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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部分

鼎革-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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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是绝对不会背叛我们的。”
“那个谭纵还真是狠,竟然为了一己私利而杖毙了毕时节,他就等着被御史弹劾吧。”赵云兆觉得赵云博言之有理,冷笑一声,说道。
“大哥,如果谭纵真的是为了一己私利而杖毙了毕时节,那么虽说毕时节死的有些可惜,不过倒也省了很多麻烦。”中赵云博沉吟了一下,郑重其事地看向了赵云兆,“可如果谭纵另有所图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就非常麻烦了,他之所以敢杖毙毕时节,那么一定掌握了什么东西。”
自从毕时节被谭纵杖毙的消息从江南传来后,赵云博就一直揣摩谭纵的杀了毕时节的原因,经历了苏州和扬州的一系列事情后,他认为谭纵不是一个没有分寸的人,可是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杀了掌握着重要信息的毕时节?
赵云博想了很多种可能,可随后他又将这些可能推翻了,百思不得其解。
获许,毕时节死前知道了谭纵意思,可惜的是他没有办法说出来了,联想起谭纵走出扬州府府衙之前对毕时节低语的那几句导致毕时节吐血而亡的话,赵云博就觉得谭纵一定有什么阴谋。
即使到了现在,赵云博还不清楚谭纵是如何揪出了隐藏如此之深的毕时节,他甚至怀疑是京城这里出了问题,因为扬州城里知道毕时节身份的人全部都已经死了,而死人是无法出卖毕时节的。
“哼,管他有什么主意,我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朝堂之上,御史会狠狠地参他一本,怎么也得杀杀他的锐气。”赵云兆闻言一声冷哼,冷冷地说道。
“你是说那个‘鬼难缠’?”赵云博闻言,沉吟了一下,笑着说道,能参谭纵这种官家面前红人的御史,也只有御史台里的那个软硬不吃,像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鬼难缠”了。
“鬼难缠”的本名叫做钟正,由于不谙世故,脑子里面一根筋,得理不饶人,因此被人戏称为“鬼难缠”,很多别人的御史不敢上奏的人和事他都敢向官家参上一本,由于官家欣赏此人的这种执着,使得朝廷里没人敢打他的主意,平日里纷纷避开此人,以免惹祸上身。
因此,如果有御史要在朝堂之上为毕时节之死参谭纵一本的话,那么非钟正不可。
“我倒要看看,这个谭纵届时会如何为自己开脱。”赵云兆的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虽说钟正平日里令人无比讨厌,不过他还是能在那些敏感时刻派上用场的。
望着嘴角挂着笑意的赵云兆,赵云博知道,在钟正的死缠烂打之下,谭纵恐怕无法从朝堂上全身而退。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什刹海,春风楼。
春风楼是京城三大青楼之一,位于景色秀丽的什刹海岸边,每天都有不少达官贵人前来光顾。
三楼的一个包厢里,谭纵、赵云安和一名身材魁梧的年轻人坐在那里,一边欣赏着舞姬的表演,一边谈笑风生。
魁梧的年轻人是赵云安的小舅子秦必勇,三年前夺得了武状元,现为禁军北大营的一名偏将,手里有一千军士,可谓少年得志。
秦蓉知道赵云安这些天过得郁闷,于是让秦必勇请赵云安出来散心,赵云安顺道也就将谭纵喊上,也算是将他介绍给了秦必勇。
赵云安是王爷,秦必勇当然不能找他拼酒,于是就对上了谭纵,谭纵自然舍命陪君子了,两人的酒量都非常好,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喝得不亦乐乎。
“四弟,刚听王楼主说你在这里,我还不信,以为她在诓我。”觥筹交错间,房间的门忽然开了,一个一身蓝衣的帅气公子走了进来,笑着向赵云安说道,后面跟着一名白衣公子哥。
“二哥!”赵云安见状,微笑着站了起来,来人正是赵云博。
谭纵第一次见赵云博,开始不清楚此人是谁,竟然径直闯了进来,听闻此言,连忙和秦必勇站了起来。
“既然遇上了,四弟不介意多添两副碗筷吧?”赵云博不动声色地看了谭纵一眼,笑着说道,他刚才在另外一间包厢里喝酒,听闻赵云安和谭纵在这里,于是特意前来会一会谭纵。
“二哥说的哪里话,请!”赵云安闻言笑了起来,一伸手,向赵云博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赵云博随即坐在了赵云安的下首位,赵云安是亲王,他是郡王,自然要坐在下首位,那名白衣公子哥冲着赵云安拱手施礼后,坐在了赵云博一旁的座位上,侍女们很快就端来了酒菜和碗筷。
“四弟此次在江南劳苦功高,二哥敬你一杯,为我大顺铲除了潜在的隐患。”赵云博端起酒杯,微笑着冲着赵云安一举。
