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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部分

鼎革-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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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适宜惊动尤五娘,于是微笑着向谭纵解释。
“海涵?看来是本公子的面子不够大,尤老板不屑见本公子。”谭纵闻言,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这很显然是女荷官的托辞,于是不满地向女荷官冷哼了一声,随后向霍老九拱了一下手,沉声说道,“既然尤老板不肯赏脸,那么在下也没有心情继续玩下去,这位老兄,后会有期了。”
说完后,谭纵一脸不悦地搂着两名侍女转身向门外走去,好像对尤五娘不见他非常的生气,认为赌场扫了他的面子。
见谭纵要走,霍九爷微微冲着女荷官点了一下头,望着谭纵的目光中充满了一丝阴冷,虽然他并不想让尤五娘知道这件事情,不过既然谭纵执意要见尤五娘的话,那么他就只好将尤五娘牵涉进来,尤五娘的赌技已经出神入化,有她在的话谭纵届时将会死的更惨。
“这位公子请留步,公子误会了,公子是赌场的贵客,我们岂敢怠慢!”女荷官见状,明白了霍九爷的意思,于是开口将谭纵喊住,“既然公子有意让我们老板来主持赌局,那么妾身这就去请老板,劳烦公子在这里稍等片刻。”
“那么本公子就拭目以待了。”谭纵闻言停下了脚步,心中不由得冷笑了一声,想轻而易举地将自己引入圈套,简直就没门,他沉吟了一下,转身向女荷官说道。
谭纵已经从齐老三那里了解到了尤五娘的过去,尤五娘年轻的时候是艳绝湖广的青楼花魁,二十年前赎身后离开了武昌城的青楼,后来就出现在了城陵矶镇,成为了鸿运赌场的老板娘。
在谭纵看来,尤五娘能坐稳鸿运赌场老板的位子,想必与田六爷一方和霍九爷一方的关系都不错,换句话来说也就是尤五娘在两方势力之间保持中立,应该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船队的事情牵涉到了田六爷和霍九爷,届时有尤五娘作证,霍九爷输了的话如果耍赖用强,进而引发冲突的话,那么尤五娘就是谭纵最直接的证人。
女荷官随即微笑着向谭纵福了一身,起身离开了,谭纵大咧咧地搂着两名侍女坐回了赌桌旁,与潘仁杰在那里谈笑风生。
霍老九冷冷地望着得意洋洋的谭纵,嘴角挂着一丝狰狞的笑容,等下他就要让面前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付出惨痛的代价。
女荷官走出了房间后,脸上的笑容刹那间就凝固住了,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与两名侍女调笑着的谭纵,冷笑一声后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中对这个好色自大的公子哥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
片刻之后,女荷官来到了赌场后院的一个房间里,一名雍容华贵的中年美妇正坐在桌前悠闲地品着香茗。
“师父,怜儿的按摩手法可有提高?”女荷官走了过去,一边殷勤地按摩着中年美妇的肩头,一边笑盈盈地问道。
“说吧,什么事儿?”中年美妇就是鸿运赌场的老板――尤五娘,尤五娘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微笑着问道,她可是十分清楚自己的这个徒弟,现在如此殷勤地讨好自己,肯定是有事相求。
“九叔和一名客人下盲注,那名客人久仰师父的大名,想请师父主持赌局。”女荷官是尤五娘唯一的一名徒弟――怜儿,一身赌技尽得尤五娘的真传,笑嘻嘻地说道。  
第五百六十一章 稳妥的赌法
 第五百六十一章稳妥的赌法
“噢?”尤五娘闻言,顿时显得颇为意外,饶有兴致地问道,“是什么样的客人,竟然能让你九叔出手。”
“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浪荡公子哥。”一提起谭纵,怜儿的心中就不由得来气,忍不住恨恨地说道。
“对方是什么来头?”听出了怜儿对谭纵的厌恶,尤五娘不由得抬头瞅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问道,霍老九可不是那种随便出手的人,想必怜儿口中的那个浪荡公子哥背景深厚。
“这个倒不清楚。”怜儿闻言摇了摇头,“那个臭小子操着江南口音,听九叔说,是个涉世未深的肥羊,身上带了不少银票。”
“能带这么多银票在身上,那名公子身世定然不凡,你九叔唐突了。”尤五娘见谭纵在怜儿的口中由“浪荡公子哥”变成了“臭小子”,无奈地笑了笑,随后柳眉微微一蹙,沉声说道。
“管他什么身世,赌场上愿赌服输,他只要输了,那么就得认命。”怜儿闻言,不由得一声冷哼,“这里是洞庭湖,可不是江南,谅他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话虽如此,可还是小心为上。”听闻谭纵有江南口音,尤五娘不由得松一口气,江南的那些人还管不到湖广地界上的事情,如果是京城口音的话那么就麻烦了,她沉吟了一下后,起身笑着向怜儿说道,“走,去会会那个臭小子。”
怜儿闻言大喜,连忙亲昵地挽住了尤五娘的手臂走出了房间,只要尤五娘出面,那个臭小子就等着哭去吧。
就在怜儿和尤五娘谈笑着走向二楼贵宾厅的时候,一名赌场的伙计走进了田六爷的房间,将贵宾厅里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田六爷,田六爷一直留意贵宾厅里动静,因此派人暗中打探。
“那个姓李的真的要尤老板出面?”魁梧大汉和圆脸大汉都在屋子里,听闻此言,圆脸大汉有些吃惊地问道。
