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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变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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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趴在床上的沈从云,盛宣怀一脸的苦笑,用手指着沈从云道:“沈子归啊沈子归,要我说你什么好?中法之间和约刚签,你倒好,怂恿大人整军备战,还说什么老将冯子材老而弥坚。你可知道,广西巡抚潘琴轩是中堂大人昔日的爱将?你竟然说他连冯子材这个老头都不如。” 
  提到潘鼎新,沈从云气都不打一处来,畏敌如虎,不战而失凉山,打法国人不行,配合李鸿章搞阴谋诡计整自己人,倒是把好手。 
  这样的人,当着盛宣怀的面,沈从云不想评价,只是装疼“哎哟”一声,掩饰过去。 
  盛宣怀见沈从云如此,知道他不想多说,也就不再说话,吩咐玉瓶青弦好好招呼着,便自离开了,身为李鸿章“洋务总管”,平时忙的很,能对沈从云这样,已经够意思了。 
  在床上趴着,也不是没好处,至少不要为面对两个丫头蠢蠢欲动的献身计划头疼。天擦黑的时候,李鸿章派来一个戈什马,送来一些大内御用的金疮药。 
  就这样沈从云心里也不感激李鸿章。“还说左宗棠小气,你丫的才是真小气。”沈从云趴在床上,心里愤愤的骂着。 
  在床上趴了三天,每天傍晚盛宣怀都会来坐一个时辰,两人聊点洋务管理之事。白领出身,又是学管理的沈从云,忽悠盛宣怀可太容易了,规章制度啥的一套一套的,连草稿都不用打的。 
  许多完全超时代的管理理念,盛宣怀听了虽然觉得有道理,但是也难以接受,不过大致上沈从云说的大多数管理方式,还是能接纳的。 
  第四天的一早,盛宣怀又来了,带来委任状和一条辫子,沈从云一看东西就知道,该挪地方了。行李是早就收拾好的,盛宣怀差人弄了一桌子酒菜进来,就算是给沈从云饯行了。 
  喝的有点晕乎的时候,盛宣怀苦笑道:“子归啊,你可把我吓的不轻。” 
  沈从云抱歉的拱手道:“盛大人,费心了。” 
  盛宣怀摇摇手道:“子归啊,还大人大人的叫?” 
  沈从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感激之色道:“如大人不弃,从云愿执小弟之礼。” 
  盛宣怀听了面露喜色,随即收起笑容道:“子归啊,既然你认了我这个哥哥,有些话你也别嫌我唠叨。此去沪上,临近两江,少不得要见到左季高。记住了,一定要把持好身份。” 
  沈从云站起,心甘情愿的给盛宣怀跪下,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道:“兄长之言,小弟铭记。” 
  盛宣怀开心的笑了起来,伸手扶起沈从云道:“子归啊,南下的车马我都备好了,明日即可启程。此去千里,我让玉瓶、青弦和小七跟着去照顾你,一路保重啊。” 
  沈从云听了头皮直麻,还得带上两个“扬州瘦马”啊,路上真的要把持不住,把她们那个了,那不成了摧残小白花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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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南下
       两辆马车,两匹健马,两个车夫,一个随从,两个“家属”。   沈从云上路了,盛宣怀亲自送到城外,临别盛福端上两杯酒来,把酒相送之际,远处城边一骑滚滚而至,一个戈什马快马赶到,翻身而下。 
  “中堂大人让我给沈大人送封信来!”给二人打千之后,戈什马递上一个厚厚的信封,这就要告辞。盛福赶紧上去,塞过去一张银票。 
  沈从云拿着信封望着盛宣怀,狐疑的问道:“兄长,您看这……。” 
  盛宣怀呵呵一笑,挥手道:“这是中堂大人给你的,我不看。” 
  终于上路了,沈从云选择了骑马,以前在骑术协会里,也折腾过几天,对骑马也不算陌生了。坐在马上,对盛宣怀真心感激,沈从云频频回首,挥手致意。 
  盛宣怀目送沈从云消失在远处后,不由的轻声叹息道:“沈子归啊沈子归,我怎么就看不透你呢?连中堂大人都说,子归狂妄之下,其心难测也。” 
  这话要事给沈从云听见了,肯定会不屑的说:“狗屁,老子不过是不想历史悲剧重演而已。哪像你李鸿章,对外一律软弱,铁了心的跟着慈禧干,卖国条约签到手软。妈妈的,连北洋水师的经费,你都敢献给慈禧修颐和园;北洋水师的战舰上炮管晾衣服;拿军舰走私;炮弹都不够;演习作假;一桩桩一件件,你他妈的心里清楚就是不管。你丫就一鸟人!” 