大顺的皇族讲究兄友弟恭,在外面的时侯以爵位和官职相称,但是私下里大家还是一兄弟相称。
“二哥言重了,小弟只不过是做了自己应做的事情而已。”赵云安摇了摇头,笑着端起了酒杯,两人虚空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想必这位就是谭大人了,谭大人深入虎穴,一举歼灭倭匪,忠勇可嘉,实乃我大顺官员之楷模。”随后,赵云博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笑着看向了谭纵。
“王爷过奖了,如非安王爷的运筹帷幄和同僚们的恪尽职守,下官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些狡猾的倭匪的。”谭纵闻言,冲着赵云博一躬身,沉声说道。
赵云博见谭纵应对稳妥,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看了谭纵一眼后,与赵云安聊起了江南的事情。
从这简简单单的一句对话中,赵云博感觉出谭纵远比自己想象的难以对付,恐怕将是自己前行途中的一块难缠的绊脚石。
与此同时,谭纵也在暗中观察着赵云博,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与这位前朝废太子的二皇子在这种境况下见面,如果毕时节在死前没有欺骗自己的话,那么眼前这位温文尔雅的郡王殿下就是江南倭匪事件的始作俑者之一,而另一个人自然是他的大哥赵云兆了。
不久后,一团黑影忽然从临湖的窗口窜了进来,见此情形,屋里的侍卫们拔出刀,一拥而上,将那团黑影团团围住。
“请问,你们哪位是监察府谭纵谭大人。”黑影是一个个子中等的少年,年龄约十六七岁,环视了一眼屋里的谭纵和赵云安等人后,大声喊道。  
第四百五十二章 闯牢
 “本官就是谭纵,你找本官何事?”见此情形,赵云安和赵云博等人不由得看向了谭纵,谭纵的眉头微微一皱,站起身,不动声色地问向那名少年。
“大人你果然在这里。”少年闻言,面色顿时一喜,望了一眼虎视眈眈地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侍卫,急切地喊道,“大人,求求你去救救三巧,她现在被抓进了大牢,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三巧!”谭纵怔了一下,如果不是这名少年提起,他差点已经忘记了十来天前那个偷自己钱袋的女贼了。
“梦花,你认识那个三巧?”赵云安见状,冲着那些侍卫挥了一下手。
侍卫们随即将刀从少年的脖子上移开,向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盯着他,防止他有异动。
“打过一次交道。”谭纵转向了赵云安,沉声说道,三巧偷他钱袋的事情难登大雅之堂,还是不说的好,况且这里面还牵涉了齐福禄和田鑫荣等人,实在不宜大肆宣扬。
“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赵云安随后冲着那名少年点了点头,既然谭纵认识那个三巧,而少年风风火火地来找谭纵,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大人,你可得为三巧作主呀。”少年闻言,看出坐在上首位的赵云安是屋里官最大的人,于是双腿一屈,冲着他扑通就跪了下来,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
原来,三巧自从得到了谭纵三百两银票的资助后,开始在京城里寻找安身的宅子,她最终看中了东城一个有着前后院和几个跨院的大宅子,花了两百七十两银子将其买下,剩下的三十两银子她准备去集市上倒腾一些水果去卖。
或许是由于自尊心太强的缘故,三巧并没有告诉同伴们这三百两银票的来历,只是说是一位公子好心资助的。
谁知道,就当三巧热火朝天地领着荒宅里的那群少年和孩子们在新买的宅子里打扫卫生的时侯,东城兵马司的士兵却将她从家里带走,带到了东城兵马司的大堂上,一头雾水的三巧这才知道有人将自己给告了。
东城兵马司是京城里的治安机构之一,隶属于五城兵马司,而五城兵马司则是京兆府的下属机构。
京城按照地域,皇宫除外,共划分为中、东、南、西和北五个兵马司,设副六品指挥使和正七品副指挥使各一人,负责掌维持京城治安,疏理街道沟渠及囚犯、火禁等事宜。
状告三巧的是东城的一个酒馆的老板马进财,外号马二赖子,东城一个有名的无赖,手底下有一群混混,控制着东城的一个集市。
让三巧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马二赖子告她的理由竟然是她入室行窃,偷了马二赖子的银票,新买的宅子就是用偷来的银票买来的。
三巧来京城不过两月有余,根本就没有见过马二赖子,更没有潜入过别人的家里,怎么可能入室偷了马二赖子的银票。
为此,三巧告诉主审此案的的兵马司司丞,她买宅子的银子是一位公子赠送的,绝对不是偷窃了马二赖子,请其明察。
出乎三巧的意料,司丞对她的这个说法嗤之以鼻,认为其是个刁蛮油滑之徒,当堂就打了她二十板子,随后让人按着她的手签字画押,判了她一个入室行窃的罪名,关进了东城兵马司的牢里,那座宅子随后被判给了马二赖子。
