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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明末中枢一木匠-第199部分

小说: 明末中枢一木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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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参加比武的是前军营,金蝉的部队。金蝉下令将部队展开,步兵盾牌阵在前,弓箭手在中,骑兵在后。弓箭、骑『射』无疑是打击敌人最直接有效的,金蝉一声令下弓箭手先行放箭,两排箭雨过后,前面的靶子不是被『射』穿,就是被『射』倒。紧跟着,由骑兵冲阵,骑兵先行『射』过一阵箭雨,然后举起大刀,冲入敌阵。
    对面的靶子中,不光有草靶子,还有木靶子,有的靶子上面还『插』有刀枪、木刺,别看是死的,着实考验骑兵的骑术。不少骑兵因为见对手是木头人、稻草人,所以掉以轻心,被刮了下来,甚至被划伤。这一来,敌阵中的骑兵很快是去章法,变得杂『乱』不堪,一个个只知道去『乱』砍。
    后面指挥的金蝉,明显有些急了,只能下令全军冲阵。步兵方阵,快速向前推移,见距离敌人还有五步的时候,盾牌兵马上抡起钢刀,加快速度,后面的长枪兵,平端长枪随盾牌兵攻入敌阵,开始刺杀。
    最后是弓箭手,在步兵冲阵的时候,还保持队列,压住阵脚,当步兵冲入敌阵之后,才将长弓背在腰上,抽出佩刀,向前冲锋。
    当敌阵的靶子全部倒下之后,金蝉下令整队收兵,或许是地上的稻草人和木人太过碍事,部队退出整队时,显得有些凌『乱』。
    当兵马全部退出之后,岳肃下令暂停沙漏,检验中箭的靶子,以及金蝉的部下有多少人受伤。全部检查完毕,报上数字,再命中军铁虬的部队上前演练。
    岳肃早在三天前就派人布置好四个阵势,这个阵势,当然是他和蒋杰以及军中的几名将领一同商定的。在比武之前,阵势不得泄漏,还专门派兵马看着,不得任何人靠近。
    这四个阵势,完全不同,有难有易,如何分别,明眼人都能看出。不过第一个上的,不明就里,肯定比较吃亏,所以岳肃给金蝉安排的是最简单的。饶是如此,一阵下来,还伤了好几个。
    第二个上场的是铁虬部。铁虬率部拉开阵势,他也不是傻子,金蝉刚刚吃的亏,他看在眼里,对部下是千叮咛万嘱咐。可即便如此,当他的部队冲入阵中之后,还是吃了亏,被隐藏的木棍、兵器刮伤好几个。也就仗着有金蝉先前的前车之鉴,要不然伤的人更多,用的时间更长。
    活人打木头人,要是还受伤的话,肯定不能算是完胜。好在时间和金蝉部用的差不多,记录完毕之后,有童胄部第三个上。
    第三个应该算是最为占便宜的了,难度要比第四个低,前边两家的经验,也总结的差不多,要是还不行,只能怪自己本事有限了。
    事实证明,当捕快出身的和带兵的出身的确实是两码事,童胄的部队,和前边两位一样,也是千篇一律的战术,不过有了前车之鉴,打的倒是有章有法,在小心谨慎之下,没有什么伤亡,但时间用的,要比金蝉、铁虬都要长。
    岳肃命人记录之后,才让吴加省的部队上前。
    吴加省在展开兵马的同时,仔细观察前面的敌阵,他所面对的阵势,和前面三家有所不同,明显要难上不少。木头人最多不说,而且前排的敌军,也是摆着对牌阵,刺出长枪拱卫。
    这就不能按照常理出牌,需要随机应变了,吴加省马上下令,让弓箭手朝敌阵后翼施『射』,与此同时,骑兵两侧散开,绕攻敌阵侧翼。他的战法,收到良好的效果,骑兵从侧翼杀入敌阵之后,从后面将前面的对牌阵打开,吴加省瞅准时机,让步兵阵杀入。
    战术看似简单,但却直接有效,兵马杀入敌阵之后,仍然是井然有序,并不杂『乱』。最为难能可贵的是,一战下来,吴加省部一个伤的也没有,而且还是用时最快的。
    前面三家都有损伤,吴加省这边一个不伤,高下立断。这不仅体现出士兵的小心、谨慎,更重要的是,能显示出骑兵的素质。要知道,这种攻阵,很要求速度,太过小心,必然会耽搁时间,吴加省的部队没有浪费一点时间,说明什么问题,可想而知。
    蒋杰本想让吴加省以微弱的优势取胜,怎奈岳肃的这个比试,实在令人无法藏假,这不是正面较量,而且敌阵之内,暗藏陷阱,一旦失手,怕都会牵连全局。吴加省只能赢的干净利索。他的获胜,令金蝉、铁虬、童胄说不出半个不字,岳肃则是大加赞扬。
    重赏是少不了的,处置也必须要有,按照事先说好的加倍奖励、加倍处罚。先前的惩罚,需要一天带半夜才能完成,这加倍处罚,整整两天两夜才完成。
