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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11 百年杀人重演-第6部分

小说: 11 百年杀人重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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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讶子拿起话筒,贴在耳边。
                 “喂。”讶子用平谈的声音说。“是,我是安妮。好,知道了。”
                 她的话筒没摆正,溜到一边去了。讶子没察觉到。
                 “我必须出去……”
                 讶子告诉自已似的喃喃自语,跟着走出起居室。话筒传出嘟嘟嘟的连续音。
                 讶子出到走廓。走向电梯,恰好有一部电梯上来了,眼前的门打开。
                 “噢,抱歉。”
                 抱着购物袋的女人走出来,讶子与她方向对调走进电梯。女人狐疑地回过头时,电梯门却已渐合拢地关上。
                 “怪人!”女人摇摇头。
                 当然了,因为讶子只在睡衣上披一件晨楼,而且赤着脚。
                 女人耸耸肩,就这样赶回自己的单位。
                 公寓大厦本来就是各种怪人所往的地方,不能一一在意。
                 讶子下到一楼,环视大堂,知道没有人在时,慢慢穿过大堂,走向正面玄关。
                 白天有接待处的管理员在,五点钟准时离开后,现在谁也不在。
                 “有雾啊!”讶子喃喃自语。
                 比起京子出来时更浓的雾。
                 讶子出到外面,东张西望。
                 虽然不是很晚,却因这不是行人太多的马路,加上有雾的关系,不见一人——不——咯咯咯……有走近来的轻微脚步声。
                 讶子往那边方向看去。在泛白的街灯下,终于浮现个模糊的黑影。
                 披着晨褛的讶子。仿佛被雾吞噬似的溶入雾中,另一条黑影看起来跟她的身影重叠……
                 “简直胡闹!”过京子一边喃咕着,一边挥动手袋。
                 无论怎样挥动,都不可能打中不在身旁的人。京子把一半的怒气发在情人身上。一半发在自已身上。
                 情人?不,已经不是情人了。就如京子所“预感”的一样,他即不是“未婚夫”,也不会成为自己的“丈夫”。
                 半夜一点钟了,这样子一个人回到自己的寓所,没有到酒店过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难得换过内衣裤才出门是的,京子结果披抛弃了。
                 对方决定跟一名二十三岁,某私立女子大学毕业的名门“才女”结婚。
                 “哼!什么才女!”京子用打结的舌头骂人。“娶董事的女儿。一辈子受老婆欺压罢了,有啥好神气的?”
                 京子只是逞强而已。她喝了许多酒来消愁,站在她的立场来看,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独身更轻松。对呀!不必听丈夫发牢骚,又不必待候醉酒回来的老公……嘿,那种事我才不干!”
                 咦?这是什么地方?
                 雾已散了。刚才坐在计程车上睡着了,突然醒来说:“我要下车!”
                 下午一看,距离公寓还要徒步十五分钟。
                 “啊,我的家在那边,有家真好哇……”
                 看到公寓大厦的入口了。
                 京子踏着踉跄的脚步向前……
                 “啊!”
                 踢到什么东西,差点住前扑倒。喝得泥醉的她竟能勉强站稳,算是厉害了。
                 有人倒在地上。虽然靠路边,却因双脚抛出来,所以差点绊倒京子。
                 “怎么,喝醉了?糟糕!”
                 其实醉的是她自己。
                 京子耸耸肩,继续往前走……突然皱皱眉头,停下来,回头再看一眼。
                 街灯只照出那人的脚…赤脚。而且是女人的脚,从雪白的脚掌看得出来。
                 京子战战兢兢地走回头。
                 眼睛适应光线之后,很清楚的知道躺着的是个女人,而且穿的是晨褛。
                 很眼熟的晨褛图案。
                 不可能是——讶子?
                 “讶子。”她用细微的声音喊一声。“是不是……讶子?”
