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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变天-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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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收入,就能抵地上日本全国的收入。日本和中国对抗,尽管拉上了俄国,但依旧非常的不明智。” 
    沈从云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笑道:“你不了解日本这个民族,所以才会这样说。明朝的时候,日本的丰臣秀吉就曾经对朝鲜用兵了,不过被中朝军队联手打回去了。这是一个充满了兽性,不甘寂寞的民族,时时刻刻都惦记着对外扩张的民族。” 
    厚厚的门帘这时候被掀开,赵星龙走了进来,一股刺骨的寒风钻进温暖的室内,沈从云冷的脖子缩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 
    “军座,德国人提供的情报已经核实了,东北的满人确实和日本、俄国勾结起来了。俄国人有条件的向东北的铁帽子王们提供了相当数量的军火,东北方面还派出了要员,前往蒙古说动蒙古的王爷们联手起兵,条件是蒙古独立。” 
    沈从云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耳朵瞬间竖了起来,立刻冲到地图前端详了好一阵才道:“情报确定了么?” 
    “确定了!”赵星龙看了一眼克泽,还是低声继续道:“三年前我就派人打入了,绝对没有问题。另外我们的人还提供了一个情况,东北方面向日俄提出,要求他们派兵干涉,两国都表示愿意出兵,现在三方还在谈条件。据不可靠情报称,日本提出要台湾和朝鲜全境。” 
    门帘又一次被掀开了,唐绍仪冲了进来,见到沈从云就急忙说道:“总统,刚刚得到法国公使透露的消息,俄国不顾法国的劝阻,已经决定出兵中国东北。” 
    “消息怎么来的,准确么?” 
    “今天中午我宴请法国公使,商谈进一步加大贷款事宜,结果法国佬喝多了,酒后埋怨了两句,说俄国人不识大体,不顾盟友的安慰在远东招惹是非,居然答应一些亡国者出兵干涉中国问题。” 
    尽管这一切都是预料之中必然发生的事情,不过来的还是早了一点。沈从云的计划是先收拾了福建的刘坤一,然后腾出手来回头收拾东北,现在看来人家不许自己有喘气的时间啊。 
    “克泽,如果我们对东北用兵,最少要多长的时间来准备 
    “考虑到东北的气候原因,如果对东北用兵的话。还是按照原定计划6份出兵比较合适。下最要紧地是,海军一定要封锁日本,绝对不能让日本登陆朝鲜。俄国人出兵也需要一个准备期,从兵力的运输到军需补给等等也需要一个相当长的时间,现在俄国人还没有明着出兵,我们也只能静观其变。总参建议,立刻抽调两个整编师的兵力,进驻辽东半岛。一旦俄国人出兵东北的事情确定了。立刻对旅顺、大连的俄军发起攻击。用最快的先打掉这个来自身后的威胁。另外,严令福建方面,加快动作,两个月内,必须吃掉刘坤一地主力,迫使刘坤一投降。” 
    克泽说完,沈从云连连点头道:“就这么办了。立刻电告刘步蝉。让他尽快到北京来,事关重大,我们得亲自交代一番。赵星龙抓紧收集日本海军地情报,别让水师当瞎子。” 
    ………………………… 
    刘坤一现在地处境,有点像热锅上的蚂蚁。预想中的振臂一呼,举国响应的局面非但没有出现,各省督抚还迎合了沈从云的提议,搞个什么联邦共和国出来。沈从云成了大总统。自己却成了叛乱份子。屋漏偏逢连夜雨。所谓祸不单行,心里刚刚对福州水师的掌控权动了点心思,李准就作出了强烈的反应。率部反水了。眼下新军从江西、浙江两个方向进逼过来,兵力虽然并不算多,但是以目前刘坤一手下军队地装备而言,这仗打起来实在是没多少胜算。从杭州退出来后,王德榜连面都没照一下,收拾细软回湖南老家养老去了,托人给刘坤一带的信上说,他老了,不想再打打杀杀了。其实刘坤一非常清楚,王德榜和沈从云打过交道,这是怕了沈从云的新军了。 
    刘坤一对沈从云一直以来都是抱着不屑的态度,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在刘坤一看来有点愣头青的后生,如今占了两江和北洋富庶之地不说,还抢了刘坤一的浙江,谭钟麟的广西,如今还将刘坤一逼上了绝境。 
    刘坤一不服气,但是现实很无奈。与沈从云的较量过程中,刘坤一深深地感觉到对手就像一个巨人朝一个幼儿压了过来,一步一步地气势逼人,偏偏还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当初沈从云在江苏巡抚的位置上,搞地那些事情刘坤一根本就看不上,结果甲午年间一战,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沈从云成了北洋之后最强大的地方势力,用了三年的时间消化了两江地盘之后,沈从云的刀子再度举起来的时候,天下的归属问题已经渐渐的显出了端倪。 
    书房内的幕僚们依旧在争吵,有的说死守福州,有的则提议向沈从云臣服算了,免得战端一开,生灵涂炭。刘坤一听的很生气,提出臣服的那个家伙,好像就是当初叫嚣只要刘坤一出来振臂一呼,必然是天下响应的家伙吧? 