    到了第三天,岳肃将参赛的人马召集起来,一共四千。岳肃从中挑选了三千精锐,并作一营,由自己亲自统率。其余兵马,再次重新划分。
    这一回,不分前中后三营,改分为五个大营。飞狐口山脚设一营,兵马四千,负责管理粮草,由童胄负责。制高点大营,留兵四千,继续加强训练,由随军副将负责,但岳肃留李忠、周二猛在此协助。原先前营,设兵马五千,由吴加省统管。前营之前十里处,再设一营,有兵马四千,交金蝉统率。岳肃亲自带同铁虬、蒋杰等人,率那三千精锐在最前。
    岳肃这么安排,其目的很是简单,他是要采纳蒋杰的计策,以身为饵,引山上的叛匪出来。叛匪到底能有多少,岳肃也不知道大概的数字,但他知道,绝不可能像外界传播的那样,有几万人,要山上的叛匪真的有那么多,早去打北京了,岂能留在这里。但看叛匪留下的营寨,也不像抢劫军饷时一千人那么少。他和蒋杰做了一下分析,估计叛匪的数字,应该在五千上下,少也少不了三千,多也多不过七千。
    叛匪终究是乌合之众,岳肃手下的这三千兵马,经过两个月的训练,虽没有打过什么硬仗,但就目下来看,已经算是精锐中的精锐。单打独斗或许敌不过叛匪,可要是排兵布阵来个群殴,就叛匪的数量来看,应该不在话下。
    但就算以身为饵,也不能太过冒险,岳大人终究是朝廷重臣,就领着三千人孤军深入,一旦真被包了饺子,那可怎么办。这个年头,也没个电话之类的通讯器材,往来联系甚是不便。考虑一下,最后决定,每日只行进四十里,然后就地扎营,五日之后,金蝉率部,原路跟进接应,如遇紧急情况,以狼烟为号,金蝉、吴加省部立刻赶来增援,余下两部,按兵不动。
    一切安排停当,岳肃次日出兵,一天四十里的山路,也算的上是悠闲,不过马匹全都留在山下,没有牵上去。因为上面的路实在难走,就连叛匪在撤退的时候,都把马匹和骡车留下来了,由此也能想到,都是什么样的路。
    岳肃率领的这三千精锐,有三分之一能开得了弓、『射』得了箭,其他的士兵,长短家伙一应俱全,盾牌什么的,更不用说。上路之后,连走了两天,因为走的都是正路,岳肃发现,这路也不是特别难走,就算带上马匹,也照样能够行军。
    可正因为如此,岳肃反倒纳闷起来,叛匪为什么会在逃跑的时候,将马匹和车辆全都留下来呢?
    这个问题,蒋杰很快给出答案,“大人,之所以不带马匹和车辆,原因应该很简单,带着这些牲口,一路之上必然留下粪便,我军沿途追踪,十有***能够发现他们的行踪。而且还有重要一点,那就是叛匪藏匿的地方必定不远,但十有***是在道路难行之处。”
    得到蒋杰的回答,岳肃再四下观瞧,可不正如蒋杰所说,四面八方山连山、岭连岭,有些地方,只是羊肠小路,甚至还要攀爬,人走都费劲,更别说是牲口了。
    叛匪应该是藏在那种道路难行的地方,不过岳肃还真不敢去找,真是在那道路崎岖的山坡上遇到叛匪,一顿滚木垒石打下来,士兵再精锐,那不也是白费。自己是引蛇出洞,可不是找死。
    于是,部队继续前进,他走的路,都是一些比较开阔的地方,不易设伏,晚上扎营,也是找安全的地方,一连走了七天,也没有发现叛匪的影子。
    走到这个位置,岳肃认为不能再往前走了,叛匪肯定不会逃出那么远,再往前走,纯是做无用功。他下令,部队在方圆一里的范围之内搜查,金蝉的后军,暂时不用继续跟进,就地驻扎。
    这么做,有些戏虐,但也是不得已。自己是五省总督,总不能拿『性』命开玩笑不是,如此做饵,已然是最大限度。
    岳肃起兵之时,已经是秋日,赶到山西潞安一带打了一仗,再折回飞狐口,并在此练兵两月,此刻到了秋末冬初的日子。这季节在太行山上待着,不是找冻么,这天夜里,他单独找来蒋杰,打算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做。毕竟冬日里在山上耗着,实在不是回事,朝廷官兵是要历练,可也没有这么个历练法。
    蒋杰终究是蒋杰,一进大帐,都不等岳肃开口,就想出一条天衣无缝的妙计。
    七十九章诱饵
    七十九章诱饵,
第八十章 牛角峰
    第八十章牛角峰
    太行山的山路之上,有五名士兵,正在快马赶路。他们是从岳肃的大营之***来的,一路直奔金蝉所在的大营。
    虽说岳大人没有带骑兵出征,但是传令的马还是要带上几匹,否则的话,道路遥远,难道给后军传令,还得跑着去不曾。无名传令兵快马而行,一口气跑出四十多里山路。
    山路崎岖,人颠簸的够呛,马也有些累了,五名士兵跳下马来,先是到一边小解,然后取出干粮,坐在路边大嚼起来。
    一边吃,有一名传信兵开口说道:“李二哥,你可知道大帅因何事如此着急,让我们星夜赶路到后军传令?”