                 脸部太暗,看不清楚。
                 一阵车声传来。车灯转向行人道方面,刹那间照亮了倒地的女人的脸。
                 京子摇摇欲坠,她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可是发不出声音。
                 现在是——真实吗?
                 啊,讶子!讶子的脸。可是,怎么回事?
                 她的喉咙被切破似地敞开,鲜红的血潮从胸部和肩膀扩散到晨褛的大部分。
                 难道不是幻影?那么恐怖,如此残酷——“来人哪……什么人快来呀……”
                 京子喊。不,她想大声喊,可是声音只有一点点。
                 京子踉踉跄跄地冲往公寓的入口方向……
                 五、绑架“是我的缘故。”
                 电视新闻结束后,我喃喃地说。
                 “不,与你无关,那是无可奈何的事。”福尔摩斯说。
                 “不是的。倘若我不顾一切的把她带去第九号楼……”
                 “那样做的话。反而使你受嫌疑了。你的判断并没有错。”
                 我关掉电视。
                 “终于出现第一号牺牲者了。”
                 “这样子,积克的存在就很明显啦!”福尔摩斯的语调平稳,表情却很严肃。
                 这是我别墅的起居室。
                 得悉三原讶子被杀时,我勿匆地把福尔摩斯接来。
                 “小姐。”大川一江探脸进来。“白川小姐和朝田先生来了。”
                 “请来这里吧!如果达尔坦尼安来了,马上叫他进来。”我说。
                 白川美子和朝田快步走了进来。
                 “有人遇害了。”朝田说。
                 “对。”我点点头。“必须设法阻止他再杀人才行。”
                 “警方好像还没掌握线索。”朝田和美于并肩坐下。
                 “听说正在过滤变态者名单。”
                 “警方很有耐性。”福尔摩斯叹息,“他们无法将那名自称安妮的女性的死,跟杀人魔积克事件联结起来,不可能破案的。”
                 “太过分了!”美子扭曲了脸。“听说剖破她的喉咙,几乎割断了……”
                 “跟一百年前一样。”福尔摩斯说。“她本来是第二号牺牲者。关于这点,积克大概觉得遗憾吧!”
                 “当前要做的事非常清楚啦!”我说。
                 “就是把剩下的依莉沙白送迸第九号楼,是吧?”朝田说。
                 “不错,两名玛莉和凯塞琳都没问题了。幸好先把凯塞琳送去医院。”
                 “不过,依莉沙白叫人头痛呢!”朝田说。
                 对。因为至令。依莉沙白的身份依然不明。她仍受到警方保护。要接她过来并不容易。
                 “她在警方手中,不是很安全么?”美子问。
                 “也不一定。箐方并没有派人监视,又没想到她可能被杀。”
                 “差不多该把她转送医院了,如果再没有人与警方联络的话……”
                 “嗯,转送医院有危险。必须在这之前……”我说。
                 “我们若无法证明是她的家属,警方不肯交人的。”
                 跟着谁也开不了口。有一刻令人窒息的沉默。
                 “没法子啦!”福尔摩斯说。
                 “有什么好主意?”我问。
                 福尔摩斯露出奠测高深的微笑。
                 “只有绑架一途了。”他说。
                 一江端茶进来。我终于吁一口气,说:“别吓人好不好?你是说真的?”
                 “还有其他手段吗?”福尔摩斯自已倒了一杯红茶。
                 “总比被杀的好。”
                 “虽然如此……”
                 传来啪啪啪鼓掌声,进来的当然是达尔坦尼安了。
                 “若要那样做的话,由我出场啦!”
                 “说得轻松,事情不简单哦!”
                 “这才有趣嘛!”达尔坦尼安又滴溜溜地转动手杖。
                 “好吧!”我叹息。“看来只好干一干了。你们认为怎样?万一失败的话,可能因绑架罪被捕哦!”
                 “为了姐姐,我什么都做。”美子说。
                 “我也是。”朝田的手绕到美子肩上。
                 “这样一来,机会是在转送医院的时候了。”福尔摩斯对朝田说。“你能不能查查看,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马上去查。”
                 “好。达尔坦尼安,看来唯有交给你去实行啦!”