    刘坤一不是没想过,放弃福州厦门等沿海地区率部撤往山区坚持,可是刘坤一更头疼的是,好不容易拉起来的队伍,当兵的还好说一点,当官的哪个肯离开福州这等繁华之地,到山区去吃苦受罪,恐怕不等刘坤一提出撤退,手下就先哗变了也未必。 
    想到这些烦心的事情,耳朵里充斥了幕僚们争吵的声音,院子里满地的枯叶在风中飘舞的时节,刘坤一长长的一声叹息,慢慢的往院子深处独自走去。 
    ………………………… 
    自从山海关下兵败如山倒后,北洋新军成为了一个过去的名词。北京城和往日看起来并没有丝毫的变化,城墙上的弹坑依旧,诉说着曾经在上面发生过的激战,满人最后一点血性泯灭的时候,也是一个新的时代来临的季节。 
    一队士兵,一辆马车,缓缓的走进北京城的时候,段瑞忍不住撩开窗帘,朝外面看了看。城市里的人们,似乎已经适应了新的主人。熙熙攘攘的人流,热闹的吆喝声,和以前看见的北京没什么两样。平头百姓最关心的还是肚子问题,天下大事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重要。 
    “芝泉,别看了。”冯国璋没好气的说了一声,王士珍轻轻的一声叹息道:“华甫,别动气,大家还是商量一下,这次进京沈从云会怎么对待我们吧。我是无所谓了,反正都这岁数了,你们两个还年轻啊。” 
    “哼哼!还能怎么样?要杀要刮随便!”段瑞放下帘子,恨声道。 
    嘎吱一声,马车停了下来,只听见前面又人在说:“是护送王、冯、段三位将军的队伍么?”
第二章 双煞
    园里面很安静,要不是院子门口两个士兵站的笔直,和“囚禁”两个字扯上关系。 
    屋顶上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午后的阳光下水滴一下一下的往下掉。 
    “啪!”一枚黑子深深的打入到白棋的模样中,落子后的段瑞不无得意的说:“哈哈,这叫花园里面盖洋房。” 
    对阵的冯国璋明显对这招棋很不屑,这么厚实的地方都敢打入,不全部吃掉都不算本事。冯国璋的脑袋都贴近了棋盘上了,眼睛瞪的溜圆,一边观棋的王士珍,瞟了一眼棋盘取笑道:“什么花园里面盖洋房,我看这招叫送子成空法。华甫,别让他得逞了!” 
    来到北京后,北洋三杰们预想的大牢没出现,倒是住进了这座条件相当不错的宅子内,三人的正妻各自带着两个下人住进来伺候着,除了不许出大门,三人的一切行动都不会受到干涉。 
    沈从云想干什么?这个问题三人恐怕在脑子里已经自问了无数次了,可惜别说沈从云了,就连南洋新军中有点身份的人都没出现过一个,见过的最大的军官,就是负责包围这间宅子的一个上尉连长,一个二十五岁的小伙子。 
    三人一住下就是半个月无人问津,三人也从开始的烦躁中渐渐的平静了下来,闲的实在无聊就聚在后花园的亭子里聊天下棋。 
    历史上的北洋三杰,都是杰出人物。准确地说。在这个时代里,能留下姓名的,又有哪个是一般的角色?那些只会在无聊时呱噪的凡人,虽然偶尔也会指点江山,粪土一下历史名人,但结局只能是被时间的长河淹没。 
    (作者按,这个时代的杰出人物,可还真的不多啊。) 
    前院老树上的麻雀受惊飞起扑棱翅膀地声音。惊动了这三位看似悠闲地豪杰。相互间对视了一番后。不约而同地明白一件事情,有人来了。 
    咔!咔!咔!皮鞋踩在鹅卵石小径上发出的声音,清脆的紧,一下一下敲打在三人的心头。 
    “敬礼!”门口警卫高呼的声音,让三人的心头同时一紧,不由的都露出了紧张之色,决定命运地时刻。也许就在待会。 
    假山后转出一个一身戎装的三十出头的男子,脸上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慢慢朝亭子里走来。 
    “三位将军好雅兴啊!沈某没有打扰三位吧。” 
    如果不是猜到了来的这位,就是一手缔造了南洋新军无敌内外的沈从云,单单就相貌和气势上来看,此君长的还算过的去,丢到人群中属于难以激起啥动静地那种。沈从云平静地脸上透着一种疲倦,双眼中几道血丝说明,最近休息的可不怎么好。 
    段瑞坐直了身子。眯着眼睛大量了一番后。沉声道:“沈从云?” 