“千真万确,怜儿姑娘已经去请尤老板了。”那名伙计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
“仔细盯着那边,一有情况立马来报。”圆脸大汉扭头看了一眼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喝着茶的田六爷,冲着那名伙计挥了一下手,沉声说道。
那名伙计应了一声,冲着田六爷拱了一下手,快步走了出去。
“六爷,那个姓李的搞什么名堂,竟然将尤老板给牵扯了进来。”等那名伙计走后,圆脸大汉狐疑地望向了田六爷,弄不明白谭纵的意图。
“六爷,那小子不会想劫持尤老板吧?”魁梧大汉这时想到了一个可能,沉声问道。
“他要是敢劫持尤老板,那就是自己找死。”圆脸大汉冷笑了一声,阴沉沉地说道。
“无论他要干什么,等下就会知道了。”田六爷品了一口茶,微笑着说道,双目中流露出一丝饶有兴致地神色,他可不认为谭纵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会做出劫持尤老板的这种蠢事,这样做一定有什么目的。
可目的是什么呢?田六爷现在可真的猜不透,在他看来,谭纵与霍老九下盲注,已经注定将会败得很惨,难道他真的是仰慕尤老板的大名依旧,想要目睹一下尤老板的风姿?
或许,只有傻子才会相信谭纵这个借口,田六爷不仅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颇为期待。
“不好意思,让各位爷久等了。”二楼的贵宾厅的包厢里,谭纵正和潘仁杰聊女人聊得兴起的时候,房门推开了,尤五娘微笑着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怜儿。
“这是尤老板吗?”谭纵闻言不由得站起身来,上下打量了一眼尤五娘后,狐疑地望向了身旁的潘仁杰。
“李兄,这就是尤老板,你要是不信的话,楼下的人都可以证明。”潘仁杰以为谭纵在怀疑尤五娘的身份,连忙说道。
“尤老板成名二十年前,现在怎么说也是四十上下,可你看这位姐姐顶多只有三十,哪里像四十岁的模样。”谭纵闻言,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望着尤五娘高声说道。
“五娘感谢公子抬爱。”尤五娘闻言不由得娇笑了起来,冲着谭纵福了一身。
直到这个时候,屋子里的人才明白过来,谭纵这是在夸尤五娘保养的好,一点儿也不显老。
“油腔滑调,恶心!”怜儿忍不住冲着谭纵翻了一个白眼,从谭纵先前轻浮的反应来看,这个花心的家伙以前没少讨好女人。
“尤老板芳华绝代,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谭纵笑嘻嘻地向尤五娘拱了一下手,“打扰了尤老板的休息,还望见谅。”
“公子客气了,妾身开的是赌场,当然要让客人们玩得开心了。”尤五娘微微一笑,向谭纵说道。
“两位爷,你们打算玩什么?规矩如何?”等谭纵和霍老九面对面地在赌桌前坐定身形后,尤五娘站在赌台中间位置处,不动声色地看了两人一眼,娇声问道,完全将霍老九当成了一名客人。
“悉听尊便。”霍老九闻言宏声说道,抬头微笑着望向了谭纵,有尤五娘坐镇,无论谭纵玩什么,自己都赢定了。
“这位老兄,骰子和牌九玩起来太枯燥,没什么意思,咱们不如换个新的玩法。”谭纵从霍老九的笑容里感觉到他以为吃定了自己,心中冷笑了一声,装模作样地想了想,笑着向霍老九说道。
“什么玩法?”霍老九显得有些意外,沉声问道。
“赌黄豆。”谭纵微微一笑,漫不经心地说道,“倒一些黄豆在盘子里,四粒为一组,赌最后一组豆子的单双或个数。”
“赌黄豆!”霍老九闻言,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万万没有想到谭纵竟然会选取这么一种赌法。
如果赌黄豆的话,那么就可以说排除了人为因素,只要将豆子往盘子里一倒,结果如何,那可就要听天由命了,可以说,这是一种最为稳妥的赌法。
不仅霍老九,尤五娘的双目中也闪过一丝愕然,她发现这个看上去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好像并不像外表那样简单。
“老兄意下如何?”谭纵见霍老九显得有些惊讶,于是笑眯眯地问道。
“就依老弟所言。”霍老九刚才既然将选择赌法的主动权交到了谭纵的手里,那么他现在已经没有了选择,于是笑着向谭纵说道。
“至于赌几局,那就更简单了,只要能付得起上局的赌注,那么就可以一直赌下去。”谭纵见霍老九答应了下来,笑着补充了一句。
“没问题。”霍老九闻言点了点头,微笑着看着谭纵,笑容里隐隐约约有一丝狰狞,其实不用几局,一局他就要决出胜负,至于说说输赢,怎么着他也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赢,况且即使输了,谭纵也没办法离开鸿运赌场。
“有劳这位妹妹去拿黄豆了。”谭纵随后看向了站在尤五娘身后的怜儿,笑眯眯地说道。
听谭纵喊自己妹妹,怜儿不由得一阵肉麻,她强忍着对谭纵的厌恶,微笑着向谭纵福了一身,起身离开了。
不久后,赌场后院,田六爷的房间。
“你说什么,姓李的那小子要跟九爷赌黄豆?”圆脸大汉一脸惊讶地望着先前那名来报信的伙计,这名伙计将谭纵要赌黄豆的事情向田六爷进行了禀告。
“没错,怜儿姑娘已经去拿黄豆了。”那名伙计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边的赌局一有结果,立刻前来回报。”圆脸大汉闻言,冲着那么那名伙计摆了一下头,那名伙计于是急匆匆地走了。
“六爷,真想不到姓李的那个小子还有这一手,这一下九爷的如意算盘可就落空了一半。”等那名伙计从外面关上房门,圆脸大汉笑着向坐在椅子上看书的田六爷说道,显得有些幸灾乐祸。
“这小子确实有些本事,原本以为他无法钻出老九的这个局,没想到会来上这么一招。”田六爷放下手里的书,抬头望向了魁梧大汉和圆脸大汉,“你们说这个赌局是九爷赢还是那个小子赢?”