    “听说好像是有紧急军情送来。陕西那边,斩龙帮的叛匪已经攻下庆阳府,现饶过长安去打咸阳,好像是想在攻下咸阳之后,集结人马攻打长安。咸阳现在告急,陕西巡抚派人去山西搬请救兵,可救兵动作迟缓,在路上似乎又遇到叛匪的『骚』扰,于是行军更慢。咸阳就快失守,那里一丢,长安危矣,所以陕西巡抚把告急文书送到了这里,请大帅立刻赶往陕西增援,主持大局。围剿太行山上的叛匪虽然是大事,但眼下找不到叛匪的行踪,陕西那里又告急,咱们大帅左右权衡,还是决定先增援陕西。至于这边,留在人马虚张声势,谅叛匪也不敢下山。”那名叫李二哥的传令兵得意洋洋地说道。仿佛以自己知道如此重要的军事机密而感到自豪。
    “照李二哥这么说,大帅让我们到后军传令,那是打算收拾行装走人了。”
    “正是。”李二哥笑呵呵地说道。
    “走了好呀,终于能离开这鬼地方了,这眼瞅着要入冬了,这山上天冷风大,要是再在这驻扎下去,还不得把兄弟们都冻干干了。”
    “谁说不是。”李二哥说完,连啃了几口干粮,又喝了口谁,才道:“给马也喂点硬料,咱们快些赶路。这地界荒山野岭,天晓得能不能有叛匪出没,要是碰上了,就咱哥几个,还不得全扔在这。”
    一听完他后面的话,另外四名传信兵连忙四下瞧去,周围杂草丛生,又有深沟,又有大树,好在没有看到人影。
    见周围没人,大伙都长吁一口气,不过有那胆小的,连忙说道:“这地方我总觉得渗人,咱们快些喂马,快些走吧。万一真有叛匪出来,那……那可怎么是好。”
    几个人都认同这个观点,立刻开始给马喂料,等马吃的差不多,是立时上马而去。
    当他们走后,在一旁土沟的杂草堆里,钻出两个汉子来。两个汉子对望一眼,其中一个说道:“这个消息,咱们得赶紧告诉堂主。”
    一切正如蒋杰所料,斩龙帮的叛匪,并没有逃出多远,只是跑出距离山顶制高点大约七十里的一处山峰上。这座山峰叫作牛角蜂,因为外形很像牛的犄角,才以此得名。通往牛角蜂的山路十分难行,牲口很难上去,不过这个山峰却很是不错,在上面有两个天然大山洞,真好可以驻扎休息,遮风挡雨。
    叶丈夫和刑鸣安退到牛角蜂上之后,一直没有闲着,无时无刻不派人盯着岳肃。这等大山,隐蔽之处很多,随便寻个地方,都能监视到岳肃兵马的一举一动。岳肃练兵的消息,他们也已然知道,不过这好像不算什么机密,当兵就得『操』练,天经地义。
    后来岳肃率军进山搜查,叶丈夫和刑鸣安当然不会发现不了,见岳肃人少,倒是有心偷袭,可岳肃小心翼翼,一点危险道也不走,扎营的时候也不『露』破绽,实在是没有机会动手。想要硬碰硬,自己的主力倒还有一战的可能,可人数实在不多,指着新招来的那些乌合之众,估计肯定是白搭。在几天之后,叶丈夫甚至察觉到,这故意使得诱敌之策,索『性』连理都不理,反正拖住你就行,主公也没指望着我们能干掉你。再者说,在娘娘庙的密室内,你对我手下留情,没有杀我,我也不好意思,再跟你正面交手啊。
    不过不动手归不动手,该盯着你,还得盯着你,刑鸣安在沿途之上,派了不少亲信,日夜轮班盯梢,查看岳肃的动向。由于岳大人每日只行军四十里,叛匪发现了这个规律,所在也就在每隔四十里的位置上派人在暗处瞧着。
    说来也巧,岳大人派出的传信兵,正好在跑了四十里后,下来休息,道出的军情。
    两名探子飞快地朝牛角蜂跑去,这里距离牛角蜂,走正路的话,能有一百多里,朝小路走的话,也不过六十多里。他们对路径熟悉,东拐西绕,用了将近一天的时间,回到牛角蜂上。
    “堂主,我们发现了一件大事。”
    刑鸣安和叶丈夫正在山洞内闲谈,一听说有大事,刑鸣安连忙问道:“近前说话,是什么大事?”
    两名汉子上前几步,其中一个说道:“刚刚我等在路上潜伏,正好碰到岳肃的传信兵路过。他们的人好像是走累了,停下来休息吃饭……”
    当下,他就将自己听来的军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听完他的讲述,刑鸣安高兴地站了起来,说道:“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主公拿下庆阳府,再过几日拿下咸阳、长安,只需扼守住潼关,便可以在西北称王。到时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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