    沈从云淡淡的笑了笑,自来熟地往桌子前一站道:“正是在下。”说罢端详着棋盘好一会不说话,沉吟了一番捻起一枚白子。轻轻地落在棋盘上。 
    “棋决上说,入境宜缓,这枚黑子太过深入了,白棋只须当头一镇,即便是黑棋活了出来,这棋也输了个七七八八了。” 
    沈从云这话一出,段瑞的脸上露出不服气的表情,慢慢的看着沈从云,冷笑道:“是么?”说着,捻起一枚黑子轻轻落下,搭住白棋当头一镇的子。 
    “黑棋这么下,你有把握么?” 
    段瑞一生喜好围棋,对于中国近代的围棋事业,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不过此君最大的毛病就是输不起,历史上此君执政的时期,曾经请日本围棋名人来华,因为秀哉没有让棋,连回去的路费段瑞都没给。说起来也是一桩笑谈了,不过段瑞对围棋最大的贡献,莫过于资助吴清源赴日学棋,成就了吴清源昭和棋圣的伟业。 
    “呵呵,胆气是有了,不过谋略不足。环顾四周皆白子的势力,我只需轻轻的一退,正所谓攻击宜宽,你觉得你这两枚黑子还能有活路么?”沈从云笑着落了一子,段瑞之前想了半天的招数,发现瞬间让沈从云给化解了,不由的脸色一暗,趴在棋盘上苦苦思索计算。 
    一旁冷眼旁观的王士珍,这时候苦笑着上前来,拍拍段瑞的肩膀道:“芝泉,大势已去了,何苦徒劳挣扎?” 
    一语双关!段瑞抬头回望,目光中痛苦不堪。 
    “哼哼!沈大人,如今应该称呼您沈大总统吧。请问您大驾光临,不会只是简单的想找我们下棋的吧?”冯国璋见段瑞落了下风,也有点忍不住了,出言相讥道。 
    沈从云笑笑道:“三位皆一时豪杰也,沈某久仰多时,特来拜会。” 
    “哼哼,我等败军之将罢了,当不得豪杰二字。”王士珍带着一种抵触情绪,说话多少有点冲。沈从云自然不会往心里去,这三人能用则用,不能用则放就是了 
    。只要这三人之中有一人肯出来为己所用,这就算是给一干北洋新军带头了。 
    “呵呵,三位不可妄自菲薄。天津脆败,其因一为聂士成反水,二为袁世凯临阵脱逃之故,不然以小站五万之众,坚守天津三两个月的,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北洋新军重武器装备不足,训练手段落后,战斗力有限,能守天津三五个月,完全是因为三位领兵有方的缘故。” 
    听到“训练手段落后”这几个字,冯国璋顿时脸色一片阴沉,北洋新军的练兵方法,可是他鼓捣出来的。 
    冯国璋的不快,落在了沈从云的眼里,早有准备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本小册子。往桌子上一丢道:“这我军总参的参谋们,根据西方最新的练兵方式,结合我军装备的具体情况,搞出的一个练兵细则,后面还附有我军的军规,冯将军有兴趣的话,可以看一看。”说着沈从云摸出怀表来,扫了一眼上面的时间后笑道:“哎呀。不知不觉二十分钟过去了。在下还有公务要忙。就不打扰三位静养了。这样,我留个名片,三位有话对我说地话,可以拿着片子让这里地上尉带你们去找我。” 
    沈从云说着丢下三张名片,笑了笑转身走了。 
    居然说走就走了,这让三位憋了一肚子问题没地方找答案,纷纷拿目光扫着沈从云留下地名片。心里打着各自的算盘起来。 
    信步出了大门,上了马车后,沈从云笑着回头看了一眼院墙内,回头对车发道:“走吧,回去。” 
    ………………………… 
    夜,雪下的正急。崇文门附近的一所宅子外,一道黑影在铺满雪的街道上踩出一串长长的脚印,嘟嘟的两声敲门后。吱呀一声大门打开。里头出来个下人,四下看了看小心地把门给关上了。 
    客厅里亮着两盏“气死风”,一个外形富态神色焦虑的五十上下的中年男子。不安的在椅子上轻轻地扭动着身子。 
    披着黑色披风的汉子进来的时候,中年男子嗖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福二爷是吧?东西都备下了么?” 
    “一千两黄金,先付一半,事成之后上天津去取另一半。”福二爷一挥手,两个下人抬着一个箱子上来,往桌子上一放,掀开盖子,里面是金灿灿的摆放整齐地金条。 
    “家伙呢?”来人低声问。福二爷一抬手,又是两个下人上来,各捧着一个盘子,上面分别摆放着两把左轮,以及几十发子弹。 
    来人面无表情地抓起一把左轮来,熟练的子弹上膛后,摆弄了几下后,抬头看着福二爷道:“你就不怕我拿了金子不办事?五百两金子够我活半辈子了。” 
    福二爷仰天大笑道:“哈哈哈,黑白双煞,名震江湖,向来都是一口吐沫一个钉。本大爷要没有打探清楚,怎么会出这么大的价钱请你们出手?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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