                 “请不要交给别人去实行吧!”达尔坦尼安优雅地鞠个躬。
                 我也从下沉的心倩重新振作起来,达尔坦尼安的开朗时常是我的救星。
                 “有必要的话,我也帮忙。美子小姐,请你继续查访工作。”
                 “可是——”美子有点不满。
                 “如果有什么意见,直说无妨。”我悦。
                 “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意见……”
                 “说说看。”
                 美子耸耸肩说:“光是查查访访的,毫无惊险可言,很无聊。”
                 我觉得有点内疚,看来我对美子造成不好的影响……
                 北山进来了。
                 美子下意识地站起来,其实北山是她姐夫,应该不需要毕恭毕敬的打招呼致意,可是面对北山时情形又不一样。
                 “找我有什么事?”北山面无笑容地说。
                 这样一来连美子也生气了。
                 “我想知道姐姐的情形。”
                 “惠子的情形?你该向那间医院查询才是。”
                 美子难以置信。
                 “可是,你竟对自己太太的病情不闻不问——”
                 “你是外行才不了解,那种病不是那么容易治好的。当然我也在意,但我实在太忙。”
                 美子直直瞪着北山。
                 “相当冷淡的说法哪。”
                 那是她最大限度的批判了。
                 “当医生早已习惯了冷静。”北山若无其事地说。“对了,待会你会不会转去我家一趟?”
                 现在美子是在北山的私人医院中,他的家离此只不过五、六分钟的路程。
                 “如果方便的话,我会去。”
                 “过去看看吧!美保怪寂寞的,我也很头痛。”北山站起来。“我还在巡诊中,再见。”
                 “请等一下。”美子强硬地拦阻他。“姐夫每次都是这样躲开的。”
                 “说得好奇妙。”北山第一次浮现笑容,再度坐下。
                 “我只是忙而已,没必要躲开。”
                 “那回答我的问题不就好了?”
                 “你有问题吗?应该问惠子才是。”
                 “妻子的病,尤其是精神方面的病,不会跟丈夫无关。”
                 “是吗?”北山也没生气,在胸前交叉双手。“也有道理。你的问题是什么?”
                 “姐姐有没有变古怪的征状之类的事?”
                 “我没留意到。”北山坦率地说。“下一个问题呢?”
                 美子很想咬他一口,好不容易忍住了。
                 “你对玛莉·珍这个名字有无头绪?”
                 “没有。我在医院那边已经答过了。”北山耸耸肩,站起来说:“看来没啥用处。”
                 这回美子真的发怒了,怎会有这么冷酷的丈夫?
                 美子想竖起指甲去抓北山——当然没有这样做,取而代之的是揶揄地说:“你该知道杀人魔积克吧!”
                 已经走到门边的北山倏地停下来,回头看美子。
                 “你说什么?”
                 听到出乎意外的话,北山仿佛在意什么似的。
                 年近五十的北山,瘦瘦高高的身材,有西洋人气度,脸型也令人想到他可能有外国人血统。
                 特别是锐利的眼神,令人觉得他有阿拉伯族的血统。
                 被他那双黑瞳盯着时,美子有一瞬间不寒而栗,不由移开视线。
                 “刚才你说什么?”北山不罢休地认真的问。
                 “我说杀人魔积克。”
                 “那不是从前一个杀手的绰号吗?那种事和惠子有什么相干?”
                 “目前还不知道。”美子说。
                 “那你为何说出那个名字?”
                 北山似乎很感兴趣。为什么?在这之前,他对妻子的事是无所谓的态度。
                 “因为姐姐自称的玛莉·珍,乃是被杀人魔积克杀害的其中一个女人。”
                 应不应该说出来呢?美子困惑着,可是到了这个地步,不说不行。
                 “杀人魔积克……”北山没说什么,僵硬的表情不变。
                 美子决定再试探一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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