  天津城已经看不见影子了,沈从云跳下马来,坐到马车上,打开李鸿章送来的信封,抽出里面的东西一看,一叠面额不等的银票。招呼两个丫头帮忙数了数,李鸿章还真大方啊,一送就是一万两,难怪盛宣怀这次没有再给钱,原来知道李鸿章会玩这手。 
  “妈妈的,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一路南下,沈从云不想卷入李左之争中,故意的放慢脚步,走两天,停一天。反正到时候到晚了,就说屁股伤没好。总而言之一句话,挨一天算一天,最好挨到中法战争再次开打。 
  再怎么挨,旅途还是有结束的时候,足足走了一个月,上海遥遥在望。 
  1884年6月23日,(闰五月一日)。法军向驻扎在越南观音桥(今北黎)的清军提出“接防”的无理要求,遭清军代表拒绝。法军开枪打死清军到表,进而炮击清军阵地,清军被迫还击,激战二日,打死打伤法军近百人,击退法军,李鸿章幻想的和平,不过在《李福协定》签署了一个月零十二天以后,破灭了。 
  同一天夜里,迁延再三的沈从云,也到了上海,找了家旅馆安顿下以后,次日沈从云拿着关防,西装革履,让青弦绑着假辫子,骑着马带着盛小七,前往顶头上司上海苏松太道邵有廉的衙门去报道。 
  身为长随的盛小七,最近精神头挺足的。他这样的下人,在盛宣怀的府上一抓一大把,如果不是跟着沈从云出来,这一辈子也许就在盛府上干到死了,别想有出头之日。 
  临行前夜,盛宣怀把盛小七叫到跟前,好好的叮嘱了一番。扬言是沈从云开口要盛小七跟随的,这是要盛小七死心塌地跟沈从云干。同时,盛宣怀还说:“子归老弟,年少轻狂,如生事端,需速速报来。”这就是要盛小七做耳目。 
  不管怎么样,盛小七能跟着沈从云出来,让一干盛府上的下人们羡慕不已,都说这小子祖坟冒青烟了,沈从云前途无量,盛小七也要发达了。 
  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怀揣着沈从云给的散碎银子,伺候沈从云在衙门前下马后,盛小七这才上前去,给门房塞过去5两银子,然后递上沈从云的名贴。 
  不多时,门内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远远的在门里头就喊:“哈哈,来的可是被李中堂摔了一屁股墩的沈子归?” 
  我日,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怎么知道这个事的? 
  沈从云纳闷之际,门里已经出来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官员。邵有廉是上官,照理沈从云要进去见他的,没想到他居然出来迎接了,这倒是很出乎沈从云的预料。 
  “沈从云!见过大人!”沈从云急忙上前,拱手行礼。 
  “免礼了免礼了!你这个沈子归啊,好大的胆子,当堂顶撞中堂大人。偏偏中堂大人还来电夸你是个干才,盛荇荪也来电称,沈子归熟知西洋事务,精通英法语言,长于经营管理之道。还称,他已经认了你这个兄弟,嘱托我多多关照。” 
  李鸿章为了沈从云的事情,提前打电报来过了。盛宣怀不但打了电报,还写了封亲笔信,让人快马送来,里头提起了沈从云在李鸿章那里惹的事,含蓄的表示了,李鸿章对沈从云的重视、拉拢之心。 
  有了这一层关系在里面,也难怪邵有廉屈尊出迎了。 
  一番客气,邵有廉把沈从云往里面让,沈从云不敢居先,让邵有廉走在头里。二人直奔内宅,进了书房落座后,邵有廉这才问道:“子归老弟,一个月前就出发了,何故今日才到?” 
  沈从云早有准备,苦笑了一下道:“惭愧,年少轻狂,着中堂大人薄惩,一路上伤势反复,迁延至今。” 
  说起这个,邵有廉又笑了起来,借着问了沈从云安顿一事,沈从云回答说暂时在旅馆住下了,还带着女眷。邵有廉立刻表示要沈从云住到家里来,沈从云坚持不受,邵有廉客气了几声,这才作罢道:“如此,本官立刻着人寻一住所,半日工夫即可办妥。” 
  说罢,邵有廉立刻叫来长随,吩咐此事。 
  又是一番客气后,话题转移到左宗棠身上来了。提到左宗棠,邵有廉眉头紧锁,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道:“当今左大人总督两江,自任沪局督办,千方百计安插亲信进来,弄的本官很是为难啊。尤其是那个胡雪岩,在洋人面前很有面子,数度拿了左大人的令喻前来调拨枪弹,都被我拖下来了。” 
  邵有廉这是把沈从云当李鸿章的亲信了,觉得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才会这么说话的。沈从云打心里对左宗棠是无比敬仰的,在这个问题上,不好轻易表态。心道自己初来乍到的,也并没有打算在这里呆的太久,日后是要找机会往西南而去的。 
  于是便笑道:“难怪兄长有言,沪局有邵大人在,中堂大人无忧矣。” 
  邵有廉闻言大喜,沈从云心道,我这是胡诌来让你开心的,你总不至于是找李鸿章求证这话的真假吧? 