“既然尤老板没法出手救九爷,那么赌局的结果就要听天由命了,九爷和那个姓李的小子各有一半的胜率。”魁梧大汉闻言,沉声回答。
“小的也是这么认为的。”田六爷看向了圆脸大汉,圆脸大汉点了点头,同意魁梧大汉的说法。
“你们想过没有,那个小子为什么要让尤老板参与这场赌局?”听闻此言,田六爷微微笑了笑,说道。
“小的们愚笨,请六爷明示。”圆脸大汉和魁梧大汉相互对视了一眼,笑着向田六爷说道。
“那个小子既然是有备而来,那么想必已经有了周密的计划和安排,这次的赌局他很可能不止有一半获胜的几率!”田六爷沉吟了一下,看向了圆脸大汉和魁梧大汉。
“这怎么可能,除非他能掐会算,否则的话怎么可能知道有多少豆子在里面?”魁梧大汉闻言,惊讶地向田六爷说道。
“是呀六爷,姓李的那小子没有这么神吧。”圆脸大汉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谭纵怎么可能会有超过一半的胜率。
“或许是我多心了。”田六爷想了想,微微摇了摇头,赌黄豆的结果可谓全看天意,谭纵怎么可能有办法提高赢得几率?可是如果谭纵没有获胜的把握,他为什么还要来赌场里跟霍老九赌呢?
难道是想孤注一掷?可是看上去那小子不想那种鲁莽的人,田六爷思来想去,对谭纵的做法百思不得其解,他发现自己没有办法看穿谭纵的用意。
怜儿回到贵宾厅包厢的时候,身后跟着两名伙计,左边的伙计肩上扛着大半袋子黄豆,右边的伙计拿着赌黄豆时所需要的碗、盘子和挑棍等器具。
“规则很简单,这位妹妹倒一些黄豆在盘子里,然后用布盖上,你我一人从里面抓抓上一把,然后将各自所猜的结果写在一张纸上,先写单双,如果单双猜得相同,那么再在纸上写上豆子的个数。”等怜儿领着那两名伙计立在尤五娘的身后,谭纵笑着向对面的霍老九说道,“如果豆子的个数也一样,那么再各自从里面抓出一些豆子,重新重复上面的步骤,直猜得结果不同。”
“好。”霍老九闻言,微微点了一下头,不得不说,谭纵的这个做法无比公正,他挑不出一点毛病。
“有劳尤老板了。”谭纵随即向尤五娘微微颔首,示意她可以开始。
“请两位爷下注。”尤五娘闻言,微笑着向谭纵和霍老九做了一个手势。
两名侍女随即走了过去,将一个面盆和一个黑色的小口袋交给了谭纵和霍老九,两人先将所下的赌注放进那个黑色的小口袋里,然后再扣在面盆下面,这样的话就没人清楚他们下了多少赌注。
谭纵和霍老九随即起身离开了包厢,到外面去下赌注,沈三和霍老九的一名手下拿着面盆和小口袋跟在两人的身后。
片刻之后,谭纵和霍老九先后回到了包厢,沈三和霍老九的那名手下将手里的面盆扣在了两人的面前,面盆里面是装有赌注的黑色小口袋。
尤五娘确定谭纵和霍老九都下好了赌注,然后向一旁的怜儿点了一下头,怜儿随即让一名伙计将袋子里的黄豆倒在了摆在赌桌上的盘子上。
黄豆哗啦啦地落在了盘子的盘面上,怜儿仔细聆听着豆子落在盘子里发出的撞击声,默默地计算着落在盘子里豆子的个数,她有着远超常人的听力,能通过豆子落在盘子里的撞击声知道豆子的个数,如果谭纵不从中再拿出一些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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