三巧在牢里不停地喊冤,可是牢里的那些狱卒对她根本就置之不理,而且不让外人来探视三巧。
此次前来求助的少年就是三巧从齐福禄手中救下的二狗,二狗今天下午好不容易用十两银子疏通了大牢里的狱卒,这才被允许带着食盒来探视三巧,三巧告诉了他银子是谭纵给的,让他去找谭纵来给其证明。
就在二狗离开大牢的时侯,无意中听到了大牢里的两名狱卒在闲聊,禁不住大吃了一惊,原来狱卒已经得到了上面的指使,准备在今晚弄死三巧,然后伪造成自杀的假象,以此来了结这起案子。
二狗按捺住心中的震惊,出了大牢后火急火燎地去打听谭纵的住所,一路打探,找到了这里。
“梦花,那三百两银票是你给的?”听完了二狗的叙述后,赵云安饶有兴致地望向了谭纵,三百两银子可不是一个小数字。
“当时看到那群孩子住得的房子残破不堪,随时有倒塌的可能,于是就给了三巧银子,希望他们能找个安身之所。”谭纵微微颔首,向赵云安说道。
“谭大人有如此善心,实在是我辈楷模。”这时,一直坐在赵云博身旁的那名白衣公子哥开口了,冲着谭纵拱了一下手,朗声说道。
“本官只不过略尽些绵薄之力而已,实在不足挂齿。”谭纵也向那名白衣公子哥,微笑着说道。
白衣公子哥闻言,向谭纵一笑后不再言语。
“既然如此,二哥,不如咱们去看看热闹。”赵云安站起了身子,笑着向赵云博说道。
“正合吾意。”赵云博随即微笑着站了起来,二狗当众爆出了这件强取豪夺的事情,作为大顺的郡王,他岂可置之不理。
“谢大人,谢大人!”赵云安和赵云博一站起来,谭纵三人也连忙起身,见此情形,二狗知道三巧有救了,连连在那里磕头。
在侍卫们的护持下,谭纵一行人来到了东城兵马司,下了马车后,众人簇拥着赵云安和赵云博向大门走去。
“几位公子深夜前来,不知所为何事?”兵马司的门口守着两名士兵,本来正倚在门上懒洋洋地说着话,猛然见呼啦啦来了一群人,领头的几个年轻人气度不凡,于是赶忙打起精神迎了上去,左边的一个长脸士兵笑容满面地问道。
一名侍卫见状,走上前将手里的大内侍卫的牌子一亮,那名问话的长脸士兵脸上的表情随即一滞,连忙躬身退向了一旁,有大内侍卫护卫,最起码这几个年轻人里有皇亲国戚,他是万万招惹不起的。
“大牢在那里?”赵云安扭头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二狗,沉声问道。
二狗闻言,连忙躬身在前面领路,将谭纵和赵云安一行人带去了兵马司的后院,大牢就设在后院里。
“敲什么敲,赶着投胎呢!”狱卒们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时侯有人会来,几名当值的狱卒正在大牢里的班房里喝酒赌钱,一名喝得醉醺醺的狱卒听到有人敲门,踉踉跄跄地过去,嘴里骂骂咧咧地打开了牢门。
“你丫的骂谁!”门外的一名大内侍卫闻言,抬起一脚,冲着那名狱卒的胸口就是一脚,直接将他踹飞了出去,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唉唉呀呀地呻吟着。
“怎么回事儿?”听到门口的响动,那几名喝酒赌钱的狱卒拿上刀,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带他们出去醒醒酒。”望着那几名酒气熏天的狱卒,赵云安的眉头微微一皱,冷冷地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一群大内侍卫就冲了过去,三拳两脚将那几名狱卒打翻在地,然后提溜到院子里,绑住双手后吊在了院子里的大树上。
“冤枉呀,冤枉呀……”随后,二狗领着谭纵和赵云安等人往大牢的里面走去,沿途牢房里的囚犯见状,纷纷聚集在过道边上,从木栏杆里向外伸着手,大声喊冤。
牢里的阴暗潮湿,空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刺鼻气味,赵云安和赵云博等人不由得用手帕捂住了口鼻,谭纵因为在扬州大牢里待的时间长了,对此到是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大牢的外面是男牢,女牢在里面,两者中间隔着一道上锁的铁栅栏门,一名侍卫上前拍了怕门。
一名中年女狱卒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门外站着一群人,先是一怔,接着脸色一变,拔腿就往里面跑。
“别让他通知里面的人。”谭纵见状,连忙沉声说道,他清楚这名女狱卒是报信去了,里面一定有什么见不得的勾当。
谭纵的话音刚落,一名靠近铁栅栏门的侍卫右手一抖,一个桃核大小的铁球飞了出去,径直击中了那名女狱卒的左腿膝窝处。
那名女狱卒顿时闷哼了一生,扑通一生摔在了地上,一口是血,几颗断牙从嘴里滚落了出来。
与此同时,一名大内侍卫从腰上抽出一根小铁片,往铁栅栏门上的那把锁的钥匙孔里一插,拨弄了几下后,那把锁吧嗒一声就开了。
“你们是什么人,擅闯大牢可是重罪。”几名侍卫推开铁栅栏门走了进去,刚走了没几步,三名女狱卒从前方的值班房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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