时地用俄语低声安抚着他们流露出的多少有些惊疑不定的恐慌情绪。
    毛岸英如此,蒋经国也只好无可奈何地跟着他一起,亦步亦趋地混作一堆了。不管怎么说,他毕竟也是曾经的其中一员,别的不说,单是流利的俄语就够让人惊奇不已的了。
    看到被人众星捧月地围在中心的孟遥,直到这时格穆里亚、格罗别兹终于反应过来,忍不住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拉着了一句:
    “毛,那人是谁,是他们的师长,还是军长。”
    还不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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