  “子归初到,明日随本官前往沪局到任,交接完毕后安顿下来,过几日,本官带你晋见左大人。只是子归你可要记牢了,中堂大人与左大人之间那个……啊……呵呵,言语之间有尖刻之处,子归可要忍耐啊,别再让左大人摔一下才是。”邵有廉说着笑了起来,沈从云听了心中很是不爽,心道李鸿章和左宗棠的之间的浑水,打死人都不往里凑,反正不久左宗棠就要到福州去,老子赖上个把月,等法国人把军舰开到福州了,找个机会去越南,这里的事情我也就不搀合了。至于左宗棠说话难听,忍他一下又何妨。 
  “从云记下了!”表面上,沈从云还是要摆出一副受教的架式,还要流露出不平之色,邵有廉露出满意的笑容,心道这小子果然年轻,两句话一激,以他敢和李鸿章顶牛的性格,跟左宗棠干一仗那才叫热闹呢。日后有这小子在,左宗棠那边的任何指示,都让这家伙去对付。 
  邵有廉居心不良,沈从云倒是万万没想到的。只是邵有廉万万没想到,沈从云压根就不可能和左宗棠顶着干。 
  又是一番闲话后,邵有廉端茶送客,沈从云起身告辞,回到旅馆。还没坐下,邵有廉的管家来了,说是房子找下了,问沈从云是不是这就搬过去住。 
  沈从云想想决定立刻搬,管家立刻去叫来一干脚夫,三两下事情就搞定了,沈从云也就是跟着到新居去而已,半分力气也都是没费的。看着别人忙里忙外的,沈从云闲着没事心里感慨,还是当官好啊。 
  邵有廉的管家很会办事,房子是怎么租来的沈从云不知道,总之没要沈从云掏一个子,家具什么的都是现成的,还附送了一个看门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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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到任
       是日傍晚,安顿下来的沈从云,吩咐盛小七去买了一堆菜回来,让两个丫头整治了一桌酒菜,说是要摆一次家宴。其实,本可以到酒楼去订酒菜的,也花不了几个钱,只是这上海的本帮菜,炒个白菜都放足了糖的,实在不对沈从云这个皖南人的胃口。   六月的上海,天气已经热了。院子里的挂花树下,摆上小桌子,生拉硬拽的要将玉瓶、青弦和盛小七都弄到桌子上坐下,沈从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家宴不是,结果三个人没一个肯上桌子,弄的沈从云好不郁闷,心里大骂封建礼教害死人啊,一个人要面对一桌子菜。 
  换上了单薄的纱裙,玉瓶和青弦在左右伺候着,沈从云这才发现,其实这两个丫头,发育的已经有模有样曲线毕露了。 
  受了盛夫人的蛊惑,这两个丫头心里都惦记着当官太太的,虽说不敢惦记正室的位置,做个得宠的小妾,也是一个不错的结果。有了这样的宏伟目标,这两个丫头在言语行止之间,不自觉的带着三分春意的挑逗。本来就是这个专业出身的,又都是一双小脚,走里路来腰肢扭的煞是动人,眉眼又很卖力的放电,前后转悠的沈从云眼睛都花了。 
  这不盛夫人给了一斤人参么,全让两丫头炖汤给沈从云喝了,补的沈从云最近上火的厉害,两个丫头有意无意的在沈从云身上蹭了几下,沈从云胯下的东西就挺的笔直了。 
  几杯黄酒下肚,眼花耳热之际,身边帮着夹菜的玉瓶,用胸部顶在沈从云的肩膀上,低声软语道:“老爷,这天南方的天可真热啊。” 
  说罢,一手给沈从云摇着罗扇,一手扯开胸前的两个扣子,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和那肚兜的吊带来。 
  沈从云回头一瞧,半遮半掩的景象撩拨的浑身血往上窜,手差一点就伸上去了。 
  再看看盛小七这个家伙,早溜的没了影子。 
  “咳咳!时候不早了,都辛苦一天了,早点歇息吧。”一想到玉瓶也才15周岁,强烈犯罪感就冒了上来,萝俐固然是可爱的,侵犯萝俐对良心的要求也太高了。沈从云心里对自己说,我忍!我忍的住,我是要做大事的人,这点事情都忍不得,还能做啥大事。 
  说罢,沈从云冲到院子里的井边,也不要别人帮忙,拎了几桶冰凉的井水,劈头盖脸的浇下来,这才算是把火压下去了。 
  “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啊,迟早弄出事来。”躲在书房里,一边换衣服,一边低声的嘀咕。 
  天完全黑下来了,书房里掌灯时分,生怕两丫头再玩脱衣服要三陪的把戏,沈从云不敢回卧室,在书房里打开越南地图,就着油灯在那里仔细研究。 
  越南肥啊!储量巨大的煤矿,优质的无磷铁矿,靠近中越边境的甘塘,还有一个大银矿。这些外贸白领沈从云,以前可是知道的。想到这些,沈从云打定主意,知道到了越南,就想办法赖着不回来,说不得学一学汉武帝,让越南变成中国